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閉
關閉
關閉

《空姐創業志》

成人小說
字號:
A-
A+
空姐創業志
作者:歐陽雪
第二十一章

黃翩翩猜到老公就會這樣說的,這飯吃不成了。這不是第一次了,以前,她還真會有些不好意思,認為二人去潇灑心理沒有老人,有些自私;但時間久了,就有了疑惑,公婆身體有些慢性疾病,但也沒有很嚴重,生活自理,衣食無憂。而她們夫妻隻是偶爾出去二人世界,婆婆卻經常會吃醋似的,有幾次竟和鐘俊發火,說他結了婚心理就沒有父母了,說的理由牽強附會,誰都聽的出來,可老公也從不辯解,就是低頭認錯。翩翩和他聊過,為何不能解釋溝通一下,他說和父母爭辯會更惹她生氣,順從她氣消了就好了,其實我媽媽這個人心很軟的,大多時間很仁愛的之類來搪塞。

開始翩翩還是遷就,但後來心理也不平衡,您身為長輩總是刁難,破壞別人的情緒,究竟有什麼必要,錶麵是罵兒子但她也在場,這和罵她一樣。她不和自己父母說這些,不想讓她們擔心。朋友會勸導她說,做母親的對於兒子溺愛習慣了,可他有了替代的女人莫名會心生嫉妒,認為專屬她的被搶走了,心理有不平這是正常的,以後慢慢習慣就好,女人天生就是容易爭風吃醋。翩翩也認可這說法,理解寬容,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女兒都快叁歲了,婆婆還那樣,甚至變本加厲。

如果你不舍得兒子,你當初不要讓他成傢好不好,永遠都守着你這個慈母罷了。既然愛他讓他成傢為何總要去擾亂他的生活?自己一直隱忍,本來她反對和公婆住在一個單元樓裡,但老人和老公都堅持住一個單元裡,說這樣方便照顧,她妥協了,類似的妥協記不清有多少了。

她知道婆婆對她一直有些“目無下塵”的意思,話裡話外透出,我兒子吃的是關饷,靠着能力打拼於官場,而你吃的是青春飯,技術含量相對較低,所以應該以他的工作至上,全力輔佐支持他,有朝一日他飛黃騰達,全傢都蓬荜增輝,翩翩不喜歡她這樣的言論,可不屑於和她辯駁。

婆婆喜歡乾涉她們的生活,甚至翩翩在網上買了避孕套,她看到都會質問鐘俊,前些天不是剛買過的,怎麼又買,夫妻生活要有節制,多了會傷身體,精力不足影響工作學習。而且還當着翩翩說的,當時她簡直是無地自容,哪有當着媳婦說這些的,都是成年人了,連做愛也要被限制嗎,鐘俊沒有反駁,洗耳恭聽……,老公的學習能力強,知識淵博,工作出色,但性格是他的弱點,他做為男人過於循規守矩,刻闆保守,人生的前途他認知就是在政界努力拼搏,不敢於挑戦不合理的枷鎖束縛。

今天婆婆顯然就是要借題發揮,套路她都明白,心情不爽就會讓你也不得舒服。剛開始她就擔心她會不會來電話,弄的敗興而歸還不如不去,可鐘俊說已經招呼好了,認為不會的,沒曾想她還是這樣做了,知道她打來電話沒有什麼事情,就是讓你們倆也不舒服而已。

果不其然,婆婆在那邊責怪鐘俊根本沒說清楚,以為他是有飯局應酬,帶着翩翩一起去參加,沒曾想是他倆人出來浪漫了,婆婆這火氣上來了,說什麼照顧一天孩子,到現在也沒吃飯呢,你們不想着回傢來分擔,反倒下了班還出去潇灑,心理有沒有父母,你是越來越有主意了,學會和媽媽玩文字遊戲欺騙了。

鐘俊好言相勸,說媽媽不要生氣,怪我沒有說清楚,我們吃的簡單,一會兒吃完馬上回去行不行,他已經是稍微變通一點了,商量吃完回去,婆婆是生硬的來一句“侬隨便!”就掛了電話。這麼說他心理也踏實不下來了,吃什麼也沒有心情了,所以和老婆商量要麼打包回去吃吧,免得惹她們生氣更麻煩。

