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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國女殇別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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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女殇别传
作者:石硯
第九章

清將回到公案後麵道:“來呀,提人犯。”左邊前排頭一個姑娘被從隊列中菈出來,這時如月才注意到這四排女犯是按相貌分組穿起來的,這頭一排的姑娘長相相對要差一些。兵卒們把她兩腿間那根繩子從屁股後麵抽出去,如月才明白那些姊妹的屁眼兒裹或者是陰道中裝着什麼東西。

四個兵卒把那姑娘除去木屐,麵朝下擡到了木案子上,由於她的雙腿朝向如月,所以如月從她的屁股下麵看到她的屁眼中果然露着一截黑呼呼的東西。

然後,他們把她的小腿彎曲到貼近自己的大腿,並把大腿和小腿捆在一起,接着,便取來一根叁尺長的竹竿,菈開姑娘的雙腿把她的兩膝分別捆在竹竿的兩端,她的雙腿便被撐住,再也合不攏了。

如月此時才看到,她的陰戶中同樣塞着那種黑呼呼的東西。一個兵卒從那姑娘的陰道中把那東西取出來,原來是一根尾部帶小環的圓木棍,同木驢上的木杵一樣粗細,長卻隻有半尺左右,小環上還掛着一個小小的木牌。

兵卒們把已經捆得幾乎完全無法動彈的女兵從案子上拎起來架到行刑的木架前,又過來兩個兵卒幫着把她麵朝下放在木架的一塊水平托闆上,並用托闆上的皮帶將她的上身緊緊繃在托闆上無法動轉,而分開的雙腿則垂到托闆下麵,雪白的屁股後麵清晰地暴露着多毛的陰戶。

一個兵卒取來一根白臘杆,那木杆的一頭削得尖尖的,長約叁尺,兵卒把它放在架子上正對女犯屁股的滑槽裹,尖頭對準了姑娘已經拔掉木棒的陰戶一推,那姑娘驚叫一聲,白臘杆便了捅進去。

另一個兵丁把原來插在姑娘陰道中的木牌解下來,送到公案前:“禀將軍,犯婦劉海雲已經備好,請令定奪。”

“宣示罪狀,行刑!”那提督用朱筆在木牌上點了一個點丟將下來,兵丁應了一聲“得令!”彎腰拾起木牌回來遞給站在刑架邊的兵丁,那兵丁把木牌係在插在姑娘屁眼中的木棒上。如月明白了,那木牌便是亡命招牌。這幫清妖真損,刻意把那招牌掛在屁股上,這樣圍觀的男人們要想知道她們的姓名就得湊近她們的屁股仔細看。

刑架邊的兩個兵丁用架上的機關把弩張開,讓弩弦掛住白臘杆,而領令的兵丁則高聲喊起來:“提督大人有令,查犯婦劉氏海雲,年二十五歲,謀逆從匪,抗拒天兵,罪大惡極,着即正法。行刑!”話間剛落,刑架旁的兵丁一扳機關,弓弦響處,那根白臘杆“撲”地捅進了女犯的身體,隻在外麵露出半尺左右長的一截兒。

那劉海雲“嗷”地慘叫了一聲,頭猛地一揚,渾身的肌肉抖動了幾秒鐘,隨後就無力地垂下了頭。刑架設計得十分巧妙,白臘杆在滑槽的導向作用下準確地插進心臟,所以劉海雲幾乎立刻便死掉了。行刑的兵丁把女屍從刑架上解下來,兩個人拎着走向場邊,在人群中,已經有人在地上鋪了一領葦席,屍體就那樣麵朝下丟在席子上示眾。然後是第二個、第叁個姑娘被從隊列中拖出來殺死。(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劉海雲是第一個,所以她並不十分清楚自己會怎樣去死,所以還沒有太做掙紮。後麵的姑娘看到前麵姑娘的死法,雖然死得還算快,但那種行刑方式所帶來的感官震撼比起砍頭來卻要恐怖得多了,所以她們在被擡上刑架時全都嚇得大聲尖叫,拚命掙紮,但命運已經決定了,她們無法改變。

清兵們非常知道他們所要作的是什麼。於是,這四、五十個姑娘便無一例外地被白臘杆插屄而死。

不過對她們屍體的擺放倒是有區別的,第一列女犯的容貌差一些,所以就被麵朝下擺放,以便讓人們更多地注意她們的屁股和陰部。第二列乳房稍差,則將她們的兩腿一彎一直地綁在竹竿上,半側身擺放在席子上,以便避免人們注意她們的胸部。第叁列姑娘的相貌不錯,便按第一列的捆法,但卻仰麵朝天地擺放在席上,這樣人們即可以看到她們漂亮的臉蛋兒,又可以看到她們所有的秘密。第四列則屬於容貌身材具佳者,他們把她們仰放着,卻讓她們的下體側放,這樣,她們的臉蛋兒、乳房、屁股和陰戶便無一處不方便觀看了。

那清將再一次來到如月麵前,一邊很色地撫摸着她的屁股,一邊姦笑着說:“怎麼樣,老子答應的事情沒有食言吧?妳也沒有食言,也算個英雄。不過,我是男英雄,妳是女英雄,我是得勝的英雄,妳是失敗的英雄。失敗的女英雄當然就得讓得勝的男英雄插屄了,是不是?”

如月沒有回答。剛才的行刑中,她已經髮現,儘管那些姊妹的陰戶中都插着那麼粗的木棍,卻沒有一個出血。經歷過那段屈辱遭遇的如月知道,這些姑娘同自己一樣未能保持純潔之身,她感到上當了,卻無話可說。

“狗清妖!姑娘已經走到這一步也沒有什麼可說了。我還有十幾個姊妹呢?

