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過了9點了,但對講機仍然沒有動靜。徐莉焦急地看着吳剛,吳剛焦急地看着湖中,這時那傢夥已經轉到被吊在樹上的方依依的身後,正在一進一出地強暴着她。他雖然看不到方依依的臉,但他知道,那個姿勢是很難受的,心裡十分着急,但一點也沒有辦法,隻能盼着對講機快點響,好盡快結束這一切。
終於,對講機裡傳來了呼叫聲,徐莉飛快跑過去,把對講機拿到手,又向吳剛身邊跑去,可能心情有些緊張,她一個踉跄跌倒在地,但仍連滾帶爬地把對講機送到吳剛的嘴邊。
就是這個摔倒的情景被水中男人無意中看到了,接着,他又看到了對講機到了吳剛的嘴邊。他臉色大變,他意識到,他的騙局就要被揭穿了,他不顧一切地甩開方依依往岸上奔去,想阻止這一切。
徐莉看到水中的男子正向岸邊跑來,心裡更加緊張,“怎麼辦?先說話還是先給你鬆綁?”
吳剛深深喘了口氣,使自己鎮靜下來,對徐莉說:“別緊張,按下‘發送’鍵。”
吳剛盡量模仿着男子的口氣,故意有氣無力地說道:“收到,老闆請講”。
“你到哪了?”
“鏡湖。”吳剛盡量簡短。
“他媽的,屬王八的,這麼慢,趕緊取貨,按第二方案執行。”對講機裡罵着。
“第二?”(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你他媽的腦子進水了,不是你的主意嗎,帶着那個大學生,其他的都乾掉。快點,關機,11點再聯係。”
一切都清楚了,徐莉臉色大變,憤怒扭曲的臉轉向正在玩命往岸上衝過來的小陳,然後衝過去把手槍拿到手。
吳剛大喊:“快過來放開我。”
但徐莉已經完全被憤怒覆蓋而失去了理智,什麼也聽不進去,隻想找那個欺騙她的小陳算賬。
那個小陳快走到了岸邊,看到了徐莉憤怒的眼睛和手裡拿着的手槍。他急忙解釋,“徐姐,把槍放下,你聽我說,聽我解釋。”邊說邊繼續往岸上走。
徐莉根本不聽,兩手緊握着槍大罵道,“你這個騙子,流氓,混蛋。”
吳剛被綁在樹上無法幫助她,而姚湘還被五花大綁地躺在地上,嘴裡還塞着個假陰莖,眼睜睜地也無能為力。
吳剛急得大喊,“徐莉,快開槍,不能讓他過來。”
徐莉雙手握着手槍,嘴裡還在罵着,“你站住,為什麼要害我,為什麼?!”並沒有理會吳剛。
男子搖擺着手,“徐莉姐,你誤會了,聽我解釋,快把槍放下。”邊說邊依然在往前走。
“站住,不要往前走,我要開槍了。”
但那男子繼續往前走。
急的吳剛大喊,“快開槍,不要聽他的,快開槍。”
男子依然往前走,已經走到徐莉跟前,但徐莉的槍還沒響,可能是她過於激動,也可能她根本就不會使槍,她手裡的槍一直也沒響。隻見那男子飛起一腳把徐莉手中的槍踢飛,並順勢把徐莉推倒在地,接着一縱身壓在徐莉身上,雖然徐莉奮力掙紮,但女人的力氣根本無法與他抗衡,很快就被他制住,他冷笑着,仰起拳頭,朝徐莉的頭部打去,嘴裡還罵到,“臭女人,想跟我作對,騙你又能怎樣,你有警察朋友又能怎樣,他們現在都自身難保,我要把你跟他們捆在一起,好好地折磨一番,然後再送你們去地獄,你們到那裡再一起玩SM吧,哈哈哈。”
