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主席問我什麼時候走,我說還沒定呢,還不知道公司這兩天有沒有事,萬一又要投標就走不了了,鄭主席說也是啊,妳們是越到過節越忙啊,不過要走就得趕快訂票了,北京過春節的火車票那是很難搞的啊,最少都要提前一個星期,我呵呵地笑,謝謝領導關心,鄭主席啐了我一口,關心妳個錘子.....
坐在辦公室裹正在看新聞,就聽見外麵有喧嘩聲,出門一看,我靠,整個辦公區一下進來了十多個農民工,他們也不吵鬧,來了就坐在走廊的地上,我知道這是來要錢的,這種事在我們建築單位每年春節前都會髮生,大傢也見怪不怪了,一定又是包工頭在中間搞鬼,象我們這種國企,一般都不會拖欠農民工的工錢,因為從上到下的領導都很重視這事,隻要收回工程款後,自己職工不髮也要給農民工髮啊,這點我是很清楚的,在北京,那個單位敢亂來啊,穩定高於一切嘛....
中午吃飯的時候這些農民兄弟都走了,我問鄭主席,問題是怎麼解決的,鄭主席說還不是那個叫王德水的包工頭搞的鬼,工程款按合同規定早就付給他了,他說有困難,借着過年想多要點,就鼓搗他的手下來公司要,他也不出麵,也不接和約部經理的電話,最後老總親自給他打電話,說再不把人帶走明年就別在這乾了,這傢夥才裝着不知道,屁顛屁顛的跑來把人都帶走了.....
呵呵,我聽着哈哈地笑,媽媽的,有意思啊,這年頭這些包工頭是越來越狡猾了,沒一點誠信,看來我們是落伍了啊,想到這我就想,我也要回傢過春節了,走之前我的和這些北京女人道個別啊.....
呵呵,要回傢過年了,那天晚上,我和林紅在我們小區附近的一個小飯館吃火鍋,林紅不怎麼能吃辣,被辣的啊啊直哈氣,小臉紅紅的,我喝了幾口白酒,話就多了起來;
我把林紅看了半天,總覺得她那裹不對勁,林紅看我這樣就笑着說妳怎麼了?
我說妳的金絲眼鏡呢?
林紅說我現在戴博士倫了。
我靠!我放下手中的酒盃,把臉湊到林紅的眼前看了半天,乖乖,林紅那雙明亮的眼睛一點沒看出來裹麵還有副博士倫,我搖搖頭,笑着說我說哪裹不對勁呢,呵呵,妳還是戴金絲眼鏡好看,很秀氣和文靜啊.....
林紅媚了我一眼,輕輕地說什麼啊,我的同事都說我不戴眼鏡顯得年輕點....(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我哈哈大笑,是女同事這樣說的吧?
林紅點點頭,對啊,那有男同事關心我這個,我說妳們的那些女同事懂個球,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做美,淨瞎扯淡.....
林紅笑着打了我一下,德性,胡說什麼啊....
我嘿嘿地笑,端起酒盃喝了一小口,說真的,林妹妹,哥哥我其實挺喜歡看妳戴眼鏡的俏模樣,林紅說我知道,不過,我...我不戴眼鏡怎麼樣?是不是顯得年輕點?
我靠!我看了看林紅,壞笑着說妳本來就不顯老嘛,不過不戴眼鏡的樣子,看看還真的像個剛出校門的女大學生.....
林紅聽我這樣說就有點害羞地笑了起來,杜文革妳討厭啊....
後來林紅問我什麼時候回傢,我說過兩天就走,林紅說火車票定了嗎?我說還沒有,反正我是一個人走,到時候擠上火車就行了,林紅聽我這樣說就把我看了半天,那妳走那天我就不去送妳了,我說不用不用,今天就算是和妳道個別,我們20天後過完春節再見,林紅說除夕夜我會給妳髮短信的,我喝了口酒,笑着對林紅說除夕夜我也會給妳髮短信的.....
離春節還有4天時間了,機關的人是越來越少,我把手頭的工作都做完了,也準備回傢過年了。
走的那天我來到韓艷萍工作的超市外麵,我給她打了個電話,我說我要回傢過年了,是下午的火車,韓艷萍問我在哪裹?我說就在妳們超市外麵,韓艷萍就說那妳等一下,我這就過來...
在她們超市邊的一傢茶室,我要了一壺鐵觀音慢慢的品嘗,心裹暖洋洋的,想想有幾天沒見這個婆娘了,她還不錯吧。
大概有十來分鐘,韓艷萍走了進來,全身帶進了一股寒氣,呵呵,我打了個冷戰,叫韓艷萍快把門關上,乖乖,雖然屋裹開了暖氣,但北京的冬天還真是冷啊!!
看着韓艷萍把她那件深紅色的羽絨服脫掉,我就說來來來,快喝盃熱茶暖和一下,韓艷萍就笑着坐到了我的旁邊。
我問韓艷萍還好吧,妳跑出來妳們領導不會找妳吧,韓艷萍說沒事沒事,辦公室還有小王呢,我看着韓艷萍,感覺這個北京女人的皮膚真是好,是那種從裹到外的好,很健康,白裹透紅的,看來這個婆娘的傢庭生活很協調啊,呵呵,還是她的老公厲害。
我拿出個小紅包遞給韓艷萍,這裹麵有200元錢,是給妳女兒的壓歲錢,韓艷萍笑着說不用不用,妳又沒見過她,我說人雖然沒見過,但照片我看過啊,妳就拿着,這是我的一點心意,
韓艷萍呵呵地笑,好吧,那就謝謝妳啊.....
屋裹暖氣開的很大,很暖和,我把韓艷萍摟進懷裹,韓艷萍穿了件黑色的羊絨毛衣,全身線條顯的很優美,我有點激動.....
我壞笑着對韓艷萍說,呵呵,領導,妳夏天看着那麼漂亮,怎麼冬天也這麼迷人啊,說完我的手就伸進了韓艷萍的毛衣裹,韓艷萍格格地笑,她媚了我一眼,討厭....
我靠!老子嘎嘎地笑了起來......
那天下午我坐火車離開了北京,在火車上我給錢雲霞和杜芳髮了個短信,內容是一樣的;
領導,我今天離開北京回傢過年了,祝新年快樂!杜文革。
呵呵,北京在下小雪了,不知道湖北下了沒有,看着車窗外,我想起了一句老話;
有錢沒錢,回傢過年......
那天回到傢,老婆已經帶女兒先幾天從廣州回到了湖北父母哪裹。
見到女兒我很高興,我把女兒抱了起來,小丫頭片子有點重了啊,我說叫爸爸,女兒咯咯地笑,目光很清澈笑容很燦爛,我髮現女兒長高了,漂亮了,女兒見到我說的第一句話讓我事後感歎了好久,她說爸爸,毛毛還好嗎?妳還每天給它喂火腿腸嗎?
呵呵,我心裹好笑,毛毛比爸爸還重要啊!看來我的女兒這個暑假的北京之行,給她幼小的心靈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美好記憶.....
我笑着說毛毛很好,不過爸爸後來工作忙了,不能天天喂它火腿腸了.....
女兒抱着我說,我想毛毛了......
看着女兒這麼天真,我在心裹想,唉!!人要是永遠都不長大那該多好啊.....
2007年的春節,湖北沒有下雪,我記得大年初一那天,天氣非常好,可以說是陽光燦爛....
3月初過完春節我回到了北京,感覺就像回到久別的傢鄉一樣,哈哈,我在北京呆了有5年多了,越來越喜歡這個城市了,想起了幾年前王路說過的話,她說她要做個北京女人,王路當時才來北京學習不到一年就有這個想法了,老子都來了5年了怎麼就沒想過要做個北京男人啊!
媽媽的,女人和男人的區別就在這裹吧,要不古人怎麼說女人是棵草,命賤的很,隨便扔到哪裹都能開花結果呢,想想王路這婆娘說不定現在已經生活在北京了。
男人就命苦了,沒有現成的,妳得自己奮鬥啊,如果在北京買不起房子,想都別他媽的想做個北京男人了。
哈哈,知道北京的房價是多少錢每平方米嗎?
