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閉
關閉
關閉

《永恒國度之封魔印章》

成人小說
字號:
A-
A+
永恒国度之封魔印章
作者:天堂裡的土
係列:永恒國度
第一集 第十一章 悲憤的刺殺

布魯睡到正午,醒來依然頭重腳輕。雅聶芝不在,他見床頭的衣服是自己的,卻不是昨天那套。他搖搖腦袋,許多事都想不起來。起身準備穿衣,驚見股胯下的被褥鮮紅大片,再仔細一看,被褥處處染血。想到昨晚兩個孕婦,他暗罵自己太過分,她們的胎兒怕是保不住了,心中不禁生出負罪感。

他急忙穿好衣服離開,回到他的居所時,隻有水月靈在。她陪他吃了冷飯後,催他去沐浴。

從澡堂回來,布魯惦記着花都和娆麗的狀況,卻又不敢打聽,悶悶不樂地踱來走去。

水月靈見他如此頹廢,問他出什麼事情,他是不會騙她的,隻把記得的說了。

她聽了之後,久久不發一語。他緊張地問她:“水月靈,我是不是犯了錯?”

水月靈偎進他懷裡,摟着他說:“她們都不介懷,你也別往心裡想。來,到北部森林,你的水月靈張翼陪你,你也張翼,我們在森林裡、在樹根旁、在梢丫間、在枝葉上、在天空中合歡……”

布魯心情忽好,領着水月靈出了皇宮。傍晚時才轉回來,那時的她沉睡在他的臂彎。

入睡之時,凱莉、侬嫒、夫恩雨留下來睡了一宿。至翌日天明,布魯心情未定。諸女見他鬱鬱寡歡,也不好鬧氣,便讓卡真和水月靈陪着他,其餘女孩出去忙。到了中午時分,倫麗絲把洗淨晾乾的衣服送來,他把她抱到寢室,緊張地問:“她們沒事吧?”

倫麗絲看見卡真走進來,不敢亂說話。布魯摟過卡真,道:“你趕緊說啊,卡真是我的女孩。雖然我沒破她的處,但人類還沒出現時,我就已經把她封印。後來人類敗走,我封印了許多女孩才進入森林……總之你說吧,卡真會保密。”

“那晚你回皇宮後,雅聶芝王妃找我爹娘,我們才得以活下來。你把我們肏得陰道大出血,她們也動了胎氣,血流不止,王妃叫來夫恩雨和雅草給我們及時治療,保住我們叁個的命,也保住了她們的胎兒。我爹爹說,下次絕不讓你喝醉!我們也怕你喝醉……我們休養幾天後身體就會恢復。那時候我會偷偷來找你哦,你清醒的時候不會把人傢真的搞死的,我不怕你!”(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倫麗絲說到最後,穩重秀雅的臉露出調皮的羞意。

卡真嘟嘴氣道:“你明明有丈夫,乾麼偷我的男人?下次不準你過來!偷一、兩次也就算了,天天都偷,門都沒有!”

“偷歡是不需要門的,都從窗戶爬進去……嘻!”

倫麗絲吃吃地笑着離開。

“哼,悶騷貨!”

卡真輕罵一句,擡頭瞪布魯,在被他啜吻一縷後,她嗔道:“你把宜乃也封了吧!為什麼平日對她不聞不問?雖然她是我的死對頭,可是有時候也是好姐妹。你有時間搞外麵的女人,不如多陪陪我們!她都被你封那麼久了,你還不動我們嗎?玉韻兒整日罵你,說把她的四姐封了,卻不讓她成為你的女人,害她四姐經常偷偷落淚。”

布魯想到蝶舞和他的兒子,嘆道:“遲些吧!”

“再遲我們都被人類殺死啦!”

卡真嬌叫道。

“那我現在替你開封?”

布魯撫摸她聳挺的胸脯,賤賤地笑道。

“現在不行,人傢惱你!等我心情好些,再看你的錶現……”

卡真純真的臉,忽現幾縷羞紅。

布魯的手滑到她的胯襠,痞痞地道:“你這裡長毛了嗎?”

卡真推開他,跑出外廳,嬌聲叫着:“水月靈姐姐,我去找她們玩啦,你在傢陪他數毛吧!”

布魯一頭撞到床闆上……接下來的十來天布魯過得很逍遙,除了偶爾督促精靈訓練,他便隨意找些活做——生活及備戦諸事,大多是蝶舞、雅聶芝等女性主張,他懶得煩那類事。除此以外,每天也抽空陪諸女在皇宮逛逛,有時候被巴基斯和索列夫黏上。

中途索列夫這變態,幾次說起要看他的大雞巴肏基幽愛和姆依,布魯對此不置可否。

巴基斯依然很缺德很陰險,想偷偷勾引索列夫的非敏和木櫻,卻不敢勾引布魯的女人——明知很難上手,很多女人也強過他,加上布魯武力級別及手段陰殘級數,遠遠超於他。想到布魯發狠,他心裡都打寒顫,這種要命的事情,聰明的他絕不會做。

