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夫人睜大眼睛看着趴在自己腿間五花大綁的裸體姑娘,看見自己的妹妹阿蓉眯着雙眼用舌頭津津有味舔着嘴唇的淫靡模樣,身體變得僵硬,半張口半天說不出話來。接着迷茫的雙眼淌出大滴的眼淚。
“姐姐,……”阿蓉擡起頭哭着喊道:“對不起,……”萍夫人沒有反應,方才紅潤的臉色變得蒼白,不斷流淚的臉上沒有任何錶情。
“他把我騙來,……說你被車撞了,他把我,……姐姐,救我,救我啊,……”萍夫人還是呆在那裡,像是失去知覺。
“姐姐,你怎麼啦,……姐姐,……你,……我好害怕,……你怎麼不說話,……”萍夫人長吸一口氣,接着嗷的一聲嚎啕大哭起來。身體隨着哀嚎猛烈抖動,乳房上下顫抖。
阿蓉和她一起大哭。
“鶴壽文,你這個畜生,你不是人,為什麼要把我妹妹騙來,我已經委身與你還不夠嗎,你,你不得好死的,……”鶴壽文自然不生氣。“乾嘛這麼激動,我是為了讓你有更多更新奇的享樂。
不是嗎?剛才你多有激情啊。你不是對我告白越讓你羞恥就越刺激嗎?不是讓我在半夜帶你到公園光屁股狗爬,不是特別愛看我們幾個人輪流姦淫虐待你的錄像嗎?不是對隻剩下我一個人玩兒你感到遺憾嗎?不是,……”
“別說了,……求你別說了,……”萍夫人哭着哀求道。
老謀深算的鶴壽文幾句話便撃中萍夫人的軟肋。
方才的淫蕩醜態已經充分暴露在妹妹麵前,如果再提及以往的淫亂將更加無地自容。萍夫人不得不麵對尷尬羞恥的現實,盡可能對阿蓉掩飾過去的一幕幕醜聞。(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那好,我不說可以。你冷靜冷靜,事已至此,何不順其自然,……我會善待你們姐妹的。”
“……”萍夫人沒吱聲。
“要不這樣吧,你們姐妹也有日子沒見了,讓你們倆一起敘敘傢常。”說罷把一隻跳蛋塞進萍夫人的陰道裡,然後走上樓梯。
大廳裡隻剩下裸體捆綁的兩姐妹。
“姐姐,……”阿蓉啜泣道:“對不起,……我知道都是為了我,你被他們,……”
“阿蓉,姐為了你,什麼都能忍受,……萬沒想到你,……唉,還是姐姐連累了你,……”
“姐,別這麼說,……”阿蓉跪着走進姐姐,額頭貼在她臉上。
“阿蓉,你一定要盡快離開這裡,遠遠的離開,……隻要你安全,姐姐就安心了,……”
“可姐姐你,……”
“我,……會熬過這一關的,……阿蓉,為了擺脫他的控制,我們不得不麵對現實,不得不做些妥協屈從,請你理解,……”
“我明白,姐姐,……”
“我們,……我們隻能用肉體,……滿足他才能解救自己,……這點我了解他,……”
“可是姐姐,就是我離開了,你以後怎麼辦呢。”
“放心,我會應付的,……嗷嗷嗷,……”萍夫人低聲呻吟起來,身體也篩糠似的發抖。
阿蓉也緊接着哼唧顫抖起來。
原來鶴壽文在樓上啟動了姐妹倆身體裡的跳蛋。
阿蓉側躺在地,不斷的扭屁股夾腿,呼哧呼哧喘息。
