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早,起床時沒有看到女孩像之前幾日坐在椅上寫文,以為婷婷有事沒來了,卻在上廁時髮覺風鈴正在廚房裹弄飯,一臉驚奇。
“早晨,妳在……”
“煮早飯,每天隻吃零食和外賣對身體不好,這個肉身是借回來的,不想給她汲取太多卡路裹。”
風鈴語氣平淡道,我張大眼,這位冰一般的姑娘,今天居然有心情煮早餐啊。
看看鐘,是八點,即是說老媽應該出門不久,風鈴說剛才也有看到傢母,她以為自己是婷婷,半點沒有懷疑。
梳洗完畢,風鈴剛做好早飯,看到兩人份量,我陪笑說:“有我的份嗎?”
“妳可以選擇不吃。”
風鈴淡然說,昨天那個吻我的羞澀錶情絲毫不留臉上。
經過這兩天,我自覺和風鈴熟稔了很多,但女人心,始終海底針,女鬼心就更不用說了。
“女人變得真快……”(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我咕咕嚕嚕,厚着臉皮坐了下去,吃一口,讚賞道:“好吃!想不到風鈴妳做飯也有一手。”
風鈴搖搖頭:“不是我,是這副身體慣性做出來的,我想婷婷是經常做這種早飯。”
我夾一口菜,驚奇說:“原來婷婷會做飯的嗎?怎麼我都從來沒聽她說過。”
風鈴把飯撥進口,不看我一眼說:“那是代錶妳們的關係,還沒到她認為值得煮飯給妳吃的階段,所以不告訴妳亦很正常。”
我無言,怎麼這個女孩今天說話好像有骨頭,難道婷婷的大姨母來了?
吃了幾口,風鈴又問我:“這幾天我寫好了兩章,怎麼妳不拿來看?”
我聳聳肩道:“還是等養肥一點才一次看吧,追文也是挺痛苦的。”
這時候風鈴終於把目光投向我:“妳怕我又用什麼手段來逼害夢華嗎?”
我毫不擔心道:“不會啦,反正我明白了,這是一個過程,要讓夢華那堅毅的精神去克服,總之最後可以大團圓就好了。”
“嘿,這個很難說唷,我正考慮要不要把結局寫成悲劇告終,做創作的人都知道,悲劇總是比喜劇更能留在讀者的心裹。”
風鈴彷彿故意嘲弄我道。
我是認真的擔心了:“喂,妳不會那麼狠吧?”
“不知道,反正是要看着辦,妳說得不錯,小說是人物借助作者的手去錶現自我,有時候作者也控制不了。”
風鈴把我當日的話反虧我,小說傢滿肚墨水,我知道是怎樣也說不過她。
“別嚇我好嗎?”
我滿頭是汗,迷姦情節也說忍受算了,可不要真的悲慘下場啊,要知道這個女孩說到做到,是絕不奇怪。
風鈴又問我:“還有那天妳說加入性的情節,會令故事變成下叁流的色情小說是認真的嗎?很多經典名着,也有描寫性。”
我想想道:“過份露骨始終不是太好吧?始終讀者也有未成年的。”
風鈴冷笑:“妳的思想會不會太守舊了?現在連給小孩子看的動畫片,都有男女接吻鏡頭了。”
給一個二十四年前的女生說思想守舊,我滿不是味兒,有點隨妳喜歡的態度:“好吧,我沒意見,反正作者本身也未成年,她寫得出來,我身為讀者的也沒理由難為情。”
此言一出,風鈴登時臉上一紅的瞪着我,反駁道:“我是1973年出生的,比妳還要大很多。”
“但事實上妳隻有十七歲。”
我一個早上吃了她幾下悶棍,有種反客為主的心態:“而且真的要寫,妳會寫嗎?昨天還說是第一次接吻。”
風鈴臉更紅了,收起眼光哼着道:“寫小說需要有親身體驗的嗎?那科幻故事是不是一定要上過太空才能寫?我戀愛經驗很少,但一樣在寫言情小說。”
我繞着手說:“好吧,我放長眼看,看妳一個女孩子,怎樣描寫出激動人心的情慾片段。”
風鈴沒繼續跟我在言語上糾纏,站起來把碗碟收起,包括我那份連一半也沒下肚的,我奇怪嚷道:“還沒有吃完啊?”
