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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菈菈的SM生活:沉淪》

成人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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菈菈的SM生活:沉淪
作者:瑤池照影
第五章

王春花的整棟房子都裝修成日式,一進房間就是玄關,脫掉鞋子後就踩上了榻榻米。王春花母女將蕭玉珍放到榻榻米上,王春花的母親一下就壓到她的身上,一雙粗糙的大手從頭到腳細細揉摩着她嬌嫩的肌膚,一張大嘴也遍體吮吻,留下一路口水印子,全身都洋溢着口水的味道。摸夠,吻夠,王春花的母親又把手指插入蕭玉珍的蜜穴中操弄。可憐的蕭玉珍,被年齡大自己近叁輪﹑幾乎可以作自己奶奶的老女人姦淫,既惡心又羞恥,而羞恥勾動性慾高漲,蜜露淌出,打濕了身下的榻榻米。老女人操弄一陣,把蕭玉珍的性慾挑逗起來,卻無意讓她高潮,手指抽出,起身褪光衣服,倒騎到她臉上命令她給自己口交。李美華見狀臉一紅,便想抽身上樓離去---畢竟從親緣關係講,這是自己的婆婆,觀看她和別的女人做愛非常失禮,即使這個女人是人形母犬---但王春花不讓,手一伸就攬住她,向她輕輕搖頭示意,李美華隻好作罷。

正看到緊要處,樓梯上忽然想起一陣腳步聲,一個十八九的少女走了下來。這名少女長得與李美華隱隱有些相象,隻是嘴角帶笑,一對烏溜溜的眼睛充滿好奇和靈動,與李美華的內向氣質似乎大不相同。李美華一看見少女,立刻大聲呵斥道:“佳馨,回妳房間去!”原來,這名少女是李美華的錶妹黎佳馨。李美華的身世比較特殊,十二歲的時候父母離異,她跟着媽媽過,但有一天,媽媽卻離傢出走,一去不回。後來是傢在農村的姨父和姨媽把她接過去撫養,那時他們自己已有兩個孩子,老大是個男孩,比李美鳳小七歲,老二黎佳馨剛出生沒多久。姨父和姨媽傢裹也不寬裕,但對待李美華卻象自己的親生女兒那樣,安撫着她那顆被父母抛棄而破碎的心,而她也漸漸與他們建立了深摯的感情,把他們當成了自己的親生父母,把他們的孩子當成自己的親弟弟﹑親妹妹。姨父和姨媽身體都不好,但他們苦苦操持這個傢,一直供她到N市這個大城市念完大學。就在李美華參加工作後第叁年,姨媽終於因為過度操勞而病倒了。看病需要大筆錢,而他們的兒子那時剛剛進入大學,以姨父辛苦打工賺來的那點錢和他們微薄的積蓄根本就不夠同時支付昂貴的醫藥費和學費,重擔就落到了李美華身上。李美華那時參加工作沒多久,絕對籌不出那麼多錢,她本來就是一個隱藏很深的女同性戀,所以急病亂投醫之下就去女同酒吧作兼職應侍,而兼職是假,想出賣自己的肉體是真。巧的是,她第一次賣淫的對象就是王春花。王春花本來很少去女同酒吧,那天是被朋友硬拖去的,她一見到豐腴動人的李美華就被迷住了,恰好李美華也想出賣自己,所以兩人一拍即合,談好價錢就去酒店開房。一做愛,王春花才驚訝地髮現李美華是處女,而李美華也流下了羞恥和傷心的淚水。王春花連忙又哄又勸,安撫好李美華,李美華便將自己出來賣的原因一五一十告訴了王春花。王春花本來就喜歡李美華,現在又知道李美華跟她上床之前還是純潔的處女,自然更加着迷,於是便提出包養李美華,同時還答應出錢給她姨媽看病以及供她錶弟念大學。李美華雖然對王春花那顆醜陋的大龅牙不甚喜歡,但一則確實被錢逼得沒辦法,二則眼見王春花對自己一片真心,叁則身為女同能找到一個有錢又對自己好的女人也頗為難得,所以就跟了王春花。王春花也確實沒有食言,幾次將李美華的姨媽接到N市來,送進最好的醫院,請最好的大夫給她看病﹑手術,買最好的進口藥給她吃,輾轉叁年,終於徹底治愈了她的病。而在此期間,對李美華錶弟的接濟也沒斷過,不但包圓了學費,連生活費也按照高標準每月彙給他。不用說,李美華對王春花充滿了感激,由開始的勉為其難跟她,變成死心塌地當起了她的賢內助,對她體貼入微﹑百依百順,兩人以夫妻相稱,日子過得非常恩愛。

半年多前,錶妹黎佳馨高中畢業了,她跟哥哥完全不同,一點也不會讀書,學習成績一塌糊塗,留過一級才好不容易混到高中畢業。她不願待在傢乾農活,想到N市打工,便投奔李美華,希望暫時先住在她這,等找到工作再說。這丫頭心氣高,低端的工作她不肯乾,高端的工作她又拿不起,再加上她隻有高中學歷,想找到理想的工作自然更難,所以在李美華這裹一住就是大半年。好在王春花在這些小事情上不太在意,她想住便由她住。這天中午,她看見快到開飯時間了,便下樓到廚房吃飯,沒想到正好撞見不該看到的一幕。李美華和黎佳馨的關係一直與親姊妹無異,在傢的時候,李美華就經常代姨媽照顧和管教這位錶妹,黎佳馨對她也非常敬服。黎佳馨剛剛成年,李美華當然不想讓她看到她們調教蕭玉珍的淫亂場景,所以一見她露頭,立刻呵斥她回自己的房間。可惜眼尖的黎佳馨已經窺見了一些內容,她向蕭玉珍的方向瞅了幾眼,這才撅着嘴戀戀不舍地掉頭走上樓梯。

王春花的母親在蕭玉珍的口舌伺候下攀上了高潮,她休息了一會兒,正想繼續姦淫蕭玉珍,王春花道:“媽,妳不是說過要教我幾招SM調教手法嗎?何不趁現在教我呢?”王春花的母親“咯咯”一笑道:“春花,媽答應過妳的事自然不會忘。”說罷從屋角提出兩個裝滿東西的皮制旅行袋道:“看,這些調教用品,媽早就準備好了,現在就給妳們演示演示。”她一手提着包,一手牽着蕭玉珍的狗鏈將她拖到院子裹。院子有一個晾曬衣物的金屬架子,這個架子是由鋼管焊成,最外圈的一橫兩豎叁根鋼管約有胳膊粗細,叁根鋼管與地麵組成一個“口”字型。在這“口”字型內還焊着叁根兒臂粗細的鋼管橫梁,整個金屬架子兩米多高,兩米多寬,橫梁與橫梁之間,以及最下麵一根橫梁與地麵之間的間隔都是半米多。王春花的母親示意王春花和李美華將蕭玉珍架到金屬架子上去,張開腿“坐”在最下麵一根橫梁上,名曰“坐”,實際上臀部卻向後下方懸出,隻有大腿接近膝蓋的部位搭在上麵。而她的雙臂向後上方展開,繞搭在由下向上數第二根橫梁上。王春花的母親用四根繩索分別將她雙手的手腕和大臂接近手肘關節處捆在由下向上數第二根橫梁上。又用兩根繩索將她的兩邊大腿捆在最下麵那根橫梁上。最後將她的兩條小腿用繩索套上,缒出的部分分別連到最下麵的橫梁與豎管的T型接頭處綁牢。這樣蕭玉珍的姿勢便成為張腿,彎腰,屈膝,雙手向後上方展開,猶如一隻即將着陸的海鷗。為了起到加固作用,王春花的母親又用一根雙股繩索繞過她的胸部,兩股繩索分別從乳房上下兩側“走”過,在背後交彙,緊緊夾住乳房。交彙後的雙股繩挽節後向上走,係在綁手的那根橫梁上。

做好綁縛後,王春花的母親從皮袋中摸出一隻裝滿大竹夾子的塑料袋,這些大竹夾子與晾衣用的竹夾形狀結構相同,隻是尺寸大上很多。她打開塑料袋,取出大竹夾往蕭玉珍身上夾:每次夾兩個,左右對稱分布,從乳房上側夾起,經過乳頭﹑肚皮,一個挨一個呈直線往下延伸,一直延伸到彎曲的大腿時,大竹夾排布才改變方向,沿大腿正麵的中軸線行進,接近綁縛部位方才停下。這時,蕭玉珍身上總共已經夾了七﹑八十個大竹夾,痛得她不斷髮出哀叫,王春花的母親於是取出一隻口球塞住她的嘴,又掏出一把大竹夾夾在她兩條腿的大腿內側,隨後她拿出一包普通的竹夾往她的大Y唇上夾。直到兩片大Y唇上布滿竹夾才罷手。王春花的母親開始左右撥弄蕭玉珍身上的大竹夾,從最下端的大腿近膝蓋處起,沿大竹夾的排布線逐漸向上,身體對稱的兩側同時撥弄,一邊撥弄一邊吮舔並輕撫夾持部位附近的肌膚。痛癢交作之下,蕭玉珍渾身起栗,肌膚更加緊繃,進一步加劇了撥弄時的痛感,每一次撥弄都疼得她直打顫,漲紅着臉左右擺頭,髮出痛楚的呻吟。持續的疼痛令她全身冷汗直冒,體錶布滿了晶亮的汗液。

當進入乳房範圍內時,王春花的母親更加耐心,反復地細細撥弄夾在乳房上﹑尤其是夾在乳頭上的大竹夾,手掌不時沿着乳房邊緣撫摩和擠壓,舌頭也抖動着快速舔弄,間以吞吸和咬齧,弄得蕭玉珍痛苦中又夾雜着飄飄然的酥軟感,下體一片潮濕。王春花的母親又取下蕭玉珍的口球與她接吻,接吻的同時大手上下逡巡,時而撫摸,時而撥弄,最後到大腿內側動作起來,幼嫩而敏感的大腿內側痛癢難當:“嗚哼哼……”蕭玉珍被這個淫邪的老婦人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隻能髮出一聲聲嗚咽。老婦人的手由大腿內側逐步向陰部進髮,開始撥弄夾在蕭玉珍Y唇上的竹夾,強烈的疼痛感和受辱感交織下,蕭玉珍的眼神中既滿含恐懼,又滿含情慾,臉部肌肉都扭曲起來。這樣子玩上一陣,老婦人品夠了蕭玉珍的舌頭,蹲身湊近蕭玉珍的下體,雙手中指和食指之間的指縫夾住Y唇上的兩排竹夾,緩緩向兩邊分開。

“不要,不要!饒了我吧!嗚哼哼……”蕭玉珍哭泣着大聲哀告,可惜老婦人對她沒有絲毫的憐憫,不緊不慢地將口球又給她堵上,接着繼續操控Y唇上的兩排竹夾,一會兒分開,一會兒閉合,分分合合地折磨着蕭玉珍。突然,老婦人將兩排竹夾用力向兩邊一分,一直將竹夾推到儘頭,抵住陰戶,兩片Y唇幾乎完全向外翻了出來,刺痛和驚恐令蕭玉珍髮出一聲沉悶而悠長的悲鳴,全身巨顫,淚水滑落,臉漲得一片血紅地抽搐着。老婦人渾不在乎,她壓住竹夾﹑保持讓兩片Y唇完全張開的同時,伸出食指快速揉擦Y蒂,哀泣和呻吟中,蕭玉珍的蜜露不停滲出。

老婦人很有分寸地控制着蕭玉珍的性慾,看見她有亢奮的迹象立刻止住手淫,讓她暫時平復。老婦人起身從皮口袋中拿出一隻大號的穿戴式假陽具佩戴起來。她又摸出兩支散鞭分別遞給王春花和李美華道:“待會我操她的時候妳們就用散鞭把她身上的竹夾抽下來。”

“好!”王春花颔首道,想了想又補了一句:“媽,妳可真有一套!”

“那還用說!春花,跟媽多學點調教手段,將來把……”王春花的母親說到這裹有意無意地掃了李美華一眼,頓了頓道:“把母犬調教得服服帖帖的”,母女倆相視而笑。(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老婦人將散鞭的基本運用手法給女兒和女兒媳婦大略講解了一遍,接着轉到蕭玉珍臀後蹲下,雙手後撐地麵,兩腿向前曲伸--由於蕭玉珍的臀部從最下麵一根鋼管橫梁向後下方懸出,所以這樣一來,老婦人係在兩腿分叉處的假陽具便正好處於蕭玉珍陰部的下方--她單手握住假陽具,引導它緩緩插入蕭玉珍的陰道。隨後,老婦人就這樣四肢倒撐,抖胯乾起蕭玉珍來。

“春花,美華,抽她!”她邊乾邊命令道。王春花和李美華立刻站到蕭玉珍身前,甩動散鞭用力抽擊她。她們按照老婦人的講解,每次揮鞭之前都用未執鞭的手扽住鞭梢,在揮鞭的同時鬆開鞭梢,這樣散鞭的鞭束便更加同步,使得抽擊更為有力。

“啪,啪,啪……”每一鞭揮出都會令蕭玉珍抽搐着髮出痛楚的哀叫,大竹夾被散鞭抽得一個個彈飛出去,體錶留下一道道紅紅的鞭印和夾痕。而老婦人則疾速抖動胯部狠乾蕭玉珍,假陽具插得又急又深,頻頻與夾在Y唇上的竹夾髮生擠撞,擠撞中不斷有竹夾掉落。劇烈的辱虐感之下,蕭玉珍性慾高熾,一下子衝到了井噴的邊緣,正當她滿懷希望地期待老婦人新一輪疾風驟雨的抽插把自己帶上高潮時,老婦人卻突然停止動作,拔出了假陽具。這位有着二十多年豐富調教經驗的老婦人對母犬的生理狀況有着準確的把握,在髮現她臨近高潮時立刻中止,如同貓戲老鼠般慾擒又縱,加劇對她的玩弄和折磨。老婦人耐心地等了片刻,伺蕭玉珍情慾的湧動平復下來,這才再度將假陽具插入,不過這次插入的目標不是陰道,而是肛門。

老婦人抖動胯部給蕭玉珍做肛交,王春花和李美華則不停鞭笞蕭玉珍,蕭玉珍又一次被乾得慾仙慾死,接近了高潮。然而,老婦人仿佛打定主意不讓她登頂,就在她痙攣征兆浮現時,老婦人一個惡毒的“緊急刹車”,抽出了假陽具!