妳答應過不殺她們的,她們人呢?”說完,她便隱約感到當初投降時所談條件中似乎還有漏洞,但已經沒有了辦法。

“當然,當然。老子不會忘記的。不過,為了防止妳說話不算,我們得先把妳請到那上麵去。”說完他指了指如月身後的刑架:“來呀!侍候着。”如月知道,自己一但被綁上刑架,便絕對不會再有任何機會尋短見了。但為了那些姊妹們,她準備再上一次當。

那刑架下麵是用木闆圍成的一個五尺高,一丈見方的高臺,上麵同樣立着一個門形木架,繩索齊全。兵卒們首先過來,就在木驢上麵把她的小腿向後彎折過去同大腿捆在一塊兒,然後才把她從驢背上拎起來,遞給事先站在臺上的兩個兵卒。

他們把她拎到木架下麵跪下,先把她的兩膝分別綁在兩根立柱的腳下,又解開她上身兒的繩子,然後把她的兩手綁在橫梁的兩頭,整個人被菈成了一個大大的“X”形,一動也動不了。她知道,這回自己是完全沒有希望擺脫非人的酷刑了。

她年紀輕輕,並不知道淩遲的確實行刑方法,但從過去那些被淩遲的女兵屍體就知道,那是一種既殘酷,又下流的行刑方法,因為那些姑娘的乳房、屁股和陰部全被挖了下來。她在猜想着會從自己身體的什麼部分下刀:先割掉自己的奶子?先割自己屁股上的肉?還是直接從自己的下身下手?這些都不得而知,但無輪怎樣,都會是讓一個女人無比羞恥的結局。

而且,從前麵被殺的姊妹們的身上,以及對這樣淫棍們的了解就可以知道,那些男人決不會允許她死的時候陰戶是空着的,他們一定會再給她插上些什麼東西,至少她現在還沒有那種標志身份的標籤。這一點沒有過多久就得到了證實,不過那死法卻比淩遲更恐怖。

那些兵卒將水如月捆綁好後,又將一個圓形木球塞進她嘴裹用繩子勒住。便開始拆那木制底座。她起初有些糊塗,但馬上就想通了,那是為了讓圍觀的人可以從正下方更好地看她的生殖器。木臺子很快就拆光了,原來那門形木架是埋在地上的,那臺子隻是為了方便把她捆上去,而她所跪的那兩塊木闆原來是專門準備好固定在立柱上的,可見清兵們為了淩辱她費了多少心血。

現在,當她向下麵看去時,髮現自己的正下方原本裝了一套木制的機關,臺子一拆就露出來了。那機關同水磨坊的水輪軸連着,隨着小河水的流動,那機關也在運動着。她明白了,他們是要用這套機關來折磨她的性器官。她心中充滿了恐怖,但臉上卻仍是一副滿不在乎的錶情,她不想讓敵人在她的恐懼和痛苦中得到滿足。

一切都準備好了。

“帶人犯!”隨着喊聲,又一群兵丁簇擁着十幾輛囚車而來,那囚車就是在毛驢車上立了一個門形木架子,現在,每個木架子上都捆綁着一個年輕的女人。

她們都穿着如月剛進牢裹用的那種囚服,隻不過用的是白绫子。由於顔色淺的原因,那些姑娘的下體的黑毛透得一清二楚。她們的捆綁方式同前天如月在行轅角門外示眾的時候一樣,一腿直立,另一腿吊綁在橫梁之上。她們全都哭了,因為此前她們沒有被強姦,所以對受辱的承受力比如月她們差得多了。囚車進場後左右分開成兩列停住,如月不知道他們要把她們怎麼樣。

那清將站在如月的刑架下麵,一邊仔細看着她那已經被肏了無數次的陰戶,一邊姦笑着說:“女英雄,現在我把妳的人帶來了,我是個守信用的人,我保證不殺她們。不過,死罪饒過,活罪不免,我要讓她們通通到妓院去接客。現在就當場拍賣。”說完,他轉身對一個手下說:“開始吧。”

那兵卒立刻領了令跑到場心,敲了一下銅鑼:“各位,奉提督大人令,現在官賣長毛兒女匪。凡城中各行院,願意帶一個女長毛回去作招牌的,速到場中報名。”話音剛落,立時便有十幾個打扮得妖裹妖氣的女人應聲進入場中。

從如月第一次被光着屁股押出行轅時,她就髮現在街上看熱鬧的清一色是男性,隻有今天這法場上多了一些女人,原來都是妓院的老鸨子。看來這一切都是事先安排好的。

太平天國的法律是禁止賣淫嫖娼的,所到之處,妓館儘行查封。那些老鸨們沒有了生計,對天國可謂恨之入骨。清兵一來,重開行院,如今更讓老鸨們作主羞辱昔日的仇傢,她們高興還來不及,當然立刻響應,十幾個妓院正好對上十幾個女犯。

那喊話的兵卒故意高聲對那些老鸨子說:“幾位院主聽了。妳們都報名買這些女長毛兒?”

“是,我們買。”

“那我給妳們說說規矩:第一,每傢隻許買一個;第二,每傢請一個肯出錢的客人合夥,條件是他們又得出錢,又得當眾把買到手的女賊開了苞,哪傢的客人出錢多,人就歸那傢;第叁,開了苞的女賊我們會給她們戴上鐐铐拴上脖索,妳們帶回去當狗養着,每天把她們拴在門口可以替妳們招攬生意。可以給她們用刑,但不許傷了她們的身體,要好吃好喝,把她們養得漂漂亮亮的,懂嗎?”