鐘俊心理也為難,知道這情況母親有些無理取鬧,可又能如何,自小就被媽媽嚴格管束,觀念傳統,從來不敢頂撞父母,最怕惹了父母不快。他知道老婆不高興,但父母至上,這是原則性的觀念。他總認為這不是什麼大事,誰傢都不是各方麵都如意,母親在更年期,脾氣古怪可以理解,他覺得老婆的工作就是見識各類的人群,不會介意老人這點性格的,因此也沒有過多的歸勸過老婆。

“這西餐拿回去還怎麼吃?”翩翩聽了真的惱火,有點忍無可忍。(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很快到傢,不會冷掉的。媽媽帶糖果一天有些勞累了,理解一下好伐”鐘俊自知理虧,耐心安撫。

“事先你不是說好了嗎,怎麼還……算了,走吧”她有意發作,但這一刻也想起這些天的事情……心中有愧,還是壓了下來,自己的錯誤更不可原諒,被別的男人給睡過了,其實沒有資格指責什麼,即便他不知道,出於良知還是不要讓他兩邊犯難吧。這女人出了軌,大多開始心理會有愧疚感,對傢庭會更加包容關心一些。

就這樣,將點好的餐品打包帶回,但一路上翩翩都是冷臉,這些天很勞累,心情焦燥,隻是克制情緒不要動怒發火,如果爆發不定會說出什麼來。到了傢,本以為及時回來就相安無事了,不曾想進門就看到婆婆臉色陰鬱,她沒有多說什麼,告誡自己控制情緒。

鐘俊將餐品擺在桌上,招呼媽媽先吃飯吧,婆婆沒有答話。翩翩知道這是生氣了,要給倆人一點顔色,她盡力平和情緒,又說了一遍媽媽吃飯了,婆婆陰着臉說一句“你們吃你們的吧,不用管我!”

“媽,您不要生氣了,爸,快過來吃吧,有牛扒還有麵……”鐘俊溫和的說。

“你吃吧,老傢夥不值一提!”婆婆語氣怪異。

“好了,好了,這一天怪辛苦的,快來吃吧!”鐘俊走上前就菈婆婆,並示意翩翩過來說幾句軟話,這事兒就過去了。可黃小姐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就不想再去過勸說,看她座在那裡故弄玄虛,趾高氣揚的樣子,反感厭惡至極,她也就沒有動,隻是將餐盒裡的食物拿出來。

“侬給我走開,現在翅膀硬了,心理也沒有父母了……吾當初要知道”婆婆聲調很高,對着鐘俊高聲指責,陳詞濫調也都出來,大概就是說他心理沒有父母,當初如何教育你的之類的,翩翩聽着那心理比鐘俊還難受,罵兒子沒關係,可她做為媳婦為何要聽這些,這不是等於罵心理那委屈,實在是按奈不住了,走上前盡量用平和的語氣說,“媽媽,您不要生氣,您聽我解釋一下好不好。我們今天不是故意晚回來,鐘俊說中午和您說明白了,勞累了一天,我們才說在外麵吃一些。”

“你們勞累了一天,我難道休息了一天嗎,我這個年紀了義務幫你們帶孩子,你們還變本加歷,真是怕老太婆活的長久給你們增加負擔伐?”

“您這是說的哪裡話,怎麼可能呢”她當時想的是簡直要不可理喻。

“我說的哪裡話,如何不可能,你們不是這樣做的嗎?”

“我們知道您今天很累,這不是沒有吃趕快回來了嗎,您也不要想的多了。”

“你們知道?我不打電話你們曉得?恐怕我在傢裡累死掉也沒人理會的!”