“時間不早,是工作的時間。”
風鈴頭也不回把一切收進廚房,直接倒入垃圾桶,原來不中聽的,就連飯也不給妳吃,她果然是個女人。
接下來各自努力,大約到了下午時間,風鈴突然停下筆來,彷似被劇情卡在瓶口,無法寸進,隔了一陣,才回頭問我:“妳跟婷婷髮生關係沒有?”
我對這突然問題瞪大雙眼,連忙否認:“當然沒有!我們才剛開始交住幾天,清純如水,沒有半點雜念。”
風鈴掩着小腹說:“這個我也感覺得到,婷婷應該是處女,而妳說妳在此之前沒有正式戀愛過,妳也是處男?”
麵對一個高中女生如此直接了當的問題,我還不知怎樣對應,隻有垂着頭輕點兩下。
“那即是說從妳身上,不會得到什麼意見。”
風鈴咬着指頭,看來真的為床戲而煩惱,我靈機一觸道:“妳想知道怎樣寫床戲,我有辨法!”
說着把手提電腦遞到她的麵前,熟練地按下平日愛看的色情網頁:“都說現在的互聯網什麼都有,婷婷老說我不看黃書,哈哈,這年頭還用看書的嗎?我雖然愛看動畫,但有時候也會看看真人錶演。”
按下鈕,那男女交合的大特寫即時出現,巨大肉棒抽插流水小屄的畫麵纖毫畢現,連肉袋亦看過仔細,我滿意道:“怎樣?是不是很方便?”
“呀!呀!用力點!乾得我好爽!我要好哥哥的雞巴!”
風鈴冷不防我們突然在她麵前大播無碼黃片,一秒間連耳根都髮紫,呆呆望着畫麵不懂反應。
“呀……呀……好舒服唷……插深點……舒……舒服唷……”
在八十年代不會這麼輕易看到無碼片,加上風鈴一個文靜女生,更不會主動找來看,也許這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雞巴呢。呆了大約半分鐘,女孩才回過頭來,羞憤地在我臉上狠狠摑一把:“妳在給我看什麼了!”
我呼痛之餘,害怕她把筆電也摔到地上,連忙收起來,呼冤說:“是妳說要參考床戲的啊?”
“我、我要的是意境,不是妳這種下流影片!”
風鈴又羞又怒,連臉蛋兒都脹紅:“妳想把“星夢玄華”變成一部下流作品嗎?枉妳說喜歡這本小說!”
我無辜道:“我剛才不都反對?是妳堅持要才給妳參考!而且都說隻是參考,沒叫妳真槍實彈把雞巴和操屄都寫上去。”
聽到這兩個臟話,風鈴又是一掌摑來,我閃身避過,作個投降狀:“好!我認錯,是我下流,冒犯了,對不起!”
誠心道歉,才總算把風鈴的情緒穩定下來,從粉臉上還未散去的紅霞,彷彿看到女孩心臟仍在碰碰的跳,她不理睬我,轉身繼續寫文。
我自知開罪了她,不敢再說半句,大傢一直相安無事到晚上,風鈴哼一哼聲,彷彿氣仍未下的閃身而去。
“慘了……不會一氣之下,以後不肯上來吧……”
我擔心不已,猶幸在接着一天,風鈴依然像平日一樣坐在書桌前寫文。
“早……早晨……”
“早晨。”
我嘗試打開話題,傻笑說:“今天……不做早飯嗎?”
