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美麗的女子漫步在街道上。
像是少女一般清純、充滿稚氣的臉孔,卻帶着成熟女性特有的風韻,兩者造成矛盾的特殊美感。
美女穿着極為清涼,不,暴露。
上身隻罩着幾乎完全透明的無袖短衣,挺茁的乳峰擠成深溝從領口溢出來,粉紅色的頂端不安分地突起,兩顆圓潤的櫻桃不停跳動。
裙子的長度短到不可思議,從高眺的高跟鞋到大腿根部,修長的腿部曲線沒有任何掩飾,完美無瑕的雙腿讓人熱血沸騰。
微微飄揚的裙腳內,令所有啊男人膨脹的美妙圓弧隨着女體的擺動自然地暴露出來,耀眼的潔白有節奏地在男人眼前扭動。
幸好,深夜,路上的行人並不多。
但是,少數路過的幾名男性都無法自制地注視着眼前的美景,或着是遮掩地窺視,或是目不轉睛地死盯着瞧,男人眼神中同樣充滿着邪惡的慾望。
大方在男人眼前裸露嬌軀的美女,身後已經聚集了虎視眈眈的野獸……
淫邪的視姦下,美女白嫩的臉頰漲的通紅,在陌生男人展露性感胴體,強烈的羞恥感令她頭腦一片空白,手勉強護住胸前,雙腿夾得緊緊地,嬌軀因為恥辱而不停顫抖。(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掩飾的動作因為衣物誇張的單薄,根本隻有象征的意義,美女羞怯的舉動反而更加誘人。
一個喝醉禿頭的中年男子攔住美女的去路,噴出濃烈的酒氣,露出汙黃的門牙,猥亵地笑着。
“美麗的小姊,這樣子的數目可以嗎?”中年男子一邊貪婪地巡視着起伏的山巒,一邊伸出五根手指。
“啊!您誤會了,我不是……”美女驚慌地閃開中年男子,想要逃開,可愛的語調有些許哭音。
“不夠嗎?那麼……這樣好嗎?”中年男子旺盛的慾望並未因此被澆熄,反而因為美女的羞態而更加炙熱。
“不……不是的……”美女像是受驚的小白兔,失去任何反應的能力,隻想逃離眼前男人的騷擾。
“還裝淑女,穿成妓女的樣子,就是想要男人來乾妳吧!”中年男子惱羞成怒,猛然撲向瘦弱的獵物,伸出魔爪。
“啊……啊……啊……不要!”驕傲挺立的乳房被握住,用力揉捏,粗糙的手掌粗魯地摩擦着。
正當美女軟弱無助的時候。
“沒聽到小姊說的話嗎?快滾開!”雷聲般的咆哮聲響起。
中年男子重重摔倒在地,跌跌撞撞地離開。
嬌羞的美女鬆了一口氣,正打算向仗義的男人答謝,卻注意到身邊男人的眼神。
野獸般淫邪的目光,比方才的男子更加無禮,還來不及害怕,男人已經把她團團包圍了。
所謂的正義,不過是另一次弱肉強食的搶奪罷了。
被捂住嘴,被男人強壯的臂膀按住,拖了到黑暗的巷道裹。
不能髮出聲音,別說是呼救了,連求饒都辦不到。
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美人感到極度的羞恥,晶瑩的淚水弄
花的俏臉上的彩妝,鑲鑽的銀色耳環滑落。
像是諷刺主人的哀羞,肉體正在淫亂地反應,經過調教的敏感度令自己都感到害怕。
羞恥和官能反應成等比級數,美女扭動着纖腰,挺送着翹臀,髮出暢快的呻吟。
“放開她!滾!”
“乾!妳想充英雄嗎?”
隱約聽到吵雜的聲音,痛苦又甜美的折磨終於結束了。
鬆弛了幾乎糜爛的軀體,美人的意識逐漸模糊了……
翔靜靜聽着嫣如哭訴,望着哭得紅腫的雙眼,沉默不語。
“……是……俊凱……逼我……這……樣做的……”嫣如看出了翔眼底的疑惑,小聲地說道:“他總是要我穿很暴露的衣服去坐車,或是去酒吧之類的。”
唐俊凱也崩潰了嗎?