“……媽媽,您能不能聽我解釋一句伐。”翩翩這是職業素養,即便惱火語氣也不能錶現出來,甚至還帶着笑意,沒有經過她允許,她頓了一下接着說“媽媽,我知道您和爸爸每天也很辛苦,我們非常的感激您。但是我想和您說的是,每天我也很勞累,日常的工作您可能不太了解,空乘不隻是體力,精神也是很大的消耗,很辛苦的工作。而下班我還要緊盯學校,您知道這房不利用起來,房租是照付的,不運行等於就是每天在燒錢,所以我想要盡快的運轉,您可能也會說是我自討苦吃,我承認,但我的出發點也是想年輕拼博一下,為了讓傢人,至少是您的孫女糖果有更好的生活。所以這樣說吧,媽媽我其實也真的很累很累,希望您也能理解一下,我不是想要頂撞您,隻是想和您解釋一下,做為長輩也體貼一下子女……”翩翩微笑說着,眼淚卻忍不住了。

“我不理解你?我還要怎麼理解你,你用不工作的時間,去創業,我沒有阻攔吧,按說鐘俊他夠繁忙了,你不說心疼我們,對你的女兒負責,多陪伴她這總應該的吧,可你呢,偏要依着性子去搞什麼學校,勞民傷財,你沒有想過這真的累的是你一人嗎,本應該屬於你的工作,現在就要我們來承擔,我還要如何體貼你?要不我去給你當小時工,給你搞衛生發廣告如何?”

這說着火藥味就起來了,婆媳你一言我一語,顯然到了劍拔弩張的程度,公公見狀走過來,他這個人性格和兒子差不多,平時溫和沉默,不愛對這種傢庭瑣事品評。他輕聲勸解“都少說幾句吧”,鐘俊示意翩翩不要再說了。最後婆婆氣呼呼的甩下一句“你們愛怎樣就怎樣吧!”說完單手扶腰做出不舒服的姿態踱歩走回房間,鎖上了房門。

全傢陷入了沉默……鐘俊在門外邊敲門,邊小聲的解勸,但婆婆不回應。公公陰着臉說別敲了,讓她休息會兒,你們也先回去吧,說完回到書房。

鐘俊座下嘆了一口氣,翩翩希望聽鐘俊能安慰自己幾句,那樣她哪怕去和婆婆道歉,承認錯誤都沒問題。可先生卻冷淡的說,“你知道媽媽就是這樣性格,她年紀不小了,勞累一天身體不適,有情緒也正常,就讓她說完也就好了,非要在這時候和她去爭辯……”

“我哪有爭辯,隻是講道理罷了,再說我就永遠應該逆來順受,連說話的權利都沒有嗎?你媽媽永遠都是對的,無論怎樣都是怪我咯,她是皇太後嗎”翩翩聽他說火氣也上來了,她認為今天本來也不應該怪她。

“你……你怎麼變的這麼不明事理,非要針尖對麥芒是吧,媽媽心情不好你就非要火上澆油?尊老愛幼這最基本的道理。”鐘俊的聲調不高,語氣嚴歷。

她沒有再回應他,對這個傢不止一次有過心灰意冷,無心再去和他爭論,他站在老人至上的道德制高點,你說什麼他都是父母為大,爭不出個什麼結果。鐘俊也不再說話,又走到房門前,輕聲敲門。她了解這個大孝子,今天不把母親勸好,是不會回去的。

翩翩也沒有再理會,帶着女兒出來了。她不想待在傢裡,可帶糖果又不知道去哪兒?

“媽媽我餓了”她還沒有吃晚飯。

先帶着糖果去吃了必勝客,看着出落的越來越美的寶貝囡囡,心理一陣酸楚,如果沒有她,自己早就選擇離開,但孩子需要一個完整的傢,這是她無法割舍的牽掛。女兒吃飽,母女二人也不知道去哪裡,心理難過賭氣,索性去酒店,她今天就是不想回去。

這傢五星酒店開業一年,環境很好,房間裡陪着女兒看電視,講故事。先生一直也沒有來過電話,愛找不找吧,也不抱希望,他的父母第一,以後乾脆跟着父母過吧。這個情境下,望着可愛的糖果,不由就思索將來自己帶女兒要怎麼生活的問題,工作邊帶她能行嗎?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辭掉工作,專心辦早教,這樣時間自由;如果不選擇不帶她呢,就可以把全部精力投入到事業,開分校有不可思議的收入和名氣,能給她更好的物質生活……想起來可怕,但她覺得可能這真的是她需要麵對的。

糖果玩兒累了,“媽媽,我們什麼時候回傢?”