吳剛痛苦地閉上眼睛。
幾拳下去,徐莉已經沒有了動靜,男子這才直身站起來,轉身去撿地上的繩子。
這時,就聽“砰”地一聲槍響,那男子晃了一下,驚詫地轉過身來。
他看到了一雙堅定噴着火的眼睛,原來是姚湘側躺在地上,嘴裡塞着一個翹得高高的碩大的假陰莖,被緊緊捆綁的雙臂用力的支撐着赤裸的身體,從身體和草地之間露出一個黑洞洞的槍口,難道這打中他的那一槍是這個全身被捆綁着的女人射出的?一臉不相信的錶情,但很快他就相信了,因為那個黑洞洞的槍口火光一閃,又是一聲巨響,他被一顆子彈重重地打倒在地,而且是準確地撃中了要害。
仿佛一切都停止了,好幾分鐘大傢都沒有動靜,吳剛被綁在樹上,眼睛緊盯着地上躺着那男子,不敢相信他們幾個在地獄門前姚湘還能翻盤;徐莉仰麵躺着,眼睛直盯着天空,她好象已經沒有了思想;姚湘癱倒在地,手上的槍已經滑落在草地上,她把力氣全用盡了;方依依在遠處的水裡撅着屁股依然被吊在樹上,她渾身已經散了架,全身的重量被加在了那根吊繩上,她無力招呼其他人,隻能祈望他們不要忘記她。
大傢就這樣靜靜地待着,好象在讓時間來檢驗事情是不是真的過去了,我們是不是得救了,隻要那個叫小陳的男子,兩手張開仰躺在草地上,他是徹底地結束了。
半個小時過去了,這個美麗的鏡湖岸上出現了很大的變化,叁個女人一個男人,都沉默着在湖水洗了身子,然後或躺或坐晾着身體和衣服,最後大傢穿戴整齊,就象沒有發生過什麼事似的。
吳剛說,“各位,大傢收拾一下,我們往回走吧。”這是事情過去以後,幾個人說得第一句話。
一路上,大傢依然說話很少,不到一小時,他們又回到了小山下的岔路口,往右是上山的路,往左就可以到鎮上了。
吳剛坐在一塊大石頭上,回頭向落在後麵的叁個女人招呼,“我們休息一下吧,往這邊走就可以很快到鎮裡了。”說完,卸下背包,拿出水來喝着。
叁個女人也依次慢慢走過來,隨便地坐在地上。
吳剛看大傢情緒不高,就說:“事情都過去了,不要這樣無精打采的樣子。”
姚湘扭頭說:“我們沒有無精打采,我們隻是休息一下,養養精神。”
吳剛覺得話不投機,便不再理她們,從大石頭上滑坐到地下,背靠大石頭,閉上了眼睛。他在心裡想,經過這件事情,她們是不是再也不會對捆綁感興趣了,是不是也不對我感興趣了,想着想着,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時間不長,他感覺到有人來到他身邊,睜開眼看到了幾隻腳圍攏在自己身前,不用猜就知道是她們,他擡起頭,果然是徐莉、姚湘、方依依叁個女人依次圍攏在他身邊,背着手,已經看不到無精打采的錶情了,甚至可以說是神采飛揚,吳剛心裡琢磨,這叁個女人已經緩過來了?
隻見叁個人都眠着嘴,一臉的笑意。
吳剛糊塗了,望着她們,“你,你們有什麼事情嗎?”
“有。”
“什麼?”
“我們商量了,我們不想回鎮上。”
“你們要去哪?”吳剛站起身,坐在了大石頭上。
“上山,去那個小屋。”
“什麼?”吳剛不敢相信。“你們又要唱哪出啊?”