萍夫人起初咬緊牙關忍住,見到妹妹放蕩的模樣,至於也忍不住哼哼着仰在地上。
兩條雪白的肉體在地上扭曲翻滾,放出肆無忌憚的浪嚎。宛如兩隻發情的母獸。
鶴壽文笑哈哈的走下來:“這該多好,徹底放開了享樂嘛。來,姐倆相互親親。”他彎下腰把失態的姐妹頭腳倒對擺弄成69式,僅輕輕按一下萍夫人的頭,這作姐姐的就亟不可待埋頭大口吃吮妹妹的陰部,旋即阿蓉接續了剛才中斷的口交。
“啪哧啪哧,……啊哦呼呼,……禿嚕嚕,……咿呀啊,……”她們各自把頭埋在對方的腿間,盡情的舔吃對方蜜穴,無忌的哼唧。
這前所未有的淫靡場景讓鶴壽文倍感征服與佔有的滿足,更令他燃起肆虐之火。他高舉九尾鞭,對着姐倆的屁股大腿輪番抽打。
“啪啪啪,啪啪啪,……”兩個屁股上鮮紅的鞭痕隻起到助燃催化作用,姐妹倆不僅未理會,反而口交的更瘋狂。
十分锺後。
“好啦。”鶴壽文一腳將萍夫人踢開。“還有別的享樂呢。”激情四射的裸體姐妹大汗淋漓氣喘籲籲滿麵潮紅。
萍夫人不顧糊得滿臉的粘液費力張開口:“鶴壽文,今天算是又遂你心願了,可你要答應我,完事之後讓阿蓉離開,而且你要保證今後永遠不再碰她。”
“好哇,隻要你倆順從我的安排。”
“會的,我想你也不會傷害我們,但你要保證。”
“沒問題,我保證我們的派對結束後送阿蓉會上海,……”
“你害的保證以後不會騷擾阿蓉,……”
“不會的,我身邊還有你這麼個尤物,什麼都給我作,比如,……”
“鶴壽文,別多說了,你有什麼安排就趕緊吧。”萍夫人真怕他有說出什麼來。唉,隻要能堵住他的嘴,作什麼都行,……反剪的萍夫人和阿蓉麵對麵跪坐接吻,相互把舌頭探進對方口中熱烈的攪動,四隻顫顛顛的豐乳不時碰觸擠壓。
“好啦,該嘗嘗鮮了。”鶴壽文走進一歩把勃起的陰莖停在她倆鮮紅的艷唇間。
姐妹倆爭先恐後用雙唇吻住肉棒,呼哧呼哧的舔吃,爭搶吞龜頭,一會讓阿蓉含住,又一會兒攏進萍夫人口中。乒乓球大的龜頭掛滿口水,從她們嘴角流下。
在親妹妹麵前淫態百出引發靈魂深處前所未有的羞恥刺激着萍夫人,越是羞恥身心的慾火就越強烈,自從被淩辱式的調教開發得淋漓至盡後,她對恥辱的追求體味已經不可收拾,如今升華到極致。
自兩個月前被錢大力捆綁鞭打姦淫後,阿蓉體內和姐姐同樣的淫蕩基因飛出了潘多菈的盒子。回到上海後她同幾個男同學都有了肉體關係,每次做愛都很想被淩辱,但難以切齒,值得忍耐。今天意外的被鶴壽文騙入陷阱,雖然恐怖驚慌不已,卻也萌生出如願以償的美感,看見姐姐如此心甘情願樂此不疲委身於鶴壽文,起初是同情憐憫,接着覺得既然姐姐都可以這樣,我在她麵前也無所謂羞恥了。她甚至有點兒嫉妒,姐姐你如此沉溺於肉體享樂,為何我不能,……在鶴壽文看來,佔有一個女人的最高形式並非將陰精插入她們體內的性交,而是現在這樣:脫光她遮羞的衣服,用繩索鉗制肉體的自由,她屈辱的下跪,虔誠地用艷口含進男人排泄尿液和精液的生殖器。這女人絕非賣春婦,而有着高貴的身份,絕非醜婦,而是一等絕品的尤物。數不清讓萍夫人以這種方式口交有多少回了,這是他的圖騰,最大的精神享受。