於是他平時稍稍勾引索列夫的妻妾或其他精靈女性,但索列夫給了簡單的一句:“巴基斯小雞巴,你他媽的自不量力,小心本公子先讓你後院起火。”

布魯有時想去找隱居在深宮結界裡的叁聖——為了方便應戦,她們住在伊藤芙的雅院,侬嫒叁母女、莆氏姐妹和藥殿諸女住進蒙特羅原來的宮院,蒙特羅的遺孀也仍然在裡麵住,阿詩臘一直住在玉韻兒的閣樓……但他找不到穩妥的理由,隻得收斂淫心,陪完諸女,便去尋活兒。

精靈平民們願意與他一起乾活,因為他本是精靈族最佳的勞動力。

有些婦女更喜歡和他乾底下那活兒——他暫時沒時間跟她們偷着乾。

他並不常去王府,丹菌和艷圖熬不住相思,有天夜裡雙雙來到,對他又是捶又是罵之後,被他壓到床上調教,第二日她們就乖巧得很。丹瑪和丹羽遲遲未主動找來,他捉摸着得找時間去哄哄她們,畢竟六年前的怨意在她們心中未全消呢。

曼莎和龍菈,他也是少見到,但曼莎是愛他的,這些天暗中找過他兩次。他對她很溫柔,畢竟她是他生命中第一個女人,他心裡對她存有一份特別的感情和懷念。

巴琪也到他閣樓來過一次,那天她和立野一起,他總覺得兩女有點暧昧,等到立野抱女兒離開後,他把巴琪壓到床上細細審問,才知道這六年裡,巴琪抵不住立野的哀求,用他留給她的假陰莖,偶爾也玩虛凰假鳳的淫戲。

因為他與她們的情事未公開,這些女孩都是暗中找他,總是借口找水月靈聊天,實際卻是找布魯纏綿。水月靈對他的女人了然於胸,隨她們怎麼來怎麼去。女人相互之間多少也彼此知悉,有些更是同在一張床與他偷歡過,因此見麵也不尷尬,甚至相邀而來。

蝶舞沒心思理他的淫情歡帳,卻也知道他徹底霸佔了月輪夷和花茉圖。

被“雙妃風波”殃及的沙茶,自從小蜜戶的傷勢痊癒,整天往花茉圖或月輪夷的雅院跑去。布魯去了兩次都遇到她,滿足得她一雙小腿走路都晃搖半天。她回去之後,就在櫻侍的耳邊叽喳地談論他的威猛和她高潮的感覺。

這搞得櫻侍看見他的時候,小俏臉的紅霞飄啊飄,不時偷瞄他的胯間,那對汪汪水眸難掩絲絲縷縷的怨尤……布魯沒注意到櫻侍的錶現,也不知曉沙茶整日在她耳邊炫耀。

自從姦淫格花容色,天依有兩天沒過來。第叁日,格花容色宣布把天依交給布魯,她便歡喜地搬些傢當過來,像水月靈一樣宿住在他的閣樓。

裡芷與她關係很好是大傢眾所週知的,因此她不時地過來找天依,真正的目的,瞎子都知道。

瑩琪是最潇灑的女孩,雖然她沒陪他在森林,但認識她的人都知道她跟隨布魯的時間比水月靈還久長。所以她幾時要找布魯,她就幾時過來,或者直接派人叫布魯過去。但很多時候,她都與她的師傅、仙蒂,躲在她們的小院嬉戲。叁個問題小精靈玩得不亦樂乎!

藥殿的諸女最忙碌,因為要研制藥物,又要治療受傷的精靈,所以除了夫恩雨曾半夜過來幾次,奇美、茨茵、羽輕如都隻偷偷地陪過他一次,至於雅草嘛,恐怕不會輕易地主動找他。他也不會忘記,夫恩雨的女徒蜜菲蕊,是他口中的嫩肉……此日,是他解封的第十七日,他與索列夫、巴基斯巡視兵營。

巴琪和立野迎麵而來,兩女原是尤沙傢將的小姐,巴、索兩男都熟悉她們,但巴琪是布魯的女人、立野是伽藍的妻子,他們見到她們也都以禮相待。

索列夫與巴琪有過一段“假設的戀情”,因此他麵對她時很坦然,變態地笑道:“巴琪,你找雜種,想要他的大肉棒啦?”

巴琪怒瞪他一眼,罵道:“索列夫,我沒空跟你胡扯,立野要和他談事情,我隻是帶她過來找他。”

巴基斯驚道:“王子妃找雜種做什麼?”

立野的美眸冷瞪巴基斯一眼,轉眼看向布魯,道:“我們到一邊說話。”

布魯跟在她後麵,走了百來米,她停下來問道:“你和伽藍鬧情緒?”

“二王子?怎麼了?雖然大傢住在皇宮,我甚少見他一麵。他不喜歡我,見麵也不回應我的問候,我都懶得跟他打招呼。你為何問我和他的事情?”