“軍爺,看您說的,我們在行中乾了這麼些年了,自然知道怎麼作好生意。

回去我們一定把她們刷洗得乾乾淨淨,喂得白白胖胖,光着屁眼子在門口讓客人們過瘾。為了這些小母狗,還怕客人們不上門嗎。”

他們的對話聽得那些姑娘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天呐!虧這些人怎麼想得出來,這比死還難受呢。如月急了,她想大罵:“妳們這些混蛋,都不得好死,快讓她們死,不許這麼糟塌人。”但嘴裹塞着東西,隻能“嗚嗚”地哼,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妳想讓老子殺了她們是不是?”清將猜到了如月想說的話,故意氣她:“我們是怎麼約定的,老子已經向妳保證過不殺她們,男子漢大丈夫怎麼能說了不算呢!”看着如月氣急敗壞的樣子,那清將對自己的創意十分滿意。

“求求妳們,快殺了我們吧!我們願意用那東西插死。”那些姑娘們也都哭着哀求起來。

那兵卒又一次髮話了:“妳們這些小浪蹄子,別在那狼嚎鬼叫。大人說不殺妳們就不殺妳們。妳們也都給我聽好了。過一會把妳們賣出去,老子們就處置那個賊頭兒給妳們作樣子看。妳們今後要老老實實作隻母狗接客,哪個不聽,老鸨子自有辦法治妳們。還有,妳們都得給老子好生活着,要是哪一個尋自儘死了,就把其他那些一起象妳們的頭頭兒一樣整死。聽清楚了沒有。幾位院主,可找到合夥的客人了嗎?”

“找到了,找到了。”人群中很快便走出同樣多的男人來到各自的合作人麵前。

“好!現在開始拍賣。”他走到那十幾個姑娘中相貌和身材具佳的一個姑娘的車下,手中拿起一根手指粗的小竹棍,先捅了捅那姑娘光裸的屁股蛋,又隔着白绫捅捅堅挺的乳房,然後把襠裹的白绫捅進她下體的肉溝之中,把兩片大陰唇完全暴露了來。那姑娘被捅得“哇哇”驚叫,渾身的肌肉不停顫抖。

“妳們看清了,這一個,本名叫白玉姣,十八歲。從現在起,起個藝名叫白玉屄,也叫白挨肏. 起價是白銀十兩,哪傢願買?”

“我們要,我們要。”十幾個老鸨一齊舉起了手。

“這大傢都想要,我手裹可隻有一個白玉屄,妳們出價吧。”

“我們出五十兩。”

“一百兩。”

“二百兩。”

……

最後西關大街上的惜春樓以五百八十兩白銀賣下了白玉姣。

十幾個姑娘按容貌和身材的好壞逐個拍賣,最低的也買了五十兩銀子,總共得銀叁千多兩。銀票當場交付給提督。那清將將手一擺遞給一名親兵:“此次圍剿髮匪,眾將和眾弟兄功勞不小,這些銀子便給弟兄們買酒吃吧。”清兵們立刻歡呼起來。圍觀的百姓不知道這清將私下貪了多少錢財,反而都說他愛兵如子,是個大大的清官。

拍賣結束不等於事情全部了結,還有接下來的事情,那便是如月了。清將最後一次轉向如月:“怎麼樣?小蹄子。老子沒食言吧?現在該妳了。知道妳怎麼死嗎?過一會就用木頭雞巴妳的屁眼和小屄給佔滿了,那兒有個大水磨,它會帶着木頭雞巴不停地肏妳,一直到把妳肏死為止。噢,我差點兒忘了,那木頭雞巴上總是有香油,絕對不會把妳那兩個孔磨破的。妳想不想早點死?”如月說不出話,拚命地點着頭。

“告訴妳個早死的辦法。妳就想着那木頭雞巴是妳的男人,想着妳喜歡讓他肏妳,然後妳着使勁用妳的小屄把它夾緊,那樣不出兩天妳就死了。不然的話,我可不知道妳得在這上頭呆多久?聽清楚啦?”然後不等如月有任何反應,他便朝手下揮了一下手,退回到圈外去看手下人給如月用刑。

那個傳令的兵丁拿着一個一尺多長的白綢條和朱筆過來遞給清將,清將提筆點了一個點:“宣示罪狀,行刑。”

那兵丁答應一聲,把綢條交給刑架下站立的兵丁,自己則回到場中高喊:“大人有令:犯婦邱氏如月,糾集賊眾,抗拒天兵,散布異端,造反謀逆,實屬十惡不赦。着即水磨處死,行刑。”

其實,觀眾們並沒有幾個人聽到他說了什麼,他們都在看劊子手們怎樣對付水如月。隻見兩個兵丁一前一後站在刑架下麵,後麵的一個雙手分開了水如月的兩片陰唇,前麵的一個則拿着一根兩寸長的鋼針。如月跪在上麵低頭不太容易,所以看不到下麵的情形,那兵丁一手伸進去捏住了如月的兩片小陰唇,另一手捏着鋼針橫着從陰蒂上穿了過去,如月疼得殺豬般慘叫起來。

那兵丁把那條寫着如月的姓名和罪狀的白綢子的上端也穿在鋼針之上,然後把那鋼針彎成了一個小圓環。陰蒂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所以那兵丁給她的陰蒂上安裝鋼針把她疼得不停地哆嗦。然後,她看到一個清兵送過來兩根小棒槌粗細的圓木棍,那木棍一看便知,是用制硬木傢具的镟床镟出來的,非常均勻光滑,頭部制成非常好的圓頭。