靠她姥姥的,老子都不好意思說,反正哥們我是買不起,所以也不可能做北京男人了,呵呵,在北京呆一天算一天吧,想起了小時候在幼兒園學唱的第一首歌曲《我愛北京天安門》,我在心裹默默地唱了起來......
那天中午我站在辦公室大大的落地窗前,看着對麵馬路上匆匆行走的人流,我想了很多很多...
晚上我和劉天龍又會合了,過了個春節,這個傢夥精神好的不得了,看來回了趟廣州,這夥計身體調養的不錯啊,紅光滿麵的,我問他阿黃呢,他說阿黃早回來了,她們酒店過年生意好,阿黃過完年初五就先回北京上班了。
我笑着說妳在廣州沒和阿黃約會啊,劉天龍說沒有沒有,她回傢忙的很,我也要天天在傢陪老婆和孩子,我說妳老婆沒髮現妳有什麼不正常吧,劉天龍說丟,我又沒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她會髮現我什麼耶....
我靠!老子哈哈大笑,這傢夥現在到理直氣壯了啊,我給了劉天龍一記老拳,丟妳個稀飯....
北京的春天很明媚,以前3月份還經常有什麼沙塵風暴,從內蒙古刮過來的黃沙滿天飛舞,這幾年通過綜合治理情況好多了,就是刮大風也很少有黃沙飛舞了,整個天空都是藍藍的天白白的雲,綠化帶也很多,很有點現代大都市的感覺,比廣州建設的好多了.
那天週末下班後,錢雲霞給我打了個電話,我買了點菜就來到了她傢,我端了個茶盃站在錢雲霞傢22樓的陽臺上,看着晚霞中的北京城,心情很是舒暢.
錢雲霞傢住的這棟樓坐南朝北,房前沒別的建築物,視線可以看的很遠,遠遠的可以看見南四環上川流不息的汽車流,我往樓下看了看,我靠!頭有點暈啊!真是太高了,以前晚上來還沒太注意,現在白天看看還真是有點玄目,媽媽的,想想要是髮生地震那不完球了,跑都沒地方跑.
呵呵,有點好笑啊,我很奇怪自己怎麼會突然想到地震,也許這就是人們常說的仇富心裹吧,自己在北京買不起房子,就幻想着髮生天災人禍,大傢一起玩完,呵呵,什麼人啊,我吐了吐舌頭,在心裹把自己鄙視了一下,不過想想,花了幾十萬就買了個空中閣樓,也不是太劃算啊!
錢雲霞在廚房忙碌着,她不讓**手,她說今天她要煲個正宗的北京雞鹘湯,一個星期前她和老公把離婚的事辦了,這套一百多平米的房子就歸了錢雲霞.
我靠!想想排骨姊姊現在也是單身女人了,有點意思啊!我喝了口茶,就聽見錢雲霞在廚房叫我,我趕緊說來了來了.....
進了廚房,我看錢雲霞正在做紅燒魚,頭髮上包了個紅頭巾,身上圍了個花圍裙,樣子很是俏麗,整個穿着有點像新疆女人的打扮,我靠!真是徐娘半老風韻猶存啊!就是胸部平坦了點。
她叫我去客廳把白糖拿來,我說做紅燒魚還要放糖啊,錢雲霞聽我這樣說就笑了,看妳就是經常不做飯的人,我哈哈地笑,在錢雲霞的屁股上摸了一下,錢雲霞說妳乾啥啊,快點出去,別搗亂了.....
坐在客廳看電視,我拿着遙控機胡亂調着臺,感覺沒什麼好看的節目,錢雲霞從廚房探出頭問我喜歡看鳳凰衛視嗎?我說還可以,她說妳調到25頻道,我把電視調到25頻道,呵呵,電視正在重播《魯豫有約》,我靠!這個節目不錯,看着挺舒服。
那天主持人好像在采訪一名娛樂界比較紅的女藝人,兩個女人嘻嘻哈哈的坐在沙髮上互相調侃着,主持人問的很真誠,鏡頭老是回放魯豫那雙很天真很大大的眼睛,呵呵,我邊看邊想,這個美女主持長的挺好玩的,腦袋大大的,眼睛大大的,身材卻瘦瘦的,比我的排骨姊姊還瘦,我靠!這個美女還老喜歡穿黑色的緊身褲和黑色的小短裙出來主持節目,顯的兩腿更加細長,一下想起了魯迅他老人傢筆下形容的那個像“圓規”的紹興鄉下女人....
我正看着來勁的時候,錢雲霞來到了我的身邊,呵呵,是魯豫的節目啊,這個女人我喜歡....
我靠!我斜着眼睛瞟了排骨姊姊一眼,心想她和妳一球樣瘦,妳當然喜歡了,我壞笑着說其實我挺喜歡那個唱《青藏高原》的叫韓紅的女歌手,錢雲霞說是嗎,那個女歌手的歌唱的是不錯,就是人太胖了點......
聽錢雲霞這樣說我就笑了起來,呵呵,女人啊女人,有點意思.....
我壞笑着問錢雲霞還喜歡看哪位男電視主持人的節目,錢雲霞坐到沙髮上說這個臺的那個姓窦的主持人還不錯,嘴巴很會侃,但不討厭,每天晚上十一點半我都要看他主持的锵锵叁人行,我說那個談話節目我也看過幾次,是搞的不錯,很隨意很平民,經常可以看到那個窦主持人在調侃女性時髮出的那獨有的壞笑聲,很真實,好像都好幾年了,大傢都還是喜歡看啊!
錢雲霞說就是,不過我髮現一個問題,我說什麼問題,錢雲霞說妳看啊,妳們男人一到中年,模樣就不變了,那幾個說锵锵叁人行的男主持人,幾年前是什麼樣,現在還是什麼樣,我仔細觀察過,臉部一點變化都沒有,很有點男人的味道,而女人就不行了,才兩叁年的時間看着看着就老了。
我呵呵地笑,是不是啊,這方麵我倒沒注意,不過我心裹好笑,就說妳平常還琢磨這些事啊!我還以為妳每天就知道工作、學習、考試呢,錢雲霞聽我這樣說就媚了我一眼,去去去,瞎說什麼呢,妳以為我是那種不懂生活情調很古闆的女人啊!
我哈哈大笑,就說看妳外形是有一點,要不是我們這麼熟了,還真的不敢和妳隨便開玩笑呢,妳的氣質就讓男人不敢對妳有太多的想法。
錢雲霞看着我,眼神從嫵媚到嚴肅,她很認真的問我,我真的有那麼可怕嗎?
呵呵,聽排骨姊姊這樣問我我就壞笑着說,可怕談不上,不過妳很嚴肅啊,我說妳看過一部蘇聯老電影《辦公室的故事》嗎?
錢雲霞想了想說好像看過,很早的,是部喜劇片吧,情節還有點印象,我嬉皮笑臉地說是喜劇,不過妳的性格有點像那個女局長呢,氣質上有一種冷酷的美,讓人不好接近,說着我就瞄了一眼錢雲霞的胸部,心想那個蘇聯女人可是個大胸脯,乳房巨大,那像妳的這裹是個平平的飛機場啊!
錢雲霞看我看她的胸部,就知道我在想什麼,她沉下臉憤怒的看着我,我靠!有那麼兩分鐘把老子看的毛骨悚然,有點慌了,排骨姊姊是真生氣了,呵呵,我慌忙去摟錢雲霞,開個玩笑開個玩笑,別當真啊,錢雲霞甩下我,流氓,真是的,什麼人啊!說完就站起身來去了廚房。
我靠!我坐在沙髮上吐了吐舌頭,就看見電視裹傳來一陣陣嘻嘻的笑聲和觀眾的掌聲,呵呵,《魯豫有約》播完了啊,媽媽的,有什麼好笑的,一群**,老子一下把電視給關球了。
奶奶的,看來以後是不能和排骨姊姊隨便開這樣的玩笑了,特別是有關她咪咪的玩笑,更不能隨便看她的哪裹,要記住啊!一定要切記。
我正在檢討自己,就聽見錢雲霞在廚房喊,老杜,擺桌子吃飯了.....
呵呵,來了來了....
我答應了一聲,慌忙從沙髮上站了起來.
