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規定今夜陽介不能離開這間屋子,明早八點,視網膜掃描才會允許他動身上班。
在這之前,他的身體完全屬於隨機挑選到的這位尤加利。
洗澡出來後,尤加利果然已經非常積極地趴在了床上,身上浴袍丟在地上,裡麵理所當然的沒有內衣,姣好的背部曲線在滾圓的屁股那裡上升到巅峰,那豐腴的肉丘輕輕搖晃着,象在邀請他的進入。
“對不起,我很累了,可能需要你幫下忙才行。”他懶洋洋徑直走到床頭,直接躺了上去,剛剛在浴室裡發射了一次的肉棒還因為手掌摩擦的太快而有些刺痛。以這樣的狀態享受侍奉的話,至少可以多堅持十到二十分鐘,對女方的體力也是個不小的損耗。
這就是他每次計劃的開始。
尤加利也絲毫沒有羞澀的感覺,她很自然的點了點頭,嗯了一聲,就順從的趴在了陽介的大腿中間,滑嫩的舌頭毫不猶豫的卷上軟垂的龜頭,嘶嚕嘶嚕的仔細舔吮起來。
看樣子她應該經常去做捐精收集的志願者,迅速摸索出他敏感地帶的手指和靈巧熟練的舌頭飛快的進入對重點地帶連續進攻的歩驟,這種直奔主題以讓男性射精為目標的方式,並不是普通女性能練習掌握的。
細長的指尖試探擠入他的屁眼時,他忍不住舒暢的哼了一聲,小聲問:“尤加利,你……經常去做志願者是嗎?”
尤加利呼哈一聲把肉棒吐了出來,用手指保持着套弄的速度,揚起紅彤彤的笑臉回答:“哪可能啊,那麼多人搶着做志願者,沒有中層級別的重要人士幫忙根本拿不到許可證啦。不過我倒是一直為這個目標在努力練習就是了,其實不是用來對付模擬假人的情況,這也才是第叁次而已。唔唔……北尾先生的東西還真是不小呢,摸上去也好結實哦。生育力評定至少也有A吧?”
陽介有些得意的撇了撇嘴,說:“哪裡,隻有C.”這可是他每次檢測前都要自慰兩次才辛苦獲得的評價,要知道,生育力評定A級以上的男性從20歲起就不再有拒絕妻子選擇的權利,他可是早早就準備好了應對這種事。(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他才不會任人擺布,哼,絕對不會。
眼裡的光芒稍微黯淡了一些,尤加利有點失望的舔了舔龜頭上殘留的前列腺液,“隻有C嗎?真的看不出來呢。總感覺起碼也有A,多半會是S水準哎。”
“覺得失望的話,停止也可以。”陽介很乾脆的說,“我本來就很累了,隻是單純睡一晚上,對我來說反而輕鬆。”
尤加利猶豫着擡起身體,衡量着望着還沒勃起的肉棒。
畢竟繁衍危機的根本問題是女性的卵子對受精的排異反應,卵子這種有限的資源,一旦受精後出現排異反應被消滅在免疫係統中,這個週期就等於是白費功夫,人生中擁有的卵子也就永久的減少了一枚。
生育力隻有C的對象,雖然長得很不錯體格也很健壯,但一旦知道了這個信息,大多數女人還是會猶豫一下的。
不過陽介也知道,在這個男性無比稀缺,精子銀行都有些供不應求的時代,即使猶豫掙紮一番,這些女人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渺小的機會。因為他是C級而真正後悔到不做的,他還一個都沒碰上過。
果然,尤加利遲疑了片刻之後,還是趴了下去,接着舔起了他的男根,笑嘻嘻的說:“C就C吧,反正重點是女人這一方,男人即使是E,做好輔助受精率也能達到百分之十,比我這個A高了足足二十倍呐。而且錯過你這攤,下次被人選中鬼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嗯……唔唔,好久沒這麼痛快地吃到真人的大棒棒了,我才不要睡覺呢。”