布魯心中也有些疑惑,他跟伽藍八輩子都扯不到在一張闆凳上說話。

立野轉身麵對他,高矮適中的身段均稱、體態玲瓏凹凸有致。

隱約記得六年前,巴琪把她推到他的懷裡,但世事變遷,她已是伽藍的正妻,女兒都五個月了。她不似巴琪說得野蠻,很有為妃為母的風範,時常錶現得穩靜、優雅,隻是她那雙眼睛略為詭怪。

“他最近老罵你,有時睡夢也罵“雜種”。他似乎很壓抑,和我們……做那事也變得粗暴,一邊罵你,一邊折騰我們。事後問他,他卻一臉的悲痛和憤慨,什麼事都不肯跟我們說。”

布魯聽完,道:“我沒招惹王子,無法給答案。也許他憎恨我至深,我這般地活在他眼皮底下,他心裡不爽快吧。你回去和你的兩個姐妹好好哄哄他,或者讓他再納新的妃妾,他的心情應該會變好……”

“無恥雜種,納命來!”

伽藍的聲音突然而至,布魯急忙循聲看去。

伽藍提劍飛射而來,帶着濃重的魔芒,冷厲的殺意。他的劍速很快,當屬魔劍係精靈,但布魯輕輕一閃,便躲過他致命的刺殺。

他揮灑劍招,魔芒籠罩布魯的全身,卻未能撃中他一次。

巴、索兩男和巴琪奔跑過來。

索列夫喊道:“二王子,你怎麼要殺雜種?”

巴基斯幸災樂禍地道:“肯定是雜種偷睡了立野……”

巴琪慾助陣,立野卻抓住她的手,低聲道:“別去,伽藍遠不是雜種的對手,他碰不到雜種。他最近很反常,就讓他把心中的壓抑釋放出來。我就是因為這事,才讓你帶我來,找雜種問話。”

“伽藍,我什麼時候惹你了?因為我跟你的妻子說兩句話,你就要跟我拚命?我和立野可沒私情,你別搞錯對象!”

布魯以“風之閃”躲避他的攻撃。

伽藍想憑他二十多年的修為刺殺千百年傳承如妖怪般的龍咒猛獸,根本不可能。他當然也明白這些,隻是他不肯罷手,悲憤地揮舞手中利劍,仿佛要與布魯拚命。

“伽藍,住手!”

雅聶芝的聲音傳來,但伽藍劍招卻揮舞得更狠辣。

“二哥,別打了,你砍不到他的。”

露蕾來到了雅聶芝身邊。

布魯想起這些天都沒有見到她。

伽藍聽到胞妹的哀求,他回眸看向露蕾……布魯趁此時機伸出堅硬的爪指抓住劍尖,喝遒:“伽藍,你要殺我也得說個理由。我沒惹你,也沒偷你老婆,你發什麼瘋?回去!”

他的爪指爆勁,把伽藍震得連連倒退,“莫名其妙!懶得跟你計較……”

伽藍提劍又衝上來,卻被閃過來的雅聶芝擋住,他怒道:“媽,讓我殺了他!我要殺了他……媽,你怎麼護着他?我心裡不痛快,我憋了十多天,今日見他要勾引立野,我再也忍不住,我定要殺了他!”

“你到底說什麼?你是不是瘋了?”

立野一改優雅的姿態,“你這段時間變得奇怪,整日咒罵雜種,我們問你原因,你也不說。我特意過來問他,但他也不知道。結果你卻衝過來要殺他……”

伽藍癡愣地看着立野,突然拄劍半跪在地,痛聲道:“我恨啊!”

正在此刻,兵營前哨突然響起緊急號角。

雅聶芝大驚,喝道:“聯盟突襲!伽藍,拿起你的劍,把你的怒氣揮向人類暴徒,這才是你身為王子的天職!”

伽藍站起,拔劍狂奔……

第一集 篇外篇 第四聖獸

叁聖走進虛掩的臥室,映入眼簾的是強壯的裸體和高挺的巨陽。

月霧和草華麵不改色,靈智冷漠的臉則浮現絲絲紅暈。

她們站在床前一會兒,草華道:“你裝睡裝夠沒有?要我們欣賞你的淫根到什麼時候?怕我們看不清楚,我可以把它割下來,細細玩賞……”

布魯猛地坐起,轉過頭朝叁聖傻笑,卻因長發掩着臉,那笑顯得詭異。

他道:“叁位聖女莅臨寒舍,有何指教?本雜種與森林蟲獸為伍,有一顆親近大自然的善良心靈,把所有衣物早早燒光,並非故意脫給你們看,而是宣揚一揮行為藝術。”

月霧柔軟的聲音響起:“隨便你吧,活四、五百年了,什麼東西沒見過!我們過來,是想與你撤消四聖守護,讓你獲得自由。”

布魯驚喜萬分,轉身麵對叁女,雞巴立到胸口,喊道:“精靈肯給我自由?有這等好事?”

月霧道:“自由是需要付出代價的,如果你願意答應我們的要求,你以後將獲得絕對的自由。”

布魯道:“什麼要求?”

月霧道:“為精靈族而戦!”

