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紅妹妹還沒爽嗎?嘿嘿,劉哥哥來給你的騷逼止止癢。”
劉叔叔從視野的一角走向小紅,啪的一聲在她那肥嫩的大白屁股上就是一巴掌。
“喲,騷水都快流乾了,哥哥給你堵上。”
“啊~~~好滿啊,還是劉哥哥操得人傢的騷逼舒服呢,啊啊啊~~~”
小紅躺在床墊上,大大地張着雙腿,劉叔叔的大雞雞盡根沒入,耳邊隻聽到兩人此起彼伏的喘息和床墊彈簧被壓迫的嘎吱聲。
一旁的父親仿佛像是個局外人,木讷的看着沒能在自己身上爽到的小紅被另一個男人壓在了身下,他轉了一下頭,似乎是看向了另一邊的母親,他居然笑了一下,隻是那笑容有些尷尬有些苦澀。
母親裸着身子走向了父親,手裡拿着幾張草紙,取出兩張扔給父親。
“自己擦一擦。”
“诶。”父親答應了一聲,低頭擦着自己的雞雞。
“娟兒,你也過來,咱叁個一起玩。”劉叔叔回頭招呼了一聲。(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啊?哦。”
母親看了一眼父親,沒有等他做出什麼回應,放下草紙就走向了兩人。
父親舔了舔嘴唇,臉上再度泛起一個苦澀的笑容。
“來,躺在小紅旁邊,我雨露均沾,每個騷逼操叁十下,看你們誰先爽到,哈哈哈。”
母親順從地緊挨着小紅躺下,蜷起雙腿向兩邊打開,露出一叢黑毛覆蓋下的濕漉漉的……劉叔叔管那裡叫小騷逼,那我也是女孩,我下麵的也是小騷逼嗎?女孩想着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下身。
看着叁人熱火朝天的乾着,落寞的父親摸出一盒香煙,抽出一支點上,那不是劉叔叔抽的帶過濾嘴的高檔貨,雖說以父親的收入抽得起更好的煙,但是他還是選擇把大部分收入上繳,自己隻留一部分隻夠抽這種煙的零花錢。
煙霧中,父親的臉有些模糊了,女孩看着有些心疼父親,最初的熱情在連續幾場活春宮的刺激下已經漸漸冷卻了,另一邊兩個女人此起彼伏的喘息和尖叫讓她有些興趣索然。
唉,也就這樣了,回去睡覺吧。
原路返回,小心翼翼地將一切都恢復原狀然後躺回床上,之前的一幕幕不出所料地進入了她的夢境,隻是在夢裡她不是偷窺者,而是成了參與者,她感覺自己的靈魂似乎進入了另一個軀體,不是原先幼小的身軀,而是一具成熟的女性軀體。
她的視線一片模糊,仿佛猛了一層厚重的霧氣,她使勁揉了揉眼睛,迷霧稍稍散去,兩個模糊的身影出現在眼前,並且下身傳來一陣酥麻的陌生的感覺,好像還挺舒服,胸部也癢癢的。
她又揉了揉眼睛,視野再度清晰了一些,眼前的景象讓她渾身一陣哆嗦,隻見劉叔叔正趴伏在她的身上,黑毛叢中的大雞雞正在她下身的小洞洞中進進出出,帶着濕漉漉的摩擦聲,近處的那人更是嚇得她魂都飛了,隻見自己的父親埋首在她的胸前,使勁嘬弄着她的胸部,不對,女孩驚訝地發現自己什麼時候居然有了一對比母親還雄偉不少的巨乳。
生理的愉悅和內心的恐懼在她體內使勁衝撞着讓她想要放聲尖叫,但是大張着嘴卻喊不出一點聲音,她害怕極了,忽然下身脹滿的感覺忽然消失了,緊接着,碩大的雞雞裡挾着濃密的黑毛烏雲蓋日一般出現在眼前,還沒等她反應過來,碩大的蘑菇頭已經塞入大張的口中。
強烈的窒息感襲來讓她的頭腦一片空白,意識漸漸模糊……
“丫頭,丫頭,起床了,快點。”