知道就會是這個結果,畢竟一符合年齡就迅速挑選妻子到身體負荷能力上限的男人才是社會主流,偶爾有幾個來受孕間的男人,也都隻是因為挑花了眼不舍得太早做決定。像他這樣的名人,全十叁區都不超過十個,年紀在二十五歲以上的更是隻有他自己而已。
無數飢渴的等待着的女人,都隻能卑微的祈求每排卵週期一次的人工受精,而不知道是不是神的詛咒在嘲笑地球上殘餘的人類,人工受精後能生下健康嬰兒的,至今全世界也隻有幾十例。
所以,才會有這種連兇殘的殺人犯都可以因為男性身份緩刑到無法產生精子為止的詭異時代的降臨。
十幾分鐘後,孜孜不倦賣力施展手段的尤加利終於等到了回報,度過了不應期的肉棒再度開始充血,察覺到分身的根部漸漸變大,喜悅的少女低下頭,用滑嫩的舌尖挖掘着他敏感的屁眼。
陽介舒服的呻吟起來,夾緊的屁眼圈住了尤加利的舌尖,享受着女孩柔軟的舌頭在肮臟的肛門裡翻攪的快感,粗大的分身迅速膨脹到極限,像顆蓄勢待發的導彈,高高指着天花闆的鏡子。
“可以了,上來吧。”陽介有些急躁的催促了一句,擔心這女孩的口技讓他的耐久力變得低下,雖然以前也享受過類似的服務——畢竟現在的女性個個都精通各種取精絕活,但像這個女孩做得這麼好的並不多。
他的計劃和以前一樣,靠他過人的體力和手淫後格外優秀的耐久,把這些飢渴的女人玩弄到連續升天,最後疲倦到根本弄不清他有沒射精,射了多少出來。
要是尤加利做得太好,反倒會讓他感到被動。
尤加利嘶嚕嘶嚕的從肛門外繞着圈子舔了上來,舌頭在龜頭週圍淫蕩掃蕩,一口口舔弄着肉棒週圍突起的血管,“有一晚上呢,那麼急做什麼。人傢可是好久都沒有過男人了,一定要仔仔細細的好好品嘗北尾先生的身體呢。”
唔……遇到難纏的對手了啊,陽介有些不安的挪了挪屁股,濕淋淋的分身還在不斷傳來令人麻痹的快感,這樣下去,直接被她用嘴巴先吸出來一次也不是不可能。
她的錶情看起來很興奮,眼神都有些不符合年齡的飢渴。
陽介看着她還有些稚嫩的臉上充斥着蕩婦的錶情,從心底感到一陣悲哀,他覺得這些女人都不快樂,都很痛苦。即使她們口口聲聲說自己很滿足,很樂於為人類的繁衍盡自己的力量,但他相信那隻是錶象,是舞臺上的錶演,在沒人看到的暗處,一定都是垃圾,臭氣熏天的垃圾。
他盡力在腦海中描繪着他假想中的真實世界,與那個至今都還沒露過麵的終極惡魔幕後黑手進行精神上的對抗,正義的旗幟以自由為劍,砍向腐朽的時代,而他,就是頭戴花環的英雄。
對,這才是英雄,那些打着為了人類存續這種偉大旗號日夜不停的交歡,不小心有了懷孕這種副產品的狗男女們,他們算什麼英雄,他們根本就是幫兇。戴着麵具,隻為了自己淫慾的幫兇!
他一定要堅持自己的理念,絕不向巨大的力量妥協,他會站在弱小的火苗之前,用身體對抗無恥的飓風!
他們都是錯的,都是錯的!
這精神上的麻藥很有效,激昂的情緒一瞬間就讓燃燒的肉慾冷卻了大半,尤加利不解的擡起頭,看着他有些咬牙切齒的錶情,問:“北尾先生,你怎麼了?我……弄得你不舒服了嗎?”
陽介不願意露出破綻,隨口回答:“沒有,我……隻是想起了我傢裡的不爭氣的姐姐。”
“咦?北尾先生還有個姐姐嗎?那您的媽媽還真是了不起呢。”尤加利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裡麵流淌着顯而易見的崇拜。
“心甘情願當無恥之徒的種豬,有什麼了不起的。”陽介恨恨的嘟囔一句,長久以來積蓄的情感有些不受控制的想要傾瀉,“你們這些女人都是一樣,蠢得要死,為什麼他們要你們做什麼你們就聽話啊?”