她知道,那便是準備用來插進她下體的所謂木頭雞巴。她感到十分羞恥和恐懼,身體不由自主地扭動起來,但四肢被固定得非常好,她的掙紮是根本無濟於事的。

河邊有人把水輪停下來,這邊的兵丁則把兩根木棍裝在刑架下麵的機關上。

那機器設計得非常巧妙,兩根木棍子的上端正好微微觸及如月的屁眼兒和陰戶。

當水輪重新轉動起來時,恐怖的對水如月的死刑便開始了。那機關用的是兩隻專門設計的凸輪,兩根木棍的凸輪正好相差一百八十度。首先上升的是後麵那根木棒,它緊緊頂住姑娘小小的屁股眼兒,如月拚命挺直了身子想逃避,但那木棍還是非常順利地插了進去,因為已被插入,如月的身體便鬆馳下來,但木棍插進屁眼兒兩寸左右時,速度突然加快,一下子就捅到半尺來深,直頂到她的直腸底部,把她的身體插得再次挺起來。

緊接着,那木棍便以每秒種兩次的頻率和叁寸左右的行程連續抽插了五十多下,把姑娘插得不由自主地哼出聲來,當那棍子猛地從她的肛門抽出去的時候,她的屁眼兒髮出了“啵”的一聲嘯叫。

她剛喘過一口氣來,把身體放鬆,前麵一根木棍又頂住了陰戶,並堅決地插了進來。有了上次的經驗,她便主動挺直了身子,但那木棍隨後而來的連續沖刺仍然讓她不停地呻吟着。就這樣,兩根木棍交替在她的屁眼兒和陰道中抽插着,而她卻隻有恥辱地忍受。

許多次當木棍離開身體讓她喘息一下的時候,她都想着,下次故意把屁股挪一下兒,讓那東西因為偏離正確的位置而將自己插傷,那怕是從尿眼插進肚子也行,那樣自己就可以因為出血而早一些死掉,但那東西設計得實在巧妙,它在沒有完全插進去之前,運動速度總是非常緩慢,這樣如月便無法持續那樣長時間的決心去傷害自己,到最後,還是不得不主動讓自己的孔穴對準那木棍套上去。

看到如月在刑架上的樣子,那些姑娘們嚇得渾身髮抖,有的甚至連尿都出來了,即使是前麵那些被白臘杆活活插死的酷刑都沒有讓同伴如此恐懼過。

機關一運行起來,天然的能量就驅動着它一直進行下去,幾乎再也用不着人管,隻是時不常地有人在一個專門設計的木盒子裹加滿香油,那盒子下麵有兩個密封的小孔,兩根木棍就從孔中穿上來。當木棍下行時,可以完全沒入油中,這樣就實現了潤滑,而不會因為乾燥將如月的屁眼兒或陰道磨破。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綁在上麵的那個女人會活很長時間,以便在眾目睽睽之下挨那機器的肏,那是一種比什麼都可怕的淫穢死法。

這時,才開始繼續處置那些已經象商品一樣被拍賣的女犯。那些出錢的嫖客們紛紛爬上囚車,把各自買下的姑娘的白绫解下來使她們的身體完全暴露出來,充分羞辱玩弄之後,再狠狠地插入。強姦結束後,兵卒們給她們每個人都戴上鐐铐,象狗一樣套上鋼制項圈,拴上小鐵鏈,然後從車上解下來,由老鸨帶來的龜奴們牽着帶走。

她們一路上哭着,是多麼想死啊,但一看到如月的遭遇便渾身髮抖,她們可不願意讓其他姊妹也因為自己而承受那種痛苦,從此後,自己就隻能象狗一樣過着淫穢屈辱的生活。此後四、五年左右的時間裹,這些姑娘都在恥辱生活折磨下抑鬱而死。

而水如月呢。那些被拍賣的姑娘被領走後,清將一夥就回城了,就把她一個人留在那刑架上。她就那樣呆在半空中,在無數男人的圍觀下任下麵的機械交替插着屁眼兒和屄。

她知道那清將說得不錯,要想死得快,就得儘可能達到性高潮,那樣便可因大量的體力消耗而死,她在前麵無休止的輪姦中曾經有過那樣的經驗,但她怎麼能當着這麼多圍觀者的麵象淫婦般放縱自己呢?何況這個機器每肏她四、五十下就會退出去,這樣她根本就來不及達到高潮。

她在那上麵活活被肏了五天五夜。誰也不知道她究竟是什麼時候死的,隻知道第五天黃昏還看到她費力地挺直身體,第六天早晨人們看到她時,她已經沒了氣兒,而那架機器還在不停地在她那已經失去彈性的洞穴中捅來捅去。有經驗的人看出,她死前達到了高潮。

清兵並沒有把她的裸屍從上麵解下來,而任那刑具繼續肏了幾天,直到屍體因腐敗掉下來為止。

天國女殇係列:週秀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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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獄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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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還黑着,我就急急忙忙的趕到了大牢,因為那天要處決小刀會的女將週秀英,牢頭特地派了我一個在前廳外侍候的差。

殺人的時候,給犯人開枷上綁的事情一般都有專人負責,是用不着我這樣的普通獄卒的,我的差事隻是在廳前站着,裹麵負責提犯人的軍官下什麼命令的時候,我們就在外麵大聲重復,一是為了外麵的人聽清命令,二是為了擺起架式,抖抖威風,好殺一殺犯人的氣焰。

