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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妻子和她的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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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妻子和她的學生
作者:笑可可
第二十一章

第二天醒來,妻子睡眼朦胧地坐在床上,頂着個黑眼圈,一臉茫然的看着我,看到我也沒有睡好,不知怎麼就笑了。

嶽母早起給我們做了蛋炒飯,隻有兩人份,我和妻子一人一份。

“今天晚點回來,我不給你們留飯了。”嶽母說。

我和妻子對視了一眼,同時發笑。

“媽,你就別擔心了。”妻子一臉無語的錶情。 臨出門時,嶽母忽然把我叫住:“鎮皓,你等一下。”

我疑惑的轉過身,卻見嶽母蹲了下來,穿着橙紅色的T恤和紫色的緊身牛仔褲,她的屁股本就碩大肥圓,此時壓在小腿上,把牛仔褲撐得飽滿緊繃,有種快要破裂而出的危險感。

私密處的鮑魚輪廓也清晰印在牛仔褲上,有種不協調的鼓起,就像強行塞進了一個小饅頭一樣,甚至就連裂開的縫隙都若隱若現。

嶽母平時很少穿牛仔褲,更不要說這種緊身類型的,這樣會顯得她的屁股很大,這連她的肥鮑都隱藏不住,雖然還穿着褲子,但是跟半裸也差不多,就連陰唇的形狀都暴露了,這朦胧不清的樣子甚至比半裸更有韻味。

我不知道她最近怎麼換了風格,居然穿起這樣的褲子來了。

上半身的T恤倒是非常寬鬆,透過衣領可以看到兩抹雪白,就像冰山一般高高聳起,晃動間兩點嫣紅若隱若現,就像兩顆好奇又害羞的小小紅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嶽母的乳房明明大的嚇人,卻好像不怎麼愛穿內衣,讓人一不小心就窺見了端倪,不知道是不是勒得難受,又或者在傢裡比較放鬆,沒有顧忌太多。

嶽母低着頭,幫我把鬆開的鞋帶係好,她總是這樣對我無微不至的照顧,從來沒有要求任何回報。

“好了,玩得開心。”嶽母重新站起來,對於我跟妻子的結婚紀念日,她似乎比我們兩個當事人還要關心。

“謝謝媽。”

“沒事,快去吧,要好好玩,別辜負了這麼重要的日子。”嶽母滿臉笑意,她今天真的非常開心。

我牽着妻子的手,和嶽母做了告別,直到走出門外,嶽母還在看着我們,我知道在她心中,最大的心願這是我和妻子能夠幸福美滿,長相厮守。

我不敢去看嶽母的眼睛,默默的把門關上。

每年的結婚紀念日,我和妻子都會回母校一趟,那是我們相遇相識,相知相戀的起點,即使已經過去多年,故地重遊,依然有種莫名的喜悅。

青鸾學院是本市最好的大學,在全國也是名列前茅的存在,當年我是好不容易才堪堪考上,妻子成績比我好太多,她本來可以報個更好的學校,因為不想離開空市最終才選擇了青鸾學院,我們能在這裡相遇,其實有很多巧合甚至幸運的成分。

我們從正門進入,剛好是放學時間,好多學生迎麵走來,跟我們擦肩而過,那一瞬間,有種被交換了身份的錯覺。

他們青春洋溢,對生活充滿了向往,絕大部分沒有想過,走出了這扇門,迎接他們的會是什麼?

我和妻子牽着手,走在樹葉堆積的林蔭小道,風從正麵吹來,地上的落葉紛紛飄動。

妻子穿着淺紅色的長袖,一條淡黃色的長裙,頭發紮成高馬尾,既清新又賢淑。

雖然今天是我們的結婚紀念日,但是妻子並沒有特意化妝,或許是回母校的緣故,她的打扮更像是一個普通的女大學生。

在我們上學的時候,妻子就常常素顔,除非是有特別重要的事,才會化一點淡妝,她不需要把自己打扮的特別妖艷,她的美貌和身材就足以讓任何男生為之傾倒。

工作以後,妻子每天都要上課或者開會,一直要注意自身的形象,這才慢慢習慣了各種化妝品。

這些年妻子身材變得越來越成熟,即使是很簡單的穿扮,依然掩飾不住這位極品少婦的曼妙曲線,微微顫動的巨乳,溫婉搖晃的肥臀,雖然沒有刻意的誘惑,但是一舉一動無不讓人心潮澎湃。

這身打扮少了平時生人勿近的高冷,更多的是不經意間流露出的甜美和寧靜,如果不是我還牽着妻子的手,恐怕會有不少大膽的男生要來跟妻子搭訕。

斑駁的樹影在風中不停晃動,落下的光芒如波紋一般蕩來蕩去,我們踩着破碎的落葉,在星星點點的光線中緩慢前行。

“好像沒什麼變化呢。”妻子笑着說。

這是一個老學校了,很多設計放到現在都不合理,可是卻又沒人去動,隻有歲月留下暗淡的痕迹。

“這些樹倒是長大了不少,我記得畢業那年,這條路上還有很大的陽光,好多學生都沿着兩邊走。”我看着樹尖閃爍的光點,有種物是人非的感慨。

“那時候我常常給你打傘。”妻子笑着說。

雖然聽起來有些奇怪,但那時候確實是妻子非要給我打傘。

“最高記錄,一個學期丟了七把傘。”想到妻子過去的醜事,我不由得笑了起來。

妻子撇了我一眼,嘟着嘴道:“都怪你,害我總是丟叁落四。”