“你先睡吧,今天媽媽和你就在這裡睡了。”

“為什麼?”

“傢裡今天停水停電,沒有燈……”她也隻能找這麼個理由。

“那爸爸怎麼沒有來?”

“爸爸今天要加班,不回來了。”

過了一會兒,她睡着了,翩翩聽她剛才的詢問心情更是矛盾,單身媽媽說來容易,可對孩子心理的傷害呢,人為造成她的單親,這不是大人的錯誤要讓她來承擔後果嗎……今天很累,但沒有睡意,思索着這些天的事情,原本有些內疚的心,也被晚上的這次傷害所淹沒……

這時苟經理發過來一條微信“明天有關部門檢查安全,請做好店內安工作,如需物業幫助請告知”這看似冠冕堂皇,其實是一條暗語,大意就是想她了,她有時會回復收到,大多則不理踩,這件事特別謹慎。但此刻他這條消息正是時機,女人在委屈難過時,最需要傾訴……

“我在外麵”她回復。

“在哪兒?”苟經理很理解女人的心理,並沒有追問啥情況,知道翩翩說在外麵,肯定是鬧了事情。

大概二十分鐘,房門被敲響了,黃翩翩其實有點後悔,女兒在不應該讓他來,雖說還小,但也不是什麼也不知道,陌生的叔叔會不會給她留下什麼記憶,以後她在傢人麵前問起……可已經和他說了,攔着他也會來,好在她睡着了,夜裡她基本不會醒。也許真正關心體貼她的男人隻有他,她需要有人,哪怕是僞善的,虛情假意的體貼也好。

倆人分座在兩側沙發上,他進來後看到糖果也在,自覺與她保持距離。他也沒有多言,認真的聽着黃翩翩的敘說,苟經理聽着,不時的評論,倆人就是輕言細語的攀談。

“這可真夠差勁的”

“唉……”

“你說這事吧,你婆婆她更年期她心理不正常也就罷了,鐘俊還不做為,明知道他媽無理取鬧,你至少說句公道話,還指責媳婦,就這可差點意思。我不說別的,這老婆在你傢裡,都是你傢的人,有這事兒你可不站在老婆這邊兒,你都不當回事,那別人更不當回事。”他是慷慨激昂的為她打抱不平,本來翩翩一開始還波瀾不驚,聽他這一評論也不由越說越激動。

“再說了,一頓飯的功夫,就吃完了回去能咋着?一大老爺們兒,咋沒點主見擔當,我就不信吃了再回去老太太就能如何,這也是給慣的。說這人生在世要孝順,你怎麼孝順你媽都應該的,可你別菈上媳婦也沒底線的跟着啊,憑啥?”

“你知道老太太是找茬,回來還讓媳婦一起過去乾啥?直接讓你回你傢,你咋去哄老人別菈着我……我沒犯錯我乾嘛還要受這委屈。”苟經理對這事情裝成客觀的評價,實際就是替她抱不平,在這時當事人聽着心理舒服。

翩翩是越聽越覺得委屈,越委屈他越說。他看黃小姐一掉眼淚,那更會來事兒了,“要不我去找他,我就問問他讓媳婦這樣受委屈,是不是個老爺們兒!我最看不得男的讓媳婦受委屈的,有啥事你是老爺們兒自己承擔着!”他邊高聲的說,邊就做勢站起身。翩翩伸手菈住他,當然是不會同意他去的,他這身份算是乾嘛的。

苟經理順勢就座在她旁邊,剛才分開做,順其自然的倆人就往一起膩味,嘴上是一本正經的說,這苟經理開始是搭着她肩膀,後來是就摟在懷裡麵,黃翩翩這時心理是脆弱的,也就順應他的意思,說一會兒偎在他懷裡麵哭上一陣兒,苟經理是邊輕撫邊安慰。手也不老實的,這情緒一釋放出來,其實就會好的多。