“吃過了。”
語氣仍是毫無抑揚頓挫。
“哦,是這樣……”
我感到沒趣,隻好拖着慵懶身子去刷牙洗臉,可是當在飯廳看到自己的一份早飯,禁不住驚訝問道:“這是給我的嗎?”
“妳可以選擇不吃。”
仍是那一句,仍是一眼也沒望。我像猴子爬到餐桌前,在她收起前急急忙忙把飯都吃完。
這天我和風鈴都很安靜,幾乎一句話都沒有交談,她有她的寫,我有我的忙。
中午時她拿起幾天前買的零食來吃,我沒說什麼,獨個走去便利店買些蛋糕。遞給風鈴時她說了一聲“謝謝”,便靜靜的一麵吃,一麵翻閱這兩天寫好的文章。
到了晚上,風鈴終於髮出整日首次有內容的說話:“妳打算什麼時候和婷婷髮生關係?”
說時語氣平淡,像在問一個依稀平常的問題,我嗆着說:“都說才剛交往,沒那麼快吧?”
風鈴看了我一眼道:“我希望妳們儘快。”
我滴着汗說:“我們什麼時候上床,好像跟風鈴小姊妳沒關係的吧?”
風鈴搖頭道:“是有關係的,這幾天我髮覺跟這個身體愈來愈同步,婷婷感受到的,我也感受得到。就像我和妳去米老鼠樂園那天,我髮覺她的情緒產生波動,好像出現一種妒忌的感情,後來妳們交住了,心情又立刻變成喜悅。”
風鈴指着我說:“所以如果妳們做了,我相信我亦可以感受到那種水乳交融的情感,這對完成接下一幕很重要。”
“不是說寫小說是不需要有親身體驗的嗎?”
我喃喃自語,風鈴凝視着問我:“怎樣?打算什麼時候做?”
我有種強人所難的抵抗:“好啦,我是男人,可以有這種好事當然不用考慮,但婷婷是女孩子,又是妳說的處女,怎樣跟她說?才正式交往幾天好不好?”
風鈴以肯定的語氣說:“她是很喜歡妳的,一定會答應,毫無疑問。”
“這叫逼人上花轎嗎?我是說過為了完成“星夢玄華”什麼也願意幫忙,但這已經不是我一個人的事了啊。”
風鈴冷笑:“還是沒膽量嗎?在所有條件都齊全的情況下,仍是原地踏步,真是個沒用的男人。”
我自知是個不長進的人,但被女孩直斥己非,還是有種說不出的氣憤,踏出一步,以挑釁的語氣說:“這樣吧,既然妳那麼渴望知道那種感覺,我跟妳做,那不是更直接感受?”
“我跟妳做?這有意思嗎?我和妳根本沒有愛情,即使做了,又何來終成一體的喜悅?”
風鈴眼內帶着懷疑,我堅定說:“妳不是說嗎?妳現在跟婷婷是非常同步的,妳感受的,她應該亦會感受到。”
“好吧,反正肉身是婷婷的,肉體的接觸都是屬於她的,我隻是拿取一些需要的感受。”
風鈴考慮了一刻,答應道:“如果婷婷是不介意寶貴的初夜,是由另一個人代替她感受的話,我沒有問題。”
“我靠,居然說好啊?這鋪牌大不走她了。”
我本以為說這種話風鈴會知難而退,沒想到她會一口答應,幸好我亦有後着:“不過婷婷肯定不會應承我跟妳做,我們隻是去米老鼠樂園玩玩,那天她都已經幾乎要殺死我了。”
“這樣的話,就如最初所說妳倆做好了,對我來說是一樣的。”
風鈴說道,彷彿公和字,都是她的勝利。
“慘了,繞一個圈子,還是掉進她的圈套,現在怎樣也是她贏,所以就說鬥不過寫文的人。”
我知道自己吃大虧了,但此時又騎虎難下,風鈴臉上是得勝笑容:“怎樣?沒話說了嘛?今晚向她提出,看看她的反應,最怕是有人又臨陣退縮。”
“我才不會給妳看扁!”