叁個女人互相看了一眼,把背在身後的雙手拿到前麵,每人的手上都棒着一捆繩子。
徐莉聲音不大但清楚地地說:“扒光我們。”
姚湘:“捆綁我們。”
方依依臉紅着吃力地說:“強姦我們。”
吳剛也象被子彈重重的撃中一樣,從大石頭仰麵跌在地上,這棵子彈就是“狂喜”。
叁個女人否決了吳剛的“到山上小屋後再玩”的建議,要求虐戲從現在就開始。吳剛聳聳肩,“我是為你們好,其實我更願意現在就把你們收拾了。”
叁個女人都在撇嘴,“還不知道誰收拾誰呢。”
姚湘說,“怎麼玩我們要聽徐姐的,她主意最多了。”
徐莉謙虛道,“我也以為我主意多,但淨是馊主意,這次我就把你們害苦了。”
“這次雖然驚險,但也很刺激啊。”姚湘說。
“我也這樣想。”方依依也附和着。
徐莉不再推辭,“我們讓吳剛當壞蛋綁架了我們,然後繩捆索綁,押到山上的監獄,就是那個山上的小屋,然後我們就被這個壞蛋拷問、折磨、強姦……,隨便他乾什麼,都由這個壞蛋任意擺布了,你們說怎麼樣?”
吳剛說,“總是我當壞蛋,我就不當一次好人嗎,我當警察,你們叁個當壞人,我對你們抓捕、押送、審訊。”
姚湘同意,“今天我們虧了他才沒有丟掉性命,我們聽他的,就按他的意思吧。”
“行,我沒意見,反正我們當壞人當好人都一樣。”徐莉很爽快。
“好,從現在起你們要聽我的了,現在把身子轉過去站好。”
叁個女人轉過身子,並排站着。“我們準備好了,壞……,噢不對,警察先生。”
“我是警察,舉起手來。”吳剛開始了。
叁個女人互相看着,舉起雙手。
“現在把手放到頭上。”吳剛又命令道。
兩個女人把雙手擡起抱着頭,隻有徐莉可能是聽錯了,也可能是急着就綁,她沒有把手放在頭上,而是把手反剪身後。
“喂,你的頭張屁股上了。說你呢。”
徐莉看了旁邊,才知道自己錯了,“這臭小子,我以為繩子馬上就上身了呢,抱頭乾嘛。”說着把雙手放到頭上,抱住後腦。扭頭問姚湘,“警察抓人是這樣嗎?”
“大概是吧。”姚湘模棱兩可地說。
“用你管抱頭乾嘛了,就你事多。”吳剛近前來,把徐莉雙手一抓,順勢反扭到身後,抖繩就綁。
“哎喲,我給你手讓你綁,你不綁,現在又擰的人傢生疼。”
“別亂動,因為你不老實,所以對你就得來硬的。”隨說着,繩子就已經在徐莉身子飛舞着,很快就被五花大綁起來。
“這小子,捆人越來越利索了,哎呀,你往哪抓呀。”原來吳剛把雙手從徐莉身後一把抓住了她兩隻乳房。
“搜身,看你有沒有藏着什麼。”吳剛說。
徐莉已經安靜下來,任他輕薄。轉頭問姚湘:“警察都是這樣搜身的嗎?”
姚湘說,“別人不知道,對你應該這樣,警察老公,要好好搜啊,我知道,她那裡藏了兩個地雷。”
“什麼地雷,明明是兩塊豆腐,你這個警察老公要吃我豆腐。”徐莉假裝抱怨。
“我這個警察老公啊,是豆腐就吃,他才不管是誰的呢?這樣的搜身待會兒我們兩個也跑不了。”姚湘扭頭對方依依說,“你說是吧。”
方依依正聚精會神地看着吳剛捆綁和撫摸徐莉,突然見姚湘對她說話,一時沒反應過來,答道:“對,對,我早就等着了。”說完臉不由得紅了。
很快,吳剛也把姚湘和方依依也用五花的方式捆綁起來。
“為什麼不搜姚湘的身?”徐莉抗議。
“她是我老婆,她有什麼我很清楚,不用搜。”吳剛跟姚湘對視笑着故意氣徐莉。
“那小依依呢?她也是你老婆?”徐莉不依不饒。
“她能有什麼?”
