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吸了一口冷氣,有人做了一個局,就是為了讓我相信心悅已經徹底沉淪,到底是誰要這麼做呢?我不願意相信,但是所有的線索指向了一個人。
“我給你的忠告就是,留心這個女人,她不像麵上這麼簡單。”
我耳邊回想起左瀚的這句話,劉荻娜看上去很簡單?也隻有左瀚這種二愣子才會有這種看法吧,反正劉荻娜給我的第一印象就是個精明的女人,之後的幾次接觸這種印象越來越深,直到第一次目睹心悅被陸大剛侮辱的那個晚上,我們倆陰差陽錯成就了一夜夫妻,我居然對她產生了一種對姐姐的依賴感,在今天之前,我從沒有懷疑過她。
我仔細回憶着那天發生的一切,我替夢芸解圍之後,就遇見了劉荻娜一行人,在會所中她阻止我在包間內上廁所才有了我出門然後看見那不堪的一幕,那個女人既然不是心悅那會是誰?答案也是顯而易見的,我所認識的人中能在那個距離做到魚目混珠的就、隻有劉荻娜身邊的李夢瑤,可是那晚叁人行時李夢瑤明明隻是一頭中短發,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在她出現在會所以及之後出現在床上之間的這段時間內她去做了頭發,這也就解釋了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味道,那是她頭發的味道。
好深沉的心機啊!可是我對於劉荻娜真的很有好感,我實在不願意相信她就是那個讓我深感無力的幕後黑手,於是我打定主意再次驗證一下,而抓手就是趙明雪和那個神秘的潘程晨。
“建豪,你怎麼了?”心悅張着她的大眼睛看着我問道。
“我問你幾個問題,你認真地回答我。”
心悅見我問的慎重,也認真地點了點頭。
“我們離婚前後,趙明雪有沒有對你說過些什麼?”
心悅看着我,“她暗示我,你們之間有關係。”(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什麼樣的關係?”
心悅聳了聳肩,“還能是什麼?男女關係咯,而且我們辦了手續之後她來找過我,說她也要離婚了,我本想安慰她幾句,可她好像並不傷心,還說了聲謝謝我,我一直不明白她的意思。”
我冷笑一聲,“我覺得我好像有些明白了。”
“什麼意思?”
“先不說這個,你認識一個叫潘程晨的女人嗎?”
心悅臉色一變,手捂胸口做了個深呼吸。
“是這個女人聯係你的是嗎?我猜你和陸大剛的視頻也是她拍的是嗎?”我問道。
心悅點了點頭。
“雖說有些不太願意相信,但是我覺得有些猜出那個裝神弄鬼的塔爾塔洛斯是誰了,隻是我還猜不透她的目的。”我自言自語道,忽的我臉色一變,“不要,千萬不要和她也有關。”
“你……你在說誰呢?”心悅像個好奇寶寶似的看着我。
“哦,還隻是我的一些猜測,我必須要去證實一下,不管是誰,敢傷害我身邊的人我就不會放過他。”
心悅沒有追問,隻是乖巧地點了點頭。
“心悅。”
“嗯?”
我忽然一把將她撲倒在床上撕扯她的衣服,她驚呼一聲就開始抵抗。
“建豪你乾什麼?不要啊!別這樣!”她一邊將聲音壓到最低,一邊又不敢太用力的抗拒着我。
我始終一言不發,直到將她的上衣全部撩到胸口位置。
一株紅色的罂粟花出現在我的麵前,兩片凋零後隨風飄落的花瓣給整個畫麵增添了幾許悲傷和蕭索的氣氛,那是她的紋身,罂粟花的旁邊還有一句英語,“Side to give up, while love you”,意思是一邊放棄,一邊愛你。
她終於知道是誤會我了,我從她身上爬起來,她默默地將衣服整理好。
“我……我閒着無聊紋着玩的。”
“罂粟花的花語是死亡之戀,被遺忘的愛情,我們之間……真的已經死了嗎?”我有些哀傷的問道。
“建豪,你身邊已經有夢芸了,她是個好女孩,別辜負她,如果可能,我們以後還是能做好朋友的,說不定還能叁個人一起玩呢,就像以前那樣。”說到最後,她臉上擠出一絲故作暧昧的笑意,隻是那笑容怎麼看都有些勉強。
我忽然情緒有些上頭,一把緊緊抱住了她,這一抱幾乎用上我全身的力氣,讓她嘤咛一聲,呼吸都急促起來,我把頭埋在她細長的脖頸上,貪婪地嗅着那熟悉的氣息,她沒有反抗,反而雙手環住我的脖子,回應着我的擁抱。
我們誰都沒說話,就這麼靜靜的抱着,良久之後,我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放心,隻要有我在,我就不會再讓你受人擺布。”
“嗯,我相信。”心悅柔聲道。
“心悅,叫我一聲老公。”
“不要,我們已經……”
“我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聽到,我隻是想重溫一下那種感覺。”
“……”
“就叫一聲。”
“老……老公。”
我的淚水一下湧出眼眶,“老婆。”
心悅輕輕掙脫我的擁抱,“我給你看樣東西。”
我連忙轉身拭去淚水,心悅從一旁的衣櫥內拿出一樣東西,那是一條絲巾,我的心猛地一跳,那不就是在拆遷小區外引發我們一場衝突的那條絲巾嗎?
那天我為了送絲巾意外跟着她和陸大剛去了破舊的裡弄,撞破了陸大剛對她的侮辱並教訓了陸大剛,她把我拖出弄堂後將絲巾狠狠摔在地上揚長而去,那一刻我的心都死透了。
“我等你走後就回去撿回來了。”
我剛擦乾的淚水忍不住又溢了出來。
“哎呀,你個大男人比我還會哭。”心悅撒嬌似的一巴掌打在我的胸口,說着雙手捧住我的臉頰,用她纖柔的玉指替我擦去臉上的淚痕,隻是,擦着擦着,她自己也早已淚流滿麵。
回到公司,我又抽空將Nancy約了出來,不打不相識的小雪俨然就是我安插在總公司的耳目了。
“小雪,你認識趙明雪嗎?”
“認識啊,關係還不錯呢,整個公司隻有我們倆的名字帶雪,你也認識她?”
“哦,她是我高中同學的老婆,不過他們不久前離婚了,我同學說聯係不上她,她是不是已經離開公司了?”
“是啊,她也隻是走之前的兩天才告訴我的,我問她去哪兒另謀高就她也不告訴我,神神秘秘的,隻是說有緣再見。”
我點了點頭,這至少證實了我的猜測,她的確在我離婚後就徹底退出了我的生活。
“不過。”時雪艷賣了個關子。
“嗯?”
我不滿的砸了一下嘴,小雪吐了吐舌頭繼續說道:“人事部的Fiona是我的茶友,我聽她說……”
“茶友?”我對這怪異的名詞感到有些奇怪。
“哎呀,就是小姑娘之間平時一起叫奶茶喝的,你聽我說別打岔呀。”她還不滿地撇了下嘴,“我聽Fiona說她不是離職,而是調職。”
“調職?調去哪兒?”
“聽說是江蘇的一傢分公司,而且這事有點奇怪。”
“怎麼個奇怪?”
“按照公司的流程,如果是這種調職必須由人事部發函並存檔,但是她的調職人事部幾乎沒有參與,而是某位領導一手操辦的。”
“哪位領導?”我感覺我的心又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