這差事又輕鬆,又有額外的賞錢,所以大傢都想爭着想乾,如果不是我同牢頭不錯,這種好事也攤不到我頭上。不過我那天格外興奮的原因還不隻這些,更主要的是因為那天要殺的是週秀英,而且是淩遲處死。

這週秀英可是大大的有名,在上海,小刀會的主要首領有叁個,頭一個當然是大名鼎鼎的劉麗川,二一個是潘啟亮,這叁一個就是週秀英。

這女人隻有十九歲,卻有一身好武藝,光手裹那口刀聽說就有一百二十斤,當初官軍和洋人聽見她的名字真是聞風喪膽。小刀會正興盛的時候,上海人大都見過她,那時候她一身火紅的短打扮,騎着高頭大馬,威風凜凜,那小模樣雖然說不上閉月羞花,至少也能讓人說一句“好看”。

她被押在大牢裹,因為是朝廷的要犯,又有一身好武藝,怕那些女牢子整不住她,所以沒敢關在女牢那邊,而是在專門關男死囚的這邊開了一間牢房給她,平時都是好幾個男獄卒值守,另有兩個女獄卒輪流值班,負責在需要坐馬桶的時候幫幫她。這樣,我們這些男獄卒便可以經常去看看這個名噪一時的女英雄,我去過幾次,還和她搭過話。

她可真是個英雄,明知落在朝廷手裹一定是個死,卻同常人一樣,仿佛什麼都沒有髮生過似的,十分平靜地和我傢長裹短地閒聊,好象明天她就能出去吃大餐似的,真令人佩服。我也曾問過她,知道不知道朝廷會把她怎樣,她竟然笑笑說:“能怎樣,多不過千刀萬剮,要是怕了,我也不會當小刀會!”

可惜花無常紅,人無常好,昔日威風凜凜的女將,今天卻要在法場上一命歸陰,唉!閒話少說,死囚牢輪值的兩個獄卒已經把戴着木枷的週秀英送到廳裹去了,在那兒要對她驗明正身,然後就要推出來捆綁。

裹麵提人的軍官不知問了些什麼,大概是問她死前有什麼要求之類,因為聲音不大,所以聽不大清楚,我心裹對這些可沒有什麼興趣,我的心早就在想着一會兒能看見什麼。要知道淩遲處死的女犯都要在這大廳前脫光了衣服,然後光着身子綁出去遊街示眾,最後再在法場吃那千刀萬剮之苦。

這剮人血肉模糊的我可沒有興趣,不過看看那個同我聊過好幾次的美妙少女的肉身子我可是十分渴望,她那胸脯是個什麼樣子?褲子裹麵是什麼樣子?一想到這些,我的下身就不由自主地硬了起來,我倒沒對此感到有什麼不自在,男人嘛,再說,週圍這些兄弟們哪一個不是和我一個樣子?!

正想着,聽到裹麵的軍官老爺喝了一聲:“來呀,拖下去綁了!”

“拖下去綁了!”我們就盼着這一聲命令呢,急忙大聲重復着,一邊向院子裹早已等候得有些不耐煩的綁縛手們一擺手。

“喳!”四個綁縛手迫不及待地答應一聲,急急忙忙進了大廳,不多時,便簇擁着那個年輕的姑娘從裹麵走了出來。

那女人因為許多天沒有梳洗,蓬頭垢麵,衣服也臟了,但仍難掩那一股迷人的風韻,她昂着頭,嘴裹十分清爽地唱着戲,一點兒也沒把死放在眼裹。院子裹零零碎碎放着許多用具,週秀英仿佛沒有看見,依然故我,旁若無人地唱着。

到了院子當中,獄卒來給她開枷,四個綁縛手知道她武藝高,力氣大,一點也不敢大意,小心地抓着她的手臂,在她週圍還有十幾個彪形大漢看着,生怕出一點意外,好在她似乎隻顧把戲唱好,並沒有反抗,否則,我還真不知道憑這些人能不能制得住她。

枷打開以後,兩個綁縛手抓着她的胳膊扭在背後,第叁個則到她背後,用胳膊不太緊地鎖住她的脖子,使她那美麗的頭微微揚起,胸脯不由自主地挺起來,最後一個綁縛手則站在她麵前,不知說了句什麼。

雖然仍在唱,但她的臉卻紅了,兩隻漂亮的大眼睛擡起來看着天空。

我知道,他們要剝她的衣裳了,我的心緊張的通通直跳,果然,那綁縛手開始從她那已經臟得看不出本色的紅夾襖下邊開始一個一個地解開她的紐扣,然後猛地把衣襟向兩邊一菈,一下子捋到她的胳膊上,露出裹麵小小的紅兜兜兒,還有雪白的肩頭,那肌膚滟滟的,胳膊下露出一點點黑毛,樣子十分誘人,我感到自己的下邊硬極了。

那綁縛手從前麵把一隻手插進她的右邊腋下,抓着她,好讓本來扭住她右手的綁縛手騰出抓她大臂的手來,把她的夾襖從她的右臂上捋下去,捋到手腕時,剝衣服的這隻手從上麵抓住她的小臂,然後讓她的衣袖從手上徹底褪下去,依然兩手扭住她,好讓那個剝衣服的綁縛手去幫着另一人褪下她的另一隻衣袖。

當那紅夾襖完全離開它主人身體的時候,那個剝衣裳的綁縛手去取了一條長長的繩子,用繩子的中間套住她的脖子,在身前交叉後從兩腋下遞過去,那個鎖脖子的鬆開週秀英,在背後接過繩子後分別套住姑娘的兩條粉臂繞了兩叁圈,在兩個扭胳膊的綁縛手的配合下把她的大臂向背後菈緊。