妻子是個很嚴謹的人,隻有跟我約會的時候才會錯漏百出,有時候真的很奇怪,她顯然不是因為緊張而分心,更像是太專注而忘了別的事。

我們來到一個十字路口,妻子忽然停下腳歩。

“老公,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麵嗎?”她一臉狡黠的看着我。

“當然記得,某人騎車把我撞倒了。”

我看着熟悉的地點,記憶忽然回到很多年前,那時候我走路總是發呆,妻子騎車也很不熟練,我們就在這個十字路口撞在一起,當時兩人都受了輕傷,我傷了左手,妻子傷了右手,妻子很擔心我,跟我要了聯係方式,每天都問我好了沒有,其實那點傷我根本沒有放在心上,但是以此為契機,我們慢慢就變得熟絡起來。

妻子捂着嘴開心的笑:“其實不是哦,在這之前我們就已經見過了。”

我有些詫異:“什麼時候?你完全沒有跟我說過。”

妻子嘟着嘴說:“因為很丟人啊。”

“這有什麼好丟人的?”我完全無法理解。

“你不是女孩子不會懂的。”妻子笑着說。

正當我還想再問時,忽然聽到一個聲音傳來。

“小顔,真的是你。”

我跟妻子同時擡頭,隻見說話的是一個中年女人,穿着格子襯衫和休閒褲,手裡拿着綠色的包包,身高中等,戴着眼鏡,一臉親切的笑,看起來很和藹的樣子。

“小秦老師,沒想到在這裡遇見你。”看着走來的女人,妻子滿是驚喜。

“我也沒有想到,你畢業都好多年了吧。”

“是啊,好多年沒有見到你了,今天剛好有空回來走一走,真是太幸運了。”

“這位是你的愛人嗎?”

小秦老師把目光看向我。

“啊,忘了給你介紹。”妻子這才反應過來,“這是我的老公,叫做陳鎮皓,也是這裡的學生。”

“原來如此,他就是讓你放棄了京桃學院的人吧?”小秦老師頗有些好奇的打量着我。

我滿臉疑惑:“什麼京桃學院?”

小秦老師有些詫異:“你不知道嗎?當初我想推薦小顔去京桃學院讀研究生,可她猶豫了好久,最後還是拒絕了,理由是不想跟你分開,我還以為你們已經商量過了。”

“沒有啦,我自己也不想繼續讀書了。”妻子在一旁解釋說。

這件事我居然完全不知情。

“隻是可惜了,毫不誇張的說,你是我這些年遇見過的最好的學生。”小秦老師一臉的真誠我並不懷疑她在說謊,因為妻子本來就很聰明,而且做事又積極,大部分老師都很喜歡她。

“但是人各有志,看到你們現在過得如此幸福,我也就放心了。”

“謝謝老師。”

“你現在在做什麼工作?”

“我在高中當英語老師。”

“真的嗎?那我們是同行了,小顔老師。”

兩人閒聊了一番,直到上課鈴響,小秦老師才終於回過神來,跟我們揮手告別。

“差點忘了還要上課,你們慢慢逛,我先走了。”

“老師再見。”

直到那熟悉的身影已經走遠,妻子才回過頭來看我。

“讀研的事,你怎麼不告訴我?”我問妻子。

妻子打了個哈哈:“我沒說過嗎?可能是我忘記了。”

她總是這樣,對於不想解釋的事,就企圖蒙混過關,我還沒有任何辦法。

“老公,我有些餓了,快點走吧。”

妻子牽着我的手,不給我追問的機會,急匆匆地往食堂走去。

食堂的變化有點大,桌椅全部換新,各種招牌炫酷華麗,差點以為走錯了地方。

因為是上午第叁節課,食堂裡人很少,我們買了水果撈和煮肉片,中間的大屏幕上正播放着一場喜劇電影,都是一些嘩然取寵的冷笑話,妻子卻看得津津有味。

到了第四節課,食堂的人越來越多,妻子沒能把電影看完,跟着我匆匆離開。

中午我們去圖書館休息,那是我們約會最多的地方,基本上每一層樓都有我們一起走過的痕迹,特別是期末的時候,妻子要監督我學習,整個白天幾乎都是在圖書館裡度過。

下午剛好有籃球比賽,全程看完已經是黃昏,我和妻子牽手走在田徑場,在夕陽的光照中惬意的散歩。

越來越多的學生湧來,繞着圈慢速奔跑,從我們身邊不斷掠過,充滿了青春和活力。

側麵的主席臺上有學生在排練話劇,草地中間有人在菈小提琴,這裡雖然吵鬧,但每個人都專心做着自己的事。

“要是我那時候去演話劇就好了。”妻子轉頭看着我說。

“當老師不好嗎?”我問。

記得妻子一直很喜歡當老師的。

“好是好,就是太累了,沒什麼時間陪你,如果是演話劇,你來給我寫劇本,我們就可以天天在一起。”

她老是有這些不切實際的幻想。

“演話劇很累的,要是演不好還會被觀眾罵很慘。”我提醒妻子。

“沒關係啊,我單獨演給你看就好了。”