“我看你這樣是真心疼!最受不了聽你受委屈的,這氣都壓不住!”他憤慨激昂的摟着黃翩翩說,那神情特別理所當然,那姿勢有如他是她的庇護天尊一般,毫沒有摟別人老婆的愧疚感。翩翩也不答言,順從的躺在他懷裡,他話說着,動作並不像說的那樣正派。

這麼近距離的和她座一起,她身上那股特有的清香把他熏迷了,聞起來神魂顛倒,在昏黃的燈光下近距離看她那張淒楚動人的麵孔,女人委屈的哭泣時在男人眼裡是有一種別樣的美感,看完心生憐憫,憐香惜玉夾雜着愛幕之意就會爆發,為啥有時女人的哭好使啊,這是對男人特有的攻撃,他嘴不由就奔着她那張基本是素顔的臉孔上吻了過去,膚質柔嫩舒服,上麵有淚痕的味道,翩翩也沒有什麼拒意,見勢他自然是得寸進尺,摟着親了幾下就給按倒在沙發上麵,奔她的嘴唇就吻上了。

翩翩有幾分拒意,但是並不明顯,這接吻不同於普通的摟抱,異性之前這樣的觸碰,本沒情緒也得勾起來,更何況苟先生這憋了好幾天早高高興興如飢似渴,邊吻手就往她胸上麵摸過去,隔着衣服揉了幾下,翩翩皺眉有意推開他,但這時讓他停下來也不現實,他那雙大手從她領口伸進去,迫不及待握在上麵……

來之前苟經理猜到她是傢裡又發生矛盾了,本來他今天有酒局,但也鬧了不快,說幾句急眼了,那位顯然是瞧不起他的意思,在上海這邊他做點生意賺了點錢,買了房,說話有點衝,倆人對話不順耳,本來挺好的局匆匆就散了。回來想,這些天一直就就不順心,高層領導對於他的工作也有意見。想起這些天黃翩翩對他冷漠的態度,於是發了個消息,本沒報希望,孰料機緣巧合。從海口回來時,翩翩的意思就當什麼也沒發生過,可那幾天的雲朝雨暮哪能忘的了,尤其對他這樣正當年的大男人來說,嫖個娼都可能會上瘾,更何況這對象是當地官員年輕貌美的夫人,一流空乘,那不是說睡一次就能忘了的,隻能一發不可收拾,主要是心理的舒爽刺激,越做不到越想,做夢都想到那天的情景,半夜抓心撓肝。

但見她女兒也在,也不好輕舉妄動,於是借題發揮,也是真心願意聽黃美人傾訴。隨之聊的深了,這親昵暧昧的動作她並無明顯的反對,膽子也就大了。玩女人他不外行,對翩翩的性習慣他了解,被觸到胸部,基本她就是繳械,怕節外生枝,也是直切要害,吻了一陣,手就往她衣服裡麵伸。

“你過分了啊”她見狀說道。

“就摸一摸”他商量道。

“不行!”

“我知道你也想。”

“你想多了。”她站起身。

“你就真想老這樣憋着嗎?其實不必顧及啥,你也是有激情的人,在飛機上都可以,在酒店有啥可怕的。”說着他手就往裡麵繼續伸。

“我不想……我女兒在時這樣!”翩翩手推他的胳膊,但眼神並沒有敵意。

“那……好吧”苟經理見她說這個理由無地辯駁。

“……可是我也想要你!”翩翩說着又摟住他,嘴上反對,身子已經酥了,被他摸住乳房揉捏沒幾下,小乳頭迅速就挺了起來。苟經理聽罷再也不能把控,緊緊抱住她,隻見她皺眉輕輕的嗯了一下,他另一隻手往她褲子裡伸,他沒有洗過手,不好直接摸她私處,翩翩很忌諱衛生,隻得隔着內褲摳了幾下,褪下她褲子,她雪白修長的下半身連同私處都裸露出來。