“她兩腿之間有東西。”徐莉發壞了。
“沒有,沒有。”方依依扭着被捆的身體往姚湘身後躲。
姚湘笑着勸她,“讓他搜一下,省得有人說閒話。”
其實方依依何嘗不想讓吳剛“搜身”啊,她隻是還放不開,聽姚湘這樣講,就把身子從姚湘身後挪過來。
吳剛把五花大綁的她攬在懷裡,手往下麵摸去。很快,方依依就臉脹得通紅,身體開始扭動起來。
“搜到了嗎?”徐莉在旁邊問。
“什麼也沒有。”
“不可能,她把一支水壺藏在那裡了,你可要輕點啊,小心漏水。”
吳剛稍鬆開摟抱方依依的手臂,低頭問:“有嗎?”
方依依擡頭,紅着臉,輕聲說,“有,已經漏了。”
吳剛對叁個女人一通吃豆腐式的“搜身”,叁個女人意猶未盡,希望吳剛繼續往下做,但吳剛並沒有繼續,故意讓她們無法滿足。後來把她們的內褲脫掉,堵上嘴,再給她們都綁上丁字褲,把繩結勒在陰蒂處,繼續加重性慾的折磨,然後用繩子把她們連成一串,驅趕着朝山上走去。
進到屋裡後,吳剛把她們鬆了綁,四人都休息了一下。
吳剛把她們叁個女人順序一個一個脫光衣服,用日式的高手縛捆綁起來,然後命令她們跪坐在床上。
“乖乖地這樣呆着不要動。”
叁個女人並排跪坐在床上,看着吳剛在忙活。他在床四角都綁上繩子,又在柱子上纏繞着繩子,又往房梁上掛上繩子,還把兩把椅子背告背並在一起,用繩子捆綁固定……
“吳大哥他這是乾什麼?”方依依問。
“這還看不出來,這是為他說的要‘收拾’我們做準備啊。”徐莉告訴她。
“他把兩個椅子並在一起也是為我們準備的?椅子能乾什麼啊?”方依依又問。
“反正不是讓你坐着休息的。你問姚湘,讓她跟你說說,她知道。”
“我不知道,這方麵我可沒你見識多,還是你說吧。”
“我說就我說,小妹,他要把你就這樣光溜溜地綁着,然後坐在那椅子上,全身的重量就會集中地壓到你那下麵,有個名字叫“木驢”,聽說過嗎?”
“啊。”方依依愕然。“那能受的了嗎?”方依依雖然害怕,但下邊卻又開始“漏水”了。
方依依看看椅子,又看看梁、看看床上、柱子和週圍到處擺放着的繩子,神情開始恍惚,她既盼又怕。
“徐姐、姚姐,我們待會兒是不是要受很多罪啊?”
姚湘笑道:“害怕了?”
徐莉卻說:“依依,你錯了,接下來受罪的是你那個吳大哥,該我們收拾他了。”
方依依不解地望着徐莉。
徐莉挪動着被捆的身體,探頭向方依依,“剛才在山下和走在路上,他捆綁我們,你覺得是受罪嗎?”
“不,我跟二位姐姐一樣,也喜歡吳大哥綁。”
“那你是不是興奮了?”
“是。你們不也是嗎。”方依依不好意思地說。
“我們都一樣,可我們有了慾望,他卻不滿足我們,還一個勁地招惹我們,繼續刺激我們敏感的地方,你說他壞不壞。”
“路上也沒法做那事啊。”姚湘替吳剛說話。
“對啊,那現在呢?”
