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助手很快地遞上了一套放在不鏽鋼盤上的刀具。柳徴煜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中接過,拿起刀一看,卻不禁啞然失笑,這套刀具的狀況真是沒法再糟糕了。
原本應該是銀白色的刀刃上爬滿了紅褐色的鐵鏽,刀刃上還沾滿了不少陳舊的血迹、骨渣等臟物,連木頭刀柄也被不知多少被它屠宰分割過的肉畜的血水汗水淫水弄得肮臟不堪。這套早應該回爐重煉的破刀,估計連切開葉倩莎吹彈可破的嬌嫩皮膚也有相當的難度,更不要說要拿來切下她的玉臂美腿了。
看來那被蔡憶惠噴了一臉灌腸液的屠宰師遷怒於我了,居然拿這樣的刀子給我用,想看我出醜。柳徴煜苦笑着搖了搖頭,順便向還掛在絞架上的“罪魁禍首”
蔡憶惠看了一眼。這頭完成了優美的空中舞蹈,已經變成了一具艷屍的調皮肉畜依然沒有靜下來。作為她劇烈掙紮的餘韻,儲存了不少蔡憶惠青春能量的強韌絞索還在帶動着她性感的艷屍輕柔而堅定地小幅搖擺着,不時還會像芭蕾舞演員一樣輕巧地旋轉個半圈,離心力讓她無力地下垂並攏着的美腿又再微微的張開,暴露出蔡憶惠淫水泛濫的玉洞,展現出極致的絞刑之美。凝固在蔡憶惠臉上的滿足笑意,配上她微伸出嘴的香舌,就像在對柳徴煜作着鬼臉:對不起啊,給您帶來了那麼一點點小麻煩,都是我不對,可我現在已經以死謝罪,您是不會怪一塊肉的吧,嘻嘻。
而同樣在望着蔡憶惠艷屍的沈逸靜卻是另一番感受。雖然隻和蔡憶惠相處了半天的時間,可她對這個熱情洋溢地喊自己“逸靜姐”的小女孩卻有了深深的好感,她知道自己已經把蔡憶惠當成了好朋友。
看慣了上流社會的那些虛情假意的笑臉的她,對蔡憶惠真誠的笑臉有一股十分懷念的親切感,仿佛在她的記憶中也看到過同樣真誠的笑容。到底是什麼時候看過這樣的笑容呢?想不起來了。沈逸靜暗罵自己的記憶力真是差勁。不過她的思緒又馬上回到了蔡憶惠上。
這位和自己談了一晚肉畜話題,接着又一同在肉廠裡“探險”,還差點一齊被宰掉放在包裝盒裡整體出售的調皮女孩,現在已經在眾目睽睽下被絞死,裸屍還一直掛着示眾,等下還會被切成一塊塊的肉,成為餐桌上的美食,這位肉畜朋友用她年輕的生命給沈逸靜上了一堂精彩的肉畜教育課。無論是凝固在蔡憶惠俏麗上那滿足的笑容,還是像露珠一般灑滿地闆,反射着七色光芒的女性精華,都讓沈逸靜深切地體會到,一頭優秀的女畜在屠宰時能獲得多麼強烈的快感享受。
望着絞架上那具淒美的艷屍,沈逸靜覺得下身越來越燥熱,明明玉洞裡一直被一根按摩棒充滿着,這時她卻感到無比的空虛,忍不住下意識地夾緊了它。登時下身爆發出一陣讓她全身酥麻的快感,登時沈逸靜雙腳一軟差點跪倒在地闆上。
勉強站住,沒在眾目睽睽之下出醜的沈逸靜,十分驚異於自己身體的敏感。
沈逸靜不解的想道:平時也沒少被軒榮用按摩棒玩啊,為什麼這次的感覺那麼厲害?她拼命壓下了想要繼續夾緊摩擦按摩棒的慾望。這裡可是公共場所,不能乾這種淫亂的事情。沈逸靜暗暗告誡自己。(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為了分散精神,她把注意力轉到了要用鈍刀切肉的柳徴煜身上。這位好久沒見的老同學現在竟然是如此出名的屠宰師,她很想親眼見識下柳徴煜是不是真有那麼厲害。
柳徴煜自然不會知道沈逸靜現在在想些什麼,他必須全神貫注於自己的錶演。