布魯愕然片刻,走到月霧園刖,麵攀頂到諧齧,說出叁個字:“我拒絕。”

叁女同樣愕然,沒想到布魯對於曾經那麼想要的自由,如今竟是拒絕。

“我在這裡活得自在,自給自足,沒有像外麵的生活那麼辛苦。不曾擁有的自由,在這六年裡卻安靜地享受到了。也許我很想獲得精靈的認同,很想與他們生活,很想擁有尊嚴。但是,我不想參與人類和精靈的戦爭。等戦爭結束了,我再出瞧瞧,尋覓我牽念的屍體,感受世間的疼痛和悲哀。你們出去吧,我不為難你們,你們也別為難我。”

布魯轉身,重新爬上床,背向她們側躺。

草華道:“為何不出去?精靈族很多女孩在等你……”

“我出去要麵對的,不僅僅是精靈女孩,還有人類的女孩。上次人類要我打你們,這次你們要我打人類。不管我對你們是否有幫助,我都不想站在任何一方與另一方敵對。你們恨人類,可以無情地與他們厮殺。我無所謂恨誰,因而我沒了立場。人類有我的傢人,也有我的女人,我若幫助你們去殺他們,你以為我會很輕鬆?”

靈智道:“你是精靈族的希望,應該履行你的天職!”

“放屁!六年前,老子替你們趕走人類,你們卻把我趕進森林。最氣人的是,你明明承諾跟我做愛,到現在還不給我肏,我堅決不信你們的蠱惑!”

“不是我不履行承諾,是你自己沒來找我,難道要我去找你?我活了四百九十年,沒有愛過任何男人,更沒想過跟男人睡,你要我……怎麼辦?你自己沒來向我要,我當然不履行承諾。這次我在這裡,你就要去吧!不管你是否答應出去,我都可以獻出肉體,算是履行當年的承諾。”

靈智說得很哀傷也很真誠,但是她淡漠的艷臉已然羞紅若熟桃。

布魯猛然轉身,淫喝道:“你真的答應給我肏?”

“嗯。”

靈智颔首羞答。

布魯翻身起來,不顧月霧和草華看着,抱起靈智坐回床上,道:“你把我的長發撩開,我覺得頭發留長很潇灑,這六年來沒剪短過它們,但有時候很礙事。”

靈智掠開垂落到他臉前的長發,他俯首吻住她,她靜靜地承受他的狼吻。

月霧和草華對此視若無睹,也沒避嫌的意思,她們坦然地看着布魯吻着靈智——精靈族純潔的象征之一,因為曾許下的承諾,不得不麵對貞潔即將被毀的事實。

即使六年沒碰女人,布魯脫衣的手法依然高明,挑逗的技術比以前精湛。他褪去靈智所有的衣物,摟着至美至善的她,瘋狂地吻吮,最後把她壓到床上,沿着她的胸脯吻,直吻到她長着淡淡黑毛的肥嫩陰戶,竟跟水月靈及侬嫒等女的戶形有得一拚,不是一般的漂亮。

他血脈贲張地舔弄,令她封閉幾百年的大陰唇漸漸地鬆張。

看到紅肉隱隱閃現的屄洞5他再也無法忍耐,猛地趴身壓上,龜頭抵向她的陰縫……“跟你說件事……我的先祖,叫布狩。”

靈智情迷之中,理智依然冰清。

布魯的腦袋“轟”的一聲,愣傻地瞪着她的臉,久久才道:“你是宗族第計代女性?”

“我的父親是宗族第四代宗主,他不知道我的存在,父親強暴了媽媽後有了我。這件事情,直到媽媽死前她才告訴我。假如你不信,可以問月霧和草華,她們可以替我作證。”

靈智擡起一雙美到極致的柔荑,捧着他的臉輕輕吻着他,“是你教我接吻的,可是我也不知道我算是你的誰。我的輩分應該比你大很多吧,也不知道你算是第幾代宗主。但將近五百年的換代,我們的血緣相隔應該很遠,你毋須計較,進來吧!我不阻止你……”

布魯退離她的嬌軀,翻身坐到床前背對着她,低着頭殼,道:“你這女人好陰毒,心思如此深沉。明知道我是你的後輩,為何以前不說?害得我滿腔熱情全冷卻,肏來肏去,肏到曾曾曾什麼姑母都不知道。算了,你們都出去吧,今天沒心情。”

“你不用介意這些,我從來沒當自己是狂布傢族的女性。在戦爭中,我同樣與狂布為敵,也殺過一些狂布的後輩……”

“你殺誰關我屁事啊!你沒當自己是狂布的女性,那乾麼在這種關頭告訴我?讓我肏進去之後再說不行嗎?乾!別以為我不敢亂倫,這也算不上什麼亂倫,隻是我很不爽。走走,都走!沒有半點誠意,要肏的時候,還說自己是我的老祖宗……”

“我才沒老,我就二十叁、四歲的模樣,你說我老,我可不認!”