現在不僅是萍夫人,還有她年輕時尚美貌性感的妹妹同在!錢大力講過像萍夫人姐妹這樣的美女在北京找不出十個,很有道理。
天哪,我鶴壽文能有如此艷福同美如天仙又淫蕩無比的姐妹雙飛,就是死了也值得!……在天堂般的迷醉中,小腹湧出尿意。他把住肉棒,對準萍夫人半張的嘴,猶豫一下轉向阿蓉,把龜頭送進口裡。
阿蓉立即吞進小半截肉棍,頭一前一後擺動貪婪的吸吮。
鶴壽文一吐氣,開始放尿。
嘴中感到腥臊液體的阿蓉一怔,張開嘴想離開,卻被鶴壽文及時扳住頭往裡頂。
阿蓉喉嚨發出咕隆咕隆的聲音,黃色的尿液雖從嘴角淌出,也有不少咽進肚裡。
鶴壽文拔出陰莖對準萍夫人,朝她臉上噴射。
令鶴壽文,尤其是阿蓉驚異的是萍夫人竟然張大口並伸出粉紅的舌頭承接飛來的尿,而且及時咽進喉嚨。
鶴壽文並不插入,而是翹起龜頭,讓黃橙橙的液體成抛物線濺落在她舌上。
接着萍夫人抿住唇,嘴巴漲得鼓鼓的,任憑最後的排泄澆撒在臉上。
她擺擺頭甩掉些臉上的尿,眯着眼湊近阿蓉並吻住她嘴唇。
令鶴壽文再次興奮的是姐姐把滿嘴的尿一點點送進妹妹口裡,阿蓉喉嚨一鼓一鼓的全部咽下。
萍夫人仰頭用挑戦的眼神看着鶴壽文,好像是在說,我什麼都能接受,還有那些都使出來吧。
鶴壽文欣喜不已。萍夫人姐妹的肉體和靈魂已被完全征服,她們不僅逆來順受任他隨意擺布,更樂於接受種種超出常規的性戲。讓她們也得到享樂與滿足是最理想的,也是對她們最高的佔有和征服。“太好了,你們姐妹的悟性簡直比天高。我們仨可以一塊兒肆無忌憚的享樂啦。來,站起來。”他扶起兩姐妹,讓她們麵對麵,拽出兩個陰道裡的跳蛋,把一隻雙頭陰莖塞進兩個蜜穴,由於那裡淫水汪汪,可以插得很深,再用麻繩捆住倆人的腰。
姐妹不約而同的哼叫一聲,雙頭異物完全進入體內,阿蓉的陰毛把萍夫人無毛的陰唇紮得癢癢的。
阿蓉把頭垂在姐姐肩上,下體被塞得慢慢的,真受不了。萍夫人也強認着,嘴角泄出輕輕的氣喘。
“世上再沒有你倆這樣親密無間的姐妹了吧,連我都羨慕不已呀。我所說的親密不僅指肉體這樣的連接,更主要的是你們彼此之間性情喜好以及隱私的了解。
我打算讓你們相互作更深的了解,特別是妹妹對姐姐的了解。”萍夫人預感到鶴壽文會把自己的各種淫穢錶現說出來,她已不很介意,反正阿蓉知道我的淫蕩了,更讓她心安的是妹妹已經與自己同在墮落之舟上,用北京人的話說,誰誰呢,……“阿蓉。”鶴壽文走到她身後使勁在高隆的屁股上掐一把:“那回你和錢大力不是玩兒的挺好嗎,在他傢你也夠瘋的,雖你開始有些不從,可後來被調教的哭着喊着叫錢大力乾你,抽你,那一宿你至少有七八次高潮不是?”阿蓉滿臉绯紅,羞得全身發抖。
“可你沒有姐姐那樣的心理素質,為掩飾自己,你隻對她說被錢大力強暴了,這就造成了後來的一切,……”萍夫人睜大眼睛,躲開妹妹的頭看着她。
阿蓉低頭不語。
“告訴你姐,是不是這樣?”
