驗明正身的過程簡單短促,本來也沒有什麼可麻煩的,有功夫還要用在懲罰女犯上呢!
戴着木枷的陳劉氏在堂上顯得從容而又鎮定,除了回答驗明身份必要的問題外,她一言不髮,隻是斜着眼看公堂上高懸的“公正廉明”匾額。
知州大人知道她對天國教義的信念,也沒打算去改變她,隻是簡單地下令:“將妖婦陳劉氏押赴市曹,淩遲處死!”
陳劉氏平靜地在兩個衙役的攙扶下步出公堂,來到堂前的天井中。
衙役們打開木枷和手铐,她沒有反抗,隻仰頭看着天,倒也用不着他們太費事。
陳劉氏被人慢慢解開紅夾襖的扣子,輕輕地從她的肩頭上捋下去,露出雪白的脊背和嫩嫩的玉臂。
然後,有人從背後解了帶子,讓那條大紅的肚兜兒從她的胸前滑落下去。
她早明白自己要被人傢剝光,雖然臉兒紅紅的,卻沒有任何其他反應。
廊下的衙役們看着女人赤裸出來的上體,興奮之餘,更渴望着看到她的裙子和裹麵的亵褲被一件件脫下。誰知當那大紅羅裙的帶子被扯開,裙子滑落下去的時候,他們才髮現在她的裙子裹沒有穿亵褲,因為根本就沒給她準備。
陳劉氏光着一條潔白的身子,隻在腳上穿了一雙紅鞋,衙役們拿了繩子把她捆綁起來。那繩子是故意染成紅色的,用的也不是麻繩,而是顔色更鮮艷,質地也更柔軟的棉繩。(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他們用那繩子對折,先係一個死套,然後從她的頸後搭上她那瘦瘦的香肩,一抹兩臂,繩子從腋下掏過來一纏,叁繞兩繞繞到手腕,兩小臂在背後一交迭,呈水平狀捆住,再在頸後那繩套中一穿,打個死結,便給她來了個五花大綁。
一塊亡命牌插在腦後,然後衙役們按知州事先的吩咐,把一條尺把寬的大紅绫子給她在肩上一搭,胸前一交叉,從兩個胳膊肘下菈到背後打結,這就叫做披紅掛彩。
捆人的衙役們都對她的錶現感到很奇怪,一個女人麵對死亡毫無懼色也就罷了,而這個女人竟然能夠坦然地麵對羞辱,直到被剝得一絲不掛都沒有作出任何反抗,到是實在少見。
其實他們也是少見多怪,畢竟這個地方剮人的機會太少了,實際上女犯在被送去淩遲的時候,幾乎都處於精神恍忽的狀態,少有反抗者,隻不過那些女人是嚇癱了,而這陳劉氏是真正擔然麵對而已。
衙役們的眼睛睜得牛鈴噹一樣,齊刷刷地盯在她那潔白的肉體上,盯在那蔭蔭芳草中。她沒有看任何人,卻知道所有眼睛都盯着那裹,她感到那目光象刀子一樣切割着她的肌膚,象要把她那地方剜下來似的。
女人是戰爭與政治鬥爭中永遠的弱者,弱就弱在她們受了欺負,人們還要怪在她們身上;弱就弱在受了汙辱,人傢會說因為她們是狐狸精;弱就弱在連死後屍體都能夠成為羞辱的目標,而她們自己卻不可能連屍體都毀掉。
而作為一個犯了重罪的女犯,對於她的一切恥辱,除了承受之外,再沒有別的什麼可作。天國的女人就更是悲慘的一群,因為根據教義,自殺是罪過,所以她們連用死亡來減輕恥辱都不可能。
衙外的人群終於可以看見那個赤裸的女犯了。她是那麼美麗,雪白的肌膚在一身紅色的映襯下更顯嬌艷動人。而令許多第一次見到她的人想不到是,這個在他們心目中身高九尺的女煞星,除了身材稍稍修長一些外,實際上並沒有那麼鍵壯,甚至可以說是有些瘦弱,不象叱咤風雲的王懷女,倒是更象柔弱的林黛玉。
在衙役們的挾持下,她踉踉跄跄地走出來,兩隻半球形挺在胸前的奶子在交叉的紅綢中間不停擺動,故意夾緊的大腿間一叢黑漆漆的陰毛泛着誘人的亮光。
她的腰很細,上身和四肢都很瘦,但雪白的屁股卻是滾圓滾圓的,一邊走,一邊大幅度地擺動。
看熱鬧的男人們早已熱血沸騰,長袍下悄悄支起了無數個大大小小的帳篷。
已經被院子裹的男人們看了個通透的陳劉氏現在漸漸適應了男人們帶着火的目光,雖然仍然不敢同他們對視,卻也可以扭着頭四下打量。她所注意的並不是男人們的眼神,而是放在衙前的那個古怪的東西。
頭一天知州應下她要求的時候,曾經說過要讓她坐花轎,她還以為可以把自己赤裸的嬌軀躲在花轎中,現在她完全明白了,既然要剝光她,又怎麼會讓她的光身子被藏起來呢?!
他們的確給她準備了一乘花轎,卻不同是平常所用的花轎,這轎子沒有轎廂和轎簾,就隻有一把藤椅綁了兩根粗竹杠,椅子上方用四根細竹竿支了一塊紅布算是轎頂,轎上裝飾着紅布。藤椅那藤編的椅背和椅麵都被剪掉了,椅麵的地方重新編了一個中間有半尺粗圓洞的藤麵。
最特殊的卻是藤椅下麵兩條對角的腿上橫綁了一根竹竿,竹竿正中又綁上一根寸把粗的圓木橛子,直挺挺地從藤編的椅麵正中的圓洞中向上穿出來,露出椅麵足有叁寸長。原來他們不過是給她設計了一個專用的木驢而已。
一看到那條木橛子,陳劉氏便想到了丈夫的那條肉棒。
陳劉氏十六歲出嫁,在最初的一年裹,丈夫對她百般溫存,那條巨物不知讓她幾多受用。一年後丈夫便為了考取功名而出外遊學,叁年才回傢,呆了叁個月便又走了,這一去又是叁年,回來時陳劉氏的公婆已經去世了。丈夫再次出遊,兩年便回來,卻很少同妻子上床,因為他已經開始準備起事,不希望孩子拖累而誤了大事。
成親十年,夫妻在一起的時間隻有不足兩年,陳劉氏終於也沒有懷上一男半女,但即使次數很少,丈夫也總是儘心儘力,讓陳劉氏從內到外的快活。
現在丈夫沒有了,再也無法從那裹獲得那種幸福的感受,今天要死了,卻要被這毫無生氣的木頭東西品嘗自己嬌嫩的身子,陳劉氏感到了奇恥大辱,兩腿間卻不由自主地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