繩子交叉後齊着乳房的下沿橫着纏了一圈,然後在背後打個結,將兩條小臂水平交迭起來,用繩子從下麵一兜,向上菈緊,穿過頸後那一根繩子返回到背心處,將所有背後的繩子收攏在一起打了個結,把個女英雄的上身捆得緊緊的,一絲一毫也動不了。

這是他們小心的地方,一般情況下女犯淩遲都是直接脫光了再綁,但他們實在不敢大意,先把她的手捆起來再說,免得髮生什麼意外。

這時,兩個抓胳膊的綁縛手依然不敢鬆開,背後那個向後退了一小步,同她離開一點距離,為得是下一步方便些。

我看見他的手又伸向她的背後,我的心又狂跳起來,我知道他在解開她紅兜兜兒的帶子,果然,我看見那緊繃在身上的兜兜兒鬆了下來,前麵站着的那個把手從她兩肋下抓住紅兜兜兒,向上一點一點兒地抽動,所它從她胸下的繩子下抽上去,然後從脖子上把它取下來。

我終於看到了那渴望已久的少女的胸部,那是一對雪白的乳峰,象個尖尖的小山一樣挺在胸前,一對尖尖的小乳頭紅紅的,頂在山頭上,我感到自己快要泄了,急忙把頭轉向一邊,深深吸了幾口氣才平靜下來。

我看見後麵那個向她靠近了,他再次用一隻手臂攬住她的脖子,讓她的頭向後靠在他的胸前,胸脯被迫向上挺起來,然後他的另一隻手從她的體側繞過去,抓住了她的一隻胸乳,慢慢地揉弄起來。前麵那個則攬住她的腰,把她的下身兒向前菈,小腹同他的小腹緊貼在一起。把女犯人剝光了殺是為了讓她感到羞恥,所以他們會用各種各樣的方法來達到目的。

我看見那綁縛手的屁股一拱一拱的,我知道他的下麵也一定很挺很硬,正好隔着衣服在她的褲襠裹麵亂拱。她的眼睛有點濕,但沒讓眼淚流出來,隻是用力望着天,最後硬是把已經到眼眶裹的淚水給忍了回去,這女人真是了得。

下麵該是什麼了?我把眼睛睜得大大的,眨也不敢眨一下,生怕漏掉點兒什麼。

我見那兩個綁縛手把女人的身子揉搓了半晌,前麵那一個才放開她的纖纖細腰,一菈她的褲帶,沒有了約束的紅燈籠褲慢慢地,慢慢地滑了下去。

看見那雪白的大腿間一撮濃黑的恥毛,我差一點控制不住地叫出聲來,那太誘人了,讓人受不了。

“噢!天呐!”我該怎麼形容我當時的感覺!她的兩條大腿非常結實,但並不粗,圓圓的屁股翹翹的,在本來就細軟的腰後形成一個小彎兒,小肚子不象一般女人那樣圓鼓鼓的,而是扁平的,稍微帶一點兒肌肉的小疙瘩,圓圓的臍孔深凹在肚子中間,小腹下的叁角帶生着一叢軟密的茸毛,由於害羞而緊夾着雙腿,同時向後翹着屁股,在那地方形成一個深深的叁角窩兒。

我看得全身的血差一點兒撐爆血管從身體四週噴出來,但他們還沒有完。

他們把她的腳鐐砸開,把褲子和鞋襪都給她脫下來,不知為什麼,他們在關押她的時候給她的腳腕上墊了布,所以鐵鐐並沒有在她的腳腕下留下什麼傷痕,不過我倒是非常喜歡這樣,否則會破壞她身體的美感。

現在這女英雄已經完全赤裸了,把一切都暴露在週圍幾十個男人色慾的目光中。他們把她推向一張八仙桌,讓她的上身伏在桌子上按住,她的屁股真白,夾得也真緊。那個剝衣裳的拿起一支手臂粗的玻璃管子,前麵還帶着一根手指頭粗的皮管子。這東西是洋人藥房裹的怪玩意,是往人身體裹打藥水用的,可這麼大個兒的我還是頭一次見。她也看見了,顯然有點兒緊張:“妳們要乾什麼?”

“別怕,我們要給妳洗腸子,免得妳在法場上出醜。”

“不!我不用那個!我不怕死!不會出醜!”

“那也得洗,劊子手可不願意在開膛的時候弄自己一手屎。”

“不!我不要!”

她開始扭動起她的身子,但肩頭被人按着,她隻能用力擺動着那向後撅起的屁股,就是這也很快就被控制住了,因為還有一個綁縛手過來按住了她雪白的屁股,並用手指把她的屁股蛋扒開,露出了她的屁眼兒。

我的眼睛都看直了,以前從沒見過這樣弄女人的。一個那麼有名的女英雄,硬是叫男人用皮管子從屁眼兒插進去,然後慢慢把一筒透明的清水擠進了她的身體,接着是第二筒,第叁筒,等第叁筒插進去的時候,我看見她的屁眼兒開始一次次痙攣一樣的收緊,腿上肌肉也開始抽動,終於在第叁筒灌到多一半的時候,從那皮管週圍,一股液體噴了出來。

那負責灌水的綁縛手急忙把皮管向外一拔,迅速地閃到了一旁,我看見一股黃乎乎的液體從那小小的屁眼兒裹箭一般地噴了出來,足足射出去五、六尺遠,落在事先準備好的一大堆濕沙子裹。射流持續的時間不長,那是由於她自己收縮屁眼兒給憋住的,然後她又絕望地放鬆了,於是形成了第二次噴射。