“……”阿蓉頭低的更深。
鶴壽文用指頭摳住她肛門:“說實話嘛,待會兒你姐姐也會把她的事兒一五一十告訴你的。”阿蓉無奈的點點頭。
“嗨,這就害的你姐姐為你舍身喽。她上了司機胡建國的當,跑到錢大力傢找你被拍的錄像,別當場抓住,讓錢大力扒光五花大綁姦淫了,……”萍夫人皺着眉頭用哀求的目光看着鶴壽文。
“阿蓉,聽着。錢大力這小子招來他女朋友和胡建國,這倆人進屋一看,你姐在床上光着大屁股反綁的樣子簡直樂壞了,……”萍夫人再看鶴壽文的眼色已經十分無奈。
“你姐痛斥胡建國,卻被他們倒吊起來好一頓抽屁股,把她打服了。讓胡建國足足操了一個锺頭。完後為錶示對胡建國的委身,當着錢大力和女友的麵跟自己的司機接吻並跪下津津有味的吃他的大雞巴,哈哈,……”
“你,……”萍夫人哀求的看着鶴壽文。
“……還有精彩的呢。他們見到你姐黑壓壓的陰毛,決定剃掉,你知道是誰剃的?……”萍夫人已經有些站不住了,極度的羞恥從後腦下竄到脊梁骨,旋即陰道痙攣擠壓着裡麵的雙頭棒,好像那天被錢大力胡建國輪番的姦淫。
“剃毛的是你姐夫的親戚老張啊。你姐被扳開雙腿,展示着大逼,讓老張用剃頭刀刮得一乾二淨。開始老張見你姐赤裸裸的樣子很驚慌,可越刮毛膽子越大,後來說檢查是否有殘毛兒,在她陰處和陰道裡翻來弄去,竟把他平素尊敬的萍夫人刺激的泄了陰精。
無地自容的萍夫人隻能扭腰撅屁股讓假陽具姦淫自己,弄得阿蓉也拱動起來,緊貼的兩張嘴對吐熱氣。
“姐,……“阿蓉顫巍巍的說:“都是為了我,……讓你受了這麼多,……”萍夫人閉眼抿嘴,隻能默認。她知道鶴壽文還會繼續說,會把他所知道的一切都說給阿蓉,也是說給自己,讓自己無地自容。
“接着你姐跪着奶頭拴着鈴噹作奴隸宣誓,她還真是說到做到。胡建國讓她在傢裡成天光着屁股,隻穿高跟鞋,隻有做飯時給個圍裙。天氣好時胡建國和你傢傭人小珊牽着她滿院爬,說是遛狗。有一回小珊把她捆住蒙上眼,讓她打工的哥哥來把她乾了一個多锺頭,……”萍夫人仰着頭扭着下體讓自己得到更強烈的刺激來抵消鶴壽文的羞辱。
“後來我有幸結識了尊貴的萍夫人。我和他們叁個與你姐一起遊戲,你姐愛好太廣泛了:裸體乘車郊遊、灌腸、水姦、澆尿、陰莖同時插叁穴,……,你姐和我的關係最好,方才帶她進來後的樣子都看到了吧。她色膽包天呢,上個月在這裡,你姐夫在樓下,我倆上樓,你姐脫得一絲不掛還讓我捆起來美美茲茲的乾了一把。我倆幽會時如果你姐夫來電話,她乾得最興奮,……”
“鶴壽文,……鶴總,……你不要再說了,……想做什麼就對着我來吧,也可以對阿蓉,可別忘了你的保證,……”
“好吧,再多的就不說了,阿蓉對姐姐也算有了基本的了解啦,姐妹倆不是更親密了嘛。”他解開捆住倆人腰的繩子。“今天做完後,我會守信用的,……我跟阿蓉隻有今天相會,和你以後有的是機會,所以就先虧待你了。”萍夫人本想抗議什麼,可知道隻能任他擺布,便忍住。再一想,鶴壽文對阿蓉做些什麼會多少減輕自己在妹妹麵前的羞恥。
姐妹倆下體沾滿粘液的連接被拔出,鶴壽文將萍夫人按在扶手椅背後地上坐下,將兩腳起吊在扶手上捆住。看看那敞開的陰部,把電動陰莖插進。
“省得你寂寞,需要振動時告訴我一聲。”他嘲弄道。
萍夫人扭過頭沒理他。
他把阿蓉押到萍夫人麵前讓她跪下。
“撅起你的大屁股,高高的。”他厲聲喝道。
阿蓉乖乖的把頭伏在地上,豐腴的肥臀光潔白皙,方才的鞭痕已無影無蹤。
“啪啪啪,啪啪啪,……”鶴壽文左右開弓輪番在兩瓣屁股上扇打。
“給你和姐姐同樣的享受哇。”說罷他把住她汗淋淋的腰,一挺身,將粗硬的雞巴一下捅進去!