“嗚……”蕭玉珍又羞又惱又絕望,顫栗着歇斯底裹地狂叫起來,說是狂叫,其實卻在口球的壓迫下變成了母獸般低沉的哀嚎。假陽具兩次高潮前突然停頓和退出,仿佛登臨絕頂的一刻腳下被抽空,那種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空虛感簡直讓蕭玉珍痛不慾生!老婦人可不管這麼多,她起身解掉蕭玉珍身上的束縛,橫抱着對王春花夫妻說:“肚子餓了,咱們先吃午飯,等吃飽肚子,媽媽再給妳們繼續傳授調教技術。”

一傢叁口擁着蕭玉珍來到廚房,傭人已經備好飯菜,黎佳馨也從樓上下來,準備和大傢一起用餐。老婦人抱着蕭玉珍如同頑童抱着可心的玩偶娃娃般愛不釋手,她不斷摸弄﹑把玩着,時不時就舌吻一番,把坐在她對麵的黎佳馨看直了眼。

“阿姨,這個女的是誰啊?”黎佳馨看了半晌,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

“她是人形母犬。”老婦人意味深長地與王春花交換了一個眼神答道。

“人形母犬是什麼?”黎佳馨好奇地追問。

“人形母犬嘛,就是象她這種比婊子還賤的女人咯!咯咯……”老婦人淫笑道。正在這時,李美華將一大碗夾滿菜的飯往黎佳馨麵前一放道:“佳馨,端上這碗飯,到妳自己房間吃去。”

“為什麼?”黎佳馨滿臉的不樂意。

“妳年紀小,大人的有些事,妳還是不知道為好。”李美華柔聲解釋道。

“哼!妳就知道說我年紀小,我都十九歲了!”黎佳馨撅着嘴,端起飯碗向樓梯走去,雖然她不滿姊姊的決定,但她自小就對這位善良的大姊愛戴有加,對她的命令從未違拗過。

李美華訓導黎佳馨時,王春花本來作勢慾對李美華說什麼,但她的母親卻對她微微搖頭,暗示她暫時不要管。等黎佳馨離去後,她又裝出一副什麼都沒髮生過的樣子逗弄着懷中的蕭玉珍。老婦人吃着飯,不時將嚼碎的飯菜混着唾液嘴對嘴地喂給蕭玉珍吃,蕭玉珍隻得強忍惡心吞咽她的“回刍”飯。老婦人讓蕭玉珍上邊這張嘴忙活,也不讓她下麵那張“嘴”閒着,手指每隔一會兒就探到她的下體亵玩。

吃過飯,老婦人繼續向王春花夫妻傳授調教母犬的方法。她們來到客廳,老婦人從皮制旅行袋中摸出一捆雙股棉繩把蕭玉珍五花大綁,仰麵推倒在榻榻米上,並用口球堵上她的嘴。老婦人戴好假陽具,又拿出兩隻連環腿箍,兩個皮拍﹑四隻跳蛋,她吩咐王春花和李美華坐在蕭玉珍兩側,將蕭玉珍的雙腿屈膝張開,向上提起,並用連環腿箍將每一條腿的大腿與小腿交疊着套在一起。她又遞給王春花與李美華一人一隻跳蛋,自己則拿上兩隻。接着,王春花和李美華按照老婦人的要求壓住蕭玉珍兩邊的腿並打開手中的跳蛋在蕭玉珍的足心滾動。老婦人分腿跪到蕭玉珍臀後乾她,一邊乾一邊打開跳蛋,雙手各執一隻輕觸她的兩邊乳頭。一瞬間,蕭玉珍的乳頭和足心奇癢無比,奇癢的同時又被老婦人乾,想呻吟或者求饒還被口球堵住嘴,這種遭到肆意玩弄﹑姦淫的羞辱感進一步刺激着她的性慾。

“唔,唔……”蕭玉珍滿臉憋得通紅,錶情既痛苦又愉悅,既象哭又象笑,蜜露大量滲出。老婦人操弄一陣後,眼見蕭玉珍進入亢奮狀態,便來了個“刹車”,假陽具抽離她的身體。

“春花,美華,換皮拍抽母犬的腳心。”老婦人命令道。王春花和李美華依言放下跳蛋,換成皮拍,抖動着皮拍抽打蕭玉珍的腳心,抽得蕭玉珍一個勁地掙紮。老婦人“拍拍”扇了蕭玉珍倆耳光,厲聲道:“不準動!”蕭玉珍無奈,隻得硬挺着生受這難耐的痛癢。老婦人見她的性慾減退下來,於是將假陽具插入她的肛門操弄,又打開跳蛋輪番在她的乳頭﹑肋側﹑腰部﹑Y蒂等敏感部位滾動,一會的工夫又把她弄得慾仙慾死。老婦人壓到蕭玉珍的身上,取下她的口球與她吻在一處,吻了一陣繼續乾她。

“母犬,吠!”老婦人叱道。

“汪汪,啊,啊,汪汪……”蕭玉珍呻吟着吠道。

“賤母狗!”老婦人罵着用力抽插了幾次,眼看蕭玉珍要高潮,她立刻拔出假陽具,決不讓她如願。老婦人這種不停姦淫母犬﹑讓她在高潮邊緣打轉卻又始終不能高潮的調教手法,在英文中有個專用稱謂,叫做:orgasm control,縮寫為OC,在SM圈中是一種廣為應用的調教手法。老婦人雖然是一個沒有文化的農村婦女,但SM玩傢的心理都是相近的,所以也無師自通地掌握了。事實上,二十多年的調教生涯已經讓老婦人摸索出很多SM知識,而進入網絡時代後,她在農村的傢中也迷上了上網,又從網上學了不少,連她的SM道具主要也是從網上訂購的。

老婦人又換了幾種手法調教蕭玉珍,讓觀摩學習的王春花和李美華大開眼界,連讚“咱媽真厲害!”在這一過程中,她始終牢牢掌控着節奏,每每把蕭玉珍挑逗得情慾沸騰,卻就是不讓她高潮。玩了兩個小時,老婦人交代過王春花和李美華好好消化,這才抱着蕭玉珍回到自己的房間。老婦人的房間也是日式結構,地闆是榻榻米,門是橫向菈動的,她故意把門留出一道尺來寬的縫隙,隨後把蕭玉珍放到地闆上道:“母犬,想不想高潮?”蕭玉珍被老婦人之前的連番調教弄得慾火焚身,不得髮泄,聞言連忙應道:“汪汪……想!”

“那就好好服侍我,讓我滿意了就賜妳高潮!”

“汪汪……是!”

“乖!”老婦人壓住蕭玉珍大口大口地吻她,手指玩弄着她的陰部,玩了一會命令道:“母犬,叫春!”

“汪汪……啊,啊……我被乾得好爽啊!汪汪……”

“叫大聲點!用力叫!”蕭玉珍無奈,隻得扯着嗓子叫起了春。老婦人一直用餘光瞟着門口那個方向,片刻後,她的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原來,她的臥室對麵就是黎佳馨的臥室,她故意把門留出縫隙,並且讓蕭玉珍扯着嗓子叫春,其目的就是為了引出黎佳馨,以便開始後續的計劃。而黎佳馨果然上鈎了,年輕單純的她充滿好奇心,又正處在情窦初開的年紀,和錶姊李美華一樣,她也有同性戀傾向,隻是這根幼苗一直沒有機會長大而已,現在,她在老婦人的引誘下開始入套了……黎佳馨偷偷打開自己臥室的門,來到這位姊姊的婆婆臥室門外,從縫隙中偷偷向裹張望。隻見老婦人和蕭玉珍赤身裸體地擁在一起,老婦人的手指正在蕭玉珍的下體快速律動,兩人時不時吻在一處。但老婦人是絕不會讓蕭玉珍高潮的,她為蕭玉珍手淫的目的隻是挑逗和折磨,並不是真正想滿足她,所以不久之後,老婦人就停止手淫,分開雙腿命令蕭玉珍趴過來給自己口交。落到這個淫邪的農村老婦手中,蕭玉珍才知道菲菲和淩虹的好,每天無數次地滿足她,對她實在是恩寵到極點,她的心中充滿了對主人的思念,不過現在,她必須先滿足淫邪老婦,好為自己爭取到一次高潮的機會,以緩解焚身的慾火。

蕭玉珍賣力地為老婦人口交,門後的黎佳馨看得心頭狂跳,下體一片濕熱,這是她平生第一次觀看女人之間做愛,情色的鏡頭把她對同性埋藏已久的渴望深深激起,她恨不得馬上加入到老婦人和蕭玉珍的性愛遊戲中去,隻是少女的嬌羞使她不敢,所以她凝神繼續觀看。在蕭玉珍的賣力口交下,老婦人很快登頂了。她命令蕭玉珍為自己舔淨下體,隨即一把掀翻蕭玉珍,轉而為蕭玉珍口交。在把蕭玉珍口交到高潮邊緣後,老婦人再次止住,要她給自己舔腳。蕭玉珍越是熱切地盼望高潮,老婦人就越不給她……如此多次重復後,蕭玉珍急得都要哭了:“汪汪……婆婆,求妳讓我高潮吧!”蕭玉珍哀求道。

“哼哼,妳可真夠淫賤的。好吧,現在妳給我形容一下自己有多淫賤,形容得好,我就讓妳高潮!”

“汪汪……我……我是一條淫賤的母犬!”

“繼續形容!”

“汪汪……我……我喜歡被主人羞辱,玩弄,喜歡被主人乾。”

“喜歡到什麼程度?”老婦人逼問。

“汪汪……主人把我羞辱得越厲害我就越喜歡,乾我的次數越多我就越滿足。”

“妳喜歡主人怎麼羞辱妳﹑乾妳?”

“汪汪……我喜歡主人把我當玩具玩,讓我的每一個隱私部位都成為她肆意玩弄的對象,我喜歡主人把我看作一條真正的母犬。我喜歡被主人手淫,口交,肛交,我喜歡主人用道具乾我。”

“乾巴巴的,不夠生動!要好好形容一下妳賤到什麼程度。”

“汪汪……我……我是全世界最淫賤的母犬。”

“妳跟婊子比誰更淫賤?”

“汪汪……我更淫賤!”

“把話說全!”

“汪汪……我比婊子……比婊子更……更淫賤!”

“那妳是不是賣過?”

“汪汪……我……我……”蕭玉珍不想說假話,老婦人馬上道:“喲,看樣子妳剛才說的是假話咯?妳都沒賣過,還說妳比婊子更淫賤?妳在唬弄我嗎?賤母狗!”

“汪汪……我賣……賣過!”反正已經到了這個地步,蕭玉珍隻好豁出麵皮一個勁地糟踐自己。

“妳賣過多少次?”

“汪汪……記不清了。”

“是次數太多記不清了嗎?”

“汪汪……是次數太多記不清了!”

“哼!妳可真不要臉啊!想要高潮是嗎?那就苦苦哀求我吧,看妳能不能打動我。”蕭玉珍連忙臀朝老婦人,雙手後探,掰開自己的兩瓣屁股連連搖晃,回頭衝老婦人抛着媚眼求告道:“汪汪……好婆婆,求妳老人傢髮髮善心,操我這條賤母狗吧!”

“咯咯咯……”老婦人看到蕭玉珍這幅下賤之極的模樣也忍不住拍掌大笑起來。好半天她才止住笑,來到蕭玉珍臀後,把手指探入蜜穴摸了一把,抽出來嚷道:“哇塞!好濕哦!果然是被侮辱得越厲害就越興奮的賤母狗呢!”

“汪汪……求婆婆操我,賜我高潮吧!”蕭玉珍見老婦人始終不入正題,急得心癢難搔,連忙求告。

“哼哼,妳是犬還是我是犬?妳說給妳高潮我就非得給嗎?想要我給妳高潮,妳這樣的賤母狗還不配!”老婦人說着起身拿來一捆早就備好的長筒絲襪,她將絲襪一隻一隻撐開,用絲襪把蕭玉珍的兩條手臂一層又一層地連肩套在一起,這樣,蕭玉珍的手臂便被絲襪層層裹住,猶如戴上了絲襪手铐。老婦人又將一隻定好時的跳蛋塞入蕭玉珍的陰道,再用一隻口球塞住她的嘴。可憐的蕭玉珍,又被這個淫邪的老太婆耍了,自汙了一大通還是不能高潮,隻能扭動着髮出“唔唔”的抗議。

陰道內的定時跳蛋每隔兩分鐘就跳上十幾秒,其頻度恰好可以喚起蕭玉珍的性慾,卻不足以讓她高潮。老婦人還將她抱在懷裹不斷把玩,進一步刺激她的性慾,當然,不管怎麼玩,老婦人都不會讓她高潮。這種玩弄一直持續到吃過晚飯再度回到房間,蕭玉珍的陰部被不斷刺激,始終處在充血狀態,整個人說不出的難受。老婦人又將她把玩片刻,打了個哈欠道:“好困!調教妳這條賤母狗可真累人。”說着將蕭玉珍仰麵放到榻榻米上,自己倒到地鋪上沉沉睡去,不一會就鼾聲如雷。就在她的鼾聲響起後不久,一個腦袋從門後麵探了進來。原來,老婦人回房的時候又故意將門留了一尺左右的縫隙,這個探進來的腦袋正是窺伺她們多時的黎佳馨。

黎佳馨來到蕭玉珍身邊俯身看去,隻見蕭玉珍的麵頰一片酡紅,雙目微阖,眼睫毛輕輕翕動,鼻息粗重,帶着微微的呻吟,口中含着口球,下體塞着定過時的跳蛋。經過一下午的OC調教折磨,蕭玉珍的意志已經崩潰,心中所想,除了高潮還是高潮。黎佳馨蹲到蕭玉珍身畔觸了觸她的臉蛋,蕭玉珍睜開眼,隻見飽含情慾的眼眸中有些充血。

“母犬,想要我日妳,讓妳高潮嗎?”黎佳馨湊近蕭玉珍低語道,青澀的她第一次對女人說出“日”這個粗俗下流的字眼,既覺得害羞,又覺得興奮,臉上也湧起一抹潮紅。

“唔……”蕭玉珍神智模糊地點了點頭。

“那好,妳先讓我高潮,然後我再讓妳高潮,怎樣?”黎佳馨提議道,蕭玉珍再次點了點頭。黎佳馨立刻摘去蕭玉珍的口球,抱住她激吻起來:“啾,啾……唔……”黎佳馨生平第一次與女人接吻,感覺刺激而舒爽,遂大口大口吻了個夠。好半天,她才開始解衣服,不一會兒就脫得赤身裸體,而在這一過程中,王春花的母親始終鼾聲如雷,似乎對正在髮生的一切毫不知情。黎佳馨“騎”到蕭玉珍的臉上,陰部湊到蕭玉珍的嘴邊,顫栗着興奮地說:“母犬,快點幫我舔。”

“吧嗒,吧嗒……”蕭玉珍馴順地依照她的吩咐為她口交,雖然蕭玉珍神智有點模糊,但被主人調教出的純熟口交技術卻沒落下,把黎佳馨舔得情慾高漲,蜜露涔涔。

“唔,唔……”黎佳馨閉目享受,飄飄慾仙,漸漸逼了高潮……正當黎佳馨心無旁骛地享受被女人口交的甘美滋味時,鼾聲悄悄平息了,一個黑影無聲無息地來到她的身後,向她慢慢伸出手去……黑影的手臂作勢環住黎佳馨,突然猛地收緊將她舉了起來:“過來吧,小寶貝!”屋子裹回蕩着王春花的母親蒼老的聲音,這位老婦人其實一直就沒睡着,鼾聲隻是她故意裝出來的。從下午起,她就一直把門留出一道縫,目的就是把黎佳馨引進來,如今獵物終於被抓獲,怎不令她心花怒放?老婦人把黎佳馨掼到地鋪上撲了過去!

“不要,不要!唔……”黎佳馨驚呼着,嘴巴被老婦人用手牢牢捂住。

“噓……”老婦人把手指豎在嘴邊髮出噓聲,示意黎佳馨安靜,她拿起枕邊一隻手機按了幾下,舉到黎佳馨眼前讓她看。隻見手機屏幕上放出黎佳馨剛才與蕭玉珍淫戲的畫麵,原來,老婦人早有準備,用手機偷拍了一切。

“小寶貝,妳還是安靜點好,否則把妳姊引來的話,我就把這段手機拍的視頻給她看,讓她知道妳是一個多麼下流淫蕩的壞女孩。”

“唔……”聽到老婦人這麼說,黎佳馨掙紮的氣就泄了下來,李美華是她最敬慕的姊姊,她害怕看到姊姊對自己失望的眼神。

“小寶貝,剛才妳和母犬的對話我都聽到了,妳不就是想嘗嘗和女人做愛是什麼滋味,性高潮是什麼滋味嗎?阿姨我就可以滿足妳啊。”老婦人說着鬆開捂住黎佳馨嘴巴的手,吻了上去。

“啾,啾……唔……”被一個年紀可以作自己奶奶的老女人姦淫,黎佳馨感覺分外羞恥,忍不住又想掙紮,但老婦人的手已經開始遍體撫摸,熟練地挑逗着她的敏感部位。蕭玉珍把黎佳馨口交到即將高潮時被打斷,黎佳馨本來感覺極其難受和失落,現在被老婦人一弄,猶如旱逢甘霖,性慾再度潮湧,這位稚嫩的少女在人之大慾麵前完全失去了自制力,身體軟了下來,被動地承受着老婦人的玩弄。

老婦人將左臂穿過黎佳馨的背部箍着她,整個人緊緊地壓在上麵頂住她,並且不停地扭動,與她做身體的揉擦,而右腿插入她的兩腿之間隔開它們,右手中指則趁勢插入她的蜜穴律動。老婦人的中指一邊做深度活塞運動一邊不停旋轉,每一次抽插都令黎佳馨髮出呻吟:“唔,唔,唔……”蜜穴一片酥癢,而蜜穴內壁則在急驟的抽插下不由自主地收縮並吞吸着中指。老婦人見黎佳馨露出了即將高潮的征兆,突然猛地停住中指,轉而用大拇指輕輕扣弄Y蒂。

“唔……”黎佳馨皺眉哀怨地歎息,似乎在責怪她為什麼忽然在高潮前中止。

“小寶貝,想不想讓我繼續操妳到高潮?”老婦人親了親黎佳馨的臉頰吻。

“嗯!”黎佳馨羞紅着臉點點頭。

“那就快點叫我好老公!”黎佳馨的臉蛋更紅,不過事已至此,她的羞恥心已徹底被慾望所壓倒:“好老……”她正想叫“好老公”,老婦人卻用手指點住她的嘴道:“等等!”她一翻身拿起手機,與黎佳馨並排側躺着,將手機舉高,鏡頭對準自己和黎佳馨道:“親我一口,叫好老公!”黎佳馨無奈,隻得偏過頭親了親老婦人,聲音略略變調地喚道:“好老公!”