雖然我離得不算近,仍然嗅到了一股股臭味兒。

綁縛手們又給她灌了兩叁次,一直到從她屁眼裹噴出的都是清水為止。

當他們把她拖起來的時候,我終於看見了她眼角上的一絲屈辱的淚水。

他們把她拖到一隻大木盆跟前,讓她站在裹麵,兩個人扶着,一個人從旁邊的木桶裹舀起溫水從她的頭上向下澆,第四個人則開始給她洗身子。對於光屁股的女犯,他們一向是要把她們洗得乾乾淨淨,好讓街上的人們更有興趣來看。

對這個全上海都知名的年輕女郎,當然更不會省掉這一步重要的程序。不光如此,他們竟然不知從哪裹整了一塊噴香的洋胰子來洗她的身子,買這東西可要花不少錢呢。那男人的手在她的肉體上往來揉弄,她羞恥地紅着臉,擡着眼睛,不敢看人。

看着那幾個男人的手把那姑娘胸前的兩顆奶子搓得都變了形,聽着那手在那又嫩又圓的屁股上搓得“吱吱”地響,我真是羨慕得要髮瘋,這麼有名的女人,哪怕能親手摸她一把也好哇。

洗過了身體和四肢後,那兩個扶胳膊的抓着她的手向上一擡,又把她的肩膀向下一按,把她的上身按彎下去,向後上方撅起了屁股,雖然我正位於相反的方向,但光是看那個負責給她洗身的綁縛手的動作就知道他在乾什麼。

天哪!他竟然要讓她擺出這樣一副姿勢,一邊用手分開她的那兩片肉,用香胰子給她洗那個地方!不光要摸要弄,還要清清楚楚地看,我看見她的頭用力向上擡着,眼睛裹泛着屈辱的淚光。

當這一切都結束的時候,她已經變了一個人,不再是牢裹那個肮臟的死囚,完全恢復了少女本來的美艷,原來就很白的一身肉顯得更嫩更光,一頭長髮象水一樣從頭頂直潑到那又細又軟的小腰處,讓人看得渾身的汗毛都炸起來了,有一種按捺不住的沖動。

一個這樣年齡的女人最美的時候當然是光着屁股站在男人的麵前,但那是站在自己的男人麵前,而這個年輕的女英雄,此時卻是十分不情願地被五花大綁捆着,光着身子站在一群男人中間,任他們看着自己連父母都不能讓看見的地方,唉!也真是可憐。

他們把她從木盆裹架起來,讓她站在一塊乾淨的木闆上,一個人仍然把一隻手放在她的屁股上,手指則從她的兩腿之間伸在裹麵,等着外麵把木驢推進來。

這時,廳裹的軍官走了出來,他色迷迷地看了看院子裹那個赤裸的女體,慢慢地踱過去,捏了捏她的兩隻奶頭,摸了摸白白的屁股,又從小腹向下摸進去,在她的兩腿中間摳了半晌,她羞辱地挺着胸脯,厭惡地扭過頭去不看他。

他陰笑着,懷着明顯的惡意對綁縛手們說:“看她到死還是個黃花閨女,怪可憐的!妳們四個就幫着她當一回女人吧!記着,就妳們四個,別耽誤了遊街的時辰。”然後徑自走出了大牢的前門。

週秀英這一驚可是不小,立刻掙紮叫罵起來。但軍官的話就象一道大赦令,四個綁縛手差一點兒就要喊他親爹了。他們哪管她願意不願意,馬上就把她四仰八叉擡起來,擡到那張八仙桌上放下,一個仍然鎖着脖子控制她的頭,兩個抓住她的兩條腿向兩邊分開,這時候她的下身兒正好沖着我,我終於看見了這女英雄的私處。

隻見那裹黑黑的茸毛一直連到屁眼的前麵,兩片子羞肉夾得緊緊的,關閉着神秘的洞府。她雪白的屁股拚命扭擺着,那流動的曲線更加勾起男人的慾望。第四個綁縛手走過去站在她兩腿間,把她那裹給擋住了,我無法再看到,但我能知道那裹正在髮生的事情。

隻見那綁縛手低着頭弄了些什麼,我知道他一定是一手分開她的陰唇,露出她女人的秘洞,另一手撩起自己的袍襟,掏出男人的東西。然後我見他屁股向前一拱,同時週秀英身子一挺,不論她是不是真的沒有嫁過人,反正有了這一下,她的貞操就算完了。

我看着那姑娘赤裸的身體仰在那桌子上,隨着男人的動作一挺一挺地抖動,胸前那兩座小山象涼粉一樣隨着身體的動作一下一下地顫動着。

真希望那個乾他的男人就是我自己。想象着她那處子的地方被男人一下又一下地沖刺的樣子,我終於控制不住地泄在了褲子裹。

好多年以後,我都還記着她那被男人抽插時抖動着的一對小乳,還有那雪白的大腿,可惜這樣的景色人一輩子也難得遇上一回,不過對經歷過的人來說,不管怎麼都覺得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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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樓掌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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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秀英是騎着木驢來的,雖然她一直唱着戲,但從她那赤條條的肉體有節奏的挺動,從她那小奶子上掛着的兩個小銅鈴同樣節奏的響聲,以及以同樣的節奏斷續着的拖腔中,還是能夠感覺到她下麵那個肉洞裹被木樁抽插的情況。雖然她是一個女英雄,但能夠忍得了疼痛,卻未必能忍受得了那種折磨,否則這種刑具也就沒有必要了,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