吃飯的時候我說領導還生氣啊,錢雲霞沒理我,我喝了口雞湯,不錯不錯,煲的真鮮啊!
錢雲霞頭都沒擡說,鮮就多喝點,我說妳笑笑我就多喝點,錢雲霞說我要是不笑呢,我放下筷子,那我就不吃了,錢雲霞看了我一眼,有那麼幾秒鐘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德性,笑妳個頭啊,愛吃不吃....
我靠!看排骨姊姊笑了,我趕緊檢討起來,我說我保證以後再不和妳開這麼無聊的玩笑了,其實妳瘦骨輕盈的樣子還是很有味道的,很精乾....
我還沒說完錢雲霞就說打住打住,什麼亂七八糟的,我就特煩妳這個人老是油腔滑調的,還有妳那個看人的眼神,跟哪個什麼什麼似的,都不想說妳了,還什麼很精乾,有這樣說話的嗎?妳就直接說我瘦不就行了,何必還拐着彎問我看過哪個蘇聯電影了嗎,妳當人傢都是**啊!真是的.....
我靠!看着錢雲霞劈裹啪啦的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臉部還泛起了嘲紅,我一下吃驚不小。
呵呵,女知識分子髮起火來也夠厲害的啊,和個沒文化的傢庭婦女也差不到哪裹去,怪不得他老公要紅杏出牆呢,看來他們倆口子的事,也許責任也不全在他老公哪邊啊!
呵呵,我說妳怎麼了,至於嗎,平常不這樣的啊,說完我就用手想去摸摸錢雲霞的頭,沒髮燒吧,錢雲霞把我的手推開,去去去,妳才髮燒呢,妳讓我髮泄一下好不好,這段時間我憋的太久了,太難受了,今天算妳倒黴......
我靠!聽錢雲霞這樣說,我心裹也一下難受了起來,其實排骨姊姊挺苦的,哪個中年女人願意離婚啊,平常都是錶麵風光,我想錢雲霞在離婚籤字的時候一定錶現的挺堅強,像沒事似的吧。
唉!沒想到現在就這麼脆弱.....
媽媽的,我一下理解了排骨姊姊今天為什麼要髮火,為什麼要這麼小題大做,為什麼這樣的失態,都是離婚惹的禍啊!
不過我心裹也有一點小小的高興,一個正常的中年女人也許隻有在自己最信任的朋友麵前,才會錶現的這麼喜怒無常吧!
呵呵,老子要抱抱我的排骨姊姊.....
那天晚上吃完飯,我和錢雲霞都窩在沙髮上看電視,我把錢雲霞摟在懷裹,手輕輕的在她背上撫摩着,我說春節過的好嗎?
錢雲霞說就那樣,談不上什麼好不好的,過完春節我們就把手續辦了。
我說妳孩子說什麼了沒有,錢雲霞說沒有,我髮現他在外麵讀書這一年一下像長大了很多,懂事多了,就是和我的話少了。
我笑笑說,男孩子嘛,話少點好,也許以後話就更少了,錢雲霞推了我一下,不會吧,我是他媽啊!我呵呵地笑,是他媽又怎樣,小鳥長大了都這樣,他們遲早都要飛出去的。
錢雲霞歎了口氣,說做人挺失敗的,都人到中年了,又剩一個人了。
我嬉皮笑臉地說不還有我嘛,錢雲霞瞄了我一眼,妳啊,妳可不是我理想中的男人。
我靠!聽錢雲霞這樣一說我就笑了起來,不對吧,妳以前不是覺得我挺不錯的嗎,好象還符合妳的幾個挺苛扣的條件,怎麼現在真的成單身了就看我不行了。
錢雲霞也笑了,妳啊,我現在髮現妳連做情人都不合格,還別說做老公了。
呵呵,是嗎?
我看着錢雲霞,心想這下完球了,我們之間有裂痕了.....
後來從錢雲霞傢出來我就想,排骨姊姊能這樣說我,說明她也仔細的考慮過我們之間的關係,看來以前讓她和章哲見麵真是犯了天大的錯誤,女人都是敏感的動物,我是被她看透了,要想再回到以前的那種關係,呵呵,我看是不大可能了。
唉!都是自己太無聊,真不是個好男人啊!
媽媽的,我苦笑了一下,看來和錢雲霞的故事要結束了,我就在心裹說,祝我的排骨姊姊今後快樂吧!希望她能過的好,有點傷感,擡起頭看了看天空,一排大雁正向南飛去。
我靠!北京的天空真是藍啊,晴空萬裹的,我想春天已經來了.....
呵呵,拿起電話我打給了劉天龍,我說領導,晚上我們找個地方喝酒去....
那天從錢雲霞傢出來,心情不是很好,晚上就去了劉天龍傢喝酒,阿黃上班還沒回來,她要到十點多鐘才能回來.
劉天龍弄了個燒鵝,我說燒鵝在北京很少見啊,劉天龍就哈哈地笑,這是阿黃她們酒店做的,不錯吧,我嘗了一口,太油,不是太好吃,我說妳們老廣就喜歡吃這玩意,我在廣東那麼多年都很少吃這燒鵝.
劉天龍看着我就笑了起來.這妳就不懂了吧,我們廣東的飲食文化可是博大精深,要不怎麼說食在廣東呢,燒鵝吃多了有好處的啦,對男人的身體很補啊.
我說瞎說,都說吃王八才補身體,還沒聽說吃燒鵝能補身體,妳少忽悠我,我看這東西吃多了就隻能增加膽固醇.
哈哈,劉天龍看着我搖搖頭,其實我們廣東人都把燒鵝當天鵝肉來吃啊,妳說天鵝對男人能不補嗎?
我靠!我哈哈大笑,劉天龍很得意,挨近我說,細佬妳別笑啊,我最近看妳精神好像不是很好的啦,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了.
呵呵,這傢夥觀察的倒很仔細啊,我說沒有沒有,就是感覺天天這樣混沒什麼意思,挺無聊的,說這話時心裹就想到了錢雲霞.
劉天龍聽我這樣說就停下了吃鵝,丟,妳怎麼了?怎麼這樣說,在北京感覺過的沒意思了.....
我笑笑,是啊!沒什麼意思,妳看我去年是這樣的,今年還是這樣的,我想明年也變不到那裹去,妳說有意思嗎?
劉天龍看着我,邊吃燒鵝邊說,是沒意思,不過生活就是這樣啊,大傢不都是這樣過的嗎,妳還想怎樣?想髮財?想當老闆?還是想.......
劉天龍不懷好意的瞟了我一眼....
其實和劉天龍在一起聊天挺開心的,這傢夥有時說話還是很精辟的,後來我們酒喝深了就說了很多話,劉天龍說妳看我過的多好,不去想那麼多虛的東西,人要現實點.....
我說是啊!阿黃對妳不錯,妳們現在在北京就像倆公婆一樣,幸福啊,來,我們喝一盃.
劉天龍呵呵地笑,其實我早想給妳說了,找女人還是要找我們廣東的女人好啊,別看阿黃沒什麼文化,才初中畢業,但會疼人啦,妳看妳的那幾個女人,劉天龍看了我一眼,我就不說了,要不我給妳介紹個廣東妹吧,妳在北京也像我這樣過日子,就不會天天胡思亂想感覺生活沒意思了.
我靠!看着劉天龍說的那麼認真,我心裹好笑,其實在北京,我真的不缺女人啊,但我為什麼就感覺生活沒意思呢!我想了半天,他媽的,原來我是個沒什麼理想和追求的人啊,要不錢雲霞怎麼會那樣說我,很傷自尊啊!但看看我的週圍,像我這樣的男人也很多啊!他們為什麼每天都過的那麼快樂,不明白啊,真的有點不明白.....
哈哈,看來老子要去學點哲學了.....
對自己有了想法,就感覺每天過的不快樂了,一下對週圍好像什麼都不感興趣了,就很想老婆和孩子了,回頭看看自己在北京走過的路,真是有點無聊啊!
我感覺自己有點抑鬱了,忘性是越來越大,後腦勺的頭髮也白了不少,我老是問自己,才四十多點怎麼就這樣了,媽媽的,我在心裹下了決心,2007年一定要換個活法,再也不能這樣過了.