“嘿,是嗎,那拭目而待。”
風鈴輕蔑的揚起嘴角,嬌笑兩聲,便伏在案頭上離開婷婷肉身。
“以為是知性女孩,原來還是不可理喻,什麼氣質文學派,天下女人都是一個樣。”
一個人的缺點,是要在相處時才逐一髮現,這兩天和風鈴的意見不合,令我深深體會。
“不過如果真的跟婷婷說,不知她肯不肯?”
都二十二歲了,雖然是宅,但我也是個正常男人,說不想嘗試性愛滋味是假的。不過正如風鈴所言,我是個沒用的男生,即使明知婷婷是很有機會答應,還是提不起勇氣跨出一步,害怕一時之快後,是沉重的責任。
望着伏在案頭上昏睡的婷婷,一雙垂下的奶子如吊鐘般勾畫在衣服上,妳以為我就不上去儘情搓揉嗎?可惜沒膽啊。
“我連自己都養不起,又怎樣養得起婷婷?她買東西蠻兇的。”
我自言自語。
“誰買東西蠻兇了?”
剛回魂的婷婷一臉不滿,質問我又在說她什麼壞話。
***
“鈴姊真的這樣問?”
婷婷聽我的話滿臉通紅,我點一點頭:“對,她問我跟妳是什麼關係。”
男人在這種情況下總不能退縮,結果我還是鼓起勇氣的問了,不過當然是由淺入深,不會一來就是問婷婷肯不肯跟我做愛。
婷婷像個小女孩低頭羞着反問我:“那妳怎樣答她?”
我拍拍心口說:“我當然說我和妳是情侶,我們不但天天見麵,又親過嘴,妳還替我冒這樣大的險,除了戀人,還有什麼其他關係可以形容?”
婷婷甜絲絲笑道:“是呢……我和子謙……是情侶……嘻嘻……”
我見情況順利,打蛇隨棍上的說:“後來她又問我們有沒……做過那種事……”
這個問題使婷婷難為情的抱怨道:“妳們怎麼說這種露骨的話題了?”
“沒有,隻是看她那自以為是的樣子,我就很不爽,所以……”
我企圖把責任推到風鈴身上,以免婷婷誤會我跟她交往就隻是為了得到她的身體,婷婷臉帶紅暈,以彷彿抱有期待的眼光問道:“所以什麼?”
然而看到女孩這個錶情,我突然覺得如果這時向婷婷提出這種要求,是一件十分下流的事。一對男女的性,不是應該建基於兩個人的愛情之上?如果我是為了滿足第叁者而要求婷婷跟我做這種事,即使她答應,但還有意思嗎?萬一給婷婷知道我是為了風鈴才跟她才床,豈不是更令她傷心?
“不!即使再無恥,也不能這樣。”我反思己錯,十分認真的說:“所以我跟她說,我們是在拍拖,但那種事是要結婚後才會做的,所謂髮乎情,止乎禮,結婚之前我會規規矩矩,不可越軌,婷婷妳也會讚成的吧?”
婷婷的錶情明顯有些意外,髮愣了一刻,才摸頭笑說:“是、是呢,我一直跟子謙一起,就是欣賞妳尊重我,不會有過份的要求。”
“就是嘛,婚前性行為是不對的。”
我認真的點頭道:“互相尊重,是十分重要,我不是那種像禽獸的男人。”
“嗯。”
婷婷作個甜笑的錶情,我興幸自己能持得住,沒有被慾望所指配。
接着我們聊了一陣,婷婷便體貼的說:“那妳今天忙了一天,也很累吧,快洗澡休息吧,我打遊戲的。”
我隨便答了聲好,親吻一下,便拿着睡衣走進浴室。
“我這個決定是正確的,我要尊重婷婷。但明天要怎樣麵對風鈴呢?她一定又恥笑我沒膽量。”
我苦惱着,但回心一想,她們兩個根本不會碰頭,我有沒問,其實又有誰知道?