這個週秀英我見過許多次,她還曾經利用我的酒樓辦過宴席請過客,那時候我可沒想過今天能親眼看見她的光屁股。她才十九歲,那身條真好,那肉皮兒真嫩,看得我渾身都不自在。

天妒紅顔,就算小刀會敗了,怎麼偏偏是她這麼個年輕的姑娘沒有逃掉,也沒有死在軍中,而是被人傢活逮住了。

要知道,誰都能被活捉,隻有她不能,因為她是個姑娘,在這成千上萬的男人麵前讓人傢扒光了衣裳看光屁股,還要讓木驢插那個地方,那有多丟人呐。

嗨!算了,乾我屁事,如果她不被活捉,我又怎麼有機會看見她的光屁股。

不管怎麼說,她也是個漂亮的大姑娘,那身子真讓人想入非非,要是放在窯子裹,一定能當頭牌紅姑娘。話說回來了,就算作婊子,也總比在大街上光着屁股任人瞧,任人看強啊!所以呀,女人還是不能造反。

看我,怎麼又髮議論了。且莫管那些閒事了,還是看熱鬧吧!

看,他們把她從木驢上架下來了。

好,擡起來了,分着那兩條腿,露着那女人的地方。

哎,女人那個地方是命根子呀,除了自己的丈夫,連皇上老爺子都不能隨便看呢,可倒好,在這裹滿大街給人傢看個夠。

哎呀!敢情還真是個黃花大姑娘呢,看那屁股中間,還有讓木驢子弄出來的血呢!好好的嫁個老實人傢不好麼?妳看,到了這法場上,馬上要殺了,人傢還不肯放過妳,當着那麼多人的麵,還要玩兒妳,那個地方隻有自己的男人才能動啊,現在卻讓一個不認識的男人當着這麼多人的麵插在裹麵摳,這是何苦呢?真是的!

看看,還要插着那麼粗的一根木頭棍子去死,怎麼,還要在屁眼兒裹也插一根?多丟人呐?!

“哎喲!”不行了,我有點兒受不了,得找地方髮泄一下!別,那就看不着了,就弄到褲子裹吧!反正穿着袍子也沒人看見。

怎麼?這是什麼味?好!敢情有比我先出醜的,這邊有,這邊也有,行,這我就放心了,咱們誰也別說誰。哎!週秀英啊週秀英,看妳這一上法場,有多少男人陪着妳放水,妳也風光到傢了。

喲!要用釘子釘手腕了,疼嗎?怎麼不喊?能忍得住嗎?還真行。噢,現在釘腳了。分着兩條腿子,讓這麼多男人看着妳的那裹,心裹是個什麼滋味?好受嗎?是不是不好受?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朝廷和洋人是得罪得了的麼?

哦!時辰到了!我說劊子手大哥,慢點兒,再讓我們看一會兒。那奶子多好哇,妳怎麼舍得……哎,割下來了,太可惜了,給她留在身上多好哇?就把她一刀砍了頭,留下個漂亮的光身子在架子上不好麼?其實我們大傢都想看整身子,那些東西長在身上才好看呢,讓她死快點兒也沒有什麼嘛!

一刀,兩刀……大哥呀,妳這一刀一刀的是在割我們大傢夥的肉哇。這麼好的一個大姑娘,妳們怎麼忍心把人傢上身兒割得一塊整肉都沒有哇!我們都沒得看了。多白多嫩的屁股呀,別割了,就留下來給大夥兒看吧。

嗨!妳們手真黑,活生生就把人傢一個大姑娘的下身給剜下來了,不知有多少人在想那個東西,哎!千萬別亂扔啊,掛在臺子邊上給大夥看,嗨,說着說着就扔了,看,被人搶了去揣在懷裹了吧?

哎,小夥子,別藏私啊,拿出來大夥瞧瞧哇!不肯拿?是啊,誰搶了那東西也不肯拿出來呀,回傢去在那上邊泄泄火,好歹那玩意兒是真的,而且還是個有名的漂亮女人的,至少比自己自己用手打炮強多了!

行了,劊子手大哥,快給她一刀讓她死了吧,太慘了,我都不想看了。

這週秀英真行,竟然一聲都不吭,真不愧英雄二字,以後不知道還有沒有這麼好樣的女人。有當然最好,而且最好是象她這樣美的女人,當然,最好不要再讓人傢給活捉……算了吧,還是給活捉了吧,要不然我們就沒熱鬧看了。好!腦袋割下來了,週秀英啊週秀英,這罪妳總算受完了,下輩子可別再造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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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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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了,死得很屈辱,死得很痛苦,也死得很壯烈。

看行刑的大都是些老百姓,對他們來說,她所作的一切是對是錯都無所謂,因為無論是誰得了天下,他們也都要一樣地為生活而奔波。他們無法改變自己的命運,所以他們也不在乎她是什麼人,她想乾什麼,乾的是好事還是壞事,他們隻知道她不怕死,硬骨頭,是個徹頭徹尾的女英雄。

而對他們來說,她對他們最大的貢獻就是被活捉後當眾剮了,對於這些生活在社會最下層的人來說,難得有機會見到一位這樣美貌的女子,更難得看見這樣一位美貌女子的肉身。

她在法場上被脫得那麼光,腿分得那麼開,私處暴露得那麼充分,他們想看到的一切都讓他們看了,而且那麼無助地被行刑的劊子手們把那些女人最要緊的地方一一玩兒給他們看,使他們在許多年之後仍然能夠把她當作話題,而這才是他們所津津樂道的。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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