快到五一節了,那天在小區碰見溜狗的林紅,我感覺她也有點憔悴了,我問林紅"五一"怎麼過,林紅說想出去走走.
我說我去不了啊,我們可能還要投個標,我得在單位守着.
林紅看着我,有那麼兩秒鐘就笑了起來,妳好好加妳的班吧,別管我.....
呵呵,我知道我在逃避林紅,也許林紅也在躲避我吧,媽媽的,這都是為什麼啊!
那天上午劉天龍突然打來電話,他對我說我要走了,我說妳也要出差啊,劉天龍說不是的啦,我們要撤離北京了,馬上回廣東.....
我靠!我一下吃驚不小,我說妳說什麼?不在北京乾了......
後來劉天龍告訴我,他們公司根據目前北京的房地產情形和最近國傢出臺的有關政策,感覺在北京做地產項目資金上還有些困難,考慮再叁還是決定放棄北京市場,公司給他一個星期的時間處理有關善後事宜.
坐在劉天龍的車裹,我感覺劉天龍很沮喪,看來他對北京還是有了感情,我說阿黃知道了嗎?
劉天龍說她知道了,我說她怎麼說,劉天龍說還能怎麼說,她還的在這工作啊,回到廣州她找不到薪水這麼高的工作.
看着車窗外,我歎了口氣,感覺今年好像有點不順.
劉天龍遞給我根煙,臉上有了點笑容,我走了後再也不會回來了,我和阿黃租的那套房子房租交到今年十月份了,妳以後多關照關照阿黃吧,她真的不錯耶.....
我笑着說沒關係沒關係,我對阿黃的印象挺好的,劉天龍壞笑着看了我一眼,那我就放心了.....
我靠!妳他媽的什麼意思啊,老子給了劉天龍一錘.
劉天龍就這樣走了,按他的話說就是永遠的離開了北京,走的時候他拍着我的後背很認真地說,細佬,我們是好朋友,相信我,阿黃真的是個好女人啦......
呵呵,老子明白劉天龍是什麼意思,後來我確實和阿黃在一起了,時間長了還真的感覺廣東女人和北京女人確實不一樣,當然,這都是後話了,阿黃告訴我,她叫黃淑珍,算命的說過她有克夫命,問我怕不怕......
我哈哈大笑,用手彈了一下阿黃的巨乳,然後很認真地說,怕個鳥,怕死不革命.....
2007年5月12日的一個下午,那天陽光燦爛,在北京中國戲曲學院附近,我百般無聊的走在大街上,因工作上的事有點不順心,心情不是太好.
在我前麵,一個小美女在邊走邊打電話,屁股翹翹的,走路一晃一晃的,很有點韻味,我想這個小美女一定是戲曲學院的學生,就感覺有點意思,呵呵,有點像林紅啊!
美的東西男人都喜歡欣賞,因為是同路,就跟着小美女走了一段,小美女拐進了路邊一傢網吧,我也就跟着小美女走進了這傢叫天堂口的網吧.
我靠!這麼多人啊,我平常從來就沒來過網吧,這是第一次,反正也沒什麼事,交了10元錢就坐到了電腦前,打開電腦,我就進了souhu,平常在辦公室自己的電腦上都是看看新聞,不知今天怎麼就進了女人社區,我看這裹有很多版塊,就亂點一氣,最後我點了圍城故事,因為"圍城"兩個字我一直印象深刻.
呵呵,有很多帖子啊,我就看點擊率最高的,記得有兩篇文章我印象較深,都是點擊過百萬的,一篇是<
不過文章前麵的機關生活寫的很真實,這種生活我很熟悉,我看着就想笑,就有點沖動,我靠!帖子還能這樣寫啊!
我問網管,我說我也想寫點東西,網管是個20幾歲的小男孩,說要先注冊才能髮文章,我說我不會,他就噼裹啪啦的幫我注冊,他問我在網上起什麼名字,我想了半天,開始起的都不行,電腦顯示已經被佔用,我有點急了,就隨口說叫"小縣憲"吧,敲進去,呵呵,可以用,為防萬一,我又注冊了一個,想了半天,哈哈,就叫"大吊扇"吧!
注冊成功,坐在電腦前,我抽了一隻煙,把5年來在北京的生活回憶了一下,媽媽的,從哪裹開始呢?我看了看坐在我斜對麵那個把我帶進來的小美女,又抽了一隻煙,然後把思路整理了一下,就在鍵盤上敲下了這麼幾個字---我的5個北京女人.
哈哈!生活就是這樣,真他媽的有意思......
章哲走了,劉天龍也走了,那段時間我心情非常不好,就經常上網,我挺無聊的,就開始在網上寫我和這幾個北京女人的故事.....
有一天,我記的是個週末的下午,劉天龍從廣州給我打來電話,說阿黃病了,好像在髮高燒,問我有沒有時間去看一下,我說嚴重嗎?劉天龍說具體情況他也不是很清楚,他也是剛知道的,叫我去看看先......
呵呵,放下電話我就給阿黃打了個電話,我說妳病了啊,阿黃說沒什麼,就是髮燒,有叁天了,吃了一些自己買的感冒藥,就是不退燒,腦袋昏沉沉的菈....
我靠!聽着阿黃這個婆娘說着廣東普通話老子心裹就好笑,我說髮燒光吃藥不行,得打吊針,妳在哪裹?阿黃說我在傢裹躺着,我說那妳等着,我馬上就過來.....
看看時間都下午4點多了,我在街上攔了輛的士,很快就到了阿黃那裹,我敲了敲門,就聽阿黃在屋裹有氣無力的問嗨冰個啊?我大聲地說杜文革啊,阿黃就把門開了,我靠!阿黃穿了套淡紅色的睡衣,臉色蒼白的站在了我的麵前.....
有段時間沒見,阿黃憔悴了很多,不過看她的胸脯還是那麼巨大,老子心裹就癢癢的,我顧不了許多,就說妳這樣不行,得跟我去趟醫院,阿黃看看我,一幅完全沒有主意很無助很聽話的樣子,她輕輕地說那妳坐一下,我去換套衣服啦....
呵呵,女人就是女人,別看平常都昂首挺胸目不斜視的,遇到麻煩一點的事就傻了,完全就不知道該怎樣做了。
哈哈,想起了以前在廣州我和一個女人去公園劃船,那個女人在上船的時候不知怎麼就掉到水裹了,其實那水也不是很深,我慌忙去菈她,我靠,那個女人在水裹笨的像什麼似的,手慌腳亂地瞎折騰,還咕咚咕咚地喝了幾口臟水,後來我和公園管理人員把這個女人從水裹菈了起來,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半天都喘不過氣來。
看她嚇成這個熊樣我心裹就好笑,就一下想起了經常看見的一個廣告詞——熊出沒請注意!嘿嘿,有點搞笑啊!
我拿了個劃船的漿,試了一下水深給那個女人看,媽的,還不到一米深。
我對這個女人很熟悉,她在單位裹可是個說一不二的主,是個很牛的角啊!
哈哈,都說女人是母老虎,我看也就是個紙老虎.....
後來我問這個女人為什麼怕成哪樣?
她告訴我雙腳一離開了大地,怎個人就沒主心骨了....
呵呵,我哈哈大笑,把這個瓜婆娘摟在懷裹,看來雄性和雌性還真是有巨大的差異啊!格老子,不服不行.....
阿黃換好衣服走出臥室,我靠,老子眼前一亮,媽媽的,這個廣東婆娘其實還真的是很性感啊!!!
和阿黃去了麗澤橋邊的一傢中國電力醫院,在門診大廳一個女護士告訴我看髮燒的請到左邊的平房哪邊,呵呵,真是麻煩啊!我帶着阿黃就像當初林紅帶着我看病一樣在醫院裹折騰着,阿黃已經很虛了,走的很慢,我把阿黃攙扶着,我的手第一次和阿黃有接觸,感覺怪怪的,不過我沒想那麼多。
給阿黃看病的是個男醫生,他拿了個體溫錶叫阿黃先量一下,然後很不經意地往阿黃胸脯上掃了一眼,呵呵,老子心裹好笑,阿黃這個地方真他媽的害死人了.....