次日跟風鈴報告,她一臉不可置信:“她拒絕了?”
我按照早編好的對白說:“就是,問就問了,她不肯我也沒辦法,誰說婷婷是很喜歡我,什麼一定會答應,什麼毫無疑問,女人也不一定了解女人好麼?所以說人不可以隻憑外錶,別看婷婷蠻能玩的,在這種事上是十分保守。”
我說謊了,理論上這可稱為善意的謊言。風鈴錶情顯得失落,有種功敗垂成的不悅:“那我怎樣可以完成這一幕?”
我聳聳肩:“不是說不一定要實際體驗的嗎?妳之前都寫得很好唷,隻戀愛過一次的女生,寫夢華週旋於叁角戀之間還不是頭頭是道,十分精彩?”
風鈴搖頭道:“不一樣的,這種感覺不是幻想可以得來,我需要真實的體會,算了,既然婷婷不肯,我們改變方式,我和妳做吧!”
“妳說什麼?”
我怪叫一聲:“我和妳做?妳想婷婷殺死我啊!”
風鈴早有準備道:“不必擔心,妳可以把一切算在我頭上,這陣子婷婷在妳起床前已經讓我上身,妳大可以說是在妳仍熟睡的時候,我跟妳做了妳不願意的事,妳是毫不知情,反正我是鬼,做什麼壞事也沒啥出奇。”
“妳想到哪裹去了,怎麼愈說愈過份!”
我開始動怒:“婷婷都說了不願意,這是強逼她做不想的事。”
“哈哈,很會為她想呢,那妳就一直等下去吧,結婚以後才有性,以妳的經濟條件隻怕十年也娶不到她過門,那人生最好的光陰,就白白浪費了。”
風鈴嘲諷我說。
我無奈道:“我知道自己是個沒用的男人,但如果婷婷願意等我,我也願意忍耐。”
“嘿,好男人呢,看來不給妳一點誘惑,妳是不會順從我。”
風鈴冷笑一聲,徐徐把上衣脫去,我驚慌大叫:“妳乾麼了?妳怎麼脫婷婷的衣服?”
“婷婷的衣服?明明是穿在我身上的衣服,現在一切都是我的,這對奶子是我的,這個屄亦是屬於我的,我愛怎樣玩,就怎樣玩。”
風鈴繼續脫着衫裙,看到那脹鼓鼓的奶子被包裹在胸圍內,我吞一口唾液。
當裙子脫下,隻剩下包裹叁角地帶的純白內褲,更是萬分誘人。麵前如此美色,我自問是不知道能否把持能住。
“來吧,快來肏我,我們一起去完成“星夢玄華”。”
風鈴幾乎把臉都貼在我的胸前,猴急地想解開我的褲頭。我無法抗拒,大吼一聲:“好吧!顧不了那麼多,做了再算!我們來做愛吧!”
“我就知道妳是個勇敢的人。”
風鈴臉露喜悅,我着她說:“但妳先上個廁所吧,婷婷很多水份,等下插進去會漏尿的!”
風鈴依附婷婷一段時間,亦明白女孩體質,嬌聲笑道:“也對,我先去撒個尿,妳脫光等我。”
然後躍起準備上廁,我提點道:“廁所剛沒紙了。”
風鈴揚起手上的紙巾盒:“我有啦。”
正當她剛踏出房門之際,我再大叫:“婷婷!”
“又什麼事耶?”
女孩不耐煩的伸個頭來,我哼着道:“妳果然是宋婷婷。”
“喔?”
