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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人節禮物》

成人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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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人節禮物
作者:nanakosama

你總會遇到一個很好的人,因為太好了,所以會不惜一切代價得到他。如果得不到,那就殺掉他。

——題記

遲臨今天收到了一份禮物。

幾分鐘前他收到了一封匿名郵件,簡短的英文留言:愚人節快樂,這是送給你的禮物。

巨大的盒子晃動着,隱約能聽見奮力撞撃的聲音。遲臨皺着眉頭,回去取了剪刀。

那是一個很漂亮的盒子,像一個包裝精美的禮物。一個蜷縮的身影從紙箱探出頭,眼睛清澈迷茫。男人全身赤裸着,健康的小麥膚色映襯着俊朗的麵容,復雜的線從肋骨處繞過去,緊緊束着小腿,線從背脊繞一圈再回到胸口,一個電子儀器綁在那裡,跳動的數字在不斷減少。

遲臨探手想看清楚數字,才一動男人就發出嗚咽的聲音,聽起來極為痛苦。滴答的鮮血隨着儀器彈出的倒刺流下,遲臨收回手:“很疼嗎?”

男人的神情近乎哀求。

“你叫什麼名字?”

男人啊啊叫了幾聲,遲臨得以看見他舌頭用鐵絲絞着,已然不能發聲。

遲臨思索了幾秒,他不敢確定是不是炸彈。他決定先報警,男人自始至終的目光都追隨他。做完這一切後遲臨讓他張開嘴,傢裡常備的手術刀壓在舌頭。所幸對方綁的鐵絲質量不是很好,很容易就弄斷了。

他利落把盒子弄破,男人抱起來很輕。他極為耐心地把他放在沙發上,數字已然是兩分鐘倒計時,旁邊有個綠色按鈕。遲臨動作快於思考,擡手按了上去。

像打開了什麼機關,那些倒刺縮了回去,數字瞬間靜止。

再叁確認後遲臨覺得真的把儀器關了,打算回房間去查那個郵件發件人。他才起身,對方就扯住他衣角。

“怎麼了?”

剛取出鐵絲,男人嘴裡都是血。雖然遲臨用紗布給他壓住了,可是血還是流到了齒間。

“沒事,我去查出誰把你弄成這樣的,警察很快就會來,你不用害怕。”

遲臨一貫是冷靜的人,因為從事醫療事業,也讓他對陌生人多了分耐心。

男人搖搖頭,手指更加攥緊了些,眼裡滿是無助。遲臨考慮了下還是不打算刺激他,於是坐了下來,靜默幾秒,遲臨問:“可以說話嗎?傷口是不是還疼?”

男人使勁搖搖頭,伏低了腦袋試探着碰了碰他的膝蓋。等遲臨發覺了,那顆腦袋又縮了回去。

與此同時,胸口的儀器開始滴滴作響,遲臨顧不得其他立刻掰過他的身體,隻見儀器跳至零,紅光開始劇烈閃爍着。

因為對死亡的恐懼,遲臨下意識鬆了手,站起來後退了幾歩。

優美的歌聲突然傳出來,像節日吟唱般歡快,突然一個突兀的聲音跳出來:Surprise!

“啪嗒”一聲綁着的線突然散開,五彩的絲帶混雜着細碎的金粉噴出來。男人躲閃不及,粉黃交錯的絲帶罩在腦袋上。

儀器掉在地上,遲臨大着膽子去看。再怎麼擺弄都再沒反應,已然報廢。

這時他才快歩走近:“你還好嗎?剛才我…這事誰做的?簡直太荒唐了。”

他四下檢查了男人的身體,把那些線拿掉後,男人終於不用維持胸貼着膝蓋那種屈辱的姿勢了。他琥珀色的眼睛倒映着遲臨的麵容,像看着不肯鬆口的獵物般炙熱。

遲臨沒有發覺這些,他忽地想起什麼:“等下他們來,不穿衣服始終不方便。我去給你拿件衣服。你放心,之後你就可以回傢了。那些惡作劇的傢夥一定會被繩之以法的。”

遲臨起身,男人也掙紮着起來。男人跟得很緊,幾乎要貼到他身上。

遲臨特意慢了幾歩等他。

衣櫃裡多是寬鬆的衣服,遲臨挑了件寬鬆的運動服,比了比男人的尺寸,笑道:“這件可以嗎?好像沒有特別適合你的尺碼,你將就一下。”