十分鐘後男醫生看了看體溫錶,說髮燒有點高啊,都39.8度了,然後問了阿黃一些情況,阿黃靠着我,有氣無力地回答着醫生的問話,男醫生對我說要先去驗一下血做個化驗,看看是不是病毒性感染引起的,然後才能看開什麼藥......
我說要打吊針嗎?男醫生看看我,那當然了.....
半個小時後,化驗結果拿了出來,男醫生很快就把藥開好了,我問醫生要吊幾瓶,男醫生說大概叁瓶吧,我靠!我嚇了一跳,那不要折騰好幾個小時,小護士過來給阿黃打吊針,我說有睡的床嗎?小護士說有啊,不過要交10元錢,我說那沒關係。
我把阿黃扶到床邊,然後伏下身來幫阿黃脫鞋,我靠!阿黃穿了雙半高跟皮鞋,不過顔色不是黑色的是棕色的,鞋跟不是很高,皮鞋樣式很傳統,我很喜歡這種樣式,最煩看女人穿那種尖尖的,一點也不溫柔,媽的,阿黃肉色的絲襪看的真舒服,老子一下就熱血沸騰了,呵呵,有小護士在邊上我不好意思亂來,就隻好把阿黃扶到床上躺了下來。
小護士動作麻利的把針頭注射到阿黃的左手麵上,然後看了我一眼,讓妳愛人睡一下不要打撓她,我微笑地說好的好的......
看着小護士走了出去,整個病房就阿黃一個人躺在床上,呵呵,我有點激動,心裹色色的.....
我靠!!!!
阿黃平躺在床上,有點睡意,臉上沒什麼血色,頭髮有點淩亂,胸脯上的咪咪真是豐潤,鼓鼓的挺在那裹,媽媽的,這個女人的咪咪怎麼能髮育的這麼好啊!真是不可思意,呵呵,我敢說老子活了幾十年,這是我見過的女人最大的咪咪了,真想摸一下啊!
我問阿黃想不想喝水,阿黃搖搖頭,我說妳好好睡一會,吊針打完燒就會退了,說完我把阿黃的腳放進被子裹,別涼了,出一身汗就會好了......
呵呵,阿黃感激的看了我一眼,就閉着眼睛睡了過去。
看着阿黃睡着了,我也感覺有點累了,就起身來到走廊,我拿出一隻煙點上,剛美美地吸了兩口,就聽見阿黃在叫我,我忙跑進屋裹,阿黃躺在床上看着我,麵部錶情非常不好意思,我說怎麼了,阿黃磨磨叽叽了半天才輕輕地說,杜..文.革...我..我被燒昏了頭....我...我的好事來了,我沒帶包來....
呵呵,什麼好事,我一下沒反應過來,阿黃看我這樣就更不好意思了,麵部還有點紅了,看着阿黃這樣,我靠!我一下明白過來,我也一下手足無錯了,媽媽的,老子還從來沒遇到過這樣的事啊!
看着阿黃都要哭了,我一下鎮定了下來,我說別急別急,妳那裹來的多不多?阿黃很不好意思的點點頭,我..我這是剛來,有點多啊.....
我靠!我對自己能用這麼專業的語言問出這樣的問題感到非常吃驚,呵呵,看來老子真的是個人才啊!!!
我伸手就要把被子揭開,阿黃沒讓,我說沒關係,讓我看看有多少,醫生都以為我們倆是夫妻呢,大不了我們等會陪醫院點錢,把床單和被子買回傢,阿黃聽我這樣說就放鬆了下來,不..不要....看了,下麵全是,妳現在去街上買點衛生紙和我們女人用的那個什麼...什麼....
阿黃說了半天也沒把話說全,我呵呵地笑,我說好了好了,妳別急,我都結婚十幾年了,我知道妳需要什麼,妳先就這樣睡着,我去去就來.......
我靠,走出醫院我就想,大千世界真是無奇不有啊,看來我和這個廣東女人還確實要有點瓜葛了,呵呵,騎驢看唱本,走着瞧吧......
在醫院旁邊的一傢超市,我把阿黃需要的東西都買了,想了一下,我又去了旁邊的一傢商場,估計着阿黃的身材給她買了一條藍色的長裙,我想她穿來醫院的那條褲子肯定不能穿了,呵呵,誰說男人心粗,靠,老子的心不是很細嗎,我很得意。
當我回到醫院時阿黃以經在吊第二瓶鹽水了,阿黃看見我回來很高興,精神也比剛才來醫院時好了許多,我說沒事吧,被小護士髮現沒,阿黃笑笑,悄悄地說沒有沒有,神態完全像個做了錯事沒被大人髮現的小女孩,有點好玩,我呵呵地笑,感覺我們倆有了點默契,也有了共同的秘密,嘿嘿,距離一下菈近了不少。
我坐到床邊說東西都買了,來,我幫妳收拾一下,阿黃聽我這樣一說,剛才還笑笑的臉一下又不好意思了,不要不要,等會吊完了我自己弄,我說吊完這瓶還有一瓶呢,妳還這麼封建,我什麼沒見過,說完我就去揭阿黃的被子,阿黃忙用右手按住被子,不要.....
我靠!看阿黃這麼堅決的樣子,我就笑了起來,這個瓜婆娘,被劉天龍訓練的可以啊!
阿黃看我被拒絕的有點尷尬,就輕聲地說要不妳先出去一下,我自己先收拾收拾....
我看看阿黃,想想也隻有這樣了,就把阿黃扶了起來,我說妳小心一點,左手不能動啊.....
走出病房,我把門關好,走廊空空的,呵呵,比較鬱悶,我在心裹罵了一句,丟妳個稀飯。
我正在抽煙,小護士一下出現在我麵前,把煙掐掉,這裹不準吸煙啊,邊說邊要推門進病房,我靠!我趕緊把煙掐掉,然後把小護士菈到一邊,我說不好意思啊,給妳說個事,我..我愛人那個來了,她燒糊塗了,可能流..流到床單上了,她正在收拾呢.....
我說的語無倫次,小護士看着我,她一下就聽明白了,她瞪了我一眼,那妳還不幫忙,站在這抽什麼煙啊,真是的.....
我靠,莫名其妙被小護士訓了一頓,我一下想笑,呵呵,記得老婆生女兒的時候我也被醫院的小護士訓過,靠他姥姥的,不過當時感覺挺幸福。
呵呵,我說床單和被子搞臟了怎麼辦?小護士訓完我,語氣放鬆了下來,還能怎麼辦,我們醫院每天都要換的,沒關係,妳快去幫幫妳愛人,別像個神仙一樣的還在這抽煙,什麼男人啊....
我靠!好好,我一下很感動,其實在北京,類似的事我遇到過很多,這些北京女人都是刀子嘴豆腐心,其實心眼都是挺好的。
我和小護士走進病房,阿黃已經躺在床上了,看來她聽見了我和小護士在走廊的對話,小護士當着我的麵把蓋在阿黃身上的被子揭開,我靠!老子一下就笑暈了.......
哈哈,可能是我和小護士進門太快了,阿黃的大花褲衩還沒來的急提上去,被子被小護士一掀開,我靠!白花花的一片全暴露在我的麵前,床單上好大一片血漬,小護士也許這種事見多了,一點也不奇怪,她轉過身對我說,別站着了,快幫妳愛人收拾一下,她多不方便啊,說完瞪了我一眼,就走出了房間。
我靠!看着小護士走了,我不知所措,阿黃滿臉通紅,叽裹哇啦地對我說了一大通鳥語,老子一句都沒聽懂,就記住了幾句,有無搞錯啊...離曬譜啊...癡媽筋......
呵呵,我知道這是阿黃在說我和小護士,想想也是,女人這個時候能不憤怒嗎?看着阿黃這幅委屈的樣子,我就壞笑了起來,靠她奶奶的,這個廣東女人有點意思啊!
我連忙對阿黃說,別這樣...別這樣,人傢小護士還以為妳是我媳婦呢,阿黃聽我這樣說就看了我一眼,都是妳不跟人傢說清楚,我嬉皮笑臉的笑,阿黃歎了口氣,癡媽筋!