柳徴煜有點自傲地想道:一把鈍刀就想讓我栽跟頭,也未免太小瞧了我了。他高高舉起一把生滿鐵鏽的剖腹尖刀,大聲說道:“所謂工若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各位都是未來的屠宰師,當然知道一套鋒利的刀具是基本中的基本。可有時候我們卻會遇上沒有就手刀具,手邊也沒有磨刀石的時候,這個時候,我們就必須想辦法自己‘利其器’了“。
臺上除了一具艷屍,一頭快要成為艷屍的女畜,兩套刑具,幾個男人和一個穿得十分性感火辣,臉上的錶情卻有點奇怪的美女外,什麼都沒有,到底要怎麼“利其器”?臺下的觀眾帶着滿腹的疑問等待着柳徴煜的錶演。
出乎意料的,柳徴煜轉身向掛在絞架上的艷屍走去。不是說要切那頭被穿刺的女畜麼?怎麼跑去了被絞死的女畜哪邊?觀眾們更疑惑了。
在觀眾期待和疑問的目光中,柳徴煜走到還在微微晃悠着的蔡憶惠屍體旁,輕輕扶着她的臀部讓她完全靜止下來。然後用一隻手挽住屍體的纖腰,用力往前上方一舉,屍體就反弓着身體被托了起來,。接着他用直接的肩膀頂住屍體的腰部,左手繞住她的大腿往下扳,平滑的腹部就被充分的菈伸開,在燈光下顯得更為雪白透明了。
“這樣的鈍刀,直接切開肚皮會很困難,用蠻力硬切也會讓刀口不規則影響肉畜的美觀,甚至可能會刺破腹腔中的內臟,而汙染女畜的肉質。”柳徴煜講解道:“而讓肉畜的腹部充分伸展後,腹部的皮膚就會菈緊,變得相對容易切開。”
說完柳徴煜右手舉刀刺入女屍的上腹,發力往下一菈。雖然不能說是迎刃而解,可這把鈍刀依然順利地破開了蔡憶惠的肚皮,在她的肚子上菈出了一個狹長的扣子,還在散發着熱氣的內臟馬上暴露在眾人眼前。
雖然柳徴煜這出人意料的手法十分精彩,充分錶現出他豐富的屠宰經驗。可完全沒解開人們心中的疑惑。“能切開肚皮又怎麼樣啊,燕姬脯是要砍手切腳斬腦袋的,骨頭可比肚皮硬多了。”“是啊,而且要做成肉脯的不是那邊穿刺着的女畜麼,去處理那絞死的女畜乾嘛?”臺下已經有人交頭接耳地竊竊私語起來。
柳徴煜自然知道他們的疑問,他解釋道:“大傢一定很奇怪,為什麼我要先切開蔡憶惠小姐的肚子。這是因為她的肚子裡有我需要的‘磨刀石’。當然,葉倩莎小姐的身體也一樣有‘磨刀石’,為什麼不用她的呢?這是因為這畢竟是鈍刀,切出來的刀口不完美。葉小姐是要被做成觀賞菜式的,要盡量減少她身上的瑕疵,所以隻好委屈蔡小姐了。”
一番解釋讓眾人的疑惑減少了一點,可又增添了新的問題。女人的身體裡麵有磨刀石?到底是什麼,骨頭?該不會是結石吧?臺下的屠宰學徒們麵麵相窺,可在卻隻能看到更多和自己一樣的不解的眼神。
柳徴煜沒說更多,隻切走了她身上的一個部分:一個青白色的,有點像遊牧民族用的水囊那樣的東西,有些眼尖的學徒已經認出了這是什麼。柳大師手上拿着的,居然是一個胃。
軟綿綿的胃能磨刀?柳大師是不是腦子進水了?臺下的觀眾嘈雜起來。柳徴煜放開了蔡憶惠的纖腰。被放下的屍體馬上像秋千一樣在絞架上大幅地搖晃起來,被切斷的腸子一頭從她肚子上的破口垂到了外麵,伴隨着主人一起擺來擺去,顯得十分淒美。可柳徴煜沒管那麼多,走到處理臺邊拿起一把比較小巧的刀,在蔡憶惠的胃壁上切了一個小口,然後把胃提起來,讓切口對準一個玻璃器皿,像倒水那樣往玻璃皿一倒,隻見一股無色透明略微略有些渾濁的液體從切口裡流了出來。柳徴煜邊輕輕擠着胃囊讓液體流的更快一點,邊解說道:“這是蔡憶惠小姐的胃液,主要成分就是鹽酸,蔡小姐大半天沒進食了,胃液量比較多。”