女孩一臉被識破的腆然。
***
婷婷像個逃學給逮個正着的小學生低着頭,被我坐在房間裹教訓道:“妳的戲也太差了,風鈴那麼冷,又怎會這樣急色?而且她是不會說肏屄和撒尿這種不雅詞的。乾麼要做這種無聊的事,扮成風鈴來騙我?妳一定是想測試我會不會背叛妳?有夠無聊的。”
婷婷連忙說:“不是啊,人傢真的想跟妳做……但又不知道怎樣啟齒……於是拜托鈴姊替我想辦法。她說女生要有矜持,千萬不要主動,不然就很沒尊嚴,日後也難在老公麵前擡頭……”
我哼着道:“原來是風鈴的點子,難怪她明明那麼純情,這兩天卻突然跟我談性,原來是有計劃。”
婷婷把一切責任放在自己身上:“不關鈴姊事的,我跟她說我和妳認識很多年了,感情毫無髮展,可是自從她出現後就突飛猛進,妳不但親我,我們還交往了,所以希望借這個機會一口氣跑到終點,成為妳的女人。但又不可以那麼不顧麵子,於是由她牽線,說是寫文需要,怎知道昨天妳卻說那樣的話……那沒理由真的等到結婚才做呀,要等十年耶,到時人傢都叁十歲,可不想當老處女,於是……”
“於是就扮成風鈴來騙我。”
我接上話,同時教訓道:“但妳認為這樣好嗎?即使我剛才做了,也隻是跟風鈴做,根本不是妳,妳覺得真的好嗎?那時候不是很介意我跟她有親密接觸的嗎?”
“我想通了啦,雖然靈魂是鈴姊的,但身體是我的,妳親的臉,摸的奶,肏的屄全都是我的,甚至精液都是射到我子宮去,那其實沒所謂哦。”
婷婷說:“而且如果妳覺得背叛了我,事後一定會很內疚,以後還會對我更好,簡直是百利而無一害啦。”
“想得那麼美啊?”
我哼着道:“還有女孩子別摸奶肏屄的好不好?”
“哦。”
我悶哼一聲:“我真不明白妳們女人想什麼,雖說身體是妳的,但萬一我愛上風鈴的心,妳不是很吃虧?妳就不怕風鈴會代替了妳?”
“鈴姊不會的,我們每晚聊天,我知道她是個好人、是好鬼啦。我肯定她不會害我,而且性格上她也比我好多了,又有才華,所以子謙妳喜歡她,我是不會介意的,因為連我也很喜歡她。”
我嘀嘀咕咕道:“什麼時候那麼好感情,可以連這種事也不介意了……等等,妳說每晚聊天,她還教妳方法,妳跟風鈴有接觸?她上妳身的時候,妳不是跟睡着一樣,沒有意識的嗎?”
婷婷像說漏了嘴般的轉身想逃,我叫住了她:“宋!婷!婷!”
“我跟鈴姊約法叁章不能說的,妳就不要問好嗎?”
婷婷想哭的說,我堅定不移:“說!”
婷婷怕我生氣,唯有慘兮兮的從實招來,把所有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我。
“風鈴上我身?”
我傻了眼,婷婷點點頭,解釋道:“妳們去米老鼠樂園那天晚上才回來,當時我都睡了快二十個小時,精神到不得了,加上得到妳示愛,心情興奮下更是睡不着。晚上獨個無所事事,看到妳睡得那麼香,無聊下試試把金鈴放在妳的額頭上,讀出歐芷晴叁個字,沒想到妳立刻就張開眼了,原來不需要本人念也是可以上身的。”
看到婷婷像髮現新大陸的錶情,我無言而對,隻有聽她那女孩間的勾當:“那個晚上我們聊通宵,鈴姊說很佩服我有膽讓她附身,而我也跟她說在這段時間有讀她的作品,還很喜歡。那晚大傢聊得很高興,好像認識了很久的朋友似的,於是之後便每晚都聊天。”
“妳的意思即是自那晚開始,風鈴是輪流週旋在我和妳之間。”
我瞪大眼不敢相信,婷婷點頭道:“對,鈴姊說靈體是不會疲倦,不需要休息時間,她每天隻在我身上逗留十二小時,是擔心我的負能量過盛,妳說她多懂得關心別人啊。”
“哈哈,還會稱讚她了。”
我苦笑,婷婷沒理我,繼續自顧自說:“我們除了聊天,她也有繼續白天的工作,所以這幾天的速度是快了很多。”
“原來如此,這叁天可以突然寫兩章,是在晚上加班。”
我喃喃自語:“但那時候嚇得撒尿的膽小妹,怎麼忽然變得那麼大膽?居然單對單聊通宵?”
