顧正則十六歲接手顧氏的產業,起初尾大不掉的班底被他調教得言聽計從,他幾乎被叫了半輩子“顧總”,自然早就養成了說一不二的性子。他有好多年沒被人這樣違逆過,久違的惱怒一下子就冒了出來。
如果他把一個人當做獵物,閉着眼睛都能把事情安排得水到渠成。
何況顧蔻連獵物都算不上。他在這個傲氣好玩的小姑娘身上所花費的全部心思,其實隻是幾句捕風捉影的話和一束綠色的洋桔梗而已。
她屈從得比他想象得要慢,慢到他都快要忘記這件事了。
那天他在雀園應酬,席間覺得無趣,起身到外麵抽煙,突然就想起那個叫顧蔻的小姑娘,主要是想起她撕名片的動作,又乖巧又潑辣。
他這麼一想,她竟然就真的出現了。
他起初懶得理。顧正則小時候煩父親身邊的女人,現在也對女人興致不高,在顧蔻這件事上更是勝負慾佔了上風,現在獵物彎了腰,這場架就再沒必要打下去了,他並不戀戦。
可他也毫無旗開得勝的快感。顧蔻不是一門生意,她這麼一低頭,就斬斷另一條路,從此她和顧正則隻能尊卑分明。他突然有一點後悔,隻是一掃而過。
顧正則越想越沒興致。但她孜孜不倦地踮起腳來親吻他的脖頸,濕熱的小舌頭掃過他敏感的喉結和下巴,把他的火徹底撩起來。
冰山似的冷漠鬆動了一線縫隙。他心想,事已至此,玩玩也沒什麼大不了,她要什麼他都給就是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何況也沒要什麼,一場手術而已。他想象得出小姑娘的為難,今天不向他低頭,也遲早要跪在別人腳下,何況她這幾下吻得娴熟直接,看樣子不知道早已經被多少人欺侮過。
顧正則帶她去二樓的房間。顧蔻在前麵拾級而上,他像隻胸有成竹的豹子,不疾不徐地跟着獵物。
他不知道顧蔻打的是什麼制服誘惑的主意,穿着學生似的平底鞋和白色過膝襪,小腿又直又長,腳踝玲瓏精致,堪堪一盤蜜桃成熟的美味。
的確會誘人,也的確誘人。
樓梯很長,總也走不到頭。顧正則忍不住想伸手把那隻小腳踝握在手心,隻是怕有人看見,肯定會以為他是變態狂。
火徹底燒起來了。他連臥室都嫌遠,就在浴室裡做。燈隻開了一盞,花灑淅淅瀝瀝地滴水,顧蔻的衣服來不及脫,百褶裙被他撩到腰上,手撐着霧氣蒸騰的鏡子,鏡子上兩個纖細的小手印,在昏暗潮濕的光線裡香艷淫靡。
她又小又緊,顧正則插進去才覺得障礙重重,無法盡興,把她的臉掰回來親吻,撬開牙關齧咬她的舌尖,“放鬆點。”
她痛得臉色發白,嘴唇冰涼,喘着氣小聲辯解:“我沒有緊張……”
他放開她的臉,從後麵撫弄那對柔軟的小乳。女孩的身體很敏感,幾乎是立刻就起了反應,那對粉粉的小肉粒隔着水手服硬起來,擦着他的手心像是求歡,少女似的細腰繃成一張弓,挺翹的小屁股被他抓着往肉縫裡衝撞,“出聲。”
顧蔻下頭被撞得濕液湧出,但羞於做聲,扶在鏡子上的手指徒勞地摳了幾下,喘息急促而輕弱。
她越是沉默,顧正則越是想欺負。他看不見下麵過於粗大的性器將她腿間那個小肉洞撐得穴肉透亮發紅,抽出的時候帶出一片淡粉的嫩肉,再隨着插入狠狠卷進去,連帶着裡頭的淫液也拍撃在他小腹上,又粘在她的臀肉上,潔白柔軟的軟肉被濕膩的液體弄得一片狼藉。
硬挺的性器狠命戳刺着嬌嫩的花穴,每一次都重重抵在最深處的小肉頭上,顧蔻露在外麵的臀肉漸漸蒙上一層嬌媚的粉紅,後頭被他重重一撞,交合的地方湧起一陣怪異的酥麻。
內裡某處又是輕輕一撃,她突然全身脫了力,眼前一片灼熱的白光,再也咬不住口中的呻吟,陡然發出一聲求饒:“嗯呃……別……!……嗯……”
這一聲叫得百轉柔腸,酥媚入骨,顧正則恨不得再聽兩個小時,見她軟得扶不住鏡子,索性抓了她的兩個手腕到身後菈直,迫使她低着腰把後臀更加送過來,“站好。”
大概是姿勢不舒服,顧蔻“嗯嗯”地掙紮,顧正則下頭搗弄的速度越發迅疾,全根插入又全根抽出,毫無保留地拍撃她窄小的花戶,發出混着水聲和肉體拍撃聲的淫靡聲響,直到她終於哭出來,“頂……頂到裡麵去了……別……嗯……我……嗯嗚……”
浴室裡光線昏暗,什麼都看不清,反而放大了觸感和聽覺,越發情色。
他腰眼發麻地想:真會叫。
當時顧正則還沒覺得自己混蛋。
顧蔻全身都在不由自主地顫抖。剛才那突如其來的高潮就夠她六神無主一會,她還沒想清楚那是什麼,顧正則一秒鐘的喘息機會都沒給,又狠狠插進去,頂在那一點上仔仔細細地研磨。
她一陣瑟縮,又被他頂得輕易泄了。顧正則像是知道她不行了,沒等她軟下去就把人菈起來,看她在自己身下顫抖痙攣着呻吟扭動,流了滿臉眼淚,微微抽噎着,“嗯……顧……顧先生……我……”
這麼叫倒是好玩。
顧正則不加克制,壓着顧蔻站在洗手臺前插弄了不知多久,終於肯拔出來,沿着她的臀縫撸動幾下,全射在她淺淺的腰窩上。
顧蔻已經沒力氣了,扶着洗手臺,不知道下一歩該怎麼辦。
顧正則放開她,遞過去紙巾。顧蔻默默接過,像是不知道他給自己紙巾乾什麼,躊躇了一下。顧正則順手開了浴室的大燈,這才看見她腿間的光景,血迹混着濁白的淫液,緩慢沉滯地向下流。
他剛才還在腹誹,這個小姑娘穿得情趣看着美味,做起來卻這麼生澀。
她竟然是初次。
顧正則甚至有一瞬間是愧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