“噢,我有點明白了。”姚湘若有所思了。
“我們進了房間,別看梁上、床上到處都是繩子,好象又是我們要受罪,實際是我們可以滿足了,我們可以放開了,我們可以痛痛快快地做那事了,就憑我們叁個人,到時候累垮的是他,你們信不信。”
“明白了。”方依依也算過賬來了。“他對我們又綁又捆又吊,是他累,我們隻是受着。”
“對啊,他還要乾那事啊,別看他身體好力氣大,但經不住我們叁個輪番上陣啊。”姚湘也說。
“對,乾那事可是個重體力活啊。”
“哈哈哈……”
叁個被綁的女人高興地說笑着,正忙活着的吳剛奇怪地回過頭來,心裡想,她們又犯的什麼病啊?
實際結果果然就象徐莉所說的,不用了解在小屋裡一晚上的情況,隻看他們四人回到城裡後的情景就明白了。
兩天的驚險和放縱,雖然使叁個女人消耗了很多的體力,但個個紅光滿麵,精氣十足;而吳剛雖然也沒有垮掉,但卻是萎靡不振,腰酸背痛。
叁個女人在大酒店找了個豪華套間,在大浴缸裡用熱水泡了叁天,才把滿身的繩痕退去,雖然不時地罵着手太重心太狠的壞吳剛,但大傢嘻嘻哈哈,打打鬧鬧,一臉地心滿意足。而吳剛連續叁天去看中醫,大夫說“內傷”太重,雖然他經常回憶起香裸體繩紅妝的美嬌娘,但在傢裡哼哼唧唧,又補又養,躺了十天才緩過來,心裡還一個勁地嘀咕,到底是做S好?還是做M好啊。
夏天就要過去了,這天,吳剛突然接到通知,讓他去省廳出差,參加一個會議,省城在海邊,這樣的美差一般是輪不上吳剛的。
吳剛心裡想,局裡不深究那天的事情,讓自己休養了好幾天,現在又給了個旅遊的差事,太美了。
晚上,吳剛按通知上的地址到了省城某大廈。
報到房間是2608,高速電梯很快把他送上26樓,房門開着,他探頭探腦看了看,這是一個很大的套間,外間擺了一圈沙發,一臺液晶電視。
他進了屋,沒有人招呼他,就看見一位女警察背對着他站在大窗前,眼睛在聚精會神地望着窗外,大概也是來參加會議的。
她沒有回身,可能正被窗外的夜景吸引着,他想,從這麼高的地方看風景應該很不錯,他也想到窗子跟前,但又覺得會失禮,就自己坐在了沙發裡等着會務組的人來。
坐下後,他順便拿起一張報紙看着,但眼睛總被窗前的女警的背影吸引,身材高佻,細腰豐臀,過肩的秀發紮在一起垂落在身後,一身合體緊身的警服,下邊穿的警裙,在修長的圓潤的腿上,很少見地套着一雙高腰靴。
他在想,她是不是會議的接待人員啊,身材這麼好,正麵也不會差吧。他在胡思亂想着。
這時,站在窗前的女警把左手從身後彎過來抓住自己的右肘,她作這個動作十分的自然,也是很多女孩子喜歡作的姿勢,但在吳剛看來,一股熱血往上湧,他的雙眼象盲人一樣固定着,接下來的情景更是讓他無法自持,那個女警把左臂也在後麵彎曲,抓着自己的左肘,這個身材性感的女警把雙手完全背到了身後,肘部彎曲成90度,兩小臂互相平行疊在一起。
吳剛心裡說,“媽呀,就差一根繩子了。”
女警可能沒有注意身後有人,還在把兩手向上伸去。他實在坐不住了,隻好挪動着身體,變換着姿勢,以掩蓋自己的窘態。臉雖然別向一邊,但眼睛卻仍然斜着在看。
“你是在看我嗎?”一串溫柔的話語從窗子那邊傳來。
啊,是她在說話,而且是在跟我說話?可吳剛沒有回答,也根本無法回答。
“你心裡是不是在想……一根繩子?”細細的嗓音,柔柔的語調,可在他聽來,就象一聲巨雷。
他跌在沙發裡。
她轉過來身了,是雙手反剪着轉向了他。
他一看,大吃一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