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中午,沈淵醒來看着懷裡熟睡的人,聽着他的呼吸之聲,一呼一吸真真切切,他幸福得想笑出聲,又難過得想哭出來,一會哭一會笑的,他感覺自己要瘋,這人總是在折磨他,讓他患得患失,喜怒無常,變得不再像自己。
沈淵覺得愛李啟飛真的是太痛苦了,可是讓他放手也是不可能的,他曾經試過放開對方,試過不去想對方,最後卻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行屍走肉般地活着,最後連白子敬都看不下去,和他斷絕來往了。
沒有李啟飛隻會讓他覺得更痛苦,所以他決定把對方找回來綁在身邊,哪裡也不許去,就算對方不願意他也不會放手了,痛苦也好,折磨也罷,隻要李啟飛還在身邊,就是對他最大的安慰了。
必要的時候他也不怕用一些手段來留住對方,隻要能讓李啟飛留下,他什麼事情都能做得出來。所以他希望對方乖乖的,別想着逃跑,要是把他惹急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會乾出什麼事情來。
反正李啟飛這輩子隻能和他在一起,就算以後互相折磨他也不會放他離開,他寧願李啟飛和他一起BadEnding,也不希望李啟飛和別人一起HappyEnding,別說End了他連start都不會讓他們start,想都別想,他本來就是一個自私的人,也不怕再自私一點。
沈淵收緊了抱着李啟飛的手,又將臉在他脖子上蹭,輕輕說了一句:“你終於回來了。”
呵呵,我沒有回來,我是被你打暈了拐來的,李啟飛在心裡回了一句。
他其實早就醒了,隻是全身酸軟沒力氣,腿也使不上勁,想跑也跑不了,就先躺着算了,他也想不到在不弄醒沈淵的情況下起身下床的方法,他那玩意還塞在他屁股裡麵,他感覺他要是把它抽出來了,沈淵絕對能醒,醒了後又要bb,他不想聽,也不想說話,就繼續躺着裝死了。
說實話,這隻狗,他沒想過會再見麵,也沒想過他會找來,都四年了怎麼還沒忘呢,至於嗎?
李啟飛不是很能理解非某某人不可的這種感情,他中學的時候也喜歡過很多人,兩隻手都數不過來了,也沒覺得非誰誰不可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如果自己喜歡的人也喜歡自己,那就恭喜,如果不喜歡,那也沒辦法,隻能讓自己忘了她,然後重新開始,又不是誰離了誰就活不了,都是扯淡。
生活又不是隻有愛情,還有其他很多很多的東西,愛情隻是很小一部分,不能為了它而不去好好生活啊。他覺得愛情隻是人生的調味劑不是必需品,可有可無,無所謂。
所以李啟飛現在是有點生氣的,他想把這隻狗給罵醒了,想罵他能不能有出息一點,人傢不喜歡你你也別喜歡他了呀,還搞出這種違法的事情來,有必要嗎?腦子是不是進水了?話說他還哭了,就為了這點事還哭唧唧,咋就那麼容易哭呢,他也想哭啊。而且,這隻狗還tm的固執,說什麼都聽不進去,簡直是對狗彈琴。
越想越生氣,然後他憋不住了,他想尿尿。手撐着床要坐起來,骨頭像是散架了,剛起來就被身後的人猛地抱緊,後背撞在硬邦邦的胸膛上。
沈淵看他突然起身,嚇了一跳,以為他又想走了馬上抱住他,“你要做什麼?”
“尿尿。”李啟飛一臉生無可戀,這狗太tm煩人了。
看沈淵不鬆手,李啟飛打算去扯開他的手卻聽他說:“我抱你去。”
李啟飛馬上拒絕道:“不了,我自己去。”
沈淵就當沒聽見,自顧自地用小孩把尿的姿勢將他抱起,陰莖還插在李啟飛屁股裡不肯抽出來,就這樣走進浴室站在馬桶前說:“尿吧。”
李啟飛知道沈淵變態,但是不知道他這麼變態,當他以為這已經很變態了的時候,對方總能做出更變態的事情來,果然,這世上沒有最變態,隻有更變態。
李啟飛想說尿就尿,然後他開始放水,隻是尿着尿着他感覺屁股裡的東西也漸漸變大了。
對此他沒什麼想說的。真的。大傢都是男人,他懂。
隻是在他尿完的時候裡麵的陰莖也開始慢慢抽插起來。李啟飛覺得這就過分了,皺着眉頭一臉不悅地說:“你有完沒完啊,你要做你去找鴨子,別來找我,他們有的是人樂意被你操,我不想被你操。”
“你說什麼?!”沈淵拔高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我說讓你去找鴨子!鴨子!MoneyBoy!你聽不懂嗎?!”李啟飛也拔高聲音吼回去。
他不想生氣的,真的,可是沈淵真的太過分了,聽見對方帶着怒氣的聲音他也就來氣了,自己都還沒生氣呢,他憑什麼生氣?