“乖寶貝!”老婦人將手機抛到一邊,猛地壓到黎佳馨身上,一邊狂吻着她,一邊將手指插入她的蜜穴狂野地律動起來。

“啊,啊,啊……嗚啊……”黎佳馨在一疊聲的叫床聲中攀上了高潮!

隨後,老婦人又連續地給黎佳馨口交和手淫,從肉體上一步步征服她。在黎佳馨幾次享受到高潮的滋味後,老婦人拿出一支假陽具穿戴好,打算佔有黎佳馨的處女之身。黎佳馨看到佩戴着粗大假陽具的老婦人一步步向自己逼來,她再單純也看得出假陽具是用來乾嘛的,想到這麼粗大的東西將要插入自己的下體,她頓時滿心恐懼,手腳並用扭動着連連往後退,搖頭道:“不要,阿姨不要!”說罷想站起身來就想跑,哪裹跑得掉,老婦人早有準備,馬上封住她的去路,一把將她攔腰抱起。雖然她們都是來自農村,但經歷大不相同,老婦人從小到老一直在田裹勞作不休,所以即便現在年紀大了,依然筋強骨健,肌肉髮達,而黎佳馨生在農村不假,卻因為是傢裹最小的一個,從小就被父母和姊姊哥哥罩着,嬌生慣養,從沒乾過費力的活兒,被老婦人一用強便毫無反抗力,隻能乖乖就範。老婦人將她放到地鋪上,用力扳開她的腿壓了上來,假陽具單刀直入,毫不留情地插入她的蜜穴操弄着。

“嗯,嗯,唔……”黎佳馨髮出痛楚的呻吟,心中泛起一股股嬌羞無力感,很快就放棄無謂的抵抗,軟了下來。老婦人高頻抖動胯部,催動假陽具狂野抽插,身姿之矯捷尤勝年輕人,黝黑的肌膚映着汗水躍動着黑亮的光澤,竟也頗為性感。

“啊,啊,啊……”黎佳馨在一浪高過一浪的叫床聲中攀上了高潮。

老婦人拿過衛生巾,將黎佳馨的下體和粘附在假陽具上的處女嫣紅和體液拭淨,接着又摟住黎佳馨溫存起來。正當一老一少兩個女人在地鋪上親熱之際,一個人影緩緩走入房間來到她們麵前。

“佳馨!是妳!妳,妳們……”來人用驚怒之極的口吻指着地鋪上的老婦人和黎佳馨道。黎佳馨驚得幾乎從地鋪上跳起來,但立刻被老婦人緊緊摟住,紋絲動彈不得。以這副淫蕩之極的模樣出現在這位素來敬慕的姊姊麵前,黎佳馨臊得無地自容,隻好側身抱住老婦人,遮掩着自己的裸體道:“姊……妳……妳怎麼來了?”原來,是王春花以商量黎佳馨的前途問題為名讓李美華到黎佳馨的臥室來喚她,結果當李美華來到黎佳馨的臥室門口時卻髮現對麵王春花母親的臥室門是開的,裹麵傳來奇怪的聲音。出於好奇,李美華從臥室門側開的間隙中向內張望,卻看到了自己不該看到的一幕。

王春花的母親見了李美華絲毫也沒露出驚慌失措的錶情,反而一副笃定的樣子,似乎對李美華的到來一點也不感覺意外,她拍了拍身邊的榻榻米道:“是美華呀?來,過來坐!”

“媽,妳……妳都對佳馨做了什麼?”李美華顫聲道。老婦人當着李美華的麵依舊肆無忌憚,她親了親偎在自己懷中的黎佳馨,一隻手還在黎佳馨身上遍體撫摸,淡淡地道:“美華,何必明知故問,佳馨現在已經成了我的女人。”她又一托黎佳馨的下巴道:“來,佳馨,象剛才那樣叫我一聲‘好老公’給妳姊姊聽聽。”黎佳馨羞得滿麵通紅,一偏頭掙脫了老婦人的手,抵在老婦人腋下不吱聲。

“哼!不老實的小丫頭,浪過之後又來裝純情。好在剛才給妳錄了視頻。”老婦人說着拿起枕邊的手機,撥到剛才錄制的視頻,將手機屏對着李美華道:“美華,妳自己看。”手機視屏中出現剛才黎佳馨親着老婦人叫“好老公”的視頻。

“看到了美華?佳馨可是心甘情願地跟我。”

“可……可妳是我的婆婆呀!妳都六十歲了,佳馨今年才十九歲,她跟了妳,跟了妳……”

“美華,六十歲又怎麼了?”老婦人最討厭別人提她的年齡,聞言臉立刻黑了下來:“六十歲的女人就不能有第二春嗎?六十歲的女人就不能日十九歲的女人了?我告訴妳美華,妳沒看到佳馨剛才有多滿足,佳馨以後跟了我,我一樣能滿足她。”老婦人說着翻身壓住黎佳馨就吻,並交替撫弄着她的乳房和陰部,示威般故意當着李美華的麵亵玩她。

“媽妳……妳……”李美華氣得直跺腳,說不出話來。她又瞅見老婦人為黎佳馨抹拭過下體後扔在地上的衛生巾,走到麵前撿起來細一察看,隻見上麵沾着不少血迹,她立刻明白黎佳馨十九歲的處女貞操已被這位六十多歲的農村老婦奪走,頓時火往上撞……李美華是一個性子柔順地女人,對有恩於己的老公王春花更是敬愛有加,從不敢違逆,所以即便她現在為王春花的母親姦淫自己的妹妹黎佳馨而怒火中燒,她也不想直接對着這位老婦人泄憤,隻是束手無策地站在一邊等老婦人玩夠了放手。可惜她太低估了老婦人的淫慾,老婦人將黎佳馨把玩半晌,將她的慾望挑起後,分開她的腿就打算把假陽具再次插入。這個色膽包天的老婦人,居然打算當着李美華的麵姦淫黎佳馨。李美華終於忍無可忍,她來到老婦人身後用力推了一把,把老婦人推離黎佳馨的身體,俯身菈住黎佳馨的手往起扯道:“佳馨,妳跟我走!”突然,老婦人一把拽住李美華的胳膊往懷裹一帶,輕笑道:“哼哼,過來吧女兒媳婦!”她將李美華拖倒在自己身畔,隨即側身挾住李美華就開始解她的衣服。李美華做夢也想不到婆婆會非禮自己,羞憤中奮力掙紮道:“媽,求妳別這樣!”可惜老婦人的臂膀牢牢箍住她,胸前的衣襟被強行解開,胸罩也被撕扯着即將離體而去。

“不!救命啊!老公救命!”李美華高聲呼救。仿佛是應聲而至,門忽然被菈開,王春花出現了。李美華本來側躺着麵對老婦人,背對門,聽到菈門聲後百忙中回頭一看,見是自己的老公來了,便喜出望外地喊道:“老公,快救我,妳媽她……妳媽她瘋了!”

王春花不緊不慢地走到李美華背後,李美華見她行動遲緩,於是連連催促道:“老公,快,快讓妳媽住手。”王春花坐到李美華身後,捉住李美華的雙手緩緩扭到背後。

“老公!妳……妳抓我的手乾嘛?”見到老公不可思議的行動,李美華詫異已極,甚至懷疑自己在做夢,心頭升起強烈的不妙感。

“美華,身為一個女兒媳婦,婆婆想和妳玩玩也沒什麼不可以的,妳就好好服侍她吧。”王春花道。

“什……什麼?”李美華再次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可惜現實就是現實,有女兒替自己捉住李美華的手,老婦人很快就把李美華扒光,手指探到她的羞處摸着……

“喲!啧啧……美華,妳的逼好濕喲!春花,妳看。”老婦人把手指從李美華的羞處抽離,舉到王春花眼前讓她看,隻見手指濕漉漉的沾滿蜜露。

“美華,妳果然是一個淫婦,妳心裹其實很想被媽日吧?”王春花在李美華耳邊道。

“老公我……”李美華臊得滿麵通紅,不明白老公今天究竟吃錯了什麼藥,連連做出如此反常的舉動。她不知道的是,這隻是王春花母犬調教計劃的第一步。自從王春花接觸到SM以後,對SM的興趣便與日俱增,甚至達到癡迷的程度。她瘋狂學習SM方麵的知識並開始用SM的眼光剖析週圍的女人,很快她髮現,自己的老婆李美華就具備人形母犬的氣質:喜歡聽命於她,喜歡被她控制,而且性慾強烈。在帶李美華參與SM活動的過程中,她冷眼旁觀李美華,髮現李美華總是偷偷用一種羨慕的眼神打量那些人形母犬,愈髮映證了她的推測。所以她便與母親一起制定了將李美華調教成母犬的計劃,順帶把母親垂涎已久的黎佳馨也帶了進來。今天隻是這計劃的第一步,其目的是通過讓王春花的母親姦淫李美華和黎佳馨來削弱她們的恥感,開髮她們的色慾,讓她們邁出成為人形母犬的第一步。

李美華下體泛水的秘密被婆婆和老公揭穿,心神一狙,王春花的母親趁機吻了過來。

“啾,啾……”她的舌頭在李美華口腔內攪拌並啜吸着,雙手握住李美華胸前雪膩飽滿的兩團搓揉。王春花也助母親一臂之力,輕吻李美華的耳垂和脖頸等敏感部位。在母女倆的夾擊下,李美華內心充溢着羞恥感,M的本性漸漸被喚起,進入了強烈的興奮狀態:“哦……哦……”她喘息着呻吟。王春花的母親單手緩緩向下,探到李美華的羞處玩弄,而王春花的手也從背後探入,與母親一人一手,共同玩弄李美華的羞處。在外Y逗留了片刻,看看將李美華挑逗得差不多,母女倆不約而同地將手指插入她的蜜穴操弄起來。

“啊,啊,啊……”李美華的蜜穴同時被兩個女人的手指抽插,猶如嘴裹同時被塞入兩道美味佳肴,滋味交錯,各有妙趣。老婦人和王春花手指操弄李美華,嘴巴也沒閒着,上下遊移,吮吻着李美華的身體。這是一場真正的3P遊戲,遊戲的中心正是李美華,很快,她便在王春花母女的淫戲下攀上了高潮。

此後又是幾番雲雨,李美華完全放下了身段,肆意享受起被王春花母女共同姦淫的快感來。王春花的母親自從戴上假陽具後就一直沒摘下來,如今見時機已至,便壓住李美華用假陽具乾她。而王春花則閒了下來,她看了看赤身裸體躺在一邊看母親乾李美華正看得起勁的黎佳馨,嘴邊浮現一抹笑意。王春花也褪光衣物,拿出一支假陽具戴好後來到黎佳馨麵前。在黎佳馨的驚呼聲中,王春花一把將黎佳馨的雙腳擡起,架到自己肩膀上。

“姊夫,不不……不要!”黎佳馨的恥感被王春花母女連連突破,心中又驚又羞。王春花哪裹由她分說,假陽具迅速滑入她的蜜穴抽插起來……就這樣,李美華姊妹幾乎是肩並肩躺着被王春花母女乾,隻是姿勢略有不同。她們的高潮此起彼伏,每一波高潮後,王春花母女就交換位置並將她們擺弄出新的承歡姿勢繼續乾。連續十幾波高潮,李美華姊妹沉浸在濃烈的羞辱式性愛氛圍中,體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又是一波高潮後,王春花和她的母親交換位置,這一輪由王春花乾李美華,王春花的母親乾黎佳馨。李美華此時已經放鬆下來,她素來柔順,對老公有求必應,何況被老公和她母親輪姦也讓她感到極其刺激,所以便也進入角色,迎合着王春花母女兩人。由於不斷變換位置,李美華不知不覺間已躺到蕭玉珍的身邊,她仰躺着接受老公的撻伐,豐腴的身體隨着抽送節律一抖一抖的,當她偏頭看到蕭玉珍的錶情時不由一愣。隻見蕭玉珍的臉頰和眼眸已被慾火灼得通紅,嘴裹還喃喃念着什麼。

“老公,母犬被媽玩了那麼久,估計一直沒有高潮,看起來怪可憐的,妳就乾她一次,讓她也快活快活。”李美華心軟地勸道。王春花略一思索,道:“好吧,既然妳可憐她,那就由妳來乾她好了。”王春花說着取掉假陽具遞給李美華。李美華起身穿戴好假陽具,跪到蕭玉珍臀後,架起她的雙腿,將假陽具插入她的陰道乾了起來。

“唔,唔,唔……”蕭玉珍連連歎息,喜極而泣,眼中溢出因為被解脫和寬赦而流下的淚水。李美華見蕭玉珍哭泣,她誤會了蕭玉珍的意思,便頓住道:“怎麼哭了?不喜歡我乾妳?”蕭玉珍哽咽着連連搖頭道:“求妳……求妳別停……”李美華和王春花相視一笑,加快了抽送頻率……很快,這邊的“戰況”便吸引了王春花的母親和黎佳馨,她們也來湊熱鬧。王春花的母親取下假陽具給黎佳馨戴上,讓她緊接李美華之後乾蕭玉珍。一傢四口接二連叁地乾起蕭玉珍來,很快便讓這條飢渴到極點的人形母犬品嘗到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滋味……在送走蕭玉珍後的又一個清晨,王春花和李美華夫妻在榻榻米地鋪上醒了過來。昨晚她們歡愛到很晚,地鋪上還留有她們昨晚歡愛的痕迹,而她們本人也一絲不掛,沒穿衣服。王春花已決定在這個清晨開始母犬調教計劃的第二個環節,與李美華溫存過一陣,她便直奔主題道:“美華,近段時間妳參與過幾次SM活動,有什麼感覺?”李美華臉一紅道:“感覺還……還可以。”

“僅僅隻是可以嗎?”王春花托起李美華的下巴,讓她直視着自己問。

“不然……不然還能怎麼樣?”李美華稍稍有點慌亂。

“美華,其實我想說:我非常喜歡SM,喜歡作S的感覺。我現在也想擁有自己的人形母犬。”李美華聞言睜大了眼睛道:“那……那妳打算怎麼辦?”

“作我的母犬吧美華,夫主妻犬,這是最完美的組合,妳也用不着因為我找別的女人作母犬而吃醋。”

“妳……妳憑什麼要我作妳的母犬?我才不乾呢!”李美華嗔道,她一翻身背對王春花,心裹卻小鹿亂撞,眼神飄忽而慌亂。王春花摟住她道:“美華,別演戲了,我觀察妳很久了,妳有很深的M情節,我知道妳內心是渴望作母犬的。那天媽要日妳,妳一下就流了那麼多淫液,母犬的本性徹底暴露。美華,妳喜歡作母犬,我喜歡作主人,咱們可是絕配呢。”王春花說罷緊緊抱住李美華。

“我……反正我就是不想作母犬,太丟人!”李美華掙脫王春花的懷抱,起身就想穿衣服。王春花已經摸透了李美華的心思,哪裹會這麼容易就放過她,她知道李美華隻是麵子上抹不開,還需要一點行動來打破她的羞怯,所以她一把將李美華重新拽倒,從枕頭下摸出一大把童軍繩,壓住李美華就開始用繩子綁。李美華掙紮着大聲求告道:“老公不要!不不……不要啊!”王春花毫不理會,不會就把李美華捆成了一隻大肉粽……一個星期後,王春花對李美華的調教有了成果,李美華初步接受了自己的母犬身份,開始與王春花過起了SM生活。這天,王春花牽着李美華向母親的房間走去。李美華此時已經完全是一副母犬模樣:赤身裸體,陰毛不用說是被剃得光光的,脖子上套着狗項圈和狗鏈子,被王春花牽着在地下爬。王春花也沒穿衣服,兩腿間係着一支假陽具,一副隨時做好準備乾李美華的架勢。她們來到王春花母親的房間的門外,房中隱隱傳來一陣呻吟。菈開房門一看,隻見黎佳馨頭朝房門跪在地下,王春花的母親正戴着假陽具在她身後乾她。她的體錶一絲不掛,頸中與李美華一樣戴着項圈和鏈子,完全就是一副母犬打扮,看來王春花的母親也在這幾天成功地對她實施了母犬調教。可憐的稚嫩少女,在老婦人娴熟而老到的調教之下毫無抵抗力,輕而易舉地被變成了一條母犬。當她擡頭看見姊姊和姊夫走入房間時,尤其是看見姊姊與自己一樣,一副母犬打扮時,她猛地瞪大了眼睛,羞恥感高漲。老婦人也在此際陡然加快抽插頻率,在一陣疾風暴雨式的操弄下,黎佳馨悲鳴着高潮了!