她的很多想法都是圍繞着我,好像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

天漸漸黑了,田徑場的燈光全部打開,到了吃飯時間,湧來的學生反而越來越多,整個跑道都擠滿了人,我和妻子走到外側,我拿出手機訂了一傢餐廳,妻子則是打字跟誰聊天。

“走吧,時間不早了。”我說。

妻子看着我,點了點頭,走了一天,我想她也累了。

“老公,我去趟衛生間。”妻子笑了笑。

印象中兩邊都有廁所,妻子卻去了更遠的那一個。

我看着她離去的背影,才發現她的肥臀不自覺的扭動着,有點像模特的貓歩,貼身的裙子跟着變形,擺來擺去,顯得分外勾人。

她以前走路雖然屁股也會跟着動,但是動得沒這麼厲害,因為她的臀部太過豐滿,實在沒有辦法,但是現在更像是主動展示自己,把美好和性感的一麵都暴露出來。

有不少男生放慢腳歩偷偷看着妻子,雖然青鸾學院女生很多,每年都不乏一些極品尤物,但是比起妻子這樣的性感女神,還是少了一些妖娆的風韻。

走在一起時完全沒有發現,反而是分開了才有所察覺。

聽說一個人的走路姿勢很難改變,我不知道妻子到底是什麼時候養成了這樣的習慣。

她的背影離的越遠,感覺就越發陌生,我甚至想起了新聞裡,那些走在街邊菈客的蕩婦。

天已經完全黑了,但是學校裡燈火通明。

白天陽光太大學生都不願意出門,反而到了晚上顯得更加熱鬧。

散歩的,約會的,打球的,拍照的……好像每個人都很開心。

我等了很久,妻子還沒有回來。

我有些累了,找了個石椅坐下,忽然一隻蟲子落在我的身上,擡頭看去,隻見路燈下滿是飛蟲。

我不知道這算不算不祥的征兆,可是心裡非常不安。

我拿出手機,剛想給妻子發微信,妻子的消息正好傳了過來。

“老公,我有一個學生傢裡出了事,要回學校一趟,你不用等我,我自己坐出租車走了。”

又是這樣突然的消失。雖然我很想信任妻子,可是謊話聽多了,慢慢就厭煩了。

我擡頭,看着燈光下亂撞的飛蟲,逐光而死,我不知道會不會招來同樣的下場。我沒有給妻子回復,她以前總是能很輕易就能察覺到我的情緒,可是現在,我們好像已經互相看不清了。

休息了很久,感覺有些疲憊,我沒有沿着原路返回正門,而是從小路走,穿過一片小樹林,這裡是待開發區,荒廢了很久,但是總有情侶往這裡鑽,慢慢就形成了一條路。

因為沒有燈,隻有路邊的光芒暗淡的映照着,看起來有些陰森。

走小路可以節省大約一半的路程,隻是很少有人知道,因為晚上太黑,又太過荒涼,顯得有些恐怖,幾乎沒人往這邊走。

以前我跟妻子約會,如果回來太晚,就會選擇走這條小路,這樣不會錯過門禁。

不過這些年,不知道是不是走的人少了,顯得更加陰暗,就連雜草都長到了小路中間。

我一直低着頭走,忽然聽到一聲貓叫,擡頭看去,隻見兩個人影摟在一起。

黑暗中看不清楚,隻有光暗交錯的虛影,那聲貓叫顯然來自前方,是女子壓抑的呻吟。

以前聽說會有情侶在這裡野戦,但是我從來沒有見到過,而且現在時間還早,他們未免有點太着急了。

感覺有些尷尬,我無法繼續前行,隻能向後退去,想要沿原路返回,忽然聽到一個聲音傳來,如幽靈一般陰森詭異。

“林老師,我不在的這一週,你有想我嗎?”

居然是王立君,我已經猜到是他把妻子帶走,卻沒想到他們還在學校裡。

我的眼睛逐漸適應了黑暗,隱約間看到,王立君緊緊抱着妻子,把她壓在一棵樹上。

“這些天我在國外,每天都很想你。”王立君深情的說。

我這才明白,原來不是兩人斷絕了聯係,而是相隔太遠,暫時無法見麵。

王立君剛一回來,妻子就馬上抛下我,迫不及待的會見自己的小情人,哪怕今天是我們的結婚紀念日。

“你的母親,身體好點了嗎?”妻子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平淡,就像是對學生傢庭的普通詢問,但是在我看來,仿佛有種兒媳對婆婆的關心。

“精神越來越差,已經快要認不出我了。”王立君說。

難怪一直沒有見過徐池池,原來她是生病了,妻子說她的學生傢裡出了事,倒也不完全是騙我,有點像無聊的冷笑話。

“林老師,有時間我帶你看看她吧,你長得這麼好看,我想她一定會很高興的。”王立君又說。

我的心中為之一顫,他們居然已經到了見傢長的地歩嗎?

“你把我們的事告訴她了?”妻子的聲音有些惶恐。

“我隻是說,交了一個女朋友,她不知道你是我老師。”少年十分得意。

“王立君!”妻子厲聲呵斥,聲音有點大,再也顧不得會被別人聽見。

“我隻是想讓她開心一點嘛。”王立君笑了笑,把妻子抱得更緊了。

妻子沒有說話,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還在生氣。

“林老師,你怎麼知道這個地方可以野戦的,你跟他在這裡做過嗎?”

“你閉嘴,他跟你可不一樣。”妻子急忙解釋。

“這麼說你沒有跟他在這裡做過。”王立君笑得更開心了。

“你無不無聊。”妻子這才發現自己又落入了少年的圈套,氣不過又拿他沒有辦法。

不過讓我感到詫異的是,居然是妻子帶着王立君來野戦,她隻是一個星期沒有見到這個學生,難道就這麼迫不及待嗎?

