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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就天亮》

成人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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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就天亮
作者:雨子細雨

說起來在第一次的共同任務之前,他還真沒把“Z”這個孩子當一回事。

組織裡年輕的孩子並不少,畢竟傭兵雜年輕需求理所當然標志着年輕人或壯年男性之間。那些孩子加入組織關係的原因大抵和他當年一樣,純粹是為了開價昂貴的酬勞如此奔波賣命。這件事或許還參着其他原由,但在這種短暫交涉的“同事”中,不管理由與目的是什麼,都沒有那麼重要了。

誰知道我下次還能見到他嗎?誰知道會不會是由我親手送他最後一程?

在第一個共同任務中,他對Z的第一印象就是身手矯健、反應力很好,像兔子一樣靈活,同時槍法命中率也是一等一的高,這讓他在醫護協助上省激動力氣,還可以專注於輸出上,簡直是許久未有的暢快感受。或許是觀察到了他和我們之間順利養成的默契,後來的任務安排幾乎都是他們兩兩組行動,過程又快又快,幾乎沒有出什麼差錯。因此兩人除了默契之外,還額外培養了感情,彼此打鬧嘲笑便成就了他們之間共同的日常了。

“Z”、“粉紅的”、“兔仔”、“小雞雞”,他對他的稱呼變化大抵是這樣了。而這孩子倒也毫無怨言的打着他,反稱他“巨蟒”或“大屌”,還有不知為何最近突然叫上瘾的“臭雞雞”。他們在組織裡是無人能敵的強大相對相對的組合,雖然沒有人動的他們,卻也代錶了他們整個組織的共同威脅。

在每日生死存留的天秤上,他們隻有彼此。

“說起來怪尷尬的,”Z說,中的灰燼和炮火煤炭空氣沾滿了他白皙的無數臉蛋,清晰的雙眸裡映照着夜色空中高掛的激昂白月。役中,找到了能夠偷偷閒暇的時間與寺廟用的廢墟空間,Z提起水袋喝了一口,抹掉額間的汗水,“我覺得,隻要和你這隻臭雞一起行動,生或死,都啥好怕的。”

黎依然戒備着週遭,用夜視鏡叁番兩下的環視致決,確認沒有威脅後才收起武器,他望向了解除戒心,靠坐在了榻上一半的磚牆上,滿臉睡意、破爛百出的青年,勾勒了一邊嘴角,“呵,這我也是一樣的,小雞雞。”

=要不是他加入的組織就是個傭兵團,他還真不願意過腥風血雨的戦爭會這麼真實並貼近自己。名利和錢組成了這樣瘋狂的世界,以及,瘋狂的他們。

權利、金錢、性愛、暴力、不存在是非對錯的瘋狂世界,造就了他們,同流合汙。

=他們低估了敵方援軍的速度,在無可避免的槍林彈雨中,R的腿受到了重傷,大大的降低了移動速度,而Z的左肩中彈,幾乎無法扛起槍。他們倆攙扶,苦着往最近的野林逃逸,途中還乾掉了可疑的追兵,才終於找到勉強可以躲藏的矮樹叢並趕緊躲了進去。來不及喬好子,隻好以一種相當不舒服的姿勢交疊着。軍裝沾染鮮血與臟汙,使無處不在的回繞的不僅是沉悶的汗水味,還有相對而言更難聞的血腥味。他們屏氣凝神、保持這種不又僵硬的動作好攏子,集中注意力地聽着草堆樹叢中的動靜,握緊着槍枝,不曾鬆開備戒。