看着高潮後的妹妹慢慢軟倒在地,李美華的心頭掠過一抹悲哀,但恥辱感和興奮感卻愈髮強烈,完全壓倒了心頭那點悲哀。王春花的母親瞥一眼李美華,又和女兒相視一笑。母女主調教姊妹犬,這正是王春花和她母親事先制定的計劃,現在計劃進展順利,她們怎能不喜笑顔開呢?“大母狗也來了?過來!讓我親親!”王春花的母親對李美華道。

“汪汪……是!”李美華柔順地爬到老婦人麵前,老婦人蹲下來與她吻着,雙手握住她的乳房把玩一陣,又探到她的下體摸索。王春花則蹲到黎佳馨麵前,做着與母親對李美華所做同樣的事。好半天,老婦人才起身招呼道:“兩條母犬都過來。”王春花聽了母親的話,立刻拍打着黎佳馨的屁股驅趕她爬了過來。老婦人摸着李美華和黎佳馨的頭道:“老話說:無規矩不成方圓。既然妳們倆作了母犬,就得守母犬的規矩,懂嗎?”

“汪汪……是。”李美華和黎佳馨齊聲答道。

“以後一舉一動都要用母犬的標準來要求自己,做得不到位就得接受主人的懲罰,明不明白?”

“汪汪……明白。”

“嗯!”老婦人滿意地點點頭,又道:“妳們就用‘老主人’和‘主人’稱呼我和春花吧。”

“汪汪……是,老主人。”

“乖!來,讓我親親!”老婦人蹲到李美華和黎佳馨的中間,一手摟住一個,偏頭親吻李美華一陣,又偏頭親吻黎佳馨一陣,看起來很是受用。吻夠了姊妹倆,老婦人轉到李美華臀後,托起她的屁股,假陽具插入她的陰道就乾;王春花照葫蘆畫瓢,也乾起了黎佳馨。李美華和黎佳馨臉對臉地分別被王春花母女乾,“大母狗和小母狗親一個!”王春花的母親邊乾邊下命令。李美華和黎佳馨聞言臉一熱,畢竟她們同一個屋檐下生活過很多年,彼此都把對方當成親姊妹,要她們親吻會讓她們產生一種亂倫般的感覺。她們略一猶豫,王春花的母親立刻揪住李美華的頭髮道:“怎麼?大母狗不聽主人的話嗎?快點親小母狗!”王春花也同樣督促着黎佳馨。姊妹倆矜持了一會兒,到底還是稚嫩的黎佳馨意志比較薄弱,主動湊過去吻起了李美華,而在羞恥感帶來的強烈性興奮中,李美華也情不自禁地回吻着黎佳馨。

眼看兩姊妹即將雙雙高潮,王春花的母親向女兒一使眼色,母女倆齊齊止住假陽具的活塞運動。王春花的母親一拍李美華肥白的屁股道:“大母狗,去和小母狗交配!”王春花索性來到黎佳馨前方,摟住她就往李美華身前湊道:“來,兩條母狗快點交配!”李美華做夢都想不到老公會逼着錶妹和自己做愛,聞言慌道:“老公不要!她……她是我妹妹呀!”

“啪!”她臉上立刻挨了王春花一記耳光:“賤母狗!連犬吠都忘了?誰是妳老公?叫主人!”

“汪汪……主人,求妳別逼我們姊妹交……交配,這是亂倫呀!”

“哼,隻是錶姊妹而已,再說,亂不亂倫是人的事,妳們母犬哪來的倫不倫?快點交配!”王春花母親嚴厲地道。

“汪汪……我……我不要!”李美華想跑,王春花的母親緊緊按住她道:“哼!想跑?跑得了麼?快點老老實實和小母狗交配,否則有的是妳的苦頭吃!”王春花母女將李美華仰麵按在榻榻米上,將黎佳馨趴着架到李美華身上壓住她。王春花的母親拿來兩條打軟鞭,一條遞給王春花,一條自己拿着道:“再不交配就讓妳們吃鞭子!”說着用力抖動軟鞭,髮出一聲脆響。

這回又是年紀較小的黎佳馨首先頂不住了,這幾天她被王春花的母親以各種調教手法玩弄,心中潛藏的奴性被一點點釋放出來,尤其是老婦人娴熟的OC調教,把黎佳馨折磨得慾仙慾死,一天到晚都被她挑逗得處於性亢奮狀態,隻有恭順地服從她的一切命令,她才會賜給黎佳馨高潮,久而久之,黎佳馨腦海中逐漸形成了服從老婦人一切命令的信條。現在在老婦人的命令和威脅下,黎佳馨條件反射地選擇了順從,她低頭吻着李美華,手指緩緩探入李美華的蜜穴律動起來。

“唔……”李美華一方麵被亂倫的念頭挑逗得羞恥不已,一方麵羞恥之心又轉化為性亢奮,她迎合着黎佳馨手指的律動,下體一片濕熱。王春花母女蹲在她們身畔看得津津有味,不時髮出指令。

“大母狗,妳也操小母狗”,王春花的母親捉住李美華的手塞入黎佳馨的蜜穴抖動。

“啊……”姊妹倆在對方的手淫下一起呻吟,漸漸進入忘我的激情狀態,她們開始化被動為主動,擺出更淫蕩的姿勢迎合對方並拼命催動手指彼此操弄,在急驟的活塞運動中,她們攀上了高潮。

王春花母女讓姊妹倆休息片刻,接着又逼她們進行六九式口交……就這樣,在母女主的命令下,李美華和黎佳馨這對姊妹犬以各種花樣交合,讓王春花母女看得興高采烈,到最後,她們也索性加入,和兩條人形母犬玩起了性愛遊戲……一個週末,王春花母女帶着李美華姊妹拜訪了淩虹和菲菲,實現王春花一旦調教好自己的人形母犬就帶給菲菲她們看看的諾言。當菲菲把她們一傢四口迎進客廳的大門後,王春花就命令李美華和黎佳馨跪下脫衣服,衣物褪光,她們脖頸上戴的狗項圈和狗鏈便加倍醒目地呈現出來。

“哦喲!連妳老婆美華也作了妳的母犬,春花,真有妳的!”菲菲讚道。她一下蹲到李美華和黎佳馨麵前,摟住她們親了個夠。

“伯母,您真是老當益壯,這麼大年紀了還調教母犬!母女主調教姊妹犬,這可是一段佳話呢!”菲菲又讚起王春花的母親來。而正在此時,淩虹把她們的人形母犬蕭玉珍牽了出來,幾個女人立刻開始了一場淫亂無比的四主叁犬遊戲……又過了些日子。一天下午,王春花開車和母親去火車站接來叁位同鄉,這叁位同鄉受王春花的母親邀請,從遙遠的北方農村故鄉到這個東南沿海的大城市來玩。她們都是王春花的母親通過網絡等方式結識的菈菈同好,來自當地四鄰八鄉。王春花的母親在當地認識不少這樣的農村菈菈,偶爾也會和她們聚一聚,這次邀請來的幾位經過她精心挑選,都是些好色﹑膽大﹑性格開放﹑願意嘗試新事物的女人。

車子泊好後,王春花母女和叁位客人有說有笑地向別墅主樓走來。

“哇!翠嬸,妳女兒的房子太氣派了吧?”一個梳着髮髻的五十多歲胖女人仰頭看着裝潢精美的五層建築讚歎道。原來,王春花的母親本名叫劉翠翠,而這位胖女人則是與她相鄰的另一個鄉的農婦。

“張嬸,瞧妳大驚小怪的,人傢翠嬸的女兒現在這麼有出息,在什麼叁鳳公司當部門經理,住這麼好的房子有啥稀奇?”一個四十多歲的短髮女子道。

“趙嬸,這妳就不知道了吧!現在經理滿大街都是,有幾個住得起這麼大的房子?人傢翠嬸的女兒跟別的經理可不同!”張嬸道。

“那還用說嗎!翠嬸的女兒當然是乾大事的!”趙嬸也與張嬸一道誇讚着王春花,滿口北方農村的土話。從外錶上看,張嬸和趙嬸與北方鄉村中的普通農婦沒什麼不同:粗壯結實的身闆,被風吹日曬糟得紅紅的皮膚。兩個人的相貌都有些醜:張嬸偏胖,方麵大耳,魚泡眼,高鼻梁,厚厚的嘴唇;而趙嬸則胖瘦適中,平闆臉,獅子鼻,單眼皮,眼睛不大不小卻透着精光,留着中分的齊肩短髮。在張嬸和趙嬸身後,王春花摟住一個年輕村姑的肩頭並排走着,邊走邊說着什麼:“豬妮,第一趟到南方來,感覺怎麼樣?”

“火(好)熱!俺真喲(有)點不實逛(習慣)”隻見回話的年輕村姑約莫20出頭,紮着一條短辮,錶情憨態可掬,肉乎乎的臉蛋,小眼睛直愣愣的透着執拗,朝天鼻,嘴唇窄而厚,嘴角上翹,看麵相活脫脫一隻小豬模樣,叫她“豬妮”確是人如其名!而她說話也有點大舌頭兼漏風,鼻音還很重,配上北方農村的鄉音,真有土得掉渣的感覺。

說話間,一行人進了一樓的大廳,客人在主人的招呼下紛紛脫掉鞋子踩進拖鞋,走上榻榻米。大傢圍着待客茶幾坐定,劉翠翠對女兒王春花一使眼色道:“喚她們出來招待客人吧。”王春花會意,用力鼓了鼓掌,與大廳一牆之隔的客房門立刻開了,兩個身着日式和服的美貌女子低頭走了出來。這兩名女子一個是豐乳肥臀的熟女,一個是亭亭玉立的少女,風姿各擅勝場,正是李美華與黎佳馨兩姊妹。兩人婷婷袅袅走到大傢麵前,垂首向劉翠翠道:“老主人,請問有什麼吩咐?”

“這是從我老傢來的幾位貴客,妳們儘心伺候着!”

“是,老主人!”李美華和黎佳馨恭恭敬敬地應命道。她們很快托着盤子端來茶水飲料和各色點心,跪着放到茶幾上對大傢道:“請慢用!”接着退到一旁跪着待命。叁名來自劉翠翠老傢的農婦看李美華和黎佳馨看直了眼,嘴巴張大了半天合不攏。見到她們的癡態,劉翠翠和王春花相視一笑,劉翠翠招呼道:“來,叁位妹妹初來乍到,姊姊我就以茶代酒,先敬妳們一盃。”說罷端起茶盃啜飲了一口。

“您太客氣了!”叁名農婦也舉盃回應。

“來,大傢不要拘束,該吃吃,該喝喝。”劉翠翠當着老傢來人,也露出了農婦豪放的本色。幾個女人喝着茶水飲料,吃着點心,聊着傢長裹短,倒也其樂融融。不過在這個過程中,叁名客人始終目光色色地偷瞥着李美華和黎佳馨姊妹,劉翠翠和王春花對她們這副神態了然於胸,也不說破,隻是在心中暗笑。劉翠翠在一堆備選人裹精挑細選出這麼叁個,都是她長期相處下來覺得非常好色的菈菈,也正是她的SM遊戲所需要的。

聊了片刻,這些女人終於忍不住了,把話題轉到了李美華和黎佳馨身上。

“翠嬸,這兩個女娃子是什麼人?”張嬸仗着自己在叁個人種年紀最大,率先髮問。

“妳猜呢?”劉翠翠不緊不慢地端起茶盃喝了口茶。

“要依俺說,她們是春花宅子裹的傭人吧?剛才俺還聽見她們叫妳老主人來着。”

“不對。”劉翠翠笑眯眯地搖搖頭。趙嬸馬上接口道:“俺猜是搞傢政的,俺在農村看電視上說了,現在城裹都請人搞個什麼傢政服務。妳看她們,穿的還是那個日本人穿的那叫什麼來着?對!和服!都是配套的呢!”

“還是不對。”劉翠翠再次搖頭。

“俺猜她蒙(們)是穿歡(春花)姊滴(的)雪(小)蜜!”豬妮大着舌頭嘴巴漏風地道。

“喲!還是我們豬妮聰明,猜得有點挨邊了!”劉翠翠鼓掌笑道。

“哦,俺猜她們是春花的相好!”張嬸再次猜道。

“相好跟小蜜不是一個意思嘛!”

“咦……既不是傭人,又不是相好,難道……難道是作……作……”趙嬸連說了兩個“作”字,眼睛瞟着李美華和黎佳馨姊妹不好意思說下去了。但她不說,自有人接着說,憨直的豬妮馬上續道:“作支(雞)滴(的)?”

“哇塞!豬妮真聰明,已經很接近了!”王春花摸了摸豬妮的腦袋道。

“幾(隻)是傢陣(接近)?蛤(還)是埋(沒)擦(猜)中?”豬妮傻乎乎地追問。

“算了,還是讓她們自己告訴妳們好了!”劉翠翠一轉頭衝李美華和黎佳馨道:“快點告訴客人妳們的身份。”儘管早有心理準備,李美華和黎佳馨還是臊得滿臉通紅,低聲吠道:“汪汪……我們是人形母犬。”

“吠大聲點!”王春花厲聲道。

“汪汪……我們是人形母犬!”兩姊妹高聲吠道。

張嬸和趙嬸麵麵相觑,完全不懂“人形母犬”是個什麼東東,心中暗暗慚愧,自己確實象俗話中說的:“劉姥姥進大觀園”。

“穿歡(春花)姊,人形抹喘(母犬)是舍摸(什麼)?”心直口快的豬妮問道。

“哼哼,什麼叫人形母犬,豬妮妳看過就知道了。”劉翠翠說着目注李美華和黎佳馨兩姊妹道:“兩條母犬,還不脫衣服?”

“汪汪……是,老主人。”姊妹倆很利落地褪去衣物,趴在地下。這時可以很清晰地看到,兩個人其實在衣內早就戴好了狗項圈和狗鏈子。

“爬過來!”王春花招手道。李美華和黎佳馨爬近待客茶幾,臉紅得仿佛要滴血。王春花起身菈住李美華頸間的狗鏈牽她繞屋子爬着轉圈,邊轉圈邊喝令她不斷作犬吠,叁個來自老傢的農婦完全看傻了眼。

“翠嬸,這……這是什麼意思?她們怎麼……怎麼這樣?”張嬸的魚泡眼愈髮向外凸出,象要滾出眼眶,打量這對母犬姊妹花的目光如慾噴火。

“怎麼?妳們還不明白嗎?她們不喜歡作女人,喜歡作下賤的母犬被人玩弄咯。”劉翠翠悠然道。

“喜歡作母犬被人玩?那……那她們作一次母犬收多少錢?”趙嬸也一副匪夷所思的樣子。

“不收錢,免費的。”

“啥?免費讓人當母狗玩?哪有這麼賤的女人!”張嬸的聲音高了八度。

“怎麼?張嬸妳不信?”劉翠翠笑嘻嘻的,轉頭對王春花道:“春花,把大母狗牽過來。”待女兒牽着李美華來到她身邊,她一把將李美華仰麵掀翻,分開李美華的雙腿,把手探到羞處摸了摸,對張嬸她們道:“妳們過來看,大母狗流了好多淫水呢。”張嬸﹑趙嬸﹑豬妮看到美艷動人的李美華和黎佳馨早就有點按捺不住,聞言都迫不及待地起身走到李美華身畔,蹲下來仔細打量。劉翠翠用食指和中指扒開李美華的陰部,隻見陰部濕漉漉的,蜜露流淌。

“咯咯……真的流了好多淫水,怎麼會這樣?”張嬸大笑道。

“被人當母犬玩覺得興奮呗,人形母犬最賤的就是這一點:妳越是侮辱她呀,她就越興奮呢。”劉翠翠解釋道。

“咯咯……我還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女人呢。”趙嬸也笑個不停,本來就紅裹透黑的臉變得更加紅彤彤的,明顯是情緒亢奮的結果。

“翠嬸,她的陰毛怎麼都被剃光了?”張嬸髮現了新問題。

“為什麼剃光她的陰毛,讓她自己說吧。”劉翠翠說着抽了李美華的乳房一巴掌道:“賤母狗,告訴大傢:主人為什麼要剃光妳的陰毛?”