“你快點做,做完我要早點回傢。”妻子說。

“不就是一個破紀念日嗎?有什麼大不了的。”王立君居然像是有些吃醋,可是他抱着的人明明是我的妻子啊。

“今天的時間屬於我老公,是你非要來找我,如果你不想做,那我現在就走。”

妻子的聲音帶着某種決絕。

我去有種說不出的擔憂,明明是我們的結婚紀念日,王立君卻依然掌握着她的身體主動權,隻要他想要,妻子就必須抛下我,找個無人的小樹林給這個學生肏,實在搞不懂妻子為什麼會如此卑微,就像王立君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人體肉便器一樣。

“林老師,難道你就這麼喜歡他。”王立君的聲音有些沉悶。

“這跟你沒有關係。”妻子冷冷回應。

“跟你分開的這段時間,我每天想你想到快要發瘋,今天一下飛機,我連傢都沒回,迫不及待就來找你,我無法忍受你和他繼續約會,林老師,我真的很喜歡你。”王立君看着妻子的眼睛深情款款道。

“你沒必要跟我說這些,我早就告訴過你,我已經心有所屬,不可能會喜歡你。”妻子的聲音非常冷淡。

記得大學時常常有男生跟她錶白,她的拒絕總是非常堅定,不給對麵任何一絲幻想的機會,就像現在這樣。

“難道他就這麼重要?”王立君繼續追問。

“你不想做的話就鬆開我吧。”妻子冷聲道。

兩人的身影果然慢慢分開,就在我以為一切即將結束的時候,忽然聽到王立君的聲音幽幽傳來:“林老師,你轉過身去吧。”

妻子沒有說話,黑暗中默默轉身,雙手扶在樹上,不動聲色地撅起了屁股,她知道王立君喜歡什麼,即使沒有收到命令,還是提前做好了準備。

王立君雙手撫摸着女老師的肉臀,把她的裙子玩弄得淩亂不堪,妻子回頭看了一眼,似乎有些不悅,扭了扭大屁股,她今天好像非常着急。

王立君心領神會,掀起了她的裙擺,又扒下她的內褲,一個雪白性感的碩大肥臀就這樣完全暴露在黑暗中。

妻子似乎還不滿意,自己把內褲脫掉,繞了幾個圈,就這麼纏在自己的左手手腕上。

沒有了內褲的約束,她的雙腿可以分得更開。

王立君伸手在妻子雪白光潔的雙腿之間摸了一下,有些驚訝道:“林老師,你怎麼流了這麼多水?”

妻子沒有說話,隻是羞恥的低下頭。

“這些天你們不會沒有做過吧?”王立君疑惑道。

妻子始終沒有回應,似乎默認了王立君的猜測。

自從我看過妻子在王立君傢叁天給他輔導的視頻,我的心態似乎發生了某些變化,對妻子一直硬不起來,就算她很溫柔的用手幫我,還是達不到可以插入的程度,妻子隻當我這是生病後遺症,慢慢的就不強求了,可是我卻忘了,妻子也是一個有性慾的正常女人。

“林老師,就讓我來滿足你吧。”王立君得意道。

他蹲下來,正對着妻子的屁股,把臉湊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好像很喜歡妻子身上的氣味,不管是妻子的腳底還是陰部,甚至就連妻子的後庭他也有着近乎變態的癡迷。

王立君雙手放在妻子的肉臀上,輕輕捏了捏,像是感受這久違的滑膩,然後緩緩向兩邊掰開。

離得太遠我什麼也看不見,但是王立君卻忽然呆住,像是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寶藏,他把頭伸到妻子的臀縫之中,近乎貪婪的吸入妻子菊門的氣息,就像一個被慾望肏控的瘋子。

妻子的屁眼最為羞恥也最為敏感,我想她一定感受到了王立君呼出的熱氣。

“別弄了。”妻子的聲音很輕,好像光是被人聞了後庭就已經快要受不了了。

王立君的臉終於和妻子的屁股分開,可是雙手卻還掰着那兩片肥臀不放,他緊緊盯着妻子的臀縫,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卻給人一種和毒蛇對視的危險感。

妻子羞得不敢回頭,根本沒有察覺到,身後掰開她肉臀的人情緒已經悄然發生了變化。

王立君擡頭看了一眼妻子,然後繼續盯着黑暗中的屁眼,雙手更加用力的抓緊那雪白的臀肉,像是做下了某種決定。

他伸出舌頭,緩緩向着妻子的臀縫靠近。

我的心中為之一震,她不會真要給妻子舔屁眼吧?8“呀!”妻子一聲驚叫,猛然回頭。

“王立君,你別這樣!”妻子的聲音充滿了慌亂,好像對突然發生的事情不知所措。

隻見王立君把臉埋在妻子的臀縫中,不停的動來動去,我看不到他在做什麼,但是從妻子的反應來看,已經猜出了大概。

“不要舔,太臟了。”

妻子想要掙紮,可是王立君早有準備,緊緊抓着她的肥臀不放。

我也是非常震驚,還以為王立君喜歡聞妻子的屁眼已經很變態了,沒想到他比我想象中的還要變態。

妻子越是掙紮,王立君的動作越是激烈,他好像很享受降服妻子的過程,隻是這降伏的方法着實讓人大跌眼鏡。

“哦!”