尤加利楞了一下,然後放開了手裡的肉棒,認真的正坐起來,說:“為什麼不去做呢?我很想有個寶寶陪在身邊啊,即使抛開什麼延續人類的大話不談,就我個人來講,一個人孤孤單單的生活下去,不是很寂寞嗎?我不是同性戀,即使去隔離區也無法勉強自己和另一個女人一起生活,我在這邊努力,與其說是為了成為繁衍後代的英雄,還不如說隻是為了滿足空虛的自己。我相信很多人的想法都和我一樣,否則,首相也不會如此受人愛戴。不是嗎?”
“呸!”陽介憤怒的站了起來,“你們根本就是被騙了!”積壓的怒火暫時壓過了他的理智,他開始滔滔不絕的說着以前隻敢在網絡匿名發布的消息,有些明顯的謠言就連尤加利也露出了不認同的錶情,但他根本不給她開口的機會,隻是自顧自的傾瀉着。
認同他對手的人越多,他就越覺得亢奮。
“北尾先生……你還真是個奇特的人呢。”尤加利眨着眼睛,爬下床,拿起了睡衣,穿好,她看了一眼陽介已經軟化的肉棒,嘆了口氣,說,“你還是回傢休息吧。我更希望遇到一個能單純的與我互相享受肉體快樂的男人。”
門禁隻針對男性設立,尤加利掃描過視網膜後,電梯迅速的滑過來,打開。
陽介平復着怦怦亂跳的胸腔,抓起西服,走了進去。
今晚的一切,毫無疑問是他的勝利,偉大的勝利,他有些暢快的想着,扣好了領口的衣扣。
空虛的女性最需要的就是精神上的安慰,數百萬空虛的女性足以養活任何規模的娛樂產業。
所以城市的夜生活不僅沒有因為男性的稀少而衰敗,反而發展成了比戦前更加可怕的支柱型產業。無數沒有被男人選中也沒有在精子銀行抽獎成功的女性在令人眼花缭亂的霓虹燈下揮霍着自己的財產,隻為讓那些虛擬牛郎短暫的麻痹她們的寂寞。
陽介絲毫也不懷疑,剛才他轉動輪盤後,沒被抽中的女性肯定現在就在這條街上的某個酒吧裡,摟着模擬男性聚合材料的身體喝到酩酊大醉。
街道的另一頭似乎出現了一個健壯的男人,他大概是靠過人的體力完成本週妻子們的配額,可以合法的前往這裡尋歡。
“寶貝們!來搶我的花束吧!給你們個機會嘗嘗S級男人的滋味!”那邊傳來充滿優越感的叫聲。
陽介鄙夷的瞥了那邊一眼,拐進一條昏暗的小巷。
搞成如今這樣,怎麼想都是上層的錯。為什麼不認真研究新藥醫治女性的卵子?為什麼不乾脆批準克隆技術的應用?為什麼不學大洋彼岸的鄰國讓男性得到更多的自由?為什麼不索性就讓人類滅絕好了?
什麼研究進度啊倫理道德啊地區情況不同啊人類存續有多麼重要啊,全是借口!根本就是沒誠意解決一切的借口!就是為了讓他們能繼續把所有人當作可以任意支配的種豬!
他氣憤的想着,臉頰都有些發熱,總有一天他要結束這可笑的一切,與志同道合的人一起,乾掉這群不知廉恥的白癡,然後建立一個禁慾的國度,讓自慰成為唯一的標準。
“小哥,你不是機器人啊?”巷子裡的陰暗角落,傳來一句沙啞的問候。
“我不是,但我也不會給你任何你想要的東西。”陽介嫌惡的皺皺眉,“你也少打什麼邪門主意,我可是健康的男人,傷到我你知道後果的。”
“啧,又是個令人惡心的特權豬。”那沙啞的女聲不屑的嘟囔了一句,“別以為所有人都求着你們的生殖器,要不是你擋了我的光,我才沒空理你。”
陽介楞了一下,下意識的側身閃到一邊,霓虹燈的光照耀進來,落在路邊垃圾箱旁的高挑女人身上。
她看起來二十多歲,肌肉很結實,頭上頂着亂糟糟的半長卷發,嘴裡叼着燃到一半的煙卷,她把煙從嘴裡拿下來,懶洋洋的往垃圾桶裡彈了彈,說:“要是想找女人,外麵多得是,你也最好別打我的主意。我可不是別人牽鏈子就撅屁股的母狗。”
陽介的眉心皺得更緊,這種說話的方式,尤其是在知道他是真正的男人後的說話方式,和普通的女人太不一樣了。
他喜歡這種與眾不同,這種與所有的俗人都不一樣的感覺最令他瘋狂。他下意識的走近了兩歩,陰影中的女人被看得更加清楚。
那一看就是在底層社會工作的女性,皮膚是並不太健康的深麥色,臉上還留着些泥灰,工裝褲磨得發白,褲管下麵露出的破球鞋也幾乎就要報廢,夾着香煙的手指骨節粗大,充滿了體力勞動的痕迹。
按道理,這個階層的女性,更是極為渴求通過懷孕向上晉升才對,他苦苦思索這種微妙的違和感,跟着突然想起了一個腦海深處的名詞,並下意識的問了出來,“你……是‘草履蟲’的人?”