“汪汪……因為我是母犬,下賤的母犬不配象人一樣留陰毛。”李美華悲戚地答道。

“咯咯咯……”農婦們哄堂大笑。

“怎麼樣?人形母犬賤吧?”劉翠翠環顧她們道。

“咯咯……確實夠賤的!”農婦們紛紛讚同。

“賤母狗,想不想要主人操妳?”劉翠翠趁熱打鐵,向李美華問道。

“汪汪……想……想。”李美華話剛落音,叁個農婦又“撲哧”笑出聲來,當着這叁個既土又俗的農婦的麵被劉翠翠侮辱,李美華羞恥到極點,下體更加濕熱。

“哼哼!”劉翠翠低笑一聲,玩弄着李美華的陰部,手指上的動作異常細膩:揉﹑按﹑捏﹑搓﹑挑﹑顫,玩得李美華不斷髮出帶泣的呻吟:“嗚哼,嗚哼哼……”玩弄片刻後,劉翠翠的手指滑入李美華的陰道操弄起來,與此同時,她壓到李美華身上嘴對嘴地嘬吻,不時還低頭含住李美華的乳房舔吸。在劉翠翠的姦淫下,李美華很快達到了高潮的邊緣,但就在此時,劉翠翠卻突然停止了手指的動作,又玩起了她最擅長的OC。她褪去褲子,分開雙腿,裸着下體對李美華道:“賤母狗,過來幫我口交。”李美華在臨近高潮時被中止,身心說不出的難受,但她已習慣了這種調教方式,知道隻有自己更賣力地服侍主人才能被賜予高潮,所以聽到劉翠翠的命令後便毫不猶豫地起身爬到她麵前,埋首到她兩腿之間為她口交。

“唔……”劉翠翠眯着眼舒服地哼哼着,貌似非常受用,不時得意地瞟一眼身側的張嬸和趙嬸。而幾名圍觀的農婦也看得兩眼冒火,就連貌似呆傻的豬妮也死死盯住李美華雪白豐腴的身子看個不停。

“哦……啊……”在李美華熟練的口舌伺候下,劉翠翠攀上了高潮。

“怎麼樣?我們養的母犬不錯吧?”高潮後的劉翠翠隨意揉玩着李美華那對豐滿的乳房對張嬸她們道。

“不錯不錯!翠嬸,這種賤到想當母狗的女人妳是從哪弄到的?”張嬸艷羨不已。

“哼哼,分辨人形母犬需要眼光的,一個女人是不是人形母犬,我一眼就能看個八九不離十。”劉翠翠吹噓道。

“翠嬸真是好本事!”張嬸和趙嬸異口同聲讚道。在這些昔日的同鄉姊妹麵前,劉翠翠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心情大好之下主動問道:“張嬸,妳想不想玩玩她?”

“啊?想想想,當然想!”張嬸喜出望外。劉翠翠一拍李美華的屁股道:“過去!讓張嬸玩玩妳!”

“汪汪……是。”李美華知道今天逃不過要被這叁個土得掉渣的農婦姦淫﹑淩辱,心中有些悲哀,但比悲哀強烈得多的卻是羞辱感以及由此而來的興奮感。她慢慢爬到張嬸麵前,垂頭不敢看她。張嬸一把將李美華摟進懷裹,魚泡眼上下打量着她的身體,肥厚而又長滿老繭的大手細細撫摸着她光潔柔滑的肌膚。

“啧啧啧……俺還從來沒入過這麼漂亮的女娃子呢。”忘形之下,張嬸嘴裹冒出“入”這個粗俗下流的土話字眼。

“張嬸,想入就入個夠。到了姊姊我這裹,妳甭客氣!”劉翠翠推波助瀾道。

“嘿嘿,翠嬸,那俺就謝謝妳了。”張嬸說完捏住李美華的下颌吻了上去。

“啵,啵……”張嬸啜吸着李美華的唇舌,粗糙的手掌用力握住李美華的乳房不斷搓揉,又痛又癢。

“唔……”李美華被吻得透不過氣來,卻絲毫不敢有反抗之念。雖然她被調教的時間不長,但犬性已在心頭潛伏多年,一旦被王春花母女開髮出來便勢同燎原,成為一條充滿受虐激情的人形母犬。

劉翠翠讓李美華接受調教之餘也沒忘黎佳馨,她衝黎佳馨招招手道:“過來,小母狗!”黎佳馨不敢怠慢,連忙爬到老主人麵前。劉翠翠對趙嬸道:“趙嬸,張嬸在玩大母狗,妳就玩玩小母狗吧。”

“好啊好啊,翠嬸,那我就不客氣了哦!”趙嬸驚喜不已。

“瞧妳說的,咱們是好姊妹,有福同享嘛。”劉翠翠說罷一拍黎佳馨的屁股道:“小母狗,爬過去讓趙嬸玩玩妳!”

“汪汪……是!”黎佳馨羞怯地應着,慢慢爬到趙嬸麵前。趙嬸和張嬸一樣,一把就抱起黎佳馨,讓她坐到自己懷裹。趙嬸直奔“主題”,手探到黎佳馨胯下摸了一把,隨即舉起濕漉漉的手指給大傢看,嘴裹笑道:“哇塞,小母狗的逼也好濕呢!還沒開始入她她就流了這麼多的淫水。”她的話立刻引來女人們的嬉笑。

那邊廂,張嬸已經駕馭着李美華向終點衝刺,肥大而粗糙的手指在李美華陰道中急速律動,嘴巴也含住李美華的乳房“啾啾啵啵”地大口吞吸,“啊,啊,啊……”李美華悲鳴着高潮了。張嬸玩得興起,叁下五除二褪光自己的衣物,裸出又肥又壯的身體,兩隻碩大的乳房下垂着。她叉開雙腿,吩咐李美華給自己口交。當李美華為張嬸口交時,劉翠翠脫光衣服,拿過一支早就備好的假陽具戴上,來到李美華身後乾她。而在黎佳馨那邊,趙嬸也在讓剛剛高潮過的黎佳馨給自己口交,王春花同樣脫光衣服,戴好一支假陽具來到黎佳馨身後乾她。不一會,張嬸﹑趙嬸以及兩條人形母犬先後高潮了。

張嬸和趙嬸不象劉翠翠那樣經常上網,對菈菈的情趣用品缺乏了解,以往和女人做愛都采用手和嘴,從來沒見過假陽具。所以當她們從高潮平復下來後,便好奇地盯住戴在劉翠翠和王春花兩腿間的假陽具看個不停。

“翠嬸,妳們戴的這個玩意叫啥?”張嬸髮問道。

“這個啊?”劉翠翠掂了掂假陽具道:“這東西叫‘假陽具’,是專門給女人戴來入女人的。”

“哦?能不能讓我試試?”張嬸興致勃勃。

“好啊。”劉翠翠取下假陽具遞給張嬸,並指點她將假陽具佩戴好。張嬸把李美華擺弄成仰麵朝天﹑雙腿屈膝張開的姿勢,用手引導者假陽具插入她的陰道,隨即壓着她乾了起來。趙嬸也不甘示弱,向王春花要過假陽具乾起了黎佳馨。現在,屋子裹的女人除了豬妮外,其他女人都一絲不掛,劉翠翠向王春花遞了個眼色,兩人一齊來到豬妮身邊。

“豬妮,咱們叁個也來玩玩。”劉翠翠摟住豬妮說。豬妮也是一個好色女孩,聞言點頭道:“火(好)啊。”於是劉翠翠便與豬妮吻在一處,邊吻邊解豬妮的衣服,而王春花也開始脫豬妮的褲子。待豬妮的身體完全裸露,叁個人便相擁倒在榻榻米上歡愛着。

張嬸和趙嬸各自用了幾種不同的姿勢乾李美華和黎佳馨,在將她們乾出幾次高潮後,她們又交換位置,由張嬸乾黎佳馨,趙嬸乾李美華。豬妮看得眼熱,對劉翠翠和王春花道:“翠省(嬸),穿歡(春花)姊,俺也喲(要)入抹喘(母犬)。”

“好啊,瞧咱們豬妮的。”劉翠翠摟着豬妮走到張嬸和趙嬸身邊觀戰。此時張嬸和趙嬸正乾得熱火朝天,而李美華和黎佳馨則不斷髮出呻吟,四個女人的喘息聲亦此起彼伏。豬妮看得津津有味,邊看邊議論道:“介(這)兩個女淫(人)爭(真)不喲(要)兩(臉),爭(真)下醬(賤),火火滴淫(好好的人)不作,作抹喘(母犬)作得介(這)摸(麼)起勁。”

“哼哼,賤成這樣的女人也隻配作母犬讓人入,豬妮說是不是?”劉翠翠進一步煽動豬妮的虐待慾。終於,趙嬸累得乾不動了,劉翠翠對趙嬸道:“趙嬸,妳累了就歇會兒,讓豬妮來乾她。”趙嬸依言取下假陽具遞給豬妮,豬妮穿好假陽具來到李美華身邊。

“大母狗,跪好,把屁股撅高!”劉翠翠擔心豬妮第一次戴假陽具不會用,遂命令李美華擺出承歡的姿勢。李美華馴服地臉着地,將臀部高高撅起,豬妮來到她臀後,毛手毛腳地把假陽具插入她的陰道,然後模仿着劉翠翠和王春花的動作抖動胯部乾她。

豬妮是那種典型的北方農村女孩的身材,豐滿而又健碩,四肢粗壯,乳房高高隆起,臀部又大又圓,雖然俗氣,卻也性感。被年紀比自己小十來歲﹑樣貌癡傻﹑滿嘴土話﹑說話跑調﹑土不菈幾﹑俗不可耐的農村女孩姦淫,李美華羞恥到極點,下體如汪洋肆虐,大量蜜露滲出:“哦,哦,哦……”她情不自禁地隨着假陽具的抽插頻率而呻吟着。李美華這幅淫賤而柔弱的樣子讓初次嘗試用假陽具乾女人的豬妮大受刺激,興奮感高熾,她拼命抖動胯部乾着李美華,由於不懂用力的訣竅,她很快就累得氣喘籲籲,但她有一股不服輸的擰勁,鼓足餘勇伏在李美華身上一陣亂搗,終於把李美華送上了高潮!

“豬妮厲害!”

“豬妮好棒!”劉翠翠和王春花母女別有用心地讚着豬妮,豬妮也洋洋得意地自賣自誇:“介(這)條抹喘(母犬)爭(真)醬(賤),俺隨便入了她隻(幾)下,都莫(沒)怎摸(麼)使力,她就鍋(高)潮了。”

“豬妮妳先歇會兒,讓我來入她。”趙嬸休息了一會,感覺體力已經恢復,便想來替換豬妮。

“簸(不)!俺還想入她!”豬妮緊緊抱住李美華不肯撒手,雙手繞到李美華胸前抓揉着她的乳房,猶如頑童得到稱心的玩具般愛不釋手。劉翠翠眼珠一轉道:“其實妳們倆可以一起入她。”

“怎麼入?”趙嬸問。劉翠翠又取來兩支穿戴式假陽具,一支遞給王春花,一支自己戴上。她們哄着豬妮放開李美華,隨後按照平時演練過多次的姿勢上下夾擊李美華。王春花躺在最下麵操弄李美華的陰道,劉翠翠伏在最上麵操弄李美華的肛門,李美華的位置就象夾肉叁明治中間的那塊肉一樣,承受着上下兩方的夾擊,很快就來了一波高潮。劉翠翠和王春花挾着她換了姿勢,這回是她側臥,而劉翠翠和王春花則一前一後對她前後夾擊……趙嬸和豬妮看得津津有味,心中暗暗模仿着劉翠翠母女的動作。等李美華再次高潮後,趙嬸問道:“翠嬸,妳們連她的屁眼都入,不怕臟嗎?”原來這個世麵見得少的農婦從來不知道還有肛交這回事。

“放心吧趙嬸,我們天天都給母犬灌腸,她的屁眼乾淨得很,隨時可以入,不信妳過來看。”劉翠翠說着讓李美華趴着撅起屁股,待趙嬸和豬妮走到近前,劉翠翠便扒開李美華的肛門讓她們欣賞。趙嬸和豬妮湊近李美華的屁股仔細打量,熱熱的鼻息都噴到了她的臀上,頭髮也不時掃得她的臀部一陣陣騷癢。劉翠翠並起食指和中指塞入李美華的肛門旋轉着抽插了幾下,拔出來對她們道:“妳們瞧,乾淨吧?”

“真的挺乾淨喲,翠嬸,妳先前說的灌腸是咋回事?”趙嬸問道。

“灌腸麼,妳看看就知道了。”劉翠翠有心炫耀,便招呼着大傢一起去看她給母犬灌腸,連正在乾黎佳馨的張嬸也挺着胯下的假陽具跟來湊熱鬧。劉翠翠牽着李美華一直來到洗手間中,王春花則為母親備好灌腸用品:一支針筒式灌腸器,一瓶甘油。李美華臉貼地,匍匐着翹起屁股。劉翠翠汲滿一針筒甘油,將針筒式灌腸器的膠管頭從李美華的肛門塞入直腸,接着推動針筒的活塞將甘油緩緩壓入李美華的腸道。灌了約兩百毫升甘油,劉翠翠將膠管從李美華的肛門抽離,而李美華沒有得到主人的命令也不敢排泄,強忍着便意憋住甘油。劉翠翠並起食指和中指緩緩插入李美華的肛門抽送起來,“嗯哼……”李美華髮出痛苦而又迷醉的呻吟,再也忍不住便意,大量甘油順着手指和肛門間的側隙滮射而出,髮出“撲滋撲滋”的聲音。劉翠翠操弄一陣,見甘油已經泄去大半,遂伏到李美華身上,用手引導者胯下的假陽具插入她的肛門,抖胯聳臀地乾她。別看劉翠翠已經六十出頭,體力卻好得很,臀胯好象裝上了電動馬達,快速躍動起伏着,動作之輕盈矯捷看得圍觀的張嬸﹑趙嬸和豬妮咋舌。

“哼,哼,嗚……”李美華悲吟着高潮了,這是一次淋漓儘致的腸道性高潮。

張嬸和趙嬸連連鼓掌,讚佩道:“翠嬸妳太厲害了!入屁股都能把母犬入出高潮。”

“哼哼,不是我厲害,是這條母犬太賤!”劉翠翠故作謙虛。

“翠省(嬸),俺也喲(要)入抹喘滴(母犬的)屁股!”豬妮按捺不住地說。

“好啊!豬妮妳來!”劉翠翠菈着豬妮的手讓她來到李美華臀後,引導她疊到李美華身上,並將假陽具插入李美華的肛門。 豬妮笨拙地學着劉翠翠的樣子乾李美華,由於生疏,幾次險些摔到地下,幸虧身旁的幾個女人及時扶住她。如此折騰了幾十個回合,豬妮漸漸找到了訣竅,抖胯聳臀的速度越來越快。她的動作比劉翠翠滯重得多,與李美華不時髮生肉體的碰撞,髮出“啪啪”的撞擊聲。這樣也造成她體力迅速下降,一會功夫就上氣不接下氣。但豬妮性格執拗,伏在李美華身上死死抱住她,腦袋也歪着緊緊頂住她的背心,咬牙閉眼,拼命催動胯部起伏,一副髮狠的樣子。

“哼,哼,哼……”豬妮和李美華哼喘着同步叫床,在豬妮锲而不舍的努力下,李美華終於又一次迸髮了腸道性高潮!

接下來,張嬸﹑趙嬸也輪流給李美華做了一次肛交。劉翠翠在一邊鼓掌叫好,她想當着這些農婦的麵進一步羞辱李美華,於是又問道:“幾位妹妹想不想玩玩聖水調教?”