妻子似乎被舔出了感覺,不自覺的發出聲音,又覺得太過羞恥,舉起左手捂住了嘴巴,此時她的左手手腕上還纏着一條剛剛脫下,還殘留着下體餘溫的的白色蕾絲內褲,就像一條白色的頭繩一樣,在黑暗中特別顯眼。

妻子的這道聲音似乎給了王立君莫大的鼓勵,雙手更加用力的掰開妻子的肉臀,整張臉似乎都要陷入那神秘的臀縫之中,每次舔弄都發出“滋滋”的水聲。

“王立君,你瘋了。”

妻子伸出右手去推身後的少年,可是少年紋絲不動。

“王立君,你不許舔,快鬆開我。”

妻子甚至用出了命令的語氣。

可是王立君沒有絲毫理會,我不知道妻子的屁眼是什麼味道,居然讓他舔得如此瘋狂,就好像着了魔一樣。

妻子被迫踮起腳尖,想要躲避王立君舌頭的攻撃,可是沒有絲毫作用,反而讓少年舔得越發起勁。

王立君今晚似乎已經盯上了妻子的屁眼,非要把她舔到潰敗為止。

妻子的屁眼如此羞澀,哪裡遭遇過這樣的經歷。

“王立君,不要舔了,我什麼都聽你的,快點鬆開我。”

妻子終於還是對這個學生發出了戦敗宣言。

妻子向來驕傲,很少向人妥協,真沒想到有一天,居然會因為被人強行舔了屁眼而屈服。

王立君好像意猶未盡,又快速的動了幾下,這才從妻子的肥臀上離開。

妻子回頭,俯視着蹲在地上,扒開自己肉臀的學生,因為光線太暗,我看不清她的錶情,不知道她到底是幽怨還是感動。

“林老師,舒服嗎?”王立君問。

妻子沒有回答,而是嗔怒道:“你是瘋了嗎?那種地方怎麼可以……”

妻子終究沒好意思再說下去。

“為什麼不行?我喜歡你的一切,包括你的屁眼,這就是證明。”

“你閉嘴,不許再說了。”妻子羞怒不已,把頭轉了過去,不再看着王立君。

“那你告訴我,被舔屁眼是什麼感覺?”王立君笑着說。

“你還問?我沒有感覺!”

妻子本來就羞得要死,現在王立君還來問她感受,直接點燃了她的怒火,真恨不得直接捶死這個叛逆的學生。

“既然你不說,那我隻能幫你好好回憶一下了。”

王立君說着又把臉埋進妻子的臀縫裡。

“別!”

妻子想要阻止也已經來不及了。

王立君這一次更加激動,對着妻子的屁眼展開猛烈攻勢。

“王立君,你先停一下。”

妻子想要求和,可是王立君沒有絲毫理會。

“不行,不能往裡頂啊!”

妻子猛的擡頭,有種被肏到高潮的感覺。

然而事實上,那肉屄甚至沒有被男人插入,隻是被舌頭舔了屁眼,就讓她手足無措。

“王立君,不要再頂了,太臟了啊!”

妻子的聲音有些慌亂,可是王立君依舊不管不顧,非要把妻子舔到崩潰。

“別再頂了,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即使是被王立君暴肏的時候,妻子也沒有如此輕易求饒。

那從未開放過的羞恥菊花似乎真是她的弱點,隻是稍微玩弄就讓她完全招架不住。

王立君的舌頭沿着妻子的臀縫一路滑了上來,再一次擡頭看着妻子。

“林老師,被舔屁眼是什麼感覺?”王立君又問。

妻子把頭埋低,過了很久才小聲道:“就是,有點尿急。”

王立君愣了一下,頃刻間就笑出聲來:“林老師,你也太好笑了吧。”

妻子轉過身,和王立君正麵相對,似乎帶着無限的怒氣:“你還笑,我本來就尿急,你還非要這樣,我差點沒有……”

說到這裡,妻子頓時停住。

我記得妻子確實有說過要去上廁所來着,關於這一點她似乎並沒有說謊。

“我看不隻是尿急,林老師還流了很多水呢。”

王立君雙手掀起妻子的裙擺,這一次他正麵對着妻子的私處,黑暗中居然已經水光泛濫,不知道的還以為妻子尿失禁了,明明隻是被王立君舔了菊門,居然已經如此情慾失控。

王立君伸出舌頭,沿着陰唇的裂縫輕輕劃過,像是在品嘗某種神仙佳釀,不由得笑了起來。

“林老師的騷水很香甜呢。”

“王立君,你要做就做,不要在這裡浪費時間。”妻子似乎有些生氣。

“為什麼?明明林老師也很舒服啊。”王立君疑惑道。

“我才沒有。”

妻子壓低了聲音,聽起來毫無底氣。

“林老師就是喜歡嘴硬。”

王立君說着,大口咬上了妻子的陰部,對着那神秘的肉縫又舔又吸,頃刻間已經是水聲一片。

剛剛舔完妻子的屁眼,現在又盯上了她的私處,王立君今天似乎並不急着做,就想好好服侍妻子。

“你能不能別像個瘋狗一樣?”

妻子很是無奈,雙手按着王立君的頭,但並沒有把他推開。

王立君鬆開了妻子的裙擺,落下的長裙幾乎把他完全罩住。

本來是很淑女的裙子,現在卻很不協調的鼓起了一片,而且還動來動去,就像妻子的體內寄生了某個可怕的怪物一樣。

我看不到王立君在做什麼,隻能聽到“滋滋滋”的水聲。

妻子被迫靠在樹乾上,一手捂着嘴巴,一手按着王立君的頭,像是強行忍受着某種難以言明的痛苦。雙腿不由自主的分開,身體傾斜成一個夾角,有種快要滑落的感覺。

“不行了,你先停一下。”

妻子終究還是沒能忍受太久,不停的用手去推王立君,可是沒有任何作用,王立君已經像個煩人的蒼蠅一樣粘上了她,趕也趕不走。

“不能舔那裡,不要咬啊,王立君,你快點放開我。”

妻子又怒又羞,拿這個叛逆的學生完全沒有辦法。

我看不到王立君到底對妻子做了什麼,隻能從妻子的話語裡猜測大概。

“你先鬆開我,我等一下再讓你弄。”

妻子無奈隻能自己掀起了裙子,把正咬着自己下體的男學生暴露了出來。

“怎麼了?”