直到確認敵方的姿勢,不再有探查或槍械碰撞的聲響,兩名選手鬆了緊繃的神經,分開倒向一邊,大口大口的氣喘籲籲。

不知道過了多久的時間,夜空中的圓月已從不知的位置挪向了另一邊。四肢生死邊緣的感覺令人暈厥,腰部傷口上的劇痛,失血過多和過量飲酒的感覺更糟糕,Z的意識有些模糊,他感覺到臉頰被狠狠地捏了一把,接着是軍服被扯了開來,夜裡的冷直襲上身的感覺讓他反射性的瑟縮膈身子,雖然覆在他肩上的溫暖大掌令他放鬆許多,可緊接着從左肩傳來的撕裂感,還有冰冷的醫療工具割開或者扭曲身體的疼痛,讓他幾乎是用盡了全力,強忍着不發出哀鳴。

“乾,還以為要死了。”明明才幾十的治療卻希望過了幾小時,Z動了動好的包紮肩膀,雖然還有點不止,但他的左手已經動了,可見他同伴的醫術是不容置疑的可以的。

“這樣就死也太脆弱了吧。”R挪了挪身子靠在旁邊的樹乾上,再檢查一下受傷的右腿。他的腳就在剛才差點被突如其來的炸爛了,幸好跑的夠快,再慢一歩的話大概就廢了。雖然暫時無法正常的行動,至少還是傷了他能夠醫治並暫緩勢的範圍內。

“欸臭雞雞,腳還好嗎?”

“廢不了……欸欸欸你乾麻啊?”

“乾你啊。”Z起跨到R上,脫下麵罩和頭巾隨意丟到一旁,那般被包裡住的粉色發絲,柔順的在額前散下後被主人往後梳開,淡色的瞳眸裡映照着昔日墨鏡的男人,仿佛充滿挑釁身與誘惑。同為阿爾法的青年向他穿着帶着花香的費洛蒙,融進刺鼻的鐵鏽味裡,“你不用動,我自己來。”

R先是愣了一下,看着兔子解開他腰間的綁帶和褲頭,熟練地敢掏出他的兄弟並圈住套弄,還不忘扭動腰部用胯間磨蹭他的背,察覺到腿上那貼着他的部位已經鼓成一個包,蓄勢待發的呢還真讓他有些情況哭笑不得,“這種下情況,你四還八有病啊?”

“怎樣?臭雞雞不敢?”Z咬下半指的軍用手套,纖細又節骨分明的手指少了皮革布料的阻隔,更直接的撫觸R半醒的慾根,粉發的青年低下頭,讓口水順着吐出的軟舌滴到嫩根上作為潤滑,他當然清楚哪裡是對方的敏感點,帶着繭的掌心滑過並指尖的那些部位,拇指和食指還刻意圈住龜頭和柱身的連接處摩擦,感知手柄的膨脹脹大成對方常掛在嘴邊的傲人尺寸,讓他得意的勾起嘴角,“我不會信敢在敵軍司令官辦公室打炮的人,會怕在敵軍營附近的野林打炮。”

是因為知道自己和死亡有着相當暧昧不明的距離,重看重自己生命的方式是更專注於自身的慾望,很湊巧的兔子和他有同樣的想法,於是他們有了與現在的經驗相比還正常的第一次——在組織的公共淋浴雙方對方口交。同為Alpha性征的相互關係在做起時並不是那麼契合,可他們倒是相當沉迷這樣針鋒相對的過程,有過一次經驗自然就會有第二次、第叁次,最終積累到今天,數也數不清、過程也誇張的程度。

任務後的做愛是一項儀式,他們試圖從上升的心跳和狂跳的心臟去確認自己還活着。對傭兵來說,活着就代錶有錢拿,何不好好慶祝一番?

“切、話不能這麼說啊大哥,那次我們把全營的人都乾掉了好嗎?”阿蟒噗卻嗤之以鼻,伸手打算去脫兔子的迷彩褲,被對方拍掉了手。

“這林子裡除了你和我之外就預算死人了。”Z隨性的隻把迷彩褲脫了一半,那無數的勃起並回流精前液的嫩莖就這樣從褲頭彈出,他順勢的圈鉗四麵相觸着的陰莖套弄,出現精前液的潤滑他上下圈撫的動作更不止讓了。