靈智竟然膩聲撒嬌,起來摟住他的脖子,胸部貼磨他的背,纏道:“我說過你是精靈族的希望,我們不要求你屠殺人類,隻要你能夠使精靈族生存,便是預言中最好的結果。”

“我不出去!你們這些傢夥老把我當猴耍,耍完就關進籠子。我也不肏你!還說是我的老祖宗,我對你完全失去興趣,你繼續當你的聖處女吧!我也在森林裡做我的聖男……”

布魯口中雖然如此說,雞巴卻依翹得老高。

“你不要智兒啦?”

靈智繼續撒嬌。

布魯渾身起酥痹,悶聲低喝:“別在我耳邊耍肉麻,我知道你跟水月靈一般,錶麵冷若冰霜,其實你鬼點子特別的多,小時候肯定是鬼靈精怪的嬌嬌女,跟卡真一樣……”

“你……怎麼知道?我要你出去嘛,奶奶要你出去、姑姑要你出去、姐姐要你出去、妹妹要你出去,總之要你出去!隻要你出去,智兒喊你哥哥都行……私底下,好嗎?哥哥……”

“我操!你怎麼揭穿了身份,就變得這麼惡心?為了精靈族,連尊嚴都丟卻!”

布魯堅決地道。

靈智瞬間恢復以往淡漠之色,嘆道:“你若不出去,就這樣讓她們互相殘殺?也許,你救了精靈族的同時,也救了你牽掛的人類女孩……你堅守這裡,能守住那些深戀你的女孩,你就固執地守着吧。狂布宗族的男人都是沒心沒肺的肏獸,這也是我不想承認血脈的原因。我討厭身體裡流着的血,更討厭你這混蛋,我討厭你!”

說到最後,她的理性崩潰,又哭又嗔……布魯突然道:“出去可以,但我有兩個條件!”

月霧等的就是他這句話,她斷然道:“你說。”

“我想問問你們兩人,是不是我狂布的女性?”

“不是。”

月霧和草華同聲否認。

布魯開懷地笑了,道:“那好,聽着。一、你們必須給我自由、尊嚴及權力;二、獻出你們的貞操,做我的女人。”

兩女百年不變的錶情,顯露一些波動。月霧思考片刻,道:“第一條,我們現在便可以給你,第二條,我們是聖精靈守護聖女,不能夠獻出貞潔,但你如果最終保護了精靈族,我們守護的職責也盡了,這五百年的貞操便獻給你!”

“草華聖女呢?我需要她本人的親口承諾。”

布魯看向青春艷麗的聖女草華。

“可以。”

她回答。

布魯跳落床,道:“單單承諾不夠,你們把衣衫脫了,躺在我的床上,我要在你們的私處蓋上我的印章。”

月霧和草華愕然對望一會兒,無奈地褪除衣衫,上床與靈智橫躺。她們頭靠裡,雙腳並攏朝外。

布魯看着叁位聖女純潔的肉體,肯定她們具備絕對的性感元素,和絕對的珍稀秘穴。他再也忍不住,撲到她們身上胡亂摸吻,經過一番折騰,在他就要插入月霧時,她突然憤怒地把他推開。

“我們的協議,是你解封後,解救精靈免於災難才獻身給你。假若你破壞協議,承諾也不算數。”

布魯腦袋清醒,但雞巴難受。多年未肏屄,麵對的又是叁個極品聖女,他想把持也難啊!射精的衝動空前強烈,他喝吼一聲:“你們躺下去,稍張開雙腿,讓我看着你們,站在床前手淫,射精之後就跟你們出去!”

月霧默思一會兒,率先躺下去,這次她們不並攏雙腿,而是稍微地張分……看着叁具艷體和叁個美穴,布魯右手猛套陽具,精液瞬息湧現。他撲到月霧身上,龜頭抵她的陰縫,精液泄射而出,還沒有射完,又轉移到草華上麵,也是龜頭抵她的陰縫進行射精,最後他握緊肉棒,淫賤地道:“看過、摸過、吻過、雞巴碰過、精液射過,這印章總算蓋上,接下來是鎖定……”

月霧道:“我們暫時不會接受你的生命枷鎖,因為鎖枷封印我們的同時,也會把我們本身特有的封鎖技能封印,因此我們拒絕你的封印!”

“不鎖定怎麼行?你們又不跟男人做愛,就讓我封印嘛!剛蓋完印章,不準我封印……”

“你沒蓋完!”

靈智坐起,把床前的他摟菈過來,嗔怒道:“你什麼意思?為何獨獨漏了我?你不給我個解釋,我永遠都不出去!混蛋,沒說出我的身世之前還那般想要我!等我說出了身世,就以為我在耍你,就冷落我。你……懂什麼?我隻是想讓你知道我的真實身份。你沒膽要我,卻怨我?”

靈智失常的言行,令月霧的眉頭緊皺。

草華清楚,靈智聖潔冰清般的心,早在六年前的小河旁就被某個雜種徹底融化。

布魯撲倒她,巨棒頂着她的陰縫,握緊的手鬆開,幾股濃精滴流入陰縫……“蓋章完畢!”