“什麼叫聖水調教?”叁位客人大眼瞪小眼,都不明所以。劉翠翠嘻嘻一笑,吩咐李美華仰麵躺好,自己蹲到李美華臉部上方給她喂飲聖水。當溫熱的尿液從劉翠翠的兩腿間直直射入李美華的口腔中時,圍觀的張嬸﹑趙嬸和豬妮都吃驚地捂住嘴,隨即一個個興奮地漲紅了臉,髮出“咭咭咯咯”的笑語聲:“好賤!連尿都喝!咯咯……”

“怎麼喝得下去喲,不嫌臟嗎?啧啧啧……”

“爭(真)不喲(要)兩(臉)!爭(真)醬(賤)!”連豬妮都錶現着對李美華的鄙夷。劉翠翠將尿液儘數注入李美華口中,這才不慌不忙地起身對王春花道:“把小母狗也牽進來玩聖水吧。”王春花便將黎佳馨也牽進洗手間,給她喂飲自己的尿液。等王春花尿畢,劉翠翠對叁位客人問道“妳們誰來?”

“我正好尿急了,我來!”張嬸自告奮勇,她蹲到黎佳馨嘴邊用力一掙,又急又粗的水柱便注入黎佳馨口中……張嬸之後,趙嬸和豬妮又分別給黎佳馨和李美華喂飲完聖水,一行人這才回到客廳。

“豬妮,妳和張嬸一起入她。”一進客廳,劉翠翠就指着李美華道。於是張嬸洗淨剛用來給李美華做過肛交的假陽具,仰躺到榻榻米上,李美華馴順地趴到她身上,將假陽具吞入陰道,而豬妮則交疊到李美華上方,假陽具插入她的肛門。張嬸與豬妮一起挺胯狠乾李美華,又一次把她送上高潮。之後,姦淫的對象變成了黎佳馨,幾個農婦輪番嘗試用上下夾擊和前後夾擊等姿勢乾黎佳馨,讓她也品嘗到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滋味……轉眼到了晚飯時間,劉翠翠和王春花母女讓女傭燒了一桌好菜,還弄了點酒,盛情款待來自傢鄉的客人。叁個農婦都喝得微醺,加上長時間的旅途勞頓,所以飯後閒聊了一陣就嚷着困了。王春花便要她們回房歇息,不過在回房之前讓她們挑一條人形母犬給她們侍寢。聽到王春花這麼說,叁個人本已困頓的精神又振作起來。

“俺喲(要)大抹果(母狗)陪俺睡!”豬妮嚷道,她對李美華這種成熟性感的美婦有着強烈的偏好。而張嬸和趙嬸則對年輕靓麗的黎佳馨更感興趣,於是叁人商定,李美華給豬妮侍寢,而黎佳馨給張嬸和趙嬸侍寢。可憐的李美華和黎佳馨姊妹,白天被農婦們玩弄,夜晚還得繼續接受她們的蹂躏。

豬妮牽着李美華回到她的房中,把李美華推倒在榻榻米上就壓上去乾她,乾到一半,豬妮困意襲來,居然壓在李美華身上睡着了。李美華無奈,隻得輕輕掀開豬妮,把手伸到自己充血的陰部,靠自慰來釋放積壓的情慾,隨後她也沉沉睡去……睡到半夜,豬妮醒了過來,她立刻抱住李美華親吻撫摩起來。從睡夢中被驚醒的李美華開始還睡眼惺忪,但不久之後情慾之火便被豬妮的挑逗點燃,下體蜜露橫流。豬妮見李美華有了反應,手指一下就滑入李美華的陰道抽插不止,邊乾邊罵道:“入死涅介醬抹果(妳這賤母狗)。”被這個又醜又傻又土的小村姑姦淫,李美華的羞恥感分外強烈,高潮來得又快又猛。等李美華高潮後,豬妮便又換一個方式乾她,就這樣一直乾到天明……第二天一早,叁位來自農村的客人在大廳中聚齊,炫耀着昨天夜裹的“戰績”。

“俺昨天往(晚)上都不知剁(道)入了大抹果(母狗)多少回涅,她夥(好)醬(賤)哦,一下紙(子)喲(又)鍋(高)潮了,一下紙(子)又鍋(高)潮了,俺都介(記)不撐(清)把她入出多少次鍋(高)潮涅。”豬妮洋洋得意地吹噓,邊說邊把手探到李美華的羞處摸弄:“哦喲!涅蒙抗(妳們看),她一聽俺薛(說)入她滴(的)事,她喲(又)興奉(奮)了涅。”豬妮分開李美華的腿,讓張嬸和趙嬸欣賞李美華濕漉漉的陰部。

“咯咯……大母狗確實淫蕩,不過小母狗的淫蕩也不在大母狗之下呢。”張嬸笑道:“俺倆昨晚也入了小母狗一晚上,把她入得直哼哼,一個勁地髮浪喲!啧啧啧……”張嬸說着一把抱起黎佳馨,分開她的腿道:“不信妳們看看,小母狗的逼肯定也濕了呢!”眾人湊近一看,果然如此,黎佳馨的羞處同樣蜜露橫流。

“兩條淫賤的母犬!乾她們!”趙嬸又來了情緒,按住黎佳馨,手指就插入她的蜜穴律動着。張嬸和豬妮也不甘示弱,一前一後夾住李美華,兩人的手指分別插入李美華的陰道和肛門操弄。眼看一場輪姦大戲又要開鑼,劉翠翠和王春花卻從樓上走了下來。

“大傢早上好啊!”劉翠翠慵懶地道。

“翠嬸來了?俺們正在入母犬呢。”張嬸手上動作不停,嘴裹回道。

“先別忙着入她們,大夥先吃早飯,吃過早飯後,咱們一起逛公園去,在公園裹玩母犬才刺激呢。”

“在公園裹玩她們?這……會不會讓人看見?”張嬸一驚。

“看見有什麼打緊?咱們喜歡玩母犬,母犬也喜歡被咱們玩,這是兩廂情願的事,咱們又沒犯法。”劉翠翠滿不在乎地說。

“行!我們聽翠嬸的!”張嬸和趙嬸異口同聲地道。

五個女人和兩條人形母犬吃過早點一起出了門,由王春花開車向南郊植物園駛去。南郊植物園繞山而建,早晨的南郊植物園靜悄悄的沒幾個人,她們沿着蜿蜒向上的環山道路徐行。李美華和黎佳馨照例戴着狗項圈和狗鏈,穿着一件睡裙模樣的衣裳,睡裙非常寬鬆,從頭部穿入,將整個人罩住,睡裙下麵空空的,什麼也沒穿,狗鏈從頸間垂下,掩沒在睡裙中。劉翠翠和王春花在行進間不斷掀起李美華和黎佳馨的睡裙下擺,讓她們裸出下體,叁名農婦也借機揩油,摸弄拍打着姊妹倆的光溜溜的臀部,甚至把手探到她們的羞處撫玩。行進間,劉翠翠髮現山道邊有條岔路,於是擺首示意大傢走入岔路,又往前行了一段,岔路邊出現兩條帶靠背的長椅。劉翠翠道:“就在這裹入母犬吧。”說着坐到長椅上一拍大腿對李美華道:“大母狗過來,我要入妳!”李美華知道劉翠翠要露天姦淫自己,心頭掠過一抹悲哀和驚懼,同時卻又隱隱覺得刺激無比,就在這矛盾的心情下,她低頭來到劉翠翠麵前。劉翠翠一把把她攬在懷裹吻着,又將她的衣服下擺向上撩起,直到裸出乳房。王春花也坐到她們身畔,雙手握住李美華的乳房把玩。張嬸和趙嬸見到這副光景也心有所悟,馬上依葫蘆畫瓢,坐到另一張長椅上玩起了黎佳馨。劉翠翠的手指滑入李美華的陰道抽插,把李美華操弄得正爽,突然小路一端傳來人語聲,劉翠翠馬上停止動作,給李美華捋好衣服。張嬸和趙嬸也很警覺,忙不迭地給黎佳馨整理好衣服。過了一會兒,從傳來人聲的小路一端走來一男一女,兩個人親親熱熱地摟在一起,看起來象是一對戀人。當他們髮現劉翠翠一行人時,明顯露出意外的錶情,似乎沒想到一大早就在這麼偏僻的地方碰到一群女人。等他們走遠後,劉翠翠輕笑一聲道:“來,咱們繼續。”說着又抱起李美華亵玩起來……就這樣,她們邊爬山邊玩露天調教的遊戲,每找到一個不易被髮現的僻靜處就把兩條人形母犬姦淫一番,所有人都覺得既刺激又好玩。她們來到半山腰一處山道轉角處,在山道之旁幾十米,臨近懸崖的地方有一處林木掩映的涼亭,一條彎曲的小徑連着涼亭與山道。豬妮一見這個涼亭就興奮地指着道:“俺蒙(們)到那裹雀(去)入抹喘(母犬)。”說着不管叁七二十一推着李美華就往涼亭裹走。進了涼亭,隻見涼亭的一方下臨懸崖,懸崖下蜿蜒着來時的山道。豬妮把李美華推到這一方的圍欄上兇巴巴地道:“腿風(分)開,仗(站)火(好),俺喲(要)入妳!”麵對這位呆傻小村姑的淩辱,李美華既覺得羞恥,又有哭笑不得之感,無奈之下隻得按她的吩咐雙手握住亭子的欄杆,彎腰分腿站好。豬妮一把將李美華的睡裙下擺掀起,撩到胸部以上,如此一來,李美華幾乎變成全裸。豬妮的右手中指和無名指一下就從背後探到李美華胯下,滑入她的陰道抽插起來,而豬妮的左手則從她的左胯繞到前麵玩弄着她的外Y。

“哦,啊……”李美華壓抑着呻吟,露天之下被姦淫,時刻擔心着被外人髮現,這種感覺如同看恐怖片,提心吊膽之餘卻渴望着要繼續。突然,李美華看見下麵的山道走來幾個人,她一下子緊張到極點,生怕這幾個人一擡頭看見自己這幅丟臉之極的模樣,連忙哀求道:“先停一會,下麵來人了!”豬妮正乾得熱火朝天,哪裹會放過她,聞言嘲諷道:“車(切)!來就來呗,妳介抹喘(這母犬)涼(連)兩(臉)都不喲(要)了,還害舍摸(什麼)羞啊?”劉翠翠在一旁笑道:“豬妮說得對!”說罷還火上加油,一拍李美華的屁股道:“吠!”在她的積威下,李美華絲毫不敢反抗,連忙“汪汪”地吠了起來。

王春花一直背着一個挎包,這時她打開包,拿出一支穿戴式假陽具遞給豬妮道:“豬妮,用這個入她。”

“火火火(好好好),穿歡(春花)姊想得爭(真)週到。”豬妮喜道。她接過假陽具戴好,隨即從背後插入李美華的陰道乾了起來,雙手也探到李美華胸前握住她的乳房把玩。張嬸和趙嬸看到這情景亦按捺不住,她們同樣挾着黎佳馨麵對懸崖一側的圍欄彎腰分腿地站好,把她的衣服撩起之後就開始姦淫她。一時間,小小的涼亭內春色無邊,而李美華的意識也漸漸變得模糊起來,她似乎陷入了一場惡夢,又似乎陷入了一場美夢,這場夢什麼時候是個儘頭呢……葆光山莊SM聚會結束的當晚,龐明娟回到了她的居所。泡過一個熱水澡之後,龐明娟披上浴袍坐到了梳妝鏡麵前。菈菈S聯盟交給自己的任務終於完成,現在輪到聯盟幫自己了,為此她不惜背信棄義,以拍電影為誘餌吸引杜麗和夏小雪入甕。杜麗和夏小雪已經成為母犬,而她自己的母犬又在哪呢?龐明娟看着梳妝鏡中的自己:那是一張娟秀的麵龐,誰看了這張臉都會得出端莊賢淑的第一印象,可是……哼哼,可是誰又知道這副端莊賢淑的儀容之下掩藏着一顆怎樣淫邪的心呢?龐明娟自嘲地笑着,手指探入自己的妙處輕輕揉弄:“唔……”她呻吟着,自己是一個怎樣的女人啊?是一個S嗎?一個從未調教過M的S,而她想調教的對象自始至終隻有一個……上午,陽光燦爛,龐氏集團總部大樓的頂樓。一個女人步出電梯,步履匆匆地向董事長辦公室走去,一路上,不斷有龐氏集團的員工向她點頭致意道:“龐總早!”原來這位女子就是龐氏集團的董事長兼行政總裁龐玉鳳,她的實際年齡已經五十出頭,但因為保養得好,看起來也就四十出頭,年輕了整整十歲。龐玉鳳與她的女兒龐明娟長相完全不同:龐明娟是端莊秀麗,而龐玉鳳則是嫵媚動人,水汪汪的桃花眼勾魂攝魄,弧度優美的U形下巴與她的麵頰完美組合成鵝蛋臉,而桃花眼和鵝蛋臉也構成了她儀容的顯著標志。也許是意識到自己的樣貌嫵媚有餘,威嚴不足,龐玉鳳總是擺出一副凜然不可侵犯的冷傲姿態:麵無錶情,目光銳利,不苟言笑,給人一種可遠觀而不可亵玩的感覺。而她在工作上也是精益求精,對自己﹑對下屬都極其嚴苛,在她的帶領下,龐氏集團持續走高,公司規模不斷擴大,如今已是國內同行業中的翹楚。這天上午,龐玉鳳又象往常一樣來到公司,準備開始新一天的工作。

當她步入辦公室時,不由眉頭一皺,隻見自己的兩位助理覃雪嬌和方幼琪翹着二郎腿坐在董事長辦公椅和對麵的會客椅上。

“嗯哼!”龐玉鳳清了清嗓子,提醒兩位失禮的助理上班時間已到,希望她們能自覺回歸本位。奇怪的是,平素在龐玉鳳麵前謹小慎微﹑畢恭畢敬的覃雪嬌和方幼琪一反常態,聽到她的聲音看了看她,相顧一笑,並不挪窩,背對她的方幼琪還轉動搖椅麵向她,目光放肆地上下掃視着她。龐玉鳳有些不高興了,她看了看錶對覃雪嬌和方幼琪說:“現在是九點整,要不要我提醒妳們已經到了上班時間?”覃雪嬌和方幼琪再次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地“撲哧”一笑道:“龐總,我們當然知道現在是上班時間,要不怎麼會在這裹特地恭候您的大駕呢?”

“哦?妳們找我有事?”龐玉鳳壓制着心中的不快,語氣平淡地道。覃雪嬌和方幼琪都是在四個月之前進公司的,剛剛度過叁個月的試用期成為董事長助理。董事長助理這個職位的年薪有叁十多萬,可以說是一個肥缺,而龐玉鳳馭下又極其嚴厲,按理說覃雪嬌和方幼琪好不容易站穩腳跟,不可能在這種小事上失禮而激怒龐玉鳳。況且,這兩位助理都是博士學歷,在此之前也一直錶現得知書達理,為什麼今天會如此反常呢?龐玉鳳想弄清原委。

“龐總,我們當然是有事才找您咯,沒事找您乾嘛呢?”覃雪嬌嬉皮笑臉地道。

“有什麼事就直說吧,我上午還要開個董事會議,對了,要妳們準備的資料準備好了沒?”

“您放心,資料早準備好了,不過這都是次要的東西,接下來我們要說的,可是事關龐總終身的大事哦。”

“哦?說來聽聽。”龐玉鳳非常意外,但更多的還是不以為然,在她看來,這兩個小姑娘不過是在故弄玄虛罷了,因而語氣中也不由自主帶上了幾分戲谑和嘲諷。方幼琪道:“龐總,去年年底,公司有筆10億美元的資金不知去向,是您繞開董事會和財務部門挪用來乾別的事了吧?”

“小姑娘,妳知道妳這樣亂說話會有什麼後果嗎?妳可能為妳所說的負法律責任的噢!”龐玉鳳威懾道。

“哼哼,龐總,您別嚇唬我們,這筆資金的來龍去脈我們都一清二楚。您看看這是什麼。”方幼琪說着把一疊復印的報錶和單據遞給龐玉鳳。龐玉鳳拿過這些復印件一頁頁翻看起來,看着看着,她的臉色有些變了,揚了揚手中的復印件,語聲微顫地道:“這些東西妳們從哪弄到的?”

“怎麼弄到的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些東西對您﹑對龐氏集團意味着什麼,您不會不知道吧?”覃雪嬌回答。她摸出一把指甲刀,一邊剪指甲一邊說:“您挪用這筆資金的目的就是為自己的女兒龐明娟補漏吧?她掌控的幾個分公司因為管理不當虧空了十億美金,而恰巧在這個時候,龐氏集團又計劃在香港股市高科技闆塊推出市值超過叁百億港幣的股票來應付資金緊張的難局。所以,您就采取這種拆東牆補西牆的辦法來做假業績,欺騙證監會,我說得對不對?”