王立君正對着妻子的流水肥屄舔的津津有味,疑惑的擡起頭來。

“我先去上個廁所。”

妻子的聲音很輕,在王立君麵前羞的不敢擡頭。

她本來就急,現在被王立君這麼一弄,好像快要受不了了。

王立君看了看妻子,又看了看被他舔得淩亂不堪的肥屄,忽然說了一句非常雷人的話:“林老師,你尿我嘴裡吧。”

我瞬間愣住,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你說什麼?”

妻子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林老師,我想給你喝尿。”

王立君提高音量又復述了一遍。

我不知道妻子是什麼錶情,但她就這麼愣了很久。

我以為王立君給妻子舔屁眼已經夠變態了,沒想到他根本沒有下限。

妻子更是被雷的無以復加,過了半天才回過神來。

“王立君,你是瘋了嗎?”

“我要向你證明,我是真的喜歡你,不是一時衝動,更不是小孩子的不懂事。”

王立君深情款款,卻給人一種陷入魔怔的病態。

她再次把頭埋進妻子的陰部,肆無忌憚的舔弄着那嬌嫩不堪的少婦肥屄,王立君對於妻子一向充滿了佔有慾,今天卻好像無限卑微,離開了一週再次見麵,他想的居然不是立刻跟妻子做,而是要把這個女神老師伺候舒服了。

在我們的結婚紀念日,王立君卻瘋狂對妻子展示自己的深情,有種喧賓奪主的感覺。

我知道王立君一直想要得到妻子的喜歡,而是沒有想到他選擇的方式竟是如此毫無底線。

“王立君,你先放開我。”妻子很快就受不了。

可是王立君不但沒有停止,反而更加變本加厲的往妻子的下體鑽。

“王立君,我相信你了,你快點鬆開。”妻子隻能被迫妥協。

“我不要。”王立君緊貼着妻子的下體,聲音有些模糊。

“王立君,我什麼都答應你,你快點放開我。”

妻子的身體微微顫抖,像是在承受着極大的折磨。

可是王立君絲毫不為所動,他一心品嘗着妻子的美鮑,有種不死不休的決絕。

“不行啊!你快點躲開啊!”

隨着一聲慘叫,妻子的身體劇烈震顫,我看不到有尿液噴出,可是卻能聽到王立君“咕嘟咕嘟”喝水的聲音。

他居然真的做到了,不但舔了妻子的屁眼,還喝了妻子的尿,不隻是說說而已。

雖然我知道王立君是個不擇手段的變態,卻也沒想到他能變態到如此地歩。

就算他再喜歡妻子,喝尿這種事未免也太惡心太瘋狂了。

可是他卻一點也不反感,反而喝得津津有味。

黑暗中隻能看到少量的液體從他的嘴角滴落,大部分都被他近乎迫切地吞入腹中。

妻子應該是憋了很久,才會爆發的如此突然,她下意識的擡高胯部,右手放在王立君的頭上,卻不是把他推開,反而將其按住。

妻子尿了很久,王立君沒有絲毫反感,反而甘之如饴,大口大口的吞咽着,好像他喝的不是尿,而是妻子賞賜的聖水。

兩個人都不說話,卻又配合的相當默契。

直到妻子尿完,王立君還意猶未盡,把妻子陰部和大腿殘留的尿液全部舔掉,就像一條黏人又懂事的小狗。

“林老師,還有嗎?”王立君擡起頭來,對妻子笑了笑。

“你真是……”妻子十分無奈,卻又沒有辦法過多苛責。

“現在你願意相信我了嗎?”王立君有種邀功似地歡喜。

妻子沒有說話,隻是從口袋掏出一包紙巾遞給這個變態學生。

王立君先是把妻子的肥屄和腿部擦了擦,然後才給自己擦臉。

“以後不許你這樣了。”妻子聲音很冷,像是一種警告。雖然每次王立君發瘋她都完全沒辦法阻止。

王立君沒有回應,隻是默默的站了起來。妻子像是知道他要做什麼,再度轉過身去。

王立君拍了拍她的屁股,妻子就乖巧的扶着樹乾,分開雙腿,把肥臀撅高。

不知道是不是受了王立君的感動,感覺妻子這次動作更加誘惑,一氣呵成,沒有半點拖泥帶水。

王立君很快脫掉自己的褲子,挺着醜陋的陽具,向着妻子的下體逼近,直到此時,王立君依然沒有急着插入,而是用粗大的肉棒不停撞撃妻子的陰唇,像是要將其搗碎一樣。

妻子不堪其擾,王立君在一次前撞時,妻子的屁股跟着往後頂,黑暗中的兩人同時停住,就像是妻子強行用自己的嫩屄擋住了王立君陽具的進攻。

但是王立君沒有後退,而是緩慢的往前壓。

“嗯!”妻子發出一道悶哼。

我看不清發生了什麼,兩人的下半身還有點距離,隻有一根漆黑的肉棒橫在中間,就像連接着兩人的橋梁,但是隨着王立君的逼近,那道橋梁一點點被黑暗吞沒,直到王立君的胯部貼上了妻子的肥臀,連接兩人的肉棒完全消失。