李啟飛覺得自己脾氣已經夠好了,都不怎麼生氣的,一是他沒那個精力,二是他怕麻煩。要在平時,他還不至於生氣,可是他現在渾身難受沒力氣肚子又餓,罪魁禍首還跟他生氣,隻覺得氣不打一出來,這狗東西總是在挑戦他的底線。
“不是這句,你說你不想被我操,那你想被誰操?說啊!”沈淵說完又重重地頂了一下胯。
沈淵其實沒想做的,本打算動幾下就拔出來,可是聽到李啟飛這麼說後他生氣了,不想被他操?那是想被別人操了,看他不把他操死!
李啟飛覺得無語,md,原來重點是這裡嗎?然後他就更生氣了,為什麼一定是沈淵操他或是別人操他,難道就沒有第叁種可能嗎?
他怼回去:“我不想被誰操!我想操妹子!想讓她們為我生猴子!”
沈淵快被他氣死了,他覺得必須得治治李啟飛,讓他斷了這個念想,他突然又往前一頂,然後不動了,說:“屁股夾緊了,我要尿在你裡麵,把你肚子尿大為我生猴子!”
李啟飛猛地偏過頭來看他,睜大着眼睛滿臉不可思議地說:“你說什麼?!”
沈淵一個字一個字地重復了一遍,“我說我要尿在你裡麵,把你肚子尿大,讓你為我生猴子!”
沈淵見李啟飛啞口無言呆楞地把頭轉回去,心想:呵,小意思,我還治不了你了?
他就等着李啟飛向他求饒,求他不要這麼做,然後他就讓對方保證以後再也不會有這種想法了。
“你尿吧。”
“你說什麼?!”沈淵驚呼道。
李啟飛聽見沈淵說要尿在他裡麵的時候真的是驚呆了,然後他突然就泄氣了,覺得自己好傻,他和變態鬥什麼呀,誰鬥得過變態,變態可是無敵的,這不是給他放大招來了嗎?一邊又覺得慶幸,還好他說的是尿他裡麵不是尿他嘴裡,不然他可真接受不了得和他打起來,雖然他打不過他。
這樣一想,他覺得自己完全能接受沈淵尿他裡麵,反正肚子裡也全是對方精液,精液和尿液好像也沒差多少。
他怕沈淵改變主意要尿他嘴裡就趕緊答應了,畢竟變態的心思誰都猜不到,他覺得沈淵真能乾出這事來,沒有變態做不到的,隻有你想不到的。
可是見沈淵這反應李啟飛隻覺得自己藥丸,心想:艹,這死變態不會是想反悔吧?不能給他這機會。
“你這人是不是有毛病?你不是說要尿嗎?到底尿不尿啊?不尿的話快拔出去,我肚子難受。”
李啟飛假裝不耐煩地催沈淵,其實心裡是忐忑的,md,拜托你了趕緊尿吧。
“尿……”
聽對方這麼說李啟飛暗自鬆了一口氣。
沈淵覺得自己還是太嫩了,他鬥不過李啟飛這個老司機。心好累,趕緊完事洗洗吃飯吧。他身子一抖就尿出來了。
“诶?臥槽!好燙!好燙!燙燙燙呀!不是,你等會,要炸了!肚子要炸了呀!““你別亂動,都出來了。““不出來留着過年不成?““你要是想我也沒意見。““你弄完沒?我太難受了,肚子又餓。““好了,你排出來吧。“沈淵把陰莖抽出來,裡麵的東西一股腦地全都噴出來了,李啟飛感覺肚子裡麵還有,他一邊摁着肚子一邊使勁,又排出一堆精液混雜着尿液的濁液。
李啟飛渾身虛脫,剛剛擠得太用力了,頭暈加眼前一陣陣發黑,他也不想動了閉目養神,任由沈淵幫他清理後麵和洗澡。
他全程閉着眼睛癱着,偶爾動動嘴催一下沈淵:“搞快點!”,再拍開對方亂摸的鹹豬手不耐煩地說:“別搞我!”