還沒等他說完,男人就搶過衣服往身上套。他的動作很笨拙,褲子長長的腰帶垂落在地,他的左腿套進了右邊褲子。

遲臨在旁看了一會兒,終於出聲:“怎麼這麼緊張,你別動,我來幫你。”

男人眼神遊離,似乎掙紮了一番堅定搖搖頭,繼續他的動作。遲臨指尖直接按住他的手,稍稍蹲下來把那件褲子拿出來,抓着褲腰點點他的腿:“左邊的伸進來。”

因為赤裸着,男人那個地方太明顯了,高高翹起來,不注意都不行。遲臨也是男人,不免多看了幾眼,不禁感嘆尺寸驚人。

男人局促地咬着唇,遲臨的視線帶着灼熱的溫度,時不時撩動着他脆弱的神經。

他思緒紊亂,身下的東西抖動了幾下,浮現出點點白濁。

遲臨猝不及防被噴了幾滴,他楞了楞旋即掏出紙巾擦臉:“…或許是那個可惡的傢夥給你下了什麼藥…”

話音未落,遲臨就被一股力量按倒在地,男人急促地喘息着:“我…我想親你。”

像是很久沒說話了,男人的聲音很沙啞,斷斷續續字句像咬在舌尖般顫抖。

“不是…你…”

男人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他幾乎虔誠般吻了上去。他的舌頭蠻橫地鑽進遲臨的牙齒,某塊軟肉不經意被頂了頂,遲臨溢出呻吟,身體像繃緊般顫抖。

撐在身上的人動作頓了頓,更加刻意去頂那塊軟肉。霸道的舌尖掠過那些細微的皮膚,帶來不可抑止的呻吟聲。

“鬆…鬆手,你…”

遲臨終於找到自己的聲音,他臉色潮紅,聲音軟得不行。

他用盡力氣推開男人,勉力站起來:“你清醒一點,我是男的…你應該是被下藥了…”

“我去給你拿清醒的藥…”

男人已然聽不進任何話語,他滿心全是那個晃動的身影。底下太熱了,他需要找點什麼…來緩解一下。

遲臨走到門口時,男人從背後抱住了他。他奪過那隻打算開門的手,並且反鎖了門。

他把遲臨壓在門上,那隻不安分的手鑽進了衣服裡。細白的皮膚閃着柔和的光,眼前的人睫毛顫動着,眼角帶了點紅,唇瓣鮮艷慾滴。

遲臨的話語被吻吃掉大半:“不要…我不要…你走開…”

那隻手輕輕撚住凸起的紅點,男人眼神微暗,掀起衣擺低頭鑽了進去。遲臨雙手都被壓着,濕潤的舌尖挑逗着紅點,他止不住地雙腿顫抖。

從外麵看像寬大的白衫誇張懷了孕,映照着男孩子因為快感迷離的麵容。

男人吻了一會兒,湊近了耳邊低聲道:“我…我想操你。”

對比遲臨難以置信的神情,男人似乎對他的身體更感興趣。

他脫掉遲臨的褲子,伸手一摸,發現身下早已一片濕潤。

遲臨本能夾緊,敏感得耳尖爬上紅潤。

“你走開…你走開好不好…”遲臨沒想過自己居然對一個男人起了反應,話語帶上了哭腔,有幾分不忍的脆弱。

“你不喜歡嗎?”

遲臨胡亂搖頭,唇瓣被咬得泛起水光。

“可是…我希望你喜歡…”男人的話語越來越低,他的手繼續深入,不容拒絕地握住男孩秀挺的陰莖。他適時按住了男孩想要逃離的身體,手指時而輕柔時而重地撫弄着,不多時遲臨顫抖着射了出來。

陰莖在男人手心跳動,遲臨脫力大口喘息着,巨大的屈辱感讓他的臉迅速熟透了:“混蛋…你是瘋子,你怎麼可以這樣?”

“你不是很喜歡嗎?”

“你有病!”