“乾,你沒穿內褲?”腹伸手捏了兔子渾圓軟嫩的臀部,果不其然惹來對方的狠狠瞪,但他還是揉捏了個爽了才裝模作樣的舉手投降。

“昨晚被某隻臭雞雞弄穿了,老子才不想穿!”Z抽出一根長掛在北極熊上的小刀,抓住魯蟒的軍服袖子,快狠準的刺穿並釘到了樹乾上,顯然是鐵了心的不讓他隸屬。看着動彈不得的魯蟒,兔子錶麵的笑意更甚,“我讓你動了?你管看我在你的大雞雞上跳舞就好了。”接着握着上各處的陰莖,他刻意的用指腹膜下方的孔洞,相當滿意的感受着那導管壯碩的陰莖在他手中跳動。

看着被對方用小刀鉗制在頭頂上的手動,以他多年的近戦經驗當然可以輕鬆掙脫,隻是他更熱衷於看戲這件事,欣然接受了這樣的碼頭,“知道了,請開始你的錶演。”

兔子挑了挑眉,無意繼續鬥嘴,轉而仔細的撫慰全身。他左手慢慢的從柱身摩娑到球囊,顴則伸進阿蟒的黑色汗衫背心中,不輕不重、挑着摸着撫着那的腹肌,接着往上,順帶將樞身汗衫向上撩起,那男子銅色的軀乾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

這平時被隱藏在迷彩裙下的壯碩身軀上,有着數處明顯的疤痕,有的還是他參與到的,甚至是他留下的。Z若有似無的撫過那些傷疤,沒有停止往上撫摸的動作,姿勢顫動那比他壯碩許多的胸肌,仿佛在復仇阿蟒剛才的非禮,大力的揉捏起來,不時用指尖在乳暈上畫圈,還掐了一下被他挺摸的乳尖,這一掐讓耳朵相當不錯的兔子,聽到了蟒蛇極為細小的幾聲悶哼,他接着感受到一些許濕熱的液體沾染在他的左手上,讓他很愉快。

“大ㄋㄟㄋㄟ手感真好。”Z昂起眉宇,舔了舔嘴角,傾身貼近R,對方費洛蒙的煙硝味更悶了一些。他張口啃咬、舔舐男人的脖頸與下颌等處,在頭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的吻痕及齒印,撕的力道之大,就像蟒蛇給拆吃入腹一樣。幾乎貼到R底部的他順勢擡高臀部,蹭着男人勃起的腹部他們的宇航,一手扶着貼在肉穴上的硬柱身,讓乾澀的穴口就能被相當的挺前液汁潤,並用手指將這些體液給推入穴中拓展。他接着撐開被擴張後有些乾燥的甬道,慢慢吞下那尺寸過大的性器。不過不管做了幾次,阿爾法的身軀依然是無法習慣別人的進入,疼的他心裡微微皺起眉頭。

慢慢地坐下後又撐起身子,下吐吞着那粗大的陽根。最後隻吞了一半便耐不住痛的停下來,大口大口的休息,試圖讓身體放鬆。他不想失去氣勢與主導的持續飲用費洛蒙,刺激對手仍按耐着不直接釋放煙硝味。

青年向他穿着襲來的花香,無疑是種宣戦的行為,阿蟒不得不承認他相當沉着迷戀這種帶有侵略性的誘惑。窄穴緊緊吸吮着他堅硬的發疼的肉棒,顯然尚未習慣結合如此囂張的向他挑釁,讓他興起惡趣味。挺腰頂了頂上麵的兔子,強硬地讓他吞下了全部,逼出年輕人的一聲驚叫,“我說你這樣可是滿足不了魯酥酥的啊!”這顯然激怒了兔子,臉脹紅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後咬到了他的肩膀上,並咬出了血。

“要你管!嗯、”阿蟒持續挺動下身,快感如潮湧上淹沒他的理智。這樣的體位恰好進入到深處,頂到阿爾法侵害的生殖腔,雙腿頓時完全使不上力,因快感而渾身顫着的他隻能挨在男人的胸部,“你、哈……!就差別動了!”他擠滿了阿蟒的脖子,將重心往上延伸,試着撐起身子不讓整個身體的重量去到頭部受損的位置。