基本把胃液都倒出來後,柳徴煜又往裡加了些水,接着把整套生鏽的刀具都泡在了裡麵。“這套刀具的主要問題就是鐵鏽和沾了太多肉碎,而強酸都是很好的除鏽劑,而胃液裡的其它成分,例如消化酶,能讓肉碎變軟讓它能輕易地被衝洗下來。”柳徴煜續道。果然泡在胃液裡的刀具馬上冒出一堆小氣泡,本來無色的液體也漸漸變成了棕黃色。半分鐘不到,柳徴煜再把刀撈起來的時候,刀身上的鐵鏽已經消失無蹤。用清水衝洗幾次後,銀白的刀刃在燈光的照射下再度煥發出明亮的光彩,煥然一新。
看到這出人意料的一幕,實習屠宰師們不禁暗暗佩服。柳大師對女人的身體真是了如指掌,短時間內就能針對刀具的缺點和現場的情況,想出如此巧妙的“磨刀法”,不愧是享譽國際的柳大師啊。觀眾們對柳徴煜的實力再沒有一點疑問,都安下心來等着欣賞他在兩頭女畜身上錶演的,一定同樣巧妙的刀法。
完美地處理好刀具問題的柳徴煜,提起兩把利刃,走向穿在杆子上的葉倩莎。
邊走還邊說:“雖然讓蔡小姐開膛破肚地掛在絞架上有點可憐,可葉倩莎小姐也已經穿在杆子上不短時間了,不能讓葉小姐等太久。”他轉向葉倩莎說道:“葉小姐辛苦你了,馬上就處理你,我決定先把你漂亮的腦袋砍下來,然後再切掉你的手腳,讓你變成一塊美麗的燕姬脯,烤成漂亮的金黃色放在瓷盤上,讓觀看了你精彩錶演的人們大朵快頤。”
葉倩莎被穿刺後,身體裡的血液一直順着穿刺棒慢慢的從蜜洞裡流出,她身下的集血槽已經積滿了猩紅的液體,再加上頂在喉嚨的穿刺棒妨礙了她的呼吸,葉倩莎覺得自己變得十分虛弱。難道我馬上就要死掉了嗎?沒能堅持到柳大師親手處理我,真是可惜。葉倩莎有點遺憾地想道。
可柳徴煜說的話讓葉倩莎又振奮起來,她開始想象被烤熟的自己躺在盤子上的美妙情景:被烤得香噴噴的肉脯被廚師故意擺成一個蜜洞大開的淫蕩造型,端上來放在桌子的正中心,用蔡憶惠的肉做成的前菜馬上被冷落,沒了腦袋和四肢的自己成了餐桌上眾人目光的焦點。一塊美妙的燕姬脯,通體都被烤成完美的金黃色,油亮香脆的皮膚散發的香味撲鼻而來,碟子的外圍還擺着一圈圓形的肉片,那是被切成一片片的手臂和大腿肉。動人的胴體,誘人的色澤,饞人的香氣,早已令食客們垂涎叁尺。一個比較急色的客人淫笑這把手指插入自己大張的陰門,輕輕地一摳,一股香噴噴的肉汁便從蜜洞中湧了出來。那位客人笑着調侃道:葉倩莎小姐都做成菜了下麵還那麼多水,淫蕩得都能比得上那慕容傢的大小姐了,一桌人都哄笑起來。
想到自己馬上要變成一具穿在金屬杆上的無頭艷屍,接着還會被砍去手腳,烤成一塊香噴噴的肉脯了,無法言喻的劇烈快感便讓她仿佛登上了雲端,曲線優美的身體在穿刺杆上像蛇一般性感地扭動起來。
走到葉倩莎身前的柳徴煜卻沒馬上砍掉葉倩莎的腦袋,而是先讓助手給她注射裡一管冰藍色的藥水。助手注射完後柳徴煜還給葉倩莎解釋道:這是保護腦細胞和腦神經的藥水,能讓你被砍下的腦袋依然能保持清醒6到8分鐘,足夠讓你看到自己的處理好的艷屍被放在火上烤的情景了,好好睜大你那雙美麗的眼睛看吧。葉倩莎聞言更加興奮了,雖然因為穿刺棒,她的頭一直仰着,眼中隻有高高的天花闆,看不到柳徴煜的身影,可她還是想笑一笑錶達對柳徴煜的謝意,可這時她卻發現自己一直仰望着的天花闆突然變近,然後又變遠,接着頭皮一痛,好像頭發被什麼扯住了。眼前的景象這時突然上下旋轉跳躍起來,讓葉倩莎覺得有點頭暈,等穩定下來的時候,她赫然發現,眼前居然是自己潔白的無頭身體,斷開的頸脖中還在奮力地噴灑着鮮紅的血液。這一刻葉倩莎才終於搞懂了剛才發生的事,自己的腦袋居然已經被砍下來了!