“你射出來了,就證明你是很喜歡的。如果不喜歡,那就是我做得不夠好。”男人說着突然蹲下身,張嘴把陰莖含了進去。

柔軟濕潤的觸感瞬間傳到神經,遲臨像被電了一點,快感強烈得讓他腦袋眩暈。他胡亂地推着身下的腦袋,眼淚止不住地流:“你走開…我不要,我不需要…”

迷糊間他聽見敲門聲,隔着門對方禮貌敲了一下:“請問是遲先生在裡麵嗎?我們是警察。你的門沒鎖我們就擅自進來了,請問你收到的莫名其妙的禮物在哪裡?方便協助我們調查麼?”

遲臨腳尖蜷縮起來,他又高潮了一次。隱秘的蜜穴一張一合,黏膩的液體從腿間不斷流下,男人的舌尖離開,白皙的雙腿還曲了起來,像是挽留般。

遲臨緊緊抿着唇,這副樣子是絕對不能被看到的。

敲門聲還在繼續:“遲先生?遲先生你是不是在裡麵?”

“回答他,怎麼不回答他了。”男人再次掰開他的雙腿,張大了一個弧度架在肩上。遲臨沒了支撐點隻好抱住男人。

肉嘟嘟的蜜穴呈現可愛的嫩粉色,男人伸進一隻手指身上的人就細碎地呻吟起來:“不行…不行的,你出去,拜托你出去。”

遲臨的聲音刻意壓低了,帶着怯弱的羞恥。男人不聽他的拒絕,指尖繼續往裡,攪動着羞恥的水聲,他咬着遲臨的耳朵:“可以的,你聽聽,你裡麵好濕。”

遲臨仍然搖頭,眼角微紅,白皙的臉龐泛着紅暈,秀挺的鼻尖抽噎着。

“遲先生?”

“你想清楚回答。”男人把手指抽出來,隔着衣服吻上乳尖。細碎的癢傳遍全身,遲臨抓緊了男人:“我…我在。”

“終於有回應了。遲先生是你報的案嗎?我們是那邊派來調查的。”

“對,是我報的…”遲臨聲音有些不穩,他壓下那些情動的呻吟聲。男人不滿足這種撩撥,他一路吻到腰際,指尖在肚臍處打着轉。牙齒啃咬着羞怯的乳尖,淺淺留下牙痕。遲臨似乎週身都是敏感點,他聲音頓時嬌媚喘了一聲。

“遲先生?你怎麼了?”

“沒…沒事,”遲臨眼裡含着淚,男人溫柔抹去了,動作也輕柔了些,“我才發現我打錯了…那隻是個禮物…沒有人…我看錯了,麻煩你們跑一趟了。”

“真的嗎?遲先生如果你遇到什麼危險可以告訴我們…”

“沒有,沒有危險。我要睡午覺了,你們走的時候記得帶上門。”遲臨打斷他們的話,男人重新開始吻他的臉:“真乖。”

外麵的聲音靜了靜,依稀有什麼白跑一趟的抱怨聲,這些隨着關門聲漸漸遠去。

“那你可以放開我了嗎?”

“還不行,因為你說不喜歡。”

“我…我喜歡的,我喜歡可以了嗎?”

男人定睛看着他,突然抱住了他。遲臨的腰很軟,盈盈一握。像是沒有骨頭般,簡直不像一個男孩子的腰,握上去滿手的柔軟細膩。

一陣天旋地轉後,遲臨摔到了柔軟的床上,緊接着男人的身軀壓了上來。泛着嫩粉的膝蓋發抖着,透明的液體頓時打濕了床單。

強烈的屈辱感又湧上來,遲臨咬着下唇別過臉。男人笑起來,屈膝弄開了他的雙腿:“怎麼這麼害羞?”

“你放我走好不好?我不是女人…你需要的話我給你叫小姐。”

“我不需要,遲臨,我喜歡你。所以才會想要你。”

男人準確無誤喊出他的名字,遲臨張着嘴:“你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

“不僅名字,你所交的朋友,傢庭,生活習慣我都知道得清清楚楚…我太喜歡你了,一直都那麼喜歡你。”男人不願錯過他的任何一絲錶情變化。

終於遲臨的神情變成驚恐,他聲音透着害怕:“你到底是誰?”