兔子並不重,對他來說幾乎是輕的可以。他輕易的將青年往上頂後又重重的落下,吞下他的全部,每一下都還伴隨着對方急促的喘息和呻吟。他微微偏頭貼近他的耳廓,輕吻那泛紅的耳廓和耳根,他喜歡他的語氣,那並不具有相應發情的作用,如此相當好聞,往往令他沉醉不已。

他一下又一下的頂進深處,感受那包覆着他的軟穴逐漸習慣他的陽物,配合他抽插的頻率收縮,然而這樣並不夠,他想要更多。魯蟒不管袖子綁壞掙脫了束縛,得到自由的雙手輕易地抱起兔子,讓炸毛的青年呈現背對自己的姿勢後,揉捏他的腰抽插,“阿蟒、不要這個姿勢!啊嗯……!”

在男人懷中動彈不得的青年,隻得任快感不斷地刺激他呻吟出聲。Z感覺到男人的貪婪,順着他的腰身探進他的黑色緊身衣裡,向上撫摸至胸口,掐起他幾乎上麵的胸揉捏起來,“乾乾、你在衝叁小?”帶着槍繭的手擠壓着一點隻取取的摸乳房,拇指與食指按捏乳頭,相當誇張的撫摸方式,讓他倍感羞恥的扭動身子想掙脫阿蟒,可那頂着他的兇器讓他乖巧了幾分,隻得用棍子敲撃對方沒有傷到他的腿錶示抗議。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剛剛想怎麼弄我?魯酥酥教你,揉奶要這樣揉。”他成功地被往中間擠壓又開始,繞圈揉捏的同時揉捏菈扯他胸前軟果,“唉……手感真差。”

“乾你娘就不要揉啊粗糙!”的教訓他罵了叁字經,魯蟒狠狠地捏了一頓他側乳的軟肉,“乾你、嗯嗯!”

他用吻堵住了兔子想罵更多臟話的嘴。他實在不想承認,年輕人滿臉通紅、眼角帶淚的罵臟話的樣子簡直太可愛了,讓他更想欺負他了。他放棄了揉胸,一手將兔子的手菈向背後鉗住,一手扶着他的軟臀又擡起,放下的同時挺腰,進的比方才又掏出了一些。

刹那間的酥麻感讓Z失神,隻得沉浸在每次抽插所帶來的,更令他暈厥的快感。回過神來隻感覺精液無可控制的中斷,下身酸麻的仿佛不是自己的。他聞到男人的煙硝味終於不知掩飾地穿着而出,過他的費洛蒙,該壓死他並不討厭這種代錶自己被撃潰與征服的暗示。

被快感淹沒又射了好幾回的兔子幾乎無法支撐身體,隻得軟軟的僵硬趴在男人懷中。直到濃烈的血腥味傳來和褲子上的濕粘感菈回了他的理智,他的預設慾起身卻被阿蟒給菈了了回去,“你傷口裂開了、啊!”魯蟒咬住了他後頸上的腺體,他幾乎被嚇到的僵直了身子,本能上被標記時是無法反抗的,而作為阿爾法的他卻有種快吐出來的感覺。

蟒蛇沒有鬆口的繼續挺動下身,早在失神邊緣的他任蟒蟒直攻他的生殖腔,將滾燙的精液全射進他的體內。

而在他徹底失去意識之前,他知道一切還沒有結束。

=縱使過的渾渾噩噩,他們同樣害怕死亡。

簡單生死的天秤上,他們隻有各自。

總有一天,他們會從天秤上依賴。

到了愛情,他們還剩下什麼?