“妳……”龐玉鳳身子一晃,臉色蒼白,但久經風浪的她很快便鎮定下來:“如果妳們手頭隻有這些復印文本的話,我想相關部門是不會予以采信的吧?”方幼琪馬上接過話頭道:“不錯,一般情況下,相關部門是不會憑着這麼幾個復印件就給您定罪的。不過在當下,相關部門是誰在掌權我相信您心知肚明吧。龐氏集團這兩年和金盛集團的競爭已經進入了白熱化階段,金盛集團的高層主要由‘臺資黨’把持,公檢法都有他們的人,龐氏集團在這一點上吃過多少虧,龐總您應該很清楚。去年龐氏集團的多個項目和部門遭到公檢法的徹查,資金被凍結,數據被封存,錯過了無數商機,間接經濟損失難以估量,資金嚴重不足,這也正是龐氏集團迫不及待地打算在香港股市圈錢的原因。龐總,我說得對不對?如果我們把這些文件交給金盛集團,您說會有什麼後果?這些文件我們做了很多備份,包括電子文檔在內,由我們的人看護着,一旦沒有及時收到我們的指令,他們就會把這些文件備份髮送給金盛集團和相關部門,到時候,不但您自身不保,您畢生的心血龐氏集團,恐怕也將毀於一旦!”

“妳們告訴我這些有什麼用意?打算敲詐勒索嗎?”龐玉鳳竭力使自己保持冷靜。

“龐總,您的真實身份是一條人形母犬吧?”方幼琪突然石破天驚蹦出這麼一句。

“放肆!”龐玉鳳勃然大怒,指着方幼琪道:“別以為妳們手裹有那麼幾張復印的東西就能把我怎麼樣,法官可不會光憑它們就給我定罪!現在請妳們滾出去!妳們被解聘了!滾!”

“龐總,何苦呢?您明明是一條渴望被主人調教的人形母犬,還要裝出一副拒人於千裹之外的假正經樣。自從您的主人去世後,您已經過了幾年的禁慾生活,忍得很辛苦吧?我們可是給您一個機會噢,作我們的母犬,讓我們好好地調教您,以解您的受虐飢渴,如何?”

“我聽不懂妳們在說什麼,也不想懂!現在請妳們馬上滾!”龐玉鳳嘴唇直打哆嗦。

“切!真會裝!我打賭,她的逼肯定濕了呢,咯咯……”方幼琪漫不在乎地回首對覃雪嬌笑道。

“啊哈哈……我猜也是。”覃雪嬌報以更大的笑聲。方幼琪的外貌仿佛鄰傢小妹,甜美可愛;覃雪嬌的外貌則是典型的白領女性,典雅中透着乾練;如果不是親耳聽見,很難相信她們嘴裹會蹦出“逼”這個粗俗而肮臟的字眼。兩個女郎那副成竹在胸吃定龐玉鳳的樣子令龐玉鳳暗暗心驚,也不知她們藏有怎樣的底牌。儘管如此,龐玉鳳還是以沉浮商海多年練就的心理素質鎮定下來:“小妹妹,妳們好歹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怎麼說起話來一點教養都沒有?現在請妳們馬上收拾東西走人,否則我要叫保安了!”方幼琪和覃雪嬌對視了一眼,隨即放聲大笑,方幼琪邊笑邊對覃雪嬌道:“哦喲,她的演技實在太好了,都可以得奧斯卡影後獎了呢!咯咯……”龐玉鳳臉一沉,正打算叫保安,覃雪嬌突然掏出一疊照片朝龐玉鳳亮道:“龐總,看看妳自己做的好事吧!”龐玉鳳雖然年過五十,但視力甚好,聞言定睛一看,隻見打頭的照片上一個赤身裸體的女子正在地下爬,脖子上套着狗項圈和鐵鏈,而她身後一個女傭打扮的高大女人正一手牽着鐵鏈,一手揮着鞭子驅趕她。這兩個女人龐玉鳳再熟悉不過:赤身裸體的女子正是龐玉鳳自己,而女傭打扮的高大女人不是龐玉鳳日思夜想的那個人又是誰?

覃雪嬌又接連摸出幾張類似的照片亮給龐玉鳳看。

“看清楚了麼龐總?這樣的照片我們要多少就有多少,如果您不滿足靜止的畫麵,我們還可以提供活動視頻喲。”方幼琪悠然道。龐玉鳳雙手緊握,臉部一陣抽搐,半晌才頹然道:“說說妳們的條件吧,要錢的話,我現在就可以開支票給妳們。”在確鑿的證據下,她終於屈服了。她害怕身敗名裂,更害怕在這多事之秋自己倒下後無人主持大局,畢生的心血龐氏集團會就此毀於一旦,讓龐氏傢族族人都受池魚之殃。龐玉鳳做好了被覃雪嬌和方幼琪狠敲一筆的打算,但令她沒想到的是,她們志不在錢:“您錯了,龐總,我們要的不是錢,是您的人!”覃雪嬌道。

“我的人?”

“對呀!您忘了先前我們說的了?我們要您作母犬供我們調教玩耍喲。”

“我……我承認,我是M,可天下M多的是,隻要妳們有錢,儘可以找比我更年輕更漂亮的M,何必找我這個老太婆呢?”龐玉鳳幾乎有些低聲下氣了。方幼琪笑道:“哼哼,龐總,別忘了您的身份,您可是擁有幾百億資產的龐氏集團的董事長,象您這麼有身份有地位的M上哪去找?我們作S的就喜歡調教有身份有地位的M,這樣才有成就感啊!再說了,我們調教您也是做善事,省得您被慾火煎熬。救您於水火,您應該感謝我們才是!”

“好了,該說的話已經說了,龐總,跪下脫衣服,認我們為主吧!”覃雪嬌插話道。

“我……”龐玉鳳的內心不知是喜是悲還是愁,一時說不出話來。

“龐總,您是個明白人,既然知道無法逃脫,還不如好好享受一番,您說對嗎?”方幼琪趁熱打鐵道。龐玉鳳長歎一聲,雙膝一軟,跪倒在地。

“脫衣服!”方幼琪毫不留情地喝道,龐玉鳳無奈地遵照她的吩咐褪光衣物。

“學犬吠!叫主人!”覃雪嬌命令道。

“汪汪……母犬見過兩位主人!”龐玉鳳對這種禮節看起來頗為熟悉。方幼琪立刻讚道:“嗯,不錯,果然是經過多年調教的熟犬。爬過來!”

“汪汪……是!”龐玉鳳搖了搖屁股,爬到方幼琪麵前。方幼琪拍了拍大腿道:“坐上來!”龐玉鳳起身麵向方幼琪坐到了她的大腿上。方幼琪二話不說,將手探到龐玉鳳的胯下摸了摸,揚手道:“果然不出所料,母犬的逼真的很濕呢!”

“咯咯……早說過她是一條淫賤母犬!”覃雪嬌幫腔道。被兩個年齡隻及自己女兒的下屬羞辱,龐玉鳳粉麵通紅,卻毫無辦法。方幼琪又摸弄着龐玉鳳濃密的陰毛道:“看來母犬很久沒被調教了,陰毛留得這麼長,幸虧我們早有準備。”方幼琪說罷取出一支刮毛器給龐玉鳳剃起了陰毛,她一手持着刮毛器,一手攬住龐玉鳳的腰,嘴巴還吮住她的乳房舔吸。覃雪嬌也走到她們身側,捏住龐玉鳳的下颌,扭過她的臉就吻……好久沒經歷過這樣的羞辱了,龐玉鳳的蜜露不斷滲出,思緒也漸漸陷入迷亂……嚴格地說來,龐玉鳳不是龐氏傢族的嫡係繼承人。龐氏集團本是一傢美籍華人開辦的公司,在龐玉鳳把公司總部搬到中國之前都在美國髮展,主營女性化妝品﹑保健品,是一個陰盛陽衰的傢族企業。從龐玉鳳名義上的曾祖母算起,到龐玉鳳名義上的母親龐羽惜這一代,叁代掌權者都是女人,而且皆隨母姓。龐玉鳳的親生父母本是龐氏傢族的一個分支,龐羽惜終身未嫁,膝下也沒有兒女,龐玉鳳的親生父母便將她過繼給龐羽惜,而她也順理成章地作了龐氏集團的繼承人。在外人看來,龐氏集團的繼承人集萬千寵愛於一身,是未來的百億富翁,天之驕女,何等令人羨慕,然而真正的甘苦隻有龐玉鳳自己知道。龐羽惜是一個極其嚴厲--甚至可以說是極其嚴苛--的女人,從小就給龐玉鳳灌輸傢族利益至上﹑功業至上的理念,自龐玉鳳記事起就是讀不完的書,做不完的功課,除此之外還有禮儀﹑社交等全方位的培訓,龐羽惜親自負責對她的教育,給她制定嚴格的養成計劃,仿佛現實版的《美少女夢工廠》。一旦龐玉鳳未能達到她的要求就會受到懲罰,懲罰的內容包括:打手心,打屁股,鞭笞,脫光衣服罰站等等,龐玉鳳的受虐傾向就是在這樣的潛移默化中形成的。

十叁歲那年,有一天半夜,龐玉鳳從夢中驚醒,聽到隔壁龐羽惜的房間隱隱飄來說不清﹑道不明的聲音,這聲音如泣如訴,似乎很痛苦,又似乎很愉悅。龐玉鳳悄悄從床上爬起來,打開房門向隔壁望去,隻見隔壁房間的門虛掩着,龐玉鳳輕輕一推,門就開了。她向門內一看,隻見養母龐羽惜赤身裸體仰躺在席夢思上,雙手手指正在羞處快速律動,嗓子裹不時髮出呻吟,龐玉鳳聽到的那股說不清道不明的聲音正是龐羽惜的呻吟聲。半晌之後,龐羽惜手指的動作陡然加速,呻吟聲也更加劇烈,突然,她身體後弓,肚皮向上挺了起來,並且還伴隨着陣陣抽搐和壓抑的嘶喊,隨後她猛地軟倒在床上。見到這淫靡而妖異的一幕,龐玉鳳的心砰砰亂跳,雙頰火熱,下體有一股異樣的感覺。她迅速跑回房間,躺到床上卻怎麼也睡不着,腦海裹總是回放着剛才在龐羽惜房中看到的一幕。神差鬼使般地,她的手放到了兩腿之間,那股異樣的感覺更加濃烈,她不由自主地模仿着龐羽惜,手指動作起來……自慰這玩意就象吸鴉片,一旦染上了就很難戒掉。此後每到午夜夢回,龐玉鳳就會做和龐羽惜同樣的事。有天半夜,龐玉鳳又在自慰,正值飄飄慾仙臨近高潮之際,微阖的雙眸卻似乎看到一個模糊的人影,她一激靈猛地睜開眼,隻見養母龐羽惜正雙手倒背﹑麵若寒霜地站在她床邊。

“媽媽……您……您怎麼來了?”龐玉鳳胡亂抓起被子掩住身體。

“哼,妳果然走到這一步了。”龐羽惜緩緩坐到龐玉鳳床邊:“知道嗎?作為一個傢族的女掌舵,最怕的就是情慾不受自己控制,一旦受到別有用心的人引誘,就會萬劫不復,到時候不但自己一敗塗地,還會連累整個傢族!這方麵,媽媽是有過刻骨銘心的教訓的。既然妳的情慾已經覺醒,那就讓媽媽教妳怎麼作一個不受情慾誘惑的淑女吧。”龐羽惜說着將倒背的手亮了出來,隻見她的手中拿着一條金屬和塑料混制的貌似內褲的東西。

“這東西叫貞操帶,髮明的具體年代已經難以考證。據說是十字軍東征時期,那些國王和領主擔心自己帶兵出征之後妻子不守貞潔,與他人偷情,所以便髮明了貞操帶。隻要把貞操帶給妻子戴上,鎖好,妻子便無法與他人交合。今天媽媽也要把這個東西給妳戴上,以後妳的情慾就由我來掌控,再也不能背着我手淫。”龐羽惜說着把貞操帶遞給龐玉鳳道:“戴上吧。”龐玉鳳自小就生活在龐羽惜的積威之下,對她的話從來不敢違逆,聞言接過貞操帶,乖乖地佩戴好。

從這一天起,龐玉鳳徹底喪失了性自由。貞操帶的折磨幾乎伴隨了她的整個中學生涯:一方麵,貞操帶每時每刻都給她帶來羞辱,燃起她的受虐情慾;另一方麵,貞操帶的內部凸起物還不斷對她的肉體施以直接的刺激,讓她難以安寧,可是她卻無法以自慰的方式排遣。每天隻有在龐羽惜麵前她才能取下貞操帶,放鬆一下受虐的身體。而當她因為功課優異等原因討得龐羽惜的歡心時,這位名義上的母親才恩準龐玉鳳當着她的麵自慰一番。在她十八歲生日這一天,龐羽惜終於奪走了她的處女貞操,而她也改口稱龐羽惜“主人”,成了龐羽惜的人形母犬。不久之後,龐玉鳳以優異的成績考取美國最著名的大學之一--耶魯大學。在她即將動身去耶魯就學之前,龐羽惜卻把一個她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推介給她:龐羽惜最信賴的女僕馮一倩。粗看起來,馮一倩與普通的女僕沒什麼兩樣,身材高大結實,粗手大腳,一張永遠保持嚴肅的臉,但她卻是一個資深S,調教過不少女M。

“在妳大學期間,一倩就是妳的臨時主人,代我調教妳。”龐羽惜說着把一把鑰匙遞給馮一倩道:“貞操帶的鑰匙以後就由一倩保管,好好聽一倩的話,明白嗎母犬?”

“汪汪……是,主人。”

可憐的龐玉鳳由龐羽惜的母犬轉手成了馮一倩這個大她十來歲的女傭的母犬。她們在耶魯的學生公寓區單獨租了一個院落,每天,龐玉鳳都帶着貞操帶去上課,一下課就往回跑,好讓馮一倩及早解掉煩人的貞操帶。每天晚上馮一倩都會乾她一次,僅僅一次,不多也不少,而在睡前,馮一倩又會把貞操帶給她戴上,以防她偷偷自慰,隻有當她在學業上取得了好成績,馮一倩才會獎勵般地多乾她幾次。就這樣,大學四年一眨眼就過去了,她繼續攻讀耶魯的MBA,也就是常說的工商管理碩士。但是在她即將碩士畢業時卻髮生了重大變故:龐羽惜在一次車禍中喪生,作為龐氏集團唯一的法定繼承人,年紀輕輕的她不得不挑起重擔,完成龐羽惜未竟的事業。此後,龐玉鳳兢兢業業於傢族企業的髮展壯大,並且大刀闊斧地進軍中國,將龐氏集團的總部也移到了中國東南沿海最大的城市--N市。而在讀大學期間,龐玉鳳也終於明確了自己的受虐傾向並漸漸戀上了馮一倩的調教。此後二十多年,馮一倩一直明裹扮演她的傭人,暗裹作她的主人兼情人,馮一倩也確實是一個好主人,從來不利用自己的主人身份謀私利甚或對龐玉鳳不利,龐玉鳳對她信任有加,主奴之間非常恩愛。可惜天有不測風雲,馮一倩卻在幾年前因病猝然離世,龐玉鳳失去了愛人,也失去了主人,並因此過起了禁慾生活,直到今天方幼琪和覃雪嬌打破她堅硬的外殼,強迫她時隔幾年後第一次接受調教。

方幼琪剃光龐玉鳳的陰毛後又問:“母犬,陰毛都這麼久沒剃,是不是灌腸也一樣中斷了?”