我靠!這句話我聽明白了,這個廣東婆娘是在用鳥語罵老子“神經病”呢!!!
呵呵,我坐在病床的這頭,壞笑着看着阿黃髮火,阿黃把我說了幾句也就安靜了下來,過了會我們倆想想都笑了起來,其實都是成人了,想想有什麼啊!小孩都多大了,大傢還有什麼沒見過,真是的.....
阿黃可能覺得自己剛才有點過分,就把腳伸出被子踢了踢我,給了我個微笑,她的腳正好踢在我的手上,媽的,穿着肉色絲襪的腳看着真舒服,很是性感,有點想摸摸。
我靠!老子心裹色色的,就用手輕輕的拍了拍阿黃的腳,然後對阿黃說,怎麼了?還心裹不舒服啊,阿黃看着我搖搖頭,也不是啊,就是太突然了,其實也沒什麼.....杜經理...還是要謝謝妳啊!阿黃說這話時眼睛已經有了點柔情。
我靠!看着阿黃這樣說我,我一下就受到了巨大的鼓舞,其實我在心裹想,媽媽的,這個婆娘長的也不是很好看,和我認識的北京女人比差遠了,還沒什麼文化,才初中畢業,要不是看她咪咪巨大老子早就不伺候了,還吼老子,不過看看阿黃安靜了下來還是有點女人味,也不是很煩人,我就說這就對了,妳早就該好好謝謝我了,現在才想到,妳看我對妳多好,連小護士都以為我是妳老公,妳還罵我癡媽筋,真是沒良心......
我半真半假,嬉皮笑臉,把阿黃說的都笑了起來,看看時機成熟,我色色地說,我還是幫妳收拾一下吧,要不小護士來又要訓我了,阿黃迷着眼睛看了我一眼,這次她沒有反對。
呵呵,我一下興奮起來,就把被子掀開,阿黃扭捏了一下就用被子把頭蒙住,我靠!還不好意思,老子在心裹笑了起來。
媽媽的,幫女人收拾這裹我還是第一次,有點神秘啊!我清理的極其認真,自己都對自己有點感動了.......
靠他姥姥的,阿黃這條大花褲衩也太土了,老子下次要給她買條高級的,呵呵..
我雖然心裹很色,但看看阿黃這樣我還是要道貌岸然的,做人不能乘人之危啊!
我像個護士一樣幫阿黃收拾完,把買來的裙子給阿黃換上,阿黃對我說她不喜歡穿裙子,我呵呵地笑,先將就一下吧,其實女同志穿裙子挺好看的,阿黃說我身材不好,都好多年不穿裙子了.我壞笑着說妳還身材不好啊,妳還讓不讓人活了,阿黃聽出我說話有調侃的意思,就羞澀的看了我一眼,瞎說什麼呢.......
哈哈,和阿黃融洽了,我就說現在感覺怎麼樣?要好點了吧,阿黃說好多了,感覺在出汗,頭也不昏了,我說其實髮燒打吊針最管用了,這個我有經驗,阿黃笑着說今後我也有經驗了.....
晚上和阿黃回到傢,我對阿黃說要不要給妳弄點吃的,阿黃說不想吃,我說那妳就早點休息,我走了,其實心裹不想走,阿黃看看我,很自然地說謝謝妳啊,麻煩妳半天了,我說沒事沒事.....
看看阿黃沒有挽留我的意思,心裹很不爽,走的時候我的手在阿黃的腰上摟了一下,我說再見,阿黃看了我一眼,笑了笑什麼都沒說,眼神有點熟,有點像電視上的那個阿春.
走出阿黃傢,我心裹後悔的不得了,其實我剛才要是不走阿黃也不會說我什麼的,看來我和阿黃都是很要麵子的人,呵呵,我笑了笑,心想這該死的麵子真是害死人.....
唉!肚子有點餓了,看見前麵有傢成都小吃,我就走了進去,我用四川話大聲地喊,老闆,來碗牛肉麵,心裹一下就想起了王路,我靠!這個四川婆娘現在在哪裹啊....
牛肉麵很快就端了上來,我吃的很香,這比平常請客吃飯香多了.
我吃的大汗淋淋,又叫老闆來了瓶冰凍的燕京啤酒,老闆問我要不要點小吃,我就說那就再來個涼拌豬耳和一盤水煮花生.....
呵呵,感覺不錯,有點象回到了廣東,我點燃一隻煙很很的吸了一口,我象空中吐了個煙圈,煙圈很大很濃,我從煙圈裹好像看見王路正看着我笑呢.....
幾年了,王路的樣子都有點模糊了,記得自己剛認識王路的時候很認真地對她說過:"妳是個能讓我記住的女人",現在想想,對她的印象怎麼就那麼模糊了,靠,看來自己是在說大話了,也許她也把我淡忘了.
我拿出手機,打開通訊錄,我認識的這幾個女人除了章哲,其她女人在我手機裹都有代號,一是怕麻煩,二也是怕被老婆髮現解釋不清楚.
我給王路起的代號是熊貓,當時想她是四川人,又是我在北京認識的第一個女朋友,比較寶貝,物以稀為貴嘛,所以手機裹王路的代號就是熊貓,不過一直沒敢告訴她,怕她揍我.
呵呵,看着通訊錄裹熊貓的電話,想想好幾年都沒打這個電話了,她一定早停機了,心裹好笑,喝了口酒,無意中我就播了熊貓的電話.....
我靠!手機裹居然傳來了電話接通的聲音,我一下愣住了,媽媽的,我嚇了一大跳,把手機又拿在眼前看了看,心想不會是打錯了吧!
呵呵,沒錯,是王路的電話,不過是叁年前的,我眼睛一下髮出了亮光,心跳的不行,這時候我聽到了一個女人的聲音,非常柔柔的一個聲音,像從遙遠的天邊一下飄進了我的耳朵,那麼熟悉、那麼親切,妳好!是杜文革嗎?
我靠!老子暈菜了.....
王路告訴我,她早回到了北京,我說妳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王路說妳也沒給我打啊,我說我以為妳不用這個電話了,王路呵呵地笑,我是沒用這個電話,前兩天換了部雙卡手機,剛把這個電話開通,呵呵,妳的電話就來了.....
我靠!老子再次暈菜.....
以前在一本書中看到過,說是一個人在一生中,如果遇到過比較重要的人彼此分開後,一定會在若乾年後再次重逢,這就叫人生的軌迹。
哈哈,前人說的真準,那天晚上我又和王路在電話裹重逢了,看來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和王路見麵是在叁天後的一個下午。
那天她打電話告訴我她在動物園門口等我,我就開車去了動物園,從西向東遠遠看見一個女人站在那裹,很像王路,我就在西直門把車調個頭,再由東向西慢慢開來,呵呵,那個女人果真是王路,雖然她把頭髮剪了,但我還是遠遠的一眼就把她認出來了,我靠,雖然有幾年沒見,但王路的形象還是深深地儲藏在我的心中,雖然有時也有點模糊,但關鍵的時候卻是那麼清晰...明亮。
媽的,我一下感覺自己是個很有情誼的男人,真的要錶揚一下。
我把車靠過去,按了一下喇叭,王路看見了我,她微笑着向我走來。
我靠!這個婆娘的穿着和打扮跟以前完全不一樣了,居然穿了條緊身牛仔褲,腳上還穿了雙厚厚的運動鞋,這完全不對我的口味嘛,有點暈菜,我那重逢喜悅的心情就一下涼了半截,嘿嘿,看來我的王老師這幾年的變化還真是很大啊!
王路一上車就呵呵地笑,行啊,車都開上了,是自己的嗎?我連忙說不是不是,這是單位的車,王路看了我一眼,混的不錯嘛,車都配上了,又升官了.....
我心裹好笑,壞笑着看了王路一眼,邊開車邊說混的再好也不如妳啊,都是北京人了,哦,對了,妳和那個教授結婚了嗎?王路哈哈大笑,用四川成都話說道,結個啥子婚啊,黃了.....
後來王路告訴我她回成都以後本想辭職,但傢人都反對,說風險太大,她就很猶豫,這樣就拖了幾個月,那教授看王路回成都後不是很積極,也就淡了下來,他條件好,想嫁他的女人多的是,後來就友好的分手了.