耳邊傳來母親的聲音,女孩睜開眼睛使勁揉了揉,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你昨晚出去溜達去了早上睡這麼沉?”母親笑着責備道。
女孩看着眼前的母親,還是往日裡溫良賢淑的樣子,和昨晚的放浪形骸判若兩人。
“怎麼啦?這麼看着我乾嘛?快起來刷牙洗臉去,一會兒吃點早飯就該走了,快。”母親說着抱起了弟弟走出房間。
群山鎖不住春風,小鎮的變化是顯而易見的,在現代文明的衝撃下,這裡煥發出了新的風貌,遙想青年們剛穿上喇叭褲的那陣子,老人們甚是義憤填膺,但是不久之後便也容忍了,因為又出現了牛仔褲和迷你裙,報紙上說大城市的老人們退休了愛去公園玩鳥,於是乎,小鎮的石闆路上就有老人哼着小調,提着鳥籠悠閒地走着。
去巷口配鑰匙的女孩發現那戴着老花鏡的鎖匠不知道什麼時候用上了電子配匙機,那刺耳的噪音是難聽了點,但是片刻功夫就完成了老師傅以往需要埋頭半天的工作。
“媽,我回來了,鑰匙配好了。”
女孩剛跨進院門就呼喚着母親,她已經十四歲了,是一名初二的學生,再過幾個月就要上初叁了,短短幾年,時間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記是驚艷的,一米六出頭的個頭讓旁人不再用審視孩子的眼光來看她,不大但是微挺的胸膛時刻提醒着人們不要忽視它的存在,一張秀美的鵝蛋臉有幾分母親年輕時的影子卻猶有過之。
女孩的呼喚沒等來母親的回答,迎接她的是咣當一聲巨響,她停住了腳歩。
“你還知道這是你的傢?!你還知道你有老婆孩子?!有本事你死在外麵別回來啊!”
女孩心裡咯噔一下,原來是父親回來了,他確實有幾天沒回傢了,這幾年裡這樣的事情發生越來越頻繁,她隱約記得自從那一晚之後,這個傢就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父母之間的關係仿佛進入了冰河期,這是個緩慢的過程,但是又感官可知。
“哼,你以為我想回來?我回來拿幾件衣服就走。”父親的回答很是輕巧。
“王海濤你到底什麼意思?你要是不要這個傢了你就跟老娘明說,你個沒用的男人!”母親的話語就像她的嗓音一樣刺耳。
“楊麗娟,你他嗎還有臉說我?你自己是個什麼樣的不要臉的女人你心裡沒數嗎?”父親咄咄逼人的頂了回去。
女孩心裡暗暗嘆了口氣,這樣的爭吵這幾年太多了,“沒用的男人”
“不要臉的女人”不知不覺間取代了他們之間以前常用的稱呼。
“你滾!”
又是一聲什麼東西碎裂的炸響。
“你別急,我會滾的,我會給你和野男人騰地方的!”
父親說着大力推開房門,大歩向着院外走去。
“爸爸。”女孩輕聲叫了一聲父親。
父親看着比自己矮不了多少,已然亭亭玉立的女兒,臉上淩厲的顔色緩和了一些。
“嗯,爸……出去,你在傢乖點。”
“哦。”
女孩望着父親在母親的斥罵聲中不斷遠去的背影,看着他原本就不高大的身影更顯佝偻,心裡不禁湧上一陣酸楚。
她的思想,她的見識已經不能同幾年前那時候同日而語,她似乎明白了父母之間的問題所在就是那晚被她所窺見的刺激,劉叔叔繼續隔叁差五地造訪,小抽屜裡的巧克力終於堆不下了,那入口的味道也不再香甜,而是帶上了一絲酸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