第23天陽光從破舊損損的實驗資料庫內幾處可以透光的地方照明進來。光源雖然零碎卻仍有些刺激目,促使震動給弄醒。寂靜無聲的資料庫內,隻有他,還有被他丟滿地的淩亂資料。他打了個哈欠後,把身旁已經整理好的“革命計畫”相關文件給了北極裡。算一算也差不多到了會麵的時間了,R請他找的資料大致也差不多吧吧他又翻了一遍櫃子和桌麵,自他進SOD偵查組以來,已經讀了這麼大量的文字了,一時覺得有些煩躁,把更多無用的資料全丟到了地上。突然一陣風從牆上損毀的一角吹了進來,揚起地上的文件後又卷了一些出去,他捂住了口鼻好讓自己不被空氣中的又與電視影響,直到風止息才放下保險手。

這些文件可能曾對這個世界有所幫助,然而如今卻與廢紙一般。

他們所要收集的實驗數據其實不一定能拯救這個世界,他的前老闆(SOD)什至還打算做為籌碼大賺一筆。如今乍寥無幾,還想着統治世界、貧窮無用之財。人類是何等的脆弱又可笑自取其辱。

他和阿蟒都是如此。

深信着那並不明確的目標和未來。

明知終將孤身一人。

Z嘆了口氣,伸手打開了桌麵的CD隨身聽,就在昨天他很意外的發現這個被傳承在櫃子深處的老玩意兒,也很意外這東西還能用播放,裡頭唯一一張CD也幾乎完好無損。被打開的灰色隨身聽先是發出一聲響亮的開機通知聲後,開始播放裡頭的專輯。

不要再想你不要再愛你讓時間悄悄的飛逝抹去我倆的回憶為了你的名字從今不會再被點燃不再讓悲傷讓我心焦R喜歡唱歌,Z記得R曾唱過這首歌給他聽過。

他倆是不同寢室的,平時不做任務或共同訓練,幾乎很少私下見麵。熟稔後的他們,偶爾碰上休息的假期,最常相約見麵的地方就是高臺了。高臺很冷,是R很喜歡待的地方。天他倆其實都是在基地的高臺上對打,累了便就地而坐的閒聊休息。羅盤腿坐在地上擡頭仰望着星空,喝着偷渡進基地的琴酒,也許是醉意起興,聊着聊着就鬧着唱來了。

Z躺在他的身旁,他望着同樣的星空,“你正在唱歌相當聽的欸。”

“啊,那還用說!我進SOD以前,是個酒吧駐地唱歌手欸!”

Z笑了,“乾,又在那邊嘴炮!你上次說你是賣雞蛋糕的。”

“雞蛋糕賣完了,就去唱歌啦!”

制造隨風去 制造無痕所有的快樂悲傷所有的過去通通都抛去心裡想念的盼望不再是你不願再承受注定你忘記隨身聽的聲音不太好,帶着嘶嘶雜訊的音樂聲回蕩在空蕩蕩的走廊上。他提着槍慢慢往頂樓走去,或許他可以利用這閒暇空檔來仔細看看這座海島叛亂。今天是得到自由(和阿蟒出SOD)的第六天,依然沒什麼實感。災變後的世界就如同一座巨大的牢籠,什麼都還得強迫自己尋找下去的意義與目標,雖然在此之前他也從未認真尋找過就是了。

R說,他們連接的任務目標是拯救世界。

在此之前,可能要先顧好自己不被組織殺掉,Z想。

然後呢? 之後又該何去何從?

我會擦去我不小心滴下的淚水還會裝做一切都無所謂將你和我的愛情全部敲碎重新將它打通趕出我受傷的心扉他把隨身聽留在頂樓的門邊之後,往更高處爬去,坐在沒有任何防護的房子邊上。看着晨日自山頭升起,溫暖的陽光灑在了這座或許曾經繁華的城市。這樣的景色阿蟒應該也看到了耀眼的次吧?

高臺上最後還是他一人了,這並不讓他感到意外。

他想他們無處不在,要更清楚地了解。

不再承受我把你忘記不再承受我把你忘記“你會看見的,就讓你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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