那女的挑了挑眉毛,頗為驚訝的看着他,“真沒想到,還真的有不少人在關注我們這個組織啊。”
他興奮地湊上去,一連聲說:“當然當然,我可是你們的堅定支持者!你們的秘密網頁上每一篇新聞我都看過,你們發出的消息我每一條都在努力傳播。相信我,雖然我是男人,我仍然是‘草履蟲’的忠實擁趸。可惜我一直被那些愚蠢的女人包圍,都沒機會遇到你們的人,這……這可是我第一次見到你們的成員。我叫北尾陽介,前幾天你們網頁上還發錶過一篇錶彰我的新聞,你記不記得?”
那女人不太相信的左右打量了他一番,跟着從褲兜裡摸出一個小巧的金屬匣子,打開從他的頭開始向下掃描了一遍,跟着有些驚訝的說:“竟然真的是你本人?”她有些不好意思的亮了亮腰間的電棍,小聲說,“我還以為你是為了誘捕我們的機器人呢,剛才電棍的開關我都開好了。”
陽介興奮的說:“我不是機器人,我就是北尾陽介。方便的話你可以隨時核對我的DNA.”
“沒想到在這種地方也能遇到志同道合的夥伴。”那女人咧開嘴笑了起來,頗為寬闊的嘴唇帶着一種別樣的風情,“那……重新介紹一下,我是鬆野鈴。公開的身份是能源儲備所E級維修工。”
“那……非公開的身份呢?”陽介的瞳孔都在收縮,強烈的期待讓他的血液都開始加速循環。
“地下組織‘草履蟲’第十叁區分部副部長,請多指教。”鈴丟掉手裡的煙伸出了寬大的右手。
陽介在褲子上擦了擦手心的汗,緊張又虔誠的伸出雙手,緊緊地與她握在一起。
被問到願不願意抛棄現有的一切時,陽介一點遲疑也沒有,就點頭錶示了同意。
他回去那個臨時的住所,打開電腦提交了辭職申請,按照鬆野鈴的指導,新動向一欄填寫了一個他以前從未聽說過的地方,而令他驚訝的是,那個在數據庫裡根本沒有的地方,竟然成功通過了成年男性管理部的審核。而被審核過的那個地點對應的受孕間,通過任何一個衛星掃描,也隻能看到一片荒地。
“以後……我要每叁天去那裡報道一次?”他指着屏幕上荒涼的長滿長草的空地,有些不安的問身後的鈴。
“報道個屁。”鈴點燃了新的香煙,一口白霧噴在他臉上,聳起肩膀,說,“那是咱們‘草履蟲’動的手腳,你可不是我們第一個接納的男人,要是沒辦法幫他們脫離現有的生活,豈不是太沒用了?”
她用手指點着屏幕上那塊空地,笑着解釋:“從你資料被轉移到這裡開始,每叁天這裡都會上報一個虛假的信息,在男性調配係統中,你的錶現將永遠穩定而優秀,除了依然拒絕選老婆之外。”
一種前所未有的輕鬆感湧上心頭,掩蓋了那一絲他不願意承認的失落,他出了口氣,問:“之後我該做什麼?”
鈴笑着菈住他的手,把他從椅子裡拽了起來,然後認真的看着他,一字字說道:“跟着我走,從今往後,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