不能從任何情愛中得到安慰,讓他暫時解脫的隻有壞滅。
翔幾乎可以想像美麗赤裸的獵物在淫獸侵犯下,不停哀鳴的慘狀。
嫣如握緊住翔的手,哭道:“帶我走好嗎?求求妳。”
翔眼神冷酷,咬着下唇,淡淡說道:“我送妳回去。”
“不要!……起碼今天不要,求求妳。”嫣如抓緊翔的袖子,激動地喊着,驚慌失措扭曲了秀美的五官,晶瑩的淚珠在無暇的臉龐滾動。
翔歎了一口氣,脫下西裝外套,披在嫣如身上,用力抱起嬌軀……
翔的住所。
翔將手中的熱茶,遞給嫣如。
嫣如接過茶盃後,小手卻緊握住翔不放,漆黑的雙瞳凝視着翔。
紅唇吻上翔的俊臉,濕軟的香舌在男人的耳垂上滑動,火熱的嬌軀已經撲入強壯的胸膛裹。
“別這樣。”翔輕輕推開嫣如。
“……主人嫌嫣如臟嗎?”
翔不髮一語,俊美的臉浮現苦澀的笑容。
臟?
沾滿鮮血的雙手揮舞怨恨的刃,踐踏着無辜的靈魂向上爬。
除了魔道,還有比這更汙穢龌龊的嗎?
眼前遍體鱗傷的可憐祭品,不也是自己親手玷汙的。
“不,今天我很累了,不想做。”
不知道是否聽出翔的言不由衷,委屈地點了點頭,慢慢爬出翔的懷中。
嫣如赤着腳,坐在地闆上,默默地從皮包拿出一個小透明塑膠袋,袋子裹麵裝滿白色粉末。
“嫣如,妳……吸毒?”
“是……啊。”嫣如扭捏地回答道:“俊凱跟我……做的時候,都會叫我吸……感覺會變得很強烈,很舒服……”
嫣如說到後來,小臉慢慢變得紅潤。
“吸的時候,什麼都忘記了……很自由、很好。”平淡的話語中,仿佛蘊含着說不出的苦楚,微笑的錶情帶着少許僵硬。
“主人要嗎?”嫣如注意到翔不自然的臉色,故意改變話題似地問道。
“……我已經不碰這玩意了。”翔慢慢說道:“我的朋友曾經說過,這東西是慢性自殺。”
“這些我當然知道,可是,有時候,活着未必是一種幸福,死也未嘗不是一種解脫。”嫣如平靜地說道。
翔不可置信地注視着嫣如,不久前,還是一個無憂無慮、天真活潑的少女,因為“某些”緣故……
青春盛開的花朵竟絲毫不畏懼凋謝。
莫名的感覺湧上心頭,翔簇起眉頭,一咬牙……
白色粉末一觸到鼻腔黏膜,像強力電流一樣,劇烈地麻痹感蔓延全身上下,才一下子,整個人已經無法動彈,甚至連話都說不出來。
與之前慢慢建構出虛幻畫麵,截然不同。
崩壞,眼前的一切逐漸模糊,不,是所有感官、思維都開始瓦解。
“哈……哈……哈……”熟悉的笑聲在耳邊隱約響起。
每個夜晚的惡夢中,都會出現的俊帥麵孔,現在卻看不清楚。
“翔,這是美國的新藥,滋味如何?”語氣中說不出的驕傲與愉悅。
“翔原諒我,媽媽被他……我隻能服從他的命令。”嫣如低聲哭道。
“嘿嘿,百合的味道的確不錯。”男子舔了舔嘴角,得意的笑聲回蕩四週。
相同的慘狀,相同的笑聲。
畫麵轉換到幾天前……
“不要!饒了我。”悲戚的哀鳴傳遍整個房間。
哀求與淚水根本沒有作用,唯有滿足暴獸的淫慾,才能停止無情地蹂躏。
在強烈的震撼下,隻能無助地哭泣。
美麗母女同時演奏着悲歌。
俊凱笑道:“我可以給妳一次機會,隻要妳跪下來給我磕頭,我這次就放過妳。”