最後終於搞完了李啟飛在沙發上葛優躺,沈淵圍了條浴巾在床邊講電話,也不知道在說什麼,眼睛還盯着他看。
不想鳥他,李啟飛感覺身體被掏空了,隻想躺着吃飯,見沈淵打完電話,他問:“我衣服呢?我想穿衣服。”
李啟飛現在雖然穿着浴袍,但是他感覺沒有安全感,他還是喜歡穿衣服。
沈淵走過來居高臨下地對他說:“我叫了吃的等一下會送過來,吃完後再把衣服還你,我去洗一下,門我讓人從外麵鎖上了,從裡麵打不開,你乖乖的別亂跑,知道嗎?“李啟飛現在急缺一根打狗棒。
見他沒反應沈淵皺了皺眉,轉身朝浴室走去,然後浴室傳來水聲。
李啟飛一動不動地躺着想事情,他想:沈淵這狗太固執了,和他硬碰硬是行不通的,討不了好處,得順着毛捋,隻能采取迂回戦術了,先順着他的意思,然後隨機應變。
嗯,就是這樣。
沈淵從浴室出來就看見李啟飛還保持着原來的姿勢絲毫不動地躺着,他想笑,又怕笑出聲惹那人不高興,他倆現在的氣氛還是比較嚴肅的,不適合笑。
兩個人隔着一張桌子麵對麵,一個坐着看文件,一個繼續葛優躺,誰都不理誰,誰都不說話,等着吃的送過來。
沈淵是有話要和李啟飛說,但他不想現在去招惹對方,因為他知道他要說的話一定會惹對方生氣,說不定又得和他打一場持久戦,他現在很餓,想先吃飽了恢復體力再對付麵前這人。
李啟飛沒什麼想說的,敵人不動他不動,敵人動了他再動,不過他也不希望沈淵現在和他說話,他現在又餓又累,不想動也不想說話,盡量保持低耗模式,等着吃飯。
十分鐘後,兩個人麵對着一桌飯菜坐着,誰也不說話,都悶頭吃飯。此刻房間裡靜悄悄的,隻偶爾有餐具碰撞的聲音。
等兩人都吃完後李啟飛開口說:”衣服給我。“然後他就看見沈淵起身去從酒店客房保險箱裡把他的衣服拿出來了。
天呐,他是來搞笑的嗎?
李啟飛第一次見有人往保險箱裡放衣服的,而且這套衣服和內褲加起也就不到兩百塊。
他還能說什麼?
無法克說。
李啟飛把衣服接過來穿上,剛穿好就聽沈淵說:“你跟我回去,馬上就走。”
“回哪裡?““Y市。“Y市啊,大學是在那裡上的,反正他孑然一身,對他來說去哪裡都一樣,沒差,還不是一樣要吃飯工作睡覺。
“哦,那我東西怎麼辦?““我已經派人去收拾了,之後會寄過去。““行,那走吧。““……“沈淵戒備地看着他,不對勁,太不對勁了,事情怎麼可能這麼順利,他怎麼都不反抗一下,而且看起來也沒有不情願的樣子。
有問題。
難道李啟飛是想耍花招,想讓他放鬆警惕,趁他不注意的時候逃跑?
雖然他騙對方說他手裡還有着那個視頻,拿它來威脅對方,但是隻要李啟飛跑掉了,讓他找不到他,聯係不到他,自己就沒辦法威脅他,視頻也就沒有存在的意義了。
想威脅別人,首先得有人肯被你威脅啊,如果連人都找不到,你要怎麼威脅?
沈淵想李啟飛應該是想到了這一點,所以才假裝順從打算逃跑,他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他得盯緊對方不能讓他有機會跑掉。
Y市。
晚上,一棟別墅內,沈淵坐在沙發上,眼神有點發直,一副神經衰弱的樣子盯着前麵正躺着看電視,一邊歡樂地笑着的人。
從X市到Y市這一路上沈淵都不敢放鬆警惕,時時刻刻緊繃着神經,目不轉睛地盯着眼前人的一舉一動,他怕一個不注意就把對方給放跑了,可是這人一路都很正常,太正常了,偶爾還和他像普通朋友那樣聊幾句,像是他們之間從來沒發生過什麼不愉快的事情。
李啟飛越是正常沈淵就覺得越是可疑,越是可疑他越不敢放鬆警惕,搞得自己變得不太正常,一副神經兮兮疑神疑鬼的樣子,對方打個噴嚏沈淵都覺得李啟飛是在給誰打暗號,對方在他沒注意的時候和別人交接上了。
他甚至覺得整個飛機上的人都有可能是李啟飛的人,都是來幫助對方逃跑的。旁邊的人在呼呼大睡,他覺得也可能是裝睡,所以他連眼睛都不敢閉一下,怕自己錯過什麼重要的事。
回到傢後,他本來快卸下戒備了,又馬上提醒自己李啟飛可能就是在等這個時機行動,所以他一絲一毫都不能鬆懈,然後神經繃得更緊了。
隨着時間的流逝,越發緊張,神經緊繃到快要斷了,沈淵覺得自己快瘋了,看着對方像個沒事人一樣看着電視,時不時還笑出聲,一副遊刃有餘的樣子,他再也受不了這樣的折磨了,緊繃的神經終於斷開了,他歇斯底裡地喊道:“你到底想乾什麼?!”
李啟飛嚇了一大跳,立刻坐直。
???
發生了什麼事?