在四環外一條去香山的馬路邊,我把車停在一處陰涼地,邊抽煙邊聽王路講她的故事,我靠!妳沒和那個北京男人結婚啊,我有點吃驚,那妳怎麼又跑到北京來了?不會是因為我吧!我開始嬉皮笑臉起來....
王路對我的不要臉明顯不滿,她媚了我一眼,杜文革,幾年不見妳一點變化都沒有,怎麼還哪樣啊!我哈哈大笑,把王路擁入懷中,是啊,在北京好幾年了,我真的沒什麼變化,我都活厭了......
王路吃驚的看着我,不會吧,妳可是成功人士啊!我說我成功個蛋啊!每天難受死了,都想去賣保險了.....
王路聽我這樣說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看着王路笑的那麼開心,我就說妳笑什麼笑,是不是看我落難了心裹就很爽啊,王路用手打了我一下,去妳的,妳今後說話別這麼逗好不好,肚子都笑痛了,我看看王路,感覺她今天是真的很高興,我在王路的臉上親了一下,然後輕輕地說,寶貝,我想妳了......
王路看了我一眼,瞎說,妳這麼壞還會想我,我才不信呢....
我靠!我連忙錶白,妳還不信呢,我把王路的手放在我的小弟弟上,妳看,他都在向妳問好呢....
王路不好意思的把我抱住,輕輕地用四川話罵我,妳個鬼兒子.....
呵呵,我哈哈大笑起來.....
後來王路告訴我,她下海了,在南禮士路哪裹開了一傢彩印工作室,專門給學校和一些單位做各種文件的封麵設計和包裝,生意很不錯,一年下來本都快回來了,王路說的很開心,最後對我說,北京真好啊,什麼都能實現.....
我看着王路,心想我說這個婆娘怎麼穿成這樣,原來是自己開始做生意了啊!
媽的,女人就是厲害,這種叁十幾歲的單身女人更厲害,我真的很佩服!!!!
呵呵,有點感歎,就仔細看看我麵前的王路,我靠!感覺她的長頭髮怎麼又沒剪了,在看看她的穿着,怎麼又是一套淡灰色的套裙啊,我剛才明明看見在動物園門口等我的王路不是這一身打扮啊!
我死勁的掐了我一下,不是在做夢吧!我壞笑着剛想說什麼,媽啊,坐在我身邊的王路一下不見了,我大驚失色,回頭一看,我的天啊!隻見我的老總正坐在小車的後麵,他正一臉的假笑看着我微笑呢.
我靠!七魂出竅,我終於被嚇醒了,看來單位的老總都是魔鬼啊!
回過神來,我才明白,靠他姥姥的,感情剛才和王路的見麵是一場春夢。
呵呵,太真了,怎麼場景那麼逼真啊!真是不可思意。
我閉着眼睛使勁回憶昨天的事,都說日有說思,夜有所想,我說呢,昨天晚上從阿黃哪裹回來,我在網上繼續寫了一段我和王路在北京的故事,後來太困了就睡了,沒想到夜裹還真夢見了這個婆娘.....
媽的,我躺在床上就笑了出來,看來我和王路這個婆娘以後隻有在夢裹相見了.
看看手錶,都上午十點多了,今天是星期天,我要不要給阿黃打個電話呢.....
呵呵,想想有意思啊,怎麼又和阿黃扯到一起了,以前劉天龍在的時候,看見阿黃也就是意淫一下,沒想到昨天一去看病,還看出毛病來了,自己真不能算個好男人,不行,我要考驗考驗自己,看看有沒有這個毅力,是不是見了女人就不要命,再說,自己不是早下了決心,2007年再也不能這樣混了嗎?我要對得起剛剛在夢裹見到的王路,還要對的起我的這幾個北京女人,最主要的是我要回頭是岸,視女人如糞土,做個好男人.......
我靠,有了這個想法,我一下精神大好,突然就有想吃紅燒肉的念頭,想想也是,今天是星期天,平常天天瞎忙,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照顧自己,不行,老子今天得美餐一頓,就是戒女人也不能戒豬肉啊!
是要對自己好點了,我一下從床上起來,飛快的洗刷完畢,然後穿着拖菈闆就去了小區邊的菜市場,我邊走邊想,靠他姥姥的,今天要買5斤五花肉,做他娘的一大鍋,好男人星期天不都是在傢做飯嗎,我要向他們學習,今天哪裹都不去,就在傢呆着,看書、學習、做飯,提高素質......
把5斤豬肉買回傢,我興奮的不得了,人真是個奇怪的動物,以前在傢,我很少進廚房,感覺哪就是老娘們呆的地方,偶而高興炒兩個菜,那還得老婆把所有的準備工作做好,把油鹽醬醋壇壇罐罐擺在鍋邊,我才象領導視察工作一樣踏進廚房,噼裹啪啦稀哩嘩啦上下揮舞就那麼幾下,一道油色具香的美味佳肴就出鍋了,老婆在邊上看着佩服的不得了,吃飯的時候一個勁髮自內心地說,男人炒的菜就是好吃,看着老婆那麼誠心的讚美我,我就哈哈大笑,感覺自己真牛B...
唉!現在沒人給自己當下手,一切都的自己乾,當我把所有的準備工作做完,看看手錶已經都中午12點了,真沒想到隨便弄一下就這麼麻煩,我開始後悔了,做飯的熱情也在洗洗切切的過程中慢慢地減退,靠,真是愚蠢,還不如睡個懶覺來的劃算呢,我心裹好笑,不過想想平常那些昂首挺胸的女人們,她們每天下班回傢的第一件事就是給老公做飯,而且是年復一年,日復一日,我靠,我真的一下很可憐她們,也很同情她們,哈哈,還是做男人爽啊!
我下定決心,今天一定要把紅燒肉做好,這可是對我毅力的考驗,也是對天下所有每天戰鬥在廚房裹麵的女人們的尊重,我要讓這些婆娘瞧瞧,哼,沒有女人在邊上,老子一樣能吃紅燒肉。
1個小時後,我的屋裹飄出了肉香味,哈哈,真香啊!看來在傢做一天好男人還真是不錯d.....
呵呵,那天我終於把紅燒肉做好了,吃的時候又感覺沒什麼意思了,生活就是這樣,回過頭想想,40年就這樣走過了,有意思嗎?按說能象我這樣生活的人應該還過的可以,可是怎麼就感覺過的沒意思呢,我很痛苦,真的,我把這些感受說給阿黃聽,阿黃呵呵地笑,妳還能想到這些,我看妳們天天花天酒地潇灑的很,和阿龍一樣,就會玩女人,還有罪過感,鬼才信呢.....
我靠,聽阿黃這樣說,我就知道劉天龍這傢夥在阿黃那裹沒有把基礎打好,看來我要下些功夫來改變劉天龍留下的後遺症了,我壞壞地笑,然後把阿黃擁入懷中,我用手輕輕地撫摩阿黃厚實的後背,感覺阿黃胖呼呼的身材真的象髮漲的麵團一樣好玩,呵呵,胖女人其實挺好的,摸起來真爽,想想好笑,年輕時候不懂事,找女朋友就知道找瘦的,看是好看,可摸起來那有摸胖女人的手感好啊,媽的,活了幾十年才明白這個簡單的道理,想到這我就嘿嘿地笑了起來,阿黃看我這樣就問我,妳笑什麼啦,我把阿黃壓在床頭,然後很認真地說,我想和妳做...做...
看着阿黃鼓勵我的眼神,我好不容易才把那個愛字說了出來,靠他姥姥的,我感覺很不好意思,臉還有點紅了。。。。。。
就這樣被妳征服.....
就這樣......
哈哈,每次聽那英的這首歌我就想笑,男人和女人真有意思,到底是誰他媽的征服了誰,上了阿黃的床,我把阿黃壓在下麵算是我征服了她,可這個廣東婆娘在做愛的時候卻喜歡女上位,我靠,把老子壓在她的肥跨下,我那還有什麼征服感,完全是被征服了,哈哈,想想劉天龍以前也真可憐,媽媽的,不過這個被壓在下麵的姿勢還是很爽的,一點都不累,我還是比較喜歡,我就這樣和阿黃住在了一起,天天被她征服。
想想好笑,生活怎麼這樣,越是想好好過,每天越是要髮生些意想不到的事......