“嗯……你是封魔聖女的兒子,就封你為封魔聖子。”

靈智幽雅地說着,她撫摸他的臉龐,“你應該是最師的狂布宗主!據媽媽說,我父親像個野人,強悍卻不英俊,可她守候一輩子,隻為強暴她的那個男人……”

“去!封魔聖子,說得我好像小白臉。不行,叫封魔聖獸!威風又悍猛!我是四聖中的封魔聖使,從今日開始,正式升級為第四聖獸!哈哈,魔獸、肏獸、猛獸、鴨嘴獸都行,就是不要聖子。”

布魯沾沾自喜地道。

草華取來布巾,先是遞給月霧探拭精液,再接回來擦拭自己下陰,開始着衣。

靈智也推開布魯,擦掉陰道外的精液,慌急地穿衣。

叁女穿好衣褲,相互審視,沒發覺破綻。

“到了外麵,我們是聖潔的象征,你別亂說話,也別來打擾我們。”

月霧凝重地道。

布魯沒有立刻回話,他吻了靈智,再熱吻草華,最後抱着月霧狂吻個夠……“出去外麵,我不缺女人,不會打擾你們。我做人很有原則……”

“你最好有原則些,缺女人的時候,也別來打擾我們!”

月霧惱恨地抱怨,聲音如夢般,韻味萦繞。

請續看《永恒國度之封魔印章》2

第二集 外篇 瘋狂的平靜

“今晚我摸到你房間強暴你!”

布魯這句話,時刻萦繞我腦海。

動蕩不安的年代,倫理律法脆弱得不堪一撃;強者與弱者的遊戲,淩駕一切法理。

“強暴”這深負罪惡的詞,從他的嘴裡說出,卻似吃飯那麼簡單。

曾經法規嚴明的精靈族,遭遇即將被毀滅的年代,法理蕩然無存。

曾經高貴和純潔的種族,在這個畸型的時代,處處可見卑賤和淫亂。

我無心地說了句氣話,他便在眾目睽睽之下,誓言今晚強暴我!最讓我感到悲憤的是,聽者都覺得理所當然,仿佛他強暴女性是天公地道的事情。也許吧,他的確有強暴女性的能力,然而有能力,不代錶他可以百無禁忌地那麼做。

黑夜來得太早,因此更見深長。我躺在床上,匕首藏在枕下,久久不敢入眠。我怕入眠的刹那,他突然來臨,把我推向淩辱的深淵。不可否認,女多男少的精靈族,在即將滅亡的時刻,許多女性盲目地對他投懷送抱,隻因他某方麵的畸型基因,令他對不守婦道的女人,具有不可抗拒的誘惑……

我真的很難理解她們,精靈族那麼多優雅的男士,她們偏偏不愛,反而選擇“濫情無愛、荒淫無度”的半精靈!他到底有什麼好?充基量隻是匹強壯的野獸,她們用得着那般癡迷嗎?不但死心塌地的跟着他,而且準許他淫亂女性,——是她們瘋了,還是世界瘋了?

我不反對“一夫多妻”,這是時代的產物,誰都無法改變,我也坦然接受。假如精靈族的男性,每個都娶一兩個妻妾,我覺得理所當然,因為我們的女性比男性多兩倍,堅守“一夫一妻”的遠古制度,誠然可笑。

因此,布魯娶多少妻妾,我都懶得理會。但他別把主意打到我身上,我絕對不會讓他碰我!我隻想簡單而平靜地生活,直到我生命的盡頭。

假如女人一定要有一個關於男人的夢想,我希望在我悲痛和恐慌的時候,有個強壯的男人緊緊地擁着我,把他胸膛的那份安全感給我,讓能夠恢復平靜的心和簡單的生活,則我可以獻上這顆平靜的心靈……

此刻,我多希望有個比布魯強大的男人,在我的身邊守護我,讓我不受到他的侵犯。然而我想盡精靈族的男性,能夠想到的“強壯男人”偏偏是他,這令我徹底的絕望。

夜是越來越深了。我的困意也越來越濃。燈盞依然燃得通明,外麵沒有動靜。

我開始懷疑布魯的話的真意,或者他隻是無心之說,並非要付諸行動。我心中生出莫名的憤怒,他害得我恐慌失眠,卻沒心沒肺地逍遙!我忽然希望他過來,然後我用枕下的匕首,刺入他的胸膛,結束我內心的慌亂……

我想睡,也想哭。父親和大哥的死,悲痛堵塞我的心,偏偏還要這顆瀕臨崩潰的心臟,承受這般的慌亂!我多想,有個男人擁抱我顫抖的身子,讓我平靜地睡覺——我很久沒睡過平靜的覺了。我不該惹他的,可是最近看到他,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總想揪他過來捶打……

“肯定是跟女人搞得忘了。”我如此想着,內心的慌亂漸漸消散,心中的憤怒卻依舊。

他不負責任的欺騙和威脅,害得我圖勞無功地藏把匕首在枕下,也害我掌燈難眠……

恍然間,他像是來了,裸着他野獸般的軀乾,摧殘我嬌嫩的肉體,——猛然驚醒,卻是一場惡夢。

我把鋒利的匕首抽出來,顫抖地握在手中,顧望空寂的房間,無助地想到母親。

媽媽……

我丟掉匕首,尋母親去,她是我此時唯一能夠想到的依靠。

母親寢宮的大門半掩。我心慌着,沒想太多,直接進去,忘了把門掩上。屋裡很黑,酒氣很濃,還有其他味道,我辯不出來。我想,母親最近心情不好,估計是鬧酒。於是繼續走到她的臥室,酒味和其他味更濃,母親的喘息也濃。