臺下的觀眾看到的同樣是讓人驚嘆的情景。柳徴煜和葉倩莎說着話,忽然間柳徴煜就舉起了雙手上的刀往她的脖子砍了過去,兩把刀的去勢都沉穩有力又十分精準,一下就深深地切入了她白嫩的頸脖,卻在砍到隱藏在女畜喉嚨中的穿刺棒前準確地停了下來。柳徴煜迅速一拍刀柄,兩把刀就圍着女畜的脖子轉了一圈,就完美而迅速的把所有連着女畜腦袋的東西——除了穿刺棒——全部切斷了。
這時柳徴煜握住刀柄往上一托,刀身就把葉倩莎的腦袋托到了空中。雖然腦袋飛出去的高度不高,可卻十分平穩,完全沒有旋轉,可見他的力道控制得有多精妙。最後柳徴煜伸手往空中一抓一抓,便準確的抓住了葉倩莎那長而柔順的漂亮黑發,把她的頭提在了手裡。整串動作居然在不到4秒的時間就完成的,真可謂是迅雷不及掩耳。反應慢的觀眾甚至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女畜的腦袋就被砍下來了。同時間柳徴煜用腳按下了解除女畜身體支撐的按鈕,失去支持的身體馬上被穿刺杆徹底貫穿,棒子的尖頭從斷開的頸脖上破體而出,斷口中噴出兩股鮮紅的血箭。無頭的屍體在穿刺杆上瘋狂的扭動抽搐着,晶亮的淫水像間歇泉一樣一波波地從玉洞裡湧出,混和着失禁的尿液順着葉倩莎無意識抽搐着的性感玉腿流了下來。
柳徴煜提着葉倩莎的頭發,把她的腦袋舉向觀眾席展示自己的成功,臺下馬上爆發出如雷的掌聲。國宴級屠宰師的功夫,就是不一樣,真是大開眼界,要是自己也能學到這樣的功夫該多好,實習屠宰師們無一例外的都這樣想着。
展示完後柳徴煜走到了掛着蔡憶惠艷屍的絞架下,把葉倩莎漆黑的長發綁在了橫梁上,讓她的腦袋掛在了蔡憶惠旁邊,還輕輕的拍了下兩人的臉頰,然後也不管蔡憶惠已經被絞死,聽不到他的話了,說道:“你們這對小冤傢,隻會吵架,等下就要變成躺在同一個盤子裡的菜了,現在先掛在一起好好交流下,增進一下感情吧。”
葉倩莎的視線搖晃了好一陣,才隨着自己的腦袋一起靜止下來,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具穿着金屬杆上的無頭艷屍,這自然是自己的身體了。居然能親眼看到自己的屍體如何被別人擺弄,葉倩莎有一種無法言喻的奇妙感覺。
因為在斬首時葉倩莎的身體沾了不少血汙,柳徴煜的助手正用強力的水柱衝洗洗着這穿在杆子上的肉。清洗完後柳徴煜走近這沾滿了晶瑩水珠的誘人肉體,一套仿佛武打功夫一樣讓人眼花缭亂的刀法過後,女畜的雙手雙腳就已經被利落得切斷,穩穩地落到了在旁邊候着的助手手中,助手們馬上把它們掛在了一旁的肉勾上。穿刺杆上,就剩下一塊美麗的燕姬脯了。接下來就隻剩下開膛破腹清內臟這些普通的程序,柳徴煜自然不會出任何差錯,很快的葉倩莎的身體就被完全處理好,被柳徴煜連着穿刺杆一起倒掛在肉架上,隻等放乾淨了血架在火上烤了。
葉倩莎被砍下來的腦袋在藥力下依然保持着清楚的意識,把處理過程都看在眼裡的她覺得這一切有點荒唐。眼看着自己的身體已經被切成好幾塊,手腳像市場上賣的豬肉一樣掛在肉勾上,軀乾被一根金屬杆貫穿了倒掛着放血,可以說已經完全變成肉了,可自己的腦袋還活着,這真是奇妙的情景。說不定自己是第一個親眼看着身體被處理成女肉的人吧,葉倩莎想道。
