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在河裹遊泳,遊着遊着,底下一股大力揪住他的腳往深水裹拖。
“救命……啊撲……」河水又騷又臭,灌入他的口鼻。他連連嗆住,又在自己劇烈的咳嗽聲中清醒。日頭上了叁竿,他一下子驚坐起來,旋即又想起今日休息,方長鬆了一口氣,低頭看床已成一片澤國,他和那團嫩肉都無辜地躺在澤國中央。
操,難怪會髮河裹的夢。
想起昨晚的瘋狂,貌似自己也沒這麼能乾呀,能乾出一床鋪的水來,況且那水騷臭難聞,像是尿水。自己尿床啦,呸,幾十歲的人啥時候還尿床,況且,睡前習慣性地套了短褲,前端還是乾的呢。那麼唯一的嫌疑就是——這啦!
翔抓過肉團,使勁掰開,肉團口上果然還殘留着幾滴證據。鐵證如山,賴也賴不脫了。翔想起自己做夢還吃了兩口,大怒,對着肥白的肉團就是一巴掌:“反了妳,還知道隨地撒尿啦。”
肉團委屈地顫動兩下。
“作為懲罰,老子要對妳實施穿刺之刑!”
宣判之後,翔將用一要筷子插了進去,然後掛在褲頭上就這麼掛着去洗漱。他的心情極好,一掃多日的晦氣,還哼上了小調。
肉團一晃一晃的,不多時,又有粘粘的液體流了出來,流到翔的身上。
“他媽的,妳這個賤貨,這麼快就髮浪啦。來,洗洗。”(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翔走進衛生間,把肉團取下來,對着水龍頭。
一股急促而猛烈地水注柱筆直地射入,又從洞內奔湧而出,淅淅瀝瀝流到地上。
肉團像受到莫大的刺激,肌肉不停地抽搐。翔看得有趣,不停的用水沖刷,玩得不亦樂乎。
如果身下的是真人,一定會被他玩得兩眼翻白。
一切草草收拾停當後,翔髮現肚子餓得很了,找出方便麵,權作早餐。
食物下口,恢復了不少元氣,一直處於瘋狂狀態的思緒總算平靜了下來,可以想想事情了。
無名小巷,古舊雜貨店,奇怪的老人,人體販賣機,活人的bb……
哪一樣都是如此超現實,處處透着那麼一股子鬼氣。
這些怪東西又是怎麼突然一下子出現在他現實的生活中的?
咳,這一個晚上的經歷真是非人的思維所能理解,也就不去費這個腦筋了。
翔並沒有他預料的那麼恐懼,也許人往往就是這樣,在遇到很難探究或非常害怕的東西時,思維反而會繞道而行了。更何況,他現在所得到的都是那麼香艷的際遇,怎麼舍得中途放棄呢?
他所關心的是,這個肉團到底是不是小嬌的?雖然在乾的時候,腦海中所浮現的都是小嬌的模樣,但不能親眼看到她在麵前婉轉承歡畢竟還是不那麼過瘾。
退一步講,當個性玩具倒是相當不錯,人傢要花大價錢去日本買充氣娃娃,自己隻花了250毫升體液就換來個真人陰戶,愛撫也好虐待也罷,對方隻能逆來順受,怎麼算都劃得來。
問世間還有這等好事嗎?
看那肌理是那麼的細膩白潔,身上的皮膚也一定光澤富有彈性,毛多而不雜,還進行了精心的修剪。
通常有兩種女人會去修剪毛毛,一種是影星模特之類的公眾人物,怕內褲邊露毛走光,一種是愛惜身體又注重品味的淑女,喜歡井井有條,這個肉團的毛型更像後者,說明這女人非常注意修飾,而剛剛把肉團拿到手時就髮現它潔淨無異味,還帶有一絲芬芳,反映這女人一定愛潔。所以翔能夠斷定,不論這個肉團的原主人是不是鐘佩婉,至少也是個大美人。
想到這裹又有一個問題出來了。原主人知道自己丟了肉團嗎?如果真丟了那她會怎麼生活?怎麼排泄?從早上的情形看,這肉團是有知覺的,還會撒尿,那麼是不是可以這樣推論,肉團雖然與主人的肉~~~體從空間上分離了,但在實質上又是聯結在一起的,女主人想做什麼事都沒有問題,隻是完成的地點卻在另一處。
也就是說,那女人早上起來在自己傢的衛生間撒尿,尿卻撒到了可能是幾公裹之外的陌生男人的床上。
很詭異不是嗎?可是很有意思喔。
再反過來推論,他對這內團所做的任何事情,那這肉團的原主人都應該能感受得到,比如性交,那女人也會如同真的在跟人性交一樣,隻是不知道誰在乾她罷了。
能隨意地控制別人,別人卻不明所以,這正是翔這類習慣於躲在幕後不習慣站在臺前的傢夥最願意乾的事情。當然,這些結論與小嬌都是那麼吻合,如果真是她的話,那就太太太爽了!
那麼最後一個問題,怎麼證實?難道跑去人傢傢裹去問:“嬌小姊,您丟了bb嗎?”
不把腦袋打開花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