王立君繼續用力,將妻子的肥臀壓扁,兩個人緊緊貼合,不留半點間隙。

“林老師,一個星期不見,你下麵又變緊了。”王立君喘着氣說。

我不敢相信,在如此黑暗的環境中,兩人沒有用手,光憑雙方的默契,就能做到準確插入。

而且是妻子提前預判,用自己的肉屄去阻擋王力軍陽具的進攻,才會讓這個學生如此輕易的撞開城門,她根本就是在自取滅亡。

“林老師,你下麵在吸我呢。”王立君得意說。

他緩緩退出,那一根漆黑的肉棒再一次出現在兩人中間,變得更加挺拔和威武,就像一把沾滿了鮮血的寶劍。

直到隻剩下一個龜頭還卡在妻子的陰道中,王立君用力一頂,瞬間撞在妻子的屁股上,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嗯!”如此突然的加速讓妻子猝不及防,發出一道低沉的呻吟。

王立君沒有就此滿足,抓着妻子的屁股開始了快速抽插,啪啪啪的淫靡聲音在黑暗的小樹林中不斷傳來。

離開一週,王立君對於妻子的身體似乎很是懷念,一開始就不顧一切的大力肏弄,那極快的動作在黑暗中都化作了一道虛影。

讀書時就常聽說這裡總是有情侶野戦,但是我並沒有在意,沒想到畢業後反而能親眼所見,隻是這個跟人野戦的女主角居然是我的結發妻子。

黑暗中我看不清妻子的錶情,隻見她一直低着頭,在激烈的啪啪聲中,不時發出一道很輕微的呻吟,就像天籁一般互相附和,在漆黑的小樹林中演奏出完美的樂章。

今晚如此安靜,居然連風也沒有,一切都像是為他們搭建好的舞臺,可是隻有我一個觀眾。

讀書時妻子非常保守,直到結婚才讓我破了她的處,我們從來沒有在學校裡做過,沒想到有一天她給了自己的學生這樣的機會。

“林老師,舒服嗎?”王立君問。

妻子低着頭沒有回應,王立君忽然看上了妻子的高馬尾,這是她為了跟我約會特意紮的,綠色的頭繩上有很可愛的蝴蝶結,微卷的長發被她梳理得特別乖巧,妻子今天的打扮就像一個很普通的女大學生,沒有一點點平時高冷女神老師的威嚴。

王立君忽然抓住妻子精心紮好的馬尾辮,猛的向後一菈。

“啊!”

因為太過突然,妻子沒有一點點防備,發出一聲痛苦的慘叫,被迫擡起頭來。

“林老師,舒服嗎?”王立君又問。

剛才還把妻子當成女王來對待,轉眼間又把暴戾的本性顯露無疑,生活中王立君對妻子很是尊敬,但是一旦兩人進行性交,王立君總是很容易就會失控,甚至會對妻子使用一些暴力的手段。

妻子特意梳理了高馬尾,現在完全成了王立君手中的缰繩。

剛才還把妻子捧在手心的王立君,現在完全把這個女神老師當成了可以隨意使用的母馬。

“啪啪啪……”王立君一邊抓着妻子的頭發不放,一邊快速挺動着下體。

“哦!”妻子被迫仰着頭,張開嘴巴大口大口的呼吸,痛苦和愉悅同時注滿,幾乎讓她失去了理智。

少年依舊不管不顧,每次撞撃都讓妻子快速顫抖,妻子的頭仰得更高,完全對着天空,這匹驕傲的母馬,有種終於被馴服的悲痛和慘烈。

“舒服,舒服啊!”妻子絕望的慘叫,不知道是回應王立君,還是真實的感情流露。

但是王立君並沒有就此停止,反而更加快速的次次深頂,好像已經陷入了無法結束的狂暴狀態。

“嗚!”

妻子的身體劇烈顫抖着,有種壓抑不住的情緒正在噴湧而出,我知道妻子這是要高潮了,王立君也知道,所以他沒有任何留手,抓着妻子的頭發,對着這個光屁股的女神老師就是一段猛烈狂肏. “嗷!”可憐的母馬仰天嘶鳴,像根繃緊的弦忽然斷掉,身體劇烈抽搐。

王立君又深深頂了幾下,猛的把陽具抽出,一股股液體在黑暗中淅淅瀝瀝的滴落,就像被寶劍刺穿鮮血淋漓的悲慘模樣。

妻子剛剛尿完,現在又噴了這麼多水,我真擔心她會被王立君榨乾而死。

妻子的陰毛一縷一縷黏在一起,像是無精打采的野草一樣低垂着,一股股露珠聚集在草尖向下滴落,黑暗中連成斷斷續續的虛影。

王立君終於放開了妻子的頭發,可是妻子還是習慣性地仰着頭,雙腿抖動的特別厲害,如果不是王立君從身後抱着,恐怕她都站不起來。

王立君雙手抓着妻子的乳房輕輕揉捏,像是給休息中的女老師溫柔按摩。

妻子終於回過神來,擡起雙手,第一時間就是把頭繩摘下,本來是為了我特意綁的高馬尾,結果卻成了王立君玩弄自己的工具。

蓬鬆的發絲輕盈垂落,擋住了少婦嬌羞的側臉,妻子再度低頭一動不動,好像在享受高潮後的片刻寧靜。

“林老師,好點了嗎?”王立君體貼的問。

妻子沒有回答,隻是安靜的靠在這個學生的懷裡。

“林老師,我想用那個姿勢。”王立君又說。

他剛剛對妻子如此粗暴,現在居然還敢提出要求。

妻子回頭看着少年,兩人在黑暗中默默對視。

“你放開我。”妻子的聲音恢復平靜,隻是還帶着一絲疲憊。

王立君慢慢鬆開手,妻子轉過身靠在樹上,我不知道他們要做什麼,但是心裡有一些不安,被王立君如此暴力對待,妻子好像並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生氣。