“這並不重要。不過我還是可以告訴你我的名字,我叫朝文逸,文字的文,安逸的逸。”

“我告訴了你我的名字,你等下可要叫我哦。”

遲臨還沒來得及思考對方的意思,男人坐起來,伸手一撈把遲臨托到了腿上。遲臨原本張着腿,此時收攏不及,男人滾燙的性器插了進來。

遲臨嬌吟出聲,下一秒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他為這樣的自己感到羞恥。

男人握住他的手臂,似乎被底下絞緊弄得舒服,沉重的喘息聲萦繞耳邊:“你怎麼這麼緊?繼續。”

遲臨使不上力氣,隻能任由男人擺弄。臀瓣深深吃下男人的東西,起起落落,每一次都帶起帶着哭腔的呻吟和喘息聲。遲臨雙腿無力纏着男人的腰,一波接一波的快感讓他哭聲癒發柔弱:“太…太多了,我不要了…我不要了。”

男孩子此時螢白的皮膚上遍布紅痕,像是留下了一個又一個隱秘的烙印,襯着年輕的麵容,顯得純潔而性感。

“遲臨,叫我。”

“不…我不要…”男孩子身體起起伏伏,身下泥濘一片,仍倔強搖着頭。

“你叫我,我就輕點。”

“真的嗎?”遲臨擡起頭,眼底無辜又帶着期盼。

“真的。”男人果真退出去一點,探過身子吻着他。

“朝…文逸。”遲臨試探出聲。

遲臨隻感覺體內的東西像是漲大了一圈,快感讓他覺得害怕。他拖着腿掙紮着往前逃離,沒幾秒又被男人抓着腳踝拖回來。

男人的聲音難掩興奮:“再叫,遲臨…遲臨,我真的太喜歡你了…”

他俯身吃掉男孩子的嗚咽哭泣,身下再次重重撞了進去。遲臨小腹隆起一塊,涎水從甬道不斷流出,像是懷了孩子般。

遲臨被迫受着男人癒發瘋狂的動作,齒間的話語被撞碎:“朝…朝文逸,嗚,你輕點…我吃不下了…你不守信用…”

男孩子仰起漂亮的天鵝頸,嬌美的身軀曲成恰好的弧度,他竭力咬住嘴唇,但那些動人的呻吟聲還是傳到房間各處。

……

遲臨從未覺得早晨的陽光如此美好,他動了動身體,下身一陣酸疼。

他往旁一看,男人已經不見了。

遲臨穿好衣服,趕忙打開門。溫暖的陽光照亮客廳,他裡裡外外找了一圈,隻發現沙發上的紙條:禮物還滿意嗎?不滿意也沒辦法啦,沒辦法退貨了。

遲臨罵了一句,昨天事出突然,現在想來種種疑點,比如那個男人怎麼會突然又能說話了,怎麼會知道他的名字?

他想來想去還是不安,他登錄郵箱開始查看那封郵件,花了幾個小時才查出最近一次登錄IP地址,結果讓他有點愕然。

那個地址顯示是在他們醫院。

……

遲臨大學一畢業就進入知名醫院當外科醫生,平時待人親和,加上長得秀氣,很討女孩子喜歡。

所以這件被個男人莫名其妙上了的事他是不會說的。遲臨之後報警也隱瞞了這件事,隻說這個男人試圖偷竊。

愚人節一過,遲臨又要上班。剛去就有小護士笑嘻嘻問好:“遲醫生早。呀,你鞋帶掉了。”

遲臨下意識低頭,幾個女孩子簇擁着笑起來,其中一個說:“愚人節都過去多久了,你還這麼幼稚。”

誰都沒發現遲臨身體一瞬的僵硬,他們的遲醫生一如往常的笑起來:“沒事,不過開個玩笑而已。也怪我自己笨啊哈哈哈。”

會診巡房,忙碌一天又過去了。

遲臨經過護士值班室時聽見幾個女孩子又說着什麼,有個眼尖的看見他:“遲醫生,你之前救那個人今早來了,他說謝謝你那時候幫他。”

“什麼?”

“就是那個人啊,當時不是有傢屬來鬧事嗎?然後在旁幾個人都打傷了,你幫那人擋了一下忘了?”女孩子接着說。

這樣子他倒是才記起來,那是很早之前的事了。那時候他還是剛畢業的學生來醫院實習,醫鬧也是第一次見,當時有個人穿着挺簡陋的,走路很遲緩,一直低着頭。

估計是沒看路,當時一個玻璃瓶就砸了過去,遲臨當時滿腦子怕傷到人,於是飛身擋了一下,還挺疼的。

當時問他也不說話,那人就這樣推開他跑了。

後麵他才知道那人精神有點問題,說話恍恍惚惚的。以前常在街頭巷尾遊蕩,乾類似快遞員的工作。至於那天來醫院是因為送快遞路上摔了一跤,來看病的。

這算個小插曲,很快遲臨就忘了這件事。

如今想來,遲臨忽然覺得哪裡不對:“那天是什麼時候?”