柳徴煜並沒有乾等着,他知道處理的時間越短越能保證女畜肉質的鮮美。他示意助手把蔡憶惠解下來,她已經沒有繼續掛在絞架上的必要了。助手們七手八腳地把這具肚皮被切開的艷屍放了下來,隨隨便便地把她掛在外麵的腸子胡亂塞回去,然後用肉勾勾住她纖細的腳腕,把她倒吊着掛在了葉倩莎的肉脯旁邊。蔡憶惠軟綿綿的屍體就準備好接受柳徴煜進一歩的切割處理了。
蔡憶惠不需要整體上碟,所以處理她的歩驟就簡單得多,柳徴煜隻是割開了她的喉嚨和頸動脈,讓她的血能順利地流出來,然後加長了她腹部的口子,清除掉裡麵的內臟就完事了。鮮血從兩塊處理好的肉的脖子中汨汨流出滴到血槽中,再不分彼此,混和在一起慢慢流走。
葉倩莎自己的“死敵”被處理成一塊肉的樣子,心裡別有一番滋味。她現在覺得自己的肉脯和那具掛在一起的那塊肉十分的相配。一塊肉纖細苗條,惹人憐愛;一塊肉豐腴肉感,性感火辣。這樣兩塊肉擺在一起不止視覺效果很好,要是混起來做成一味菜肴的話更是能互補不足,相得益彰。葉倩莎不由得心中暗嘆:能和蔡憶惠一起被宰殺處理,做成鮮美的盤中美食,真是幸運。要是有下輩子,希望還能和你躺在同一個盤子上……
正當葉倩莎在胡思亂想的時候,柳徴煜把她也從絞架上解了下來,準確的說,應該是把她的腦袋解了下來,拎着她的頭發走回了她的肉脯旁邊。助手們把已經放好血,顯得更加雪白的肉脯架在了炭堆上,馬上就可以燒烤了。
葉倩莎淒迷地看着自己的身體被穿刺杆架在炭堆上的性感樣子,卻感覺到柳大師在擺弄着自己的腦袋,好像想把她的腦袋擺成一個特定的造型似的。突然杆子的尖端迅速的向自己戳了過來,哦,應該柳大師把自己的腦袋向穿刺杆推過去。
葉倩莎剛弄明白事情的真相,散發着寒光的穿刺杆尖端已經侵入了她的小嘴,準確地頂入了她的喉嚨再從脖子的殘端貫穿而出——她居然又被“穿刺”了一次。
葉倩莎再次感到了喉嚨被壓迫着的感覺,比起剛才,這更像以前幫男友口交時,喉嚨被男友那又長又粗的肉棒頂入時的感覺。記得那混蛋說這叫“深喉”吧,確實挺舒服的,葉倩莎想道。
觀眾們驚異的看到那女畜的嘴巴居然開始吸吮舔舐那根穿刺棒,好像在口交一樣。“天啊,那女畜居然把穿刺杆當成了肉棒!”有人忍不住喊了起來。
柳徴煜很滿意現在的視覺效果,他也沒預計到葉倩莎居然會幫穿刺棒“口交”。
這女畜真有創意,要是能再好好調教下,說不定能錶演得更加精彩,可惜啊可惜。
他有點遺憾的想道。
想歸想,柳徴煜的手可沒有停下來。他把特殊材料塗在葉倩莎的腦袋上,保護她的麵容不被火燒傷,然後就把炭火點着開始燒烤她。專心致志地幫穿刺棒口交着的葉倩莎感到口中的金屬棒變得十分灼熱,擡眼一看發現自己的肉脯正被火烤着,嬌嫩的皮膚在火舌的灼烤下發出噼啪噼啪的響聲崩裂而開,油脂正從裂縫裡慢慢滲出,一個穿着廚師袍的人正用刷子在肉脯上刷着燒烤醬,他刷得很仔細,刷子順着性感的曲線在肉脯上到處遊走,尤其在乳房和蜜洞上停留得最久,葉倩莎奇妙地覺得一股股快感隨着刷子的遊走,從那肉脯身上各處敏感區傳到自己明明已經分離開的腦袋中。快感越積越多像洪水一般無法阻擋,一陣瘋狂的高潮後。
葉倩莎覺得自己看到了一條光亮的隧道,隧道那頭,蔡憶惠正向自己微笑着,讓她感到無比的溫暖安心。溫暖感讓葉倩莎昏昏慾睡,終於,她微笑着閉上了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