“啊,……”被直捅到花芯的阿蓉尖叫一聲,沒等她喘出氣,鶴壽文已經前後猛烈抽送起來。
“讓你體驗你姐的性福生活,幸福吧,舒服吧,……”阿蓉不斷發出快感的呻吟。她想起了被錢大力這樣乾的感覺,現在更刺激,因為當着姐姐,當着以羞辱的姿態被捆綁並插着假陽具的姐姐。
鶴壽文從阿蓉陰道內壁對陰莖的強烈擠壓知道她的興奮:“你姐比你更有福氣,像你這樣大撅屁股時,有叁個男人輪番乾她呢。”萍夫人終於看見妹妹被男人姦淫,先有點兒悲傷,可馬上被這淫靡的景象刺激的幾乎難以自持。她好像看見了自己,此刻他真想叫錢大力胡建國和鶴壽文再把自己用各種方式強姦輪姦,……足足插送了七八十下後,鶴壽文退出肉棒,感到失落的阿蓉不禁扭頭望了一眼。
“別急,我的小蕩婦,給你來新鮮的。”他把膣口黏糊糊的淫水抹在肛門口。
“你姐特愛操屁眼兒,給你嘗嘗。”說着將龜頭頂住肛門。
萍夫人以為阿蓉會驚慌,可見妹妹把屁股撅得更高,似乎在期待。她想阿蓉可能有過肛交的經驗了。
鶴壽文的肉棍進入阿蓉的屁眼兒卻是小心翼翼的,完全沒入後停下。
“怎麼樣,行嗎?”他問。
阿蓉肯定的點點頭。
鶴壽文抽送起來,先是緩慢的,接着稍快些,來來回回一個頻率。
二十多個來回後,阿蓉突然帶着哭腔顫巍巍的說:“使勁兒吧,快,……”喜出望外的鶴壽文立馬加速,如同方才在下麵洞穴的衝殺。
“嗷嗷嗷,啊啊啊,……阿蓉放肆的大叫:”使勁兒,再使勁兒,……”這喊聲如響雷令萍夫人四體具焚。
“鶴總,鶴總!”她厲聲喊叫:“把開關打開,打開,快!……”電動陰莖蛇一般在萍夫人陰道裡扭曲振動;鶴壽文的肉雞巴在阿蓉的直腸裡橫衝直撞。如並蒂蓮美貌如花的淫蕩兩姐妹野獸般的尖利嘶喊,響徹寬大的客廳,持續許久許久,……晚上叁人一起裸睡,鶴壽文要阿蓉含着他陰莖睡。萍夫人提醒他遵守諾言,鶴壽文說午夜零點前他有權利要求,阿蓉錶示可以,當姐姐的也不再反對。
意猶未盡的阿蓉果真含着鶴壽文的龜頭入睡,半夜萍夫人醒來,看見阿蓉嘴角仍含着半菈龜頭睡得很甜蜜,一看錶已經淩晨叁點,便伸手捏住半軟的肉條菈出,見妹妹吧嗒嘴,便輕輕一笑,低頭在龜頭上親一下,又將它送進妹妹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