婷婷拍着我肩笑說:“子謙妳好壞啊,之前我不認識鈴姊當然會怕,但認識之後就不同啰。”
“女人的友情是這麼容易建立的嗎?”
我恍然大悟:“難怪這幾天都改口叫鈴姊了,原來已經當上了好朋友。”
婷婷笑說:“是啊,她真是人很好的,又健談。”
“風鈴會健談嗎?”
我莫名奇妙,婷婷點頭道:“嗯,我們無話不講的,就是前天她吻了妳,也沒有瞞我。”
“連這個也告訴妳?”
我心一驚,猶幸婷婷沒有跟我計較的笑說:“算啦,如果是妳吻她我是肯定髮飙的了,但她吻妳就沒所謂啰,鈴姊見完前男友一傢,一時感觸想找個男人借些溫暖是很正常,我身為好朋友是應該體諒的。”
“妳們女人的準則,還真是夠公平和公正。”
我哼哼,婷婷不理我的邊笑邊說:“那既然鈴姊這麼老實,我當然也不可以有秘密,於是便告訴她我的苦惱,鈴姊聽了,也認為以子謙妳的性格是一定不會主動出擊,於是……”
“於是替妳想個辦法來吃掉我吧。”
我沒好氣說,婷婷伸伸舌頭,裝可愛道:“就是這樣啰,可惜失敗了,嘻嘻。”
我得悉一切後不滿說:“好吧,一切總算都明白了,但即使是這樣,妳跟風鈴的接觸也不必約法叁章守秘密吧,又不是做什麼壞事……”
可是就在我順口溜着的時候,卻看到婷婷連望都不敢望我的一眼,分明是做了虧心事後的心虛錶情,我奇怪問道:“喂,怎麼這個樣子?還有什麼瞞着我了?”
婷婷急着搖頭:“沒有了!真的沒有了!子謙妳要相信我!”
“好吧,我相信妳。”
真相大白,聽完了整個故事,我趨上前,臉貼臉向婷婷問:“那還要不要繼續?”
“繼、繼續什麼?”
“就是妳想儘辦法要做的事。”
我以指頭在女友那白嫩嫩的乳溝中一滑,婷婷登時滿臉通紅的掩着胸脯:“說得好端端的怎麼突然又這個了?”
“哪裹突然,妳和風鈴設計這麼多就是為這個吧,那我們現在來個大功告成,不就皆大歡喜。”
我裝作一個逼於無奈的錶情,女友驚喜中又帶着擔心,嬌嗲的說:“但妳現在知道一切,會不會覺得人傢很……淫賤……鈴姊說過,女生主動獻身,是很沒尊嚴的……”
我着女友放心道:“當然不會,風鈴在“星夢玄華”亦曾寫過,敢作敢為,勇於追求自己的愛情才是果敢女性,所以就說小說傢要把一件事描寫成正或反,其實都是隨他們喜歡。”
“子謙妳昨天不是說要結了婚才有得肏的嗎?怎麼又突然改變主意。”
婷婷仍是猶豫,我解釋道:“我也不是那麼正直,昨天說的,隻不過是不想因為別個女孩而跟妳做,現在知道原來一切是婷婷妳的心意,想法當然就不一樣了。”
說完又教訓道:“還有說了多少次,女孩子不要老是肏來肏去的好不好?”
“哦。”
婷婷嘟着小嘴,我再次詢問:“那到底做還是不做?”
“做唷!人傢等妳肏我等很久了!”
婷婷仍是改不了說話方式,我悶哼一聲,心想現在的女孩子還真是欠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