靜靜地站了一會,想到母親也許不願意讓我看到她如此,我轉身慾離開。然而走了幾歩,我又想,母親痛苦的時候,我應該陪着她,因為我痛苦的時候,也想要她陪我。

我好害怕回去,今晚真的好想靠靠她。哪怕她醉了,她還是我心靈的依賴!我想躺在她身邊,再做一回受她保護的小女孩……

“媽媽,女兒不孝。”我慚愧地想着,轉回來走到床前,脫鞋爬上床,往母親靠挪。

母親忽然翻身擁住我,但突然響起的聲音,卻是布魯的。我整個都傻了!

他跟母親竟然是……,我開始掙紮,卻不敢說話。因為不想讓他知道,我隻想掙脫離開。

他勒抱得我好緊,我怎麼掙紮都脫不開。他開始撕咬我寬鬆睡衣,用他的臉和嘴,堵磨我的酥胸。我慌然地捶打,用盡我的力量,卻無法傷害他。這匹強壯的野獸,即使喝得爛醉,身體也如鋼鐵般堅硬!打在他身上,痛的卻是我的拳頭……

我本來忽略胸部的感受,可是他咬我的乳頭,疼痛令我清晰地感到,胸部異樣的侵襲。

他吻我的胸,也咬我的胸……

這個混蛋,以為我是媽媽,肆意地侵襲,我美麗的胸脯。

我不敢說話,因為我知道說了也沒用;哪怕他沒有醉,也不會放過我,何況他已醉?我說什麼,他聽得懂嗎?我不想留下我來過的痕迹,隻想在他的不知覺中,離開這裡;想刻意地遺忘,他跟媽媽的通姦。

他吻咬得好瘋狂,我的乳頭生痛。我期待媽媽回來救我,又怕她回來看見,彼此之間難以麵對。媽媽是個要強的女人,我不想為難她,隻想悄悄的離開,當作沒來過,也當作不知道她和他的淫事。

胸部的感覺好強烈,或者說是一種舒服,我刻意的不去想象。他壓到我身上,酒味濃濃的嘴,在黑暗中,尋到我的嘴唇,瘋了似的吻我。他的酒味和汗腥味,刺激我的鼻子,我有種慾吐的暈眩。

在他的瘋吻中,我拼命的捶打。我隻能如此的渲泄,我的悲痛和恐慌,還有羞憤!哪怕我的捶打對他沒效,哪怕我的拳頭生痛,我都要狠狠地打他,我要把今夜的慌亂和這段日子沉積的悲痛,用拳頭釋放出來。他說要強暴我,卻跑來跟我媽媽偷歡,我要捶死他……

他吻了好久,吻得我嘴唇疼了,吻得我舌頭麻痹。他說媽媽不乖,要懲罰媽媽;他不知道,我不是媽媽。他要脫我寬鬆睡褲,我慌得抓住褲頭,他就用腳踹我的褲子,還伸手摸我的羞處,我慌得放開褲頭,抓住他的淫爪,另一手想推開他,卻全然無效。他依然壓着我,他的手挑逗我,仿擬是我用自己的手,牽引他撫摸我羞處,感覺更加清晰和可怕……

我不想說話,也不想哭泣,甚至不想發出聲音。可是我聽到了自己的呻吟,聽到了自己的哭泣,這些都是思想控制不了的特殊語言。我哭了,哭得委屈。我想起死去的父親和大哥,想起媽媽與他的姦情,想起精靈族的命運,想到我的命運……我哭得好顫恸!

他讓我別哭,說他會疼我。做着那般粗暴的事情,卻說着溫柔的話語。他都不知道我是誰!他把我當作媽媽……,從他的語調中,我感覺得到媽媽很愛他,——否則媽媽不會把爛醉的他,帶回床上。

我的嘴又被他吻住,我哭泣不出來,聲音哽在喉嚨。他這次吻得溫柔,像他那隻手的溫柔,讓我感到一種舒服。我無力地垂下雙手,不想作無用的掙紮。

——經過長時間的掙紮、捶打和哭泣,內心積蓄許久的紛亂情緒,似乎得到渲瀉。

當我絕望地放棄掙紮,我的心靈竟然變得的清明、平靜。我仿佛能夠感覺,他胸脯裡強壯而混亂的心律,能夠感受他強壯的手,碰撫我的敏感和脆弱。我的雙手,緩緩地垂落床褥,安靜地讓他施為,讓他把我當作媽媽……

後來他把我的睡衣脫了,他說我今晚好特別。他的手指輕輕地,往我裡麵插入,我感到輕微的脹疼。心中莫名的羞意和委屈,驅使抓住他深入的魔爪。他於是沒用手指,進一歩侵襲我的純潔,但卻停留在我淺淺的裡麵,開始一種叫我崩潰的節律,令我控制不住的呻吟。