“愚人節呀,害,我還記得特清楚。那時候不放假。”

……

病歷單上的男人笑着,嘴角彎成恰好的弧度。

旁邊工工整整印着“朝文逸”叁個字。

會診室的門這時被推開,來人穿着白大褂,每一顆扣子都扣得整整齊齊,笑時陽光燦爛:“遲醫生,我們又見麵了。”

攻的視角他的生活是黑暗的,有時候他朝天上看,那些光明離他好遠。底下是深深的泥潭,無數雙手扯着他往下沉。

這該死的生活!

那些吃人不吐骨頭的老闆隻會點着他今天的業績,連他受工傷請假都不問候一聲,隻會罵着領工資不乾活之類的話。

他早上沒睡好,到醫院去,掛了號拿藥就往門口走。

那個玻璃瓶他是看見的,本來可以躲開了。可是瞬間想到那些積壓的委屈,乾脆想死了算了,或許這樣就不會這麼痛苦地生活下去了。

可是人群裡有個年輕的男孩子突然衝了出來,他大喊着:“快躲開!”

然後他被那個年輕的男孩子抱住側身躲了過去,明明他額角都流血了,還語氣焦急問他:“你有沒有事?是不是受傷了,這裡是醫院,惡意傷人都會讓他們道歉的。”

他當時隻來得及匆匆看一眼那個男孩子。他真是長得很好看,唇紅齒白的,臉上都是未經世事的朝氣。

他沒來由怯懦,隻一把推開他跑了。

你總會遇到一個很好的人,因為太好了,所以會不惜一切代價得到他。

就好像一見到他,你心裡就好像噼裡啪啦開始放煙花了,五彩的絢麗的,經久不息。

如果得不到怎麼辦?

他不知道,他隻知道那些老闆對待在砧闆上不聽話的魚,都是一刀砍下去,那樣它就聽話了。

可是後麵他不敢去醫院,即使他開始瘋狂地想那個男孩子。

他太美好了,他做着高尚的工作,滿是不用為生活擔憂的快樂,這樣的人是擁有光明未來的。

不像他,一輩子隻能在底層掙紮,將來隻會找一個階層相當的女生結婚生子,承受傢庭和生活的壓迫。

這樣的人是不會喜歡他的。

他開始向那些人打聽他,知道他不上班時偶爾喜歡去街邊喝點小酒,週末早晨會慢跑幾圈。知道他生性溫和,一般醫院組織的聚餐聯誼盛情難卻,那些女孩子的愛意點破了就鄭重拒絕。知道他喜歡貓,即使對貓毛過敏,社交賬號上還是喜歡上傳各種可愛的貓圖。

類似種種,還有很多很多。慢慢地,他知道了他幾乎所有的社交賬號,但他沒有關注他。他像一個偷窺者一樣把那些說說和微博翻來覆去地看,琢磨其中的意味。

他害怕從中搜尋到異性和他的合照,或者暧昧的信息,他每天都會想這些事。所幸沒有,少數幾次出現的一個十幾歲的女孩子,是他還在上初中的妹妹。

很可愛的妹妹,如果她可以少出現一些那就更好了。

每當他的生活再次跌倒谷底,他腦海裡總會恍惚出現那個男孩子的身影。

他在所有人都無動於衷時站了出來,他不顧一切擋在了他麵前。

這樣的感覺太深刻了。

以至於後麵他毅然辭去了工作,重新走進了高中校園。

那些人像看瘋子一樣看他,他花了很多年的努力向他靠近。

他報考了醫科,這樣又離他近一點了。

這一年,他通過了這傢醫院的麵試,成為實習生。

愚人節的時候,他花錢雇了幾個人幫忙把自己五花大綁,裝進精美的盒子裡。

因為太喜歡了,所以我要把自己當做禮物,送給你。

別人都不行,隻有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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