他還驚魂未定,就見沉淵向他撲過來,將他按倒在沙發上,麵目猙獰地吼道:“你想做什麼?計劃跑歩嗎?李啟飛我告訴你,你跑不掉的!你這班子都別想離開我,我不會讓你走的,你死了這條心吧!我不會給你機會離開我的!我看你關起來誰都見不到,哪裡也去不了,你隻會我,隻有我一個!”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李啟飛整個人都傻掉了,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沉淵抱起來扛在肩上,他驚呼道:“诶!你落地!放我下來!有話好好說啊!”
李啟飛拍打沉淵的背,扯開他的衣服,對方卻毫無反應,自顧自地上樓走到臥室,然後將他一把丟在了床上。
“哎喲!”李啟飛感覺自己腦子快震了,起身要下床卻聽見落鎖的聲音,沉淵背靠在門上怪異地癡笑起來,突然又一臉痛苦地蹲下來,抓着咕嚕咕嚕的自語,“跑不掉的……不會的……不會走的……”
李啟飛現在才清楚地意識到,沉淵可能真的患有精神疾病。
他覺得自己必須說點什麼,或者做點什麼,必須將沉淵從失控的邊緣菈回來。
李啟飛想下床,沉淵聽見動靜猛地兔子警戒地抓住他,問:“你想去哪?”
李啟飛被有點方,坐在床上沿緊張地說:“不去哪。”
沉淵突然起身朝他快歩走來,李啟飛更加緊張了,下意識地繃直身體,沉淵來到他身前,一下跪在他的腿間撲進他的懷裡,將他緊緊抱住,力道大得幾乎要把他的腰給勒斷。
“不許走!”
李啟飛僵硬着皺了下眉頭,語氣平靜氣道:“我不走。”
沉淵立刻回了一句:“我不相信你!”
李啟飛提醒道:“我怎麼走呢?我手裡沒有把柄嗎?你忘了嗎?”
然後就見沉淵咕咕咕咕的自語道:“把柄……是啊……有把柄。”然後突然猛地卡通,用一副快哭出來的錶情對他說:“沒有,沒有了,騙你的……什麼都沒有……所以你要走嗎?……你會走嗎?”
看着沉沉這副樣子,李啟飛隻覺得心驚。
是因為我嗎?是因為我你會變成這樣嗎?李啟飛在心裡默默地問。
大多數他擡手幫沉淵理了理被抓亂的頭發,說:“不走,沒有把柄也走。”
這句話對對方無比刺激,沉淵又開始歇斯底裡,“你騙人!你把視頻刪了之後還不一樣走了!你總是這樣騙我!之前都在騙我!從以前開始就在騙我!你除了說不喜歡我之外,哪句話是實話!現在又要騙我!你怎麼能這樣對我?……你不能這樣對我!不要這樣對我……”
李啟飛有點慌了,他的直覺再放任對方這樣下去就來不及了。
來不及……
來不及什麼?
李啟飛渾身汗毛豎起,頭皮發麻。突然,他雙手捧住深淵的頭,低頭親下去。
頓時房間裡鴉雀無聲,時間長得一樣,誰都沒有動,就這麼兩唇相碰了幾秒鐘後李啟飛退了開。
見沉淵一動不動,用一副呆呆的樣子看着自己,李啟飛又伸出舌頭在他的嘴唇上舔了一下。
沉淵身軀一脈,開口道:“你在跪?”
鬼知道他在哪。
李啟飛再次親下去,然後把舌頭伸進去,在對方上眼角處輕輕舔過,又去尋找沉淵的舌頭。
下一秒,沉淵忽地起身將他撲倒在床上,欺身壓上,兇狠地吻住了他。
李啟飛感覺嘴上的傷口又裂開,他也隻是皺了下眉頭,伸出雙臂圈住深淵的脖子,主動回應對方的吻。
舌頭在口腔內打圈,有節奏的舔舐着對方的舌尖,互相吮吸舌頭,唾液不分彼此。經過一段時間後,沉淵稍稍抽出一點來舔掉了李啟飛嘴唇上的血迹,兩唇相碰,唇與唇緊貼着摩擦,又伸長舌頭舔舐他的上下唇,之後又吻下去。
他們緊緊地糾纏在一起,吻得難分難舍,氣息與氣氛的交換,舌尖與舌尖的糾纏,在這樣的熱沉吻中,本該墮情慾中的李啟飛,微微睜開的眼睛分外清明,他個局外人一樣,清醒地看着沉淵動情至深,就像愛慾裡一樣。
李啟飛心中嘆息:又是一個無解的問題。
待結束的時候雙方,一點分開,唇瓣牽扯出一條細細的銀絲,李啟飛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雙頰微紅,感應有硬硬的東西頂着,他了然皮膚,刷地一下將上衣脫掉,看着沉淵說:“要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