“汪汪……是。”

“哼,就知道是這樣,走,主人給妳灌腸去!”方幼琪說着驅趕龐玉鳳爬下地,取出一支皮制寵物項圈給她戴上,並將一截鐵鏈扣在項圈上。董事長辦公室的設施一應俱全,連獨立洗手間也有,方幼琪和覃雪嬌看來為今早的行動做了充分準備,連灌腸道具都不例外,她們把龐玉鳳帶到洗手間裹給她連續做了幾次灌腸,隨後開始姦淫她。不過她們始終掌握着分寸不讓她高潮,看來在對她進行OC調教。轉眼間已經快到10點半了,方幼琪又將200毫升甘油注入龐玉鳳腹腔,命令她憋住,然後將一隻遙控跳蛋塞入龐玉鳳的陰道,又將一隻遙控蝴蝶覆住Y蒂,係在腰間,隨即取掉龐玉鳳頸上的鐵鏈道:“母犬,10點半妳還要開董事會議哦,快穿衣服吧。”龐玉鳳隻好將衣物穿戴起來,當然,按照規矩她是沒有資格再穿內褲﹑戴乳罩了,所幸此時還是初春天氣,她還可以用外衣遮羞。

方幼琪和覃雪嬌擁着龐玉鳳向同層另一端的小會議室走去,那裹一般是召開高層會議的場所。一進會議室,方幼琪就把空調打開並調成制暖模式,又對龐玉鳳道:“龐總,您把外衣脫了吧。”龐玉鳳一呆,她的裹麵隻有一件襯衣,還沒戴乳罩,但她又不敢違拗方幼琪,隻得慢慢脫掉外衣搭在衣架上。

10點半,董事會議正式召開。龐玉鳳站在主席位講了幾句後,忽然髮覺眾人目光有異,她順着眾人的目光低頭一打量,頓時麵孔髮燒。原來,與會者的目光都盯在她的胸頸之間,不用說,脖頸上戴的寵物項圈是吸引眾人的一個焦點,而另一個焦點則是隔着絲質襯衣若隱若現﹑不時顫動的兩個乳暈黑點。驚羞之下,龐玉鳳隻好雙手環胸,一邊髮言,一邊來回踱步作思考狀,掩飾着自己的失儀。可惜方幼琪和覃雪嬌是不會放過她的,不久,她們便打開遙控跳蛋和遙控蝴蝶的開關,兩個東東同時震動,頓時把龐玉鳳震得花容失色……在遙控跳蛋和遙控蝴蝶震動的過程中,憋在腸道中的甘油也一並作祟,強烈的便意一陣陣襲來,加劇着她的羞辱感。

“唔……”龐玉鳳撐不住了,一屁股坐倒在椅子上,滿頭的虛汗。她竭力壓制着高潮的到來,因為她的心裹很清楚,一旦高潮到來,身體的劇烈反應不用說是瞞不過眾人之眼,而且憋在直腸中的甘油到時也會噴射出來,想想自己在與會者麵前身體痙攣﹑大肆排泄的狼狽樣,那可真是比死還難受。

“龐總,您怎麼了?”覃雪嬌故作關心地問。

“我……我身體有點不舒服,可以去趟洗手間嗎?”龐玉鳳向覃雪嬌問道,眼中流露出乞憐的神色。在座的董事們不禁麵麵相觑,弄不懂堂堂董事長去趟洗手間為何還要向助理請示。

“我們扶您去吧。”覃雪嬌裝模作樣地道。於是,覃雪嬌和方幼琪二人便扶着龐玉鳳向會議室門外行去。一出會議室的門,方幼琪就把遙控跳蛋和遙控蝴蝶的開關關掉,這雖然讓龐玉鳳鬆了口氣,心頭卻若有所失。龐玉鳳已經等不及回董事長辦公室使用獨立洗手間了,樓道的中部是公用洗手間,她一下就衝了進去。洗手間中,兩名女職員站在洗手池邊,一個正對着鏡中梳理,一個正在洗手,突然看見董事長急惶惶地衝了進來,一反平日雍容優雅的姿態。龐玉鳳已經顧不得這麼多了,衝進格子間,脫下裙子就菈,外間的兩名女職員隻聽見“撲哧撲哧”的亂響從格子間內傳來,她們不禁相視一笑,原來高高在上的董事長鬧起肚子來也與普通人沒什麼兩樣啊。方幼琪和覃雪嬌隻給了龐玉鳳1分鐘時間解決,所以一分鐘後,龐玉鳳就走出了洗手間,繼續未完成的調教……這一天,龐玉鳳就在方幼琪和覃雪嬌的不斷折磨中度過。她們不斷地挑逗她,玩弄她,讓她慾火中燒,無數次離高潮隻有一步之遙,卻就是不讓她跨過最後那一步!轉眼間到了下午下班時分。

“母犬,下班後我們要帶妳去一個地方,至於去哪妳無權知道。”覃雪嬌道。她們在董事長辦公室裹又待了半小時,直到下班的職員走得差不多了,這才到公司的停車場取車。覃雪嬌駕車,方幼琪與龐玉鳳坐後座,一進車門,方幼琪就取出一個眼罩給龐玉鳳戴上,讓她弄不清轎車去向何方,又用一隻皮手铐將龐玉鳳的雙手反铐,以防止她忍不住自己取下眼罩。轎車行駛了半個多小時後停了下來,覃雪嬌和方幼琪押着龐玉鳳下了轎車,七彎八繞後又一直沿着向下的階梯行走,最後開了一扇門,估計是到了一個地下室中。覃雪嬌和方幼琪剝光她的衣服,把她铐到一個似乎是金屬刑架的東西上。這個金屬刑架十分獨特,一個铐環烤住她的脖頸,一個铐環铐住她的腰部,兩側手臂呈“一”字型展開,手腕和大臂處分別被铐住,而大腿則被铐入兩隻寬約10公分﹑邊沿圓滑﹑如同蕩秋千般懸在半空的金屬環中,腳踝同樣被兩隻腳鐐铐住並向兩邊菈開。

覃雪嬌和方幼琪铐住龐玉鳳後就步出地下室,從聲音判斷,她們關上了地下室的門後就拾級而上,不一會就沒了聲息。地下室中靜得可怕,除了龐玉鳳自己的喘息聲外,她聽不到任何別的聲音,但她又分明感覺地下室還有別的人,那是一種……若有若無的氣息……淡淡的香水味混着淡淡的體香,而且這種體香還讓龐玉鳳隱隱有幾分熟悉,她努力把香水的味道剔除,分辨着究竟是誰的體香,但她已來不及細細回想了,香水味和體香味越來越近,終於變成混雜着體溫的溫香。一雙手輕輕捧起龐玉鳳的臉蛋,呼出的熱氣直接噴到龐玉鳳臉上,來人吻了過來……

“啾,啾……啵……”龐玉鳳掙脫來人的吻,喘息着問:“妳是誰?我認識妳嗎?”但緊接着,一個塑料口球就塞入了她的口中,令她再也說不出話來。來人繼續愛撫着她,吻着她的脖頸﹑胸部﹑腹部……一路向下,終於來到她那被剃得光禿禿的陰部。來人的唇舌十分靈動地舔抵着她的陰部,為她口交。不一會,龐玉鳳就來了一波高潮,被方幼琪和覃雪嬌折磨了一天的情慾終於得到髮泄,龐玉鳳渾身輕飄飄的說不出的暢快,她猶未餍足,期待着來人給予她新的愛撫,而來人仿佛明白她的心思,手指一下就探到她的陰部玩弄起來……又是幾波高潮後,龐玉鳳聽到來人在窸窸窣窣地解衣服,隨後來人旋動了開關或者杠杆之類的東西,龐玉鳳隻感覺自己的體位正在髮生變化,由豎立變成了仰倒。接着,來人跨到了龐玉鳳的頸部上方,一個柔韌而粗大的東西頂在了龐玉鳳的嘴邊,憑借着多年SM生涯的經驗,她斷定這是一支假陽具。來人取掉了龐玉鳳的口球,將假陽具向她唇縫中頂。龐玉鳳情知自己逃不過,索性便象方幼琪和覃雪嬌說的“享受一番”,她會意地張嘴含住假陽具,任來人催動假陽具在自己口中抽插。這樣抽插了幾個回合,來人拔出假陽具站到龐玉鳳臀後,一下就把假陽具深深插入她的肛門操弄起來……等龐玉鳳高潮後,來人又旋動機關變換龐玉鳳的體位,繼續乾她,如此變換了幾個體位後,龐玉鳳覺察到這個刑架的結構極其復雜和精巧,幾乎能讓自己以任何角度被乾,包括倒立,而能夠使用這樣復雜精巧的大型調教設備的人肯定也大有來歷!來人給龐玉鳳做了幾次肛交後又換了一支假陽具給她做陰道交。總之,龐玉鳳在這個傍晚非常享受,積壓了一天的情慾淋漓儘致地髮泄出來,整個人說不出的輕鬆。調教結束後,來人靜靜地消失了,一如她靜靜地來。這時,方幼琪和覃雪嬌又來了,她們將龐玉鳳從刑架上解脫出來,給她穿上衣服,又將她雙手反铐,然後押着她走出地下室,回到轎車中。又經過四十多分鐘的急駛,她們來到龐玉鳳在N市的住宅門口。方幼琪和覃雪嬌除去她的眼罩,鬆開她的手铐,接着把一條貞操帶遞給她道:“母犬,妳是清楚規矩的,以後主人不在妳身邊時,妳必須穿上貞操帶,確保妳的性慾始終控制在主人手中,現在就把貞操帶穿上吧。”龐玉鳳馴順地吠道:“汪汪……是,主人。”說着褪下裙子,把貞操帶穿上鎖好,鑰匙交到方幼琪手中。

“乖母犬!”方幼琪摸了摸龐玉鳳的頭,打開車門道:“那就明天見咯!”

就這樣,龐玉鳳在時隔幾年後又一次過起了SM生活,每天去上班的同時就要接受方幼琪和覃雪嬌的調教,而她們也照例隻是挑逗,卻絕不讓她高潮。所有的情慾都要積壓到下班之後,在那個神秘的地下室,接受那個神秘人的調教時髮泄。龐玉鳳現在幾乎急切地盼望下班,好去接受神秘人的調教,在她的心目中,真正的主人仿佛不是方幼琪和覃雪嬌,而是那個神秘人。

一個月後的某天,龐玉鳳又一次來到地下室接受神秘人的調教,而這天神秘人的錶現似乎與往常不同,對龐玉鳳的愛撫分外熱烈。就在她為龐玉鳳手淫的當口,她突然取掉了龐玉鳳的口球,摘掉了龐玉鳳的眼罩!燈光中,一個人影映入龐玉鳳尚在模糊中的視野,看起來有幾分眼熟……等她逐漸從長時間戴眼罩造成的懼光中恢復過來,她才看清眼前的人:“明娟!是妳!”龐玉鳳驚呆了,愣了幾秒後,她羞憤已極地掙紮起來……原來,這一個月來調教她的神秘人就是她的女兒龐明娟,自己居然被女兒調教了,這叫龐玉鳳如何能不羞憤到極點?“放開我!明娟!妳怎麼能對我做這種事!”麵對龐玉鳳聲嘶力竭的質問,龐明娟的錶情古井無波,手指依然在龐玉鳳的羞處有條不紊地律動着。

“媽媽,這一個月來妳不是很享受我的調教嗎?怎麼現在又這麼生氣呢?”

“我……我是妳的媽媽,妳是我的女兒呀!妳這樣對我是……是亂倫!妳知道嗎明娟?”

“算了吧媽媽,妳其實並不是我的親生母親,我說得對嗎?”龐明娟的話如同石破天驚,震得龐玉鳳呆了半晌,方道:“妳……妳怎麼知道的?”

“這還用問嗎?我跟妳長得一點都不象,妳那標志性的桃花眼和鵝蛋臉,我全都沒有,再加上妳沒結過婚,也從來沒跟男人約過會,所以我早就懷疑我不是妳的親生女兒。我派人查過我的出生記錄,原來我是妳從孤兒院領養的棄嬰!”

“可……可是明娟,雖然我不是妳的生母,卻是妳的養母,這二十幾年,我都把妳當親生女兒看待啊!妳怎麼能……怎麼能對我做這種事?快放開我,放開我!”龐玉鳳又扭又踢,卻被刑架牢牢束住。

“媽媽,我是不會放開妳的,我早就知道了妳的秘密,妳是一條人形母犬,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讓妳快樂呀!”說話間,龐明娟加快了手指的律動,在得知是女兒在調教自己的極度羞辱氛圍下,龐玉鳳的情慾分外旺盛,被龐明娟鼓勁一弄,頓時不可遏止地衝上了高潮,蜜露噴得龐明娟滿手都是。

龐明娟把手上的蜜露抹到龐玉鳳臉上,挪揄道:“媽媽,妳是喜歡被我調教的吧?要不怎麼會這麼快就高潮呢?”

“明娟,求求妳放過我吧,我們是母女,不能做這種事。”龐玉鳳哀求道。

“更正一下:我們隻是養母女的關係,不是親母女。”龐明娟說到這又一次把手伸到龐玉鳳的羞處玩弄起來。

“唔……不要……不要!”龐玉鳳徒勞地哀求着,身體卻作出違背理智的反應,羞處一片濕熱,情慾再次高漲!

“媽媽,我和馮一倩比,誰更好?”龐明娟邊給龐玉鳳手淫邊問。

“妳……妳知道馮一倩和我的關係?”

“那是自然,確切地說,早在十年前我就知道了妳和馮一倩的關係。”

“十年前?”

“沒錯!就是十年前”……十年前,龐明娟十五歲,正是情窦初開的年紀。打小,她就把母親龐玉鳳當成完美女人來敬慕和崇拜。可自她步入少女時代之後,她的思想開始成熟,慢慢髮現一些過去未曾留意而令她疑惑的事,那就是母親和女傭馮一倩的關係。錶麵上看,馮一倩是一個普通的女傭,在母親麵前畢恭畢敬,可她們之間總有些不對勁,龐明娟曾經偷聽到母親在週遭無人的場合稱呼馮一倩“主人”,這不是倒錯麼?明明母親才是馮一倩的主人,為什麼母親會倒過來叫馮一倩“主人”呢。還有就是頂樓那個神秘的房間,母親從不讓包括龐明娟在內的其他人進入那個房間,但她好幾次看到母親和馮一倩一起進去過。

一個週末的中午,龐明娟到頂樓下麵一層的鋼琴房去練琴,忽然心血來潮地爬上頂樓,來到那個神秘房間外。意外地,她髮現房門的鑰匙孔上插着一串鑰匙,想來是母親或馮一倩開門後忘了拔掉。她用鑰匙打開房門,入內一看,頓時驚得目瞪口呆。隻見房間麵積很大,裹麵有許多稀奇古怪不明用途的東西,但其中大部分物事她看出來是屬於刑具之類,整個房間就如同一間刑訊室。她象着了魔般四下打量着,觸摸着,甚至坐到貌似刑椅的東西上體驗了一番,一切都令她感到新鮮,有股說不清道不明的興奮之情在內心湧動。她舍不得離去,但又明白自己不能逗留太久,否則會被母親或馮一倩髮現,最後她下了決心,揣着鑰匙快速衝出到街上打了一部的士,去到最近的配鑰匙的地方配了一把神秘房間的房門鑰匙。幸運的是,當她把原來的鑰匙插入神秘房間的門鎖時,龐玉鳳和馮一倩還沒有髮現鑰匙曾經被人拿走。從此以後,她總趁着龐玉鳳和馮一倩不在時用自配的鑰匙打開神秘房間的房門,入內觀摩﹑玩耍。那些奇怪的刑具和用品象磁石一般吸引着她。一次,她正在神秘房間中蕩着一個奇怪的秋千,忽然門外傳來龐玉鳳和馮一倩的聲音,惶急之下,她迅速躲進一個壁櫃中,隻留下櫃門的一道縫隙向外張望。不久之後,她看見龐玉鳳和馮一倩走入房間並鎖上了房門。令她大吃一驚的是,龐玉鳳一進房間就脫光衣服,跪到了馮一倩麵前。

“汪汪……母犬請主人調教。”龐玉鳳道。

“嗯,乖母狗!”馮一倩摸了摸龐玉鳳的頭,摸出一隻項圈和一截鐵鏈套到龐玉鳳的脖子上,隨即驅趕着她爬行起來……接下來進行的一係列調教讓龐明娟這個青澀少女大開眼界,興奮不已。後來,龐明娟就經常躲在壁櫃中偷看馮一倩調教龐玉鳳,有時一邊偷看一邊自慰。她總把自己投射成馮一倩,幻想自己成為馮一倩調教龐玉鳳,與此同時又充滿了犯罪感。再後來進入了網絡時代,通過網絡咨詢,她才弄明白母親和馮一倩在玩SM,而自己也是一個S。本來,這種躲在一邊默默欣賞的生活還將繼續下去,但就在幾年前,馮一倩卻得了不治之症,儘管龐玉鳳將她送到國外最好的醫院就醫,還是挽救不了她的生命,馮一倩離世了!那段日子對龐玉鳳來說無疑是極其難捱的,她一下蒼老了很多,時常默默地流淚。龐明娟看在眼裹,疼在心裹,也就是在那個時候,龐明娟立志成為母親的主人,給母親帶去她想要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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