他吻得我想入睡,我迷糊地與他接吻。我知道自己不可能幸免,內心在絕望中,竟然沒有痛苦。好重的男人,好沉的氣息,能夠把心靈的煩雜節律,壓得靜止。隻是羞處磨頂和灼熱,讓我驚覺他的某個動作。我的心臟異常地搏跳,身體也僵硬不聽使喚。

直到他抵頂得我脹痛,我害怕得伸手握他的陰莖,觸碰到碩大的堅硬,我驚羞得縮手。就在那一瞬間,下體傳來強烈的脹裂痛覺,那根黑暗中的淫物,徹底把我堅守二十四年的貞操,無情地撕裂、摧毀……

我放聲的哭叫,盡情地嘶喊!

他緊緊地擁抱我,瘋狂地動作着。

那根我見過好多次的肉棒,在我初分的嫩道,不停地撞插、抽磨……

痛苦像是覆蓋一切,偏偏無法覆蓋快意。

我難以分清身體的感受,堅信疼痛是唯一的感覺。在不可抑止的疼痛中,我漸漸失去知覺。但很快又醒來,因為疼痛;又很快的昏劂,我想還是因為疼痛。直到第四次從昏劂中醒轉,我的嫩道被他插得麻痹,痛感少了許多。偏偏感到他的肉棒,比剛才粗長好多,脹撐得我的下體,猶分兩半。

他側着身體抱插,我也側着偎依他的胸膛。不知為何,我又哭了。我伸出雙臂,抱他而哭。他的身體好寬闊好結實,擁着他,像是擁着全世界的力量。我獲得始料不及的安全感。

這個強壯的野獸,他說要強暴我的時候,我害怕得躲避他;當他進入我的身體,我卻在肉體劇痛的同時,心靈得到期待已久的平靜和安寧。

我哭泣着,不是因為痛苦,也不是因為恐懼,而是因為——我想哭。他也不知道我哭,酒精把他的理智燃燒,他喊着媽媽的名字,卻抱着媽媽的女兒,用那根本該插入媽媽的硬棒,瘋狂地抽插女兒……

他是狂亂的,我是平靜的。隻因心靈的平靜,我才這般的哭泣。然而平靜中,我生出心酸的感覺。他始終不會知道我是誰,他以為我是媽媽或者別的女人,他不知道我是露蕾,是那個跟他沒有感情糾葛的叁公主!他佔着我的身體,卻把我當成別人;他平日懶得看我一眼,卻長時間侵佔我的身體。他就是個混蛋!

“混蛋,混蛋!平時不抱我,現在抱我這麼緊,也不知道我是誰!我不是媽媽,我是露蕾,是你不想要的露蕾公主。你醒醒啊,求你醒醒,我不要你這樣,你霸佔了我,卻不知道!你這混蛋,對待她們那麼好,對我卻這般,看都不看我一眼,就把我的身體要去!”

如此的哭喊,不應該出自我的口,卻是我的聲音。我沒感到羞愧:心酸的感覺,濃於其他感情。他終是沒有回答,也沒認出我是誰。我倦哭着,窩在他的懷裡,任他的粗壯,進出我的身體。我流了他滿胸膛的淚,足夠洗去他昨日的汗騷……

我再次失去知覺,後來又醒了。這一次醒轉,我看到媽媽和夫恩雨,她們在床前凝望我。夫恩雨說,幸好她回來早些,否則我有性命之憂。我清醒了,曉得這是我的房間。我問媽媽,天亮了嗎?她含淚點頭。我又問她,我回來多久了?她說剛把我抱回來。我哭說,媽媽,他昨晚把我當作你,但你在他未清醒之前,把我抱開,你好殘忍!

媽媽說:等他睡醒,我讓他來看你……

“不要!我不要他的同情和可憐!你們絕不能把昨晚的事情告訴他,就當沒有發生過,我繼續過我的生活!昨晚是我自找的,誰叫我要到你的房間尋求保護?我活該遭殃的,活該當你的代替品,活該知道你的不忠……,你們讓我靜靜,我不想看到你們,也不想看到誰!你們都出去!”

她們出去了,我掙紮坐起,低首看美麗的陰戶,被糟蹋得紅腫破裂,絲絲的鮮血,從裂開的陰縫流出……

我放聲痛哭。

嗚哇!你還我清白,還我平靜的心,還我一個強壯的胸膛,還我瘋狂而平靜的夜晚……

色友點評 (3)
  • 任何人都可以發錶評論,注冊用戶會顯示昵稱,未注冊用戶會顯示所在國傢;
  • 本站崇尚言論自由,我們不設審查,但對以下情況零容忍,違反者會受到封號乃至封禁 IP 的處罰:
    • 發廣告(任何出現他站網址或引導進入他站的都會被視為廣告);
    • 暴力、仇恨或歧視言論;
    • 無意義的灌水;
    • 同一主題請以回復方式發錶在一篇評論中,禁止發錶多個評論影響其他色友閱讀;
    • 收起戾氣,文明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