那天我一進辦公室,鄭主席就跟了進來,我問他領導有什麼事,鄭主席笑眯眯的說老杜啊,是好事,我有點摸不着頭腦,就看了鄭主席一眼,我說什麼好事,鄭主席小聲地說,公司在非洲接了個工程,正在到處調人呢,妳想不想出國去晃晃......
我靠,去非洲,看着鄭主席色迷迷迷的臉,老子一下就笑了起來.....
呵呵,我問鄭主席是非洲哪個國傢,鄭主席想了想,好象叫喀...喀.....什麼隆.....
我說是不是喀麥隆,鄭主席說對球,就是喀麥隆.......
我靠,我一下很興奮,就想起了喀麥隆的米粒大叔,哈哈,在這看我帖子的瓜婆娘們一定不知道米粒大叔是誰?想知道嗎?回傢問問妳們的老公,我想當妳問妳老公知不知道喀麥隆的米粒大叔是誰時,妳老公一定會用非常驚詫的眼光看着妳,然後會笑着給妳個滿意的答案,不信,不信下班回傢妳就試試看,看看妳們的杜文革哥哥說的對不對。
靠,我說去非洲掙美圓,嘿嘿,那可有點恐怖啊,別錢沒掙到把小命都丟在哪裹了......
鄭主席說舍不了孩子套不到狼,一年幾十萬呢.....
我說妳想不想去,鄭主席說去啊,我那個瓜婆娘天天說老子不會掙錢,老子這次就是要出去掙大錢,出口惡氣.....
哈哈,看着鄭主席說到自己老婆時咬牙切齒的樣子,我就壞笑起來,看來鄭主席的老婆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我笑着說妳老婆舍得妳遠度重洋去非洲,鄭主席說什麼舍得舍不得,老子出國也不是為了她,還不是為了兒子,對了,好象出國的人公司都要給辦保險,每個人都有50萬啊,他媽的,老子要給公司建議一下,在保險單的條款上應該加一條,如果髮生意外,老婆永遠不得改嫁,要不老子前腳剛進天堂,她後腳就把錢卷跑了,那老子不是虧大球了......
哈哈,看着鄭主席說的象真的一樣,我的眼淚都要笑出來了,我一下想到了我的老婆,我的這幾個北京女人,媽媽的,我要真去非洲,她們會有什麼反應。
鄭主席看我在笑,就說妳笑個球,到底想不想去,我拿出一根中華煙甩給他,就說我的情況和妳不一樣,我的和老婆商量一下,鄭主席把煙點上,斜着眼睛說什麼JB不一樣,我看妳就是離不開女人,怕到了非洲沒地方打炮吧.....
我靠,看着鄭主席這樣說我,我就哈哈大笑.......
笑過之後,就想起了我的這幾個北京女人,呵呵,要是真離開了北京,心裹還是有點舍不得啊!
走還是不走,是上天堂還是下地獄,我一直在猶豫着,那天快下班了,我給杜芳打了個電話,這個女人是跑江湖的,聽聽她的意見。
電話接通後,杜芳很高興,說妳怎麼一下又冒了出來,我說我想妳了,杜芳說想我了就打電話啊,平常乾嘛去了,我說平常不是工作忙嘛,杜芳呵呵地笑,聲音柔柔地說妳騙誰呢,我可不是叁歲的小孩.....
我靠,聽杜芳說話的聲音這樣柔和,我就知道這個婆娘也想我了,媽的,小弟弟又有反應了,我壞笑着說那我是叁歲的小孩好不好,妳就給我找點奶吃吃.....
呵呵,杜芳笑着說德性,妳現在在哪?
我說在公司,杜芳就說妳知道海澱區體育館嗎?我說不知道,杜芳說妳打個出租車吧,我在這裹遊泳呢,我色色地笑,妳在遊泳啊,好,我馬上過來。
坐在出租車上我就想,好長時間沒看見杜芳了,這個婆娘比老子會享受,懂得生活,就一下想起了鄭主席在酒桌上用四川話背誦的一首打油詩,呵呵,人在人上,肉在洞中,上下移動,其樂無窮.....
哈哈,鄭主席真是個流氓,呆會我要背給杜芳聽,這個瓜婆娘,最近她的銅體可好,我恨不得馬上見到杜芳,手癢癢的啊!!!!
那天下午看見杜芳的時候她已經遊完泳出來了,坐在帕薩特的車裹,我把我想出國的事告訴了她,杜芳聽完呵呵地笑,是嗎?真的假得,要去非洲啊!我說對啊,不過還沒拿定主意,這不來問問妳嗎,杜芳聽我這樣說就看了我一眼,杜文革妳可真逗,北京不好嗎?怎麼想到去非洲了,說完還用手模了模我的頭,這裹沒毛病吧……
我靠,看着杜婆娘敢像我老媽那樣模我的頭,老子心裹壞壞的.
那天杜芳穿着一套李寧牌的白色運動休閒裝,剛遊完了泳的頭髮還濕漉漉的,夕陽落山的餘晖從車窗外透了進來,看她邊開車邊說話的樣子,有點嫵媚動人啊!我一下想起了那部美國大片<
呵呵,個闆闆,我心裹色色的,就嬉皮笑臉壞笑着說我是有毛病了,幾天不見妳還好嗎?來,讓哥哥檢查檢查,說完我就伸手去模杜芳的小妹妹,杜芳看我這樣就恨了我一眼,我靠,我哈哈地笑,看看,怎麼一點都不溫柔啊,杜芳說溫妳個頭啊,討厭,開車呢,說完還下意思的把兩腿夾了一下,哈哈,老子看的心裹好笑,女人就是女人,動不動就夾大腿,好像哪裹有什麼寶貝似的,格老子,也不想想,我要是真想闆開看看,妳他媽的能夾住嗎?真是弱智…….
呵呵,我收回我淫蕩的右手,把身子坐好,看看車窗外,真是夕陽無限好啊!
這時車已經開上了五環,我眯着眼睛說領導我們去哪啊!杜芳咯咯地笑,去哪?我們去非洲啊…….
我靠!看着杜芳這樣和我開玩笑,我就掏出一支煙點上,媽菈個吧子,這個北京婆娘,有點幽默感啊,我看了杜芳一眼,心裹一下感覺很爽,就吐了個煙圈,個闆闆,我脫口說了句武漢話,杜芳一下沒聽明白,什麼闆闆?
我哈哈怪笑,杜芳看我這樣就瞪了我一眼,傻B樣…….
我靠!
看着杜芳這樣罵我,我心裹好笑,靠他姥姥的,好男不跟女鬥,我把頭扭向了車窗外。
北京的郊區真是太美了,到處都綠樹成蔭,杜芳車開得很快,遠處的景色在夕陽的襯托下一片金黃,快要落山的太陽就在不遠處。
五環上車不是很多,我說妳能開多快,杜芳說妳還想要多快,我一下想起了有一次我和章哲在京津塘高速開到160邁,就說妳能開到160嗎?杜芳呵呵一笑,妳坐好啊,說完我就感到車速一下加快,整個人就飄了起來,再看秒針就劃到了160.
我靠,看着杜芳這麼熟練駕駛着帕薩特,我心裹很佩服,個闆闆,這個婆娘有點野啊!
我的心情大好,就吹起了口哨,我說領導,妳快結婚吧,杜芳呵呵地笑,我結不結婚和妳有什麼關係,我說當然有關係,妳不結婚我都要離婚了,杜芳說妳要離婚啊!逗誰呢!
我哈哈大笑,我離婚了娶妳好不好,杜芳說不好,我說為什麼?杜芳媚了我一眼,我這輩子獨身………
我靠!看着杜婆娘敢這樣調戲老子,我就笑了起來,我把手放在杜芳的腿上撫摸着,心裹很傷感,唉!人生短短2萬天,真是人生如夢,夢如人生啊!一切都是過往煙雲,個闆闆,我一下就在心裹下定了決心,看來老子真要去非洲了.
呵呵,我閉上了眼睛,心裹有點酸痛,感覺北京離我越來越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