王立君從正麵抱着妻子,將她的左腿慢慢擡高,最終完全伸直,形成一個站立的一字馬。

雖然妻子學過跳舞,但是從來沒有用舞蹈的姿勢跟我做過,我以為隻是妻子害羞,沒想到早已經被王立君解鎖了。

明明在我麵前各種保守,卻能允許她的學生隨意使用,我真搞不懂,她到底是誰的妻子。

隨着雙腿一字分開,羞澀綻放的私處也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妻子轉過頭去,不敢看少年的眼睛。

“林老師,你這姿勢真的太美了。”王立君不由得感嘆道,“還好你沒有繼續學跳舞,要是讓你上臺錶演,那些男人還不得激動死?”

“你不要說話!”妻子好不容易做出這麼羞恥的姿勢,結果王立君還磨磨蹭蹭胡說八道,實在讓她氣憤不已。

“好好好,林老師不要着急。”

如此屈辱模樣的妻子已經沒有了任何威嚴,就算她說再重的話王立君也不會放在心上。

“林老師,我要進去了。”

王立君沒有低頭,很輕易就找到了妻子的陰道口,剛剛才把這個女神老師的肉屄肏開,現在還沒有重新閉合,王立君稍微用力就可以插進去。

兩人的身高基本相同,這樣特殊的姿勢居然出奇的合適。

王立君快速抽插,很快就傳來“滋滋”的水聲,就像陷入泥濘的沼澤裡,要把妻子的陰道攪得一片混沌汙濁。

他們的身體是如此契合,動作是如此默契,好像兩人才是命中注定,天作之合。

兩人的胯部成十字交叉,但始終碰不到一起,似乎這樣的姿勢插得太深,王立君無法全部進入,每次都留有一段距離,但妻子已經被頂得苦不堪言。

妻子已經很久沒有跳舞,但是她的基本功一直很好,各種一字馬隻是小菜一碟,妻子說過跳舞要心無雜念,從來不願意用這些特殊的姿勢跟我做,可是在王立君麵前完全沒有這樣的擔憂。

小樹林裡特別安靜,兩個人都不說話,完全沉浸在這激烈的野合之中,四週隻有被攪動的水聲。

“林老師,你累嗎?”都做了這麼久了,王立君才想起來要關心妻子。

“閉嘴,你快點。”

妻子似乎有些不耐煩,依然保持着站立劈腿的姿勢,按理來說她應該很累了,但是卻並沒有讓王立君就此停下。

如果說前半段是男學生服侍女老師,那麼後半段就該是女老師滿足男學生。

王立君很聽話,果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他的呼吸也漸漸急促起來。

“林老師,我可以內射你嗎?”王立君忽然問。

“不行,今天不行。”妻子有些驚慌,不停的搖頭。

“為什麼?你要跟他做嗎?”王立君有些不悅。

妻子沒有回答,像是某種默認,今天是我們的結婚紀念日,正常來說妻子一定會跟我做的。

“林老師,我什麼時候可以內射你?”王立君繼續追問。

過了很久,妻子小聲回答:“下次安全期。”

我的心驟然一顫,雖然王立君已經內射過妻子很多次了,可是像現在這樣約好一個時間給妻子灌精,還是讓我猝不及防,感覺就像一對算好日期做着備孕的小情侶。

“太好了。”王立君也很興奮,對着妻子的陰道進行着最後的衝刺。

“嗯!”妻子也在王立君的大力肏弄下,控制不住的發出嬌喘。

“林老師,我要不行了。”王立君的聲音變得十分壓抑,每一次都深深頂在妻子的花心。

妻子有些難以承受,單腳劈叉的身體搖搖晃晃,她的手向後摸去,想要扶着樹乾,忽然嚇了一跳。

“呀!有蟲子!”

妻子非常慌張的驚叫起來,整個人都彈到王立君的身上,將他緊緊抱住。

此時妻子還站着打開一字馬,一條美腿就立在兩人中間,看起來就像是妻子在王立君身上劈叉,隻不過畫麵並不是平行而是垂直。

妻子向來最害怕蟲子,尤其是在這樣黑暗的環境中,那看不見的恐懼反而更加滲人。王立君也緊緊抱着妻子,他的身體不停顫抖。

妻子終於回過神來,聲音驚恐到:“王立君,我不是說過不許內射嗎?”

王立君也十分委屈:“林老師,是你自己抱着我的,我拔不出來。”

“你真是……”妻子雖然氣憤,但是一切已成定局,她說再多也沒有用了。

雖然有些烏龍,但是在我們的結婚紀念日,妻子確實被自己這個學生內射了。

看着正在享受性愛餘溫的兩人,我慢慢向後退去,其實並沒有十分難過,我無法形容那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我現在不光看不清妻子,就連我自己在想什麼也看不清了。

我和那些開心忙碌的大學生擦肩而過,瞬間感覺自己年老了幾十歲,我也在這一刻終於明白,往事散去就再也留不住了。

我開着車失魂落魄的回傢,今天是我們的結婚紀念日,這個時間我們本應該在餐廳共度晚餐,享受隻屬於我們的二人世界。

我無法解釋為什麼現在隻剩下我一個人。

我把車停好,強行擠出一絲笑臉,坐着電梯上樓,剛想把門打開,忽然聽到一個壓抑的聲音傳來。

“雲笙,求求你,不要內射,快拔出來。”

我的手停在半空,整個人瞬間石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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