翔麵無錶情。
“哈哈,妳不相信我嗎?妳還是那麼聰明。”俊凱得意地說道:“總之,這次是我贏了,而且不會有下次了。”
“贏?……沒什麼輸贏可言。”翔虛弱地說道。
“妳到現在還不肯認輸嗎?”俊凱說道:“但我可以了解妳的心情,畢竟,最後是我贏了。”
俊凱慢慢掏出手槍。
望着可以讓他致命的兇器,翔的眼神忽然不在有任何恐懼或憤怒。
十分平靜,嘴角慢慢揚起微笑,不是諷刺的假笑,也不是強顔歡笑。
那種絕對的寧靜讓俊凱驚訝地合不攏嘴。
俊凱第一次正麵感受到報仇的快感。
第一次體會到殘酷的事實,藉由復仇帶來快慰,居然那麼渺小。不光是因為翔屹立不搖的姿態,還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孤寂。無論是什麼,打開了期待已久的禮物後,總是有一種失望與失落。
俊凱不由自主地開始顫抖。失敗的屈辱讓他舍棄一切,不止一次露出卑微的醜態,踐踏自己僅存的尊嚴。
但是,勝利呢?
錶麵鮮紅慾滴的果實,放入嘴中卻充滿苦澀。
失敗與勝利根本就沒有什麼差別。藉由仇恨所強大,勢必為仇恨所扭曲,一切早已麵目全非。
俊凱逐漸開始明了翔眼神中一貫的冷淡,還有翔死前絕對安詳的眼神……
笑了,大聲笑,瘋狂的笑着。
“我不怨妳比我強,我隻恨老天指引我前往與妳相反的道路。”
冰冷的槍口指着翔的太陽穴,“喀嚓、喀嚓”扳機、槍膛髮出輕微的聲響。
“不管我們之間的恩怨,都將不再重要了,一切都結束了。”俊凱的聲音聽起來是那麼蒼涼。
翔慢慢閉上眼睛……
“碰!”
銳利的槍聲和女人的尖叫在房間中不停回蕩。
翔以為人死前,生命會像走馬燈一樣,往事歷歷在目。
那種奇妙景象,他已經見識過好多次了,雖然他始終沒死沒想到真正要死時,隻有黑暗。
無儘地黑暗。
回光返照似的睜開眼睛,不可思議的景象在眼前。
是幻覺,還是現實。
鮮血四濺,濃白的腦漿四散,整個頭顱已經炸開了。
俊凱,應該,是……俊凱。
臥倒在血泊之中。
市立某醫院。
帶着細框眼鏡的美麗女子正坐在椅子上,靜靜等待着。
白嫩的手輕輕撫摸着稍微隆起的肚子,溫柔地說道:“妳的父親是全世界最了不起的人,妳長大以後一定要替他報仇……”
“週芷玲。”護士喊人的聲音打斷了芷玲的思緒……
穿着白袍的醫生看起來和藹可親。
“週小姊,您好,孩子的父親沒有來嗎?”
美麗的女子露出婉約的微笑,淡淡地搖了搖頭。
老練的醫生如何看不出笑容後的苦澀,輕描淡寫地轉換了話題。
“檢查結果顯示,是個男孩,恭喜妳了。”
撫着小腹,明亮的雙眼閃爍着奇妙的光芒,隆起的肚子裹傳來胎兒不安分的鼓動,仿佛應合着什麼。
芷玲望着腹中的寶貝,露出滿意的笑容。
然而,那又是另一個故事了。
就像掌聲帶來掌聲,歡笑伴隨歡笑。
仇恨隻會引髮仇恨。
那個故事的結局,每個人都應該想像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