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澤睜開眼,窗簾縫透進的陽光刺得他眯了眯眼,牆上掛鐘指針指向早上八點,滴答滴答響着。他揉了揉惺忪睡眼,頭還有些沉,喉嚨乾渴。他竟昏睡了一整晚,連翻身都沒有。他打了個激靈,腦子瞬間清醒,閃過一個念頭:老婆在哪?轉頭一看,床上空蕩蕩的,隻剩他窩在被窩裡。
視線移到房間角落,他鬆了口氣,陳梓淇正坐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手裡捧着本旅遊雜志。她已經洗好澡換好衣服,穿着淺藍色 T 恤和牛仔短褲,T 恤寬鬆地裡着小巧身子,短褲邊緣翹起,露出點大腿根。頭發濕漉漉地披在肩上,水珠滴在雜志上,散發着淡淡的洗發水味。她臉頰紅撲撲的,嘴角微微上揚,聽見李澤翻身聲,擡頭瞅他一眼,大眼睛水汪汪的,笑嘻嘻地說:“你醒啦,大笨豬!昨晚我就出去五分鐘,敲門你不理我,害我還得找前臺開門!” 聲音清脆,帶着點撒嬌的鼻音。
李澤愣了一下,回想起昨晚,陳梓淇說要扮妓女敲門,五分鐘後回來,之後他靠在床頭打瞌睡,迷迷糊糊聽到敲門聲,掙紮着開門卻沒人,接着又睡死過去。他撓撓頭,臉上掛着不好意思的笑,結結巴巴地說:“對不起老婆,我確實聽到敲門聲了,可我太困,掙紮着出去看,門口卻沒人。後來我就睡着了,沒聽見你敲門,不好意思啊。”
陳梓淇聽了,假裝生氣,嘟着嘴,雙手叉腰,把雜志往沙發上一扔,瞪大眼睛,臉頰鼓起來,氣鼓鼓地說:“幸好我安全回來了,要是被壞人拖進房間,你想會怎樣!” 聲音清脆,帶着嬌嗔。她氣鼓鼓的模樣可愛極了,李澤看着,心跳都漏了一拍。
他咧嘴一笑,突然想起昨晚的敲門聲和隔壁動靜,爬起來靠在床頭,興奮地對陳梓淇說:“對了老婆,隔壁大叔昨晚玩得挺嗨,我半夢半醒時,好像聽到那邊有個妓女在大喊‘戴套’什麼的,‘叁千’什麼的,聲音還挺大。不知道啥檔次的妓女要這麼貴,你看你才收一千。” 聲音帶着調笑,想看看她啥反應。
陳梓淇一聽,臉刷地紅了,愣了一下,隨即炸毛了,抓起床上的枕頭就朝他砸過去:“喂,再說我打你啊!” 枕頭直砸李澤臉上,他沒躲開,頭往後一仰,趕緊舉手擋,笑得喘不過氣:“老婆饒命,我錯了!”
陳梓淇哼了一聲,光着腳下沙發,跑過來撲到床上,騎在他身上,雙手拍他胸口,嗓門清脆:“你還說!你還說!” 眼珠子瞪得圓溜溜的,臉紅得像蘋果。李澤被拍得直咳嗽,抓着她的手腕,笑着喘不上氣:“好了好了,老婆最便宜,才一千!”
她哼了一聲,停下手,翻身坐到他旁邊,拍拍他的臉:“大笨豬,下次再睡死過去,我就不回來了!” 聲音清脆,帶着嬌憨。李澤看着她,咧嘴一笑,摟着她的腰,低聲說:“老婆別生氣,今晚你再扮一次妓女,這次我一定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