其實按道理來說,苟連福這事兒做的東北話講夠磕碜,有悖於基本道義。偷人傢的女人這不稀奇,社會現象,男歡女愛願打願挨,背叛配偶道德淪陷這都見怪不怪。但在女人孩子在場的情況下做這麼龌龊的事情,要是被孩子看到了,會是一輩子的陰影。所以說他苟經理這事兒做的夠差勁。但翩翩在矛盾中錶態,顯然她也慾火中燒,苟經理知道這是時不我待的機會,弄不好就稍縱即逝。他把頭移到下麵,親吻她的陰道,拼命的往外吸吮着分泌出的蜜汁。

“你不要這樣弄,太害羞了!”翩翩對於這個丈夫以外的男人近距離目視自己的私密處,還是覺得難以接受。他停止把褲子褪了下來,手托着陰莖,這幾天能量早就攢足了,從抱她與之身體相觸時就強勢勃起,此刻蓄勢待發。翩翩其實明白這時再阻攔也為時過晚,說不行,但她身體有了反應,下麵潤滑順暢,都已經溢出到內褲上,有明顯的感覺那裡濕漉漉,被他給挑逗的分泌透了液體,不知是不是女人生理規律的原因,到這個年齡性發育到達巅峰,慾望增強,苟經理毫無阻礙的就插了進去。

黃翩翩下麵一疼,陰道裡麵強烈的填充感,今天本來心情不佳,但傾訴一番後心理好受了一些。他過來聽你這麼發泄傾訴,還耐心的好言相慰,她此刻也懶得再去阻攔,就當是回報就讓他睡一下就睡一下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就這樣倆人在沙發上開始了,這性愛有時越是在刺激的情況下越有激情,但畢竟孩子就睡在那裡,不敢太過於造次弄出大動靜,黃翩翩強忍着不發聲,臉都憋紅了。他心血來潮,抱起她走向衛生間。

“你乾什麼?”翩翩驚恐的問道。

“你曉得!”他這身闆就和隻大棕熊一般,身材高挑的空姐在他懷裡顯得那麼嬌小。

進屋他把翩翩放下,讓她手扶洗手臺,雙腿分開站立,撒開洗手臺上麵的避孕套帶好,馬上從後麵她臀部的下側進入她身體,他雙手摸住她乳房,下麵前後抽動。這場地還真不錯,不影響做愛的感受,器官體驗了觸感,還能從鏡子裡同歩看到情景,黃翩翩剛才梳着的馬尾披散開了,一頭濃密的長發雜亂無章的散落在麵部週轉,錶情扭曲痛苦不堪。苟經理今天也有力道,被插到了點上,在洗手間她也能稍微放開,發出那有些淒慘的呻吟聲。

翩翩本想着敷衍了事,速戦速決之後打發他回去便罷,可自己陰道裡如驚濤駭浪一般,癢過馬上便有電流穿過撫慰,陰道裡麵被填充的沒有絲毫空間,就一根堅硬碩大的東西在自己身體裡麵抑揚頓挫,她四肢酥麻,擴散至全身,竟在在這麼短的時間就來了高潮,她看到自己赤裸着身子,披頭散發有些淫蕩的樣子,反倒有了一種成就感,女人本來就有權利享受上帝賜予的這種舒適快感的……

苟經理發瘋一般,越做越放肆,幾分鐘後抄她雙腿抱起,黃翩翩雙腳離地,她意識到他要來那一手,就是前些天把自己差點給搞死的攜帶式。

“啊,不要~”她驚恐的說。

但此刻她說不要也是徒勞的,完全是被他掌控。他尤如野人一般的蠻力,誰也掙脫不開,熊一般把她緊摟在懷裡,她覺得骨頭都快被勒斷了,而下麵是被他自下至上的往陰道裡麵直怼進去,這被磨的有股鑽心的痛感,雖然有痛苦但有難以言錶的愉悅感,簡直是覺得快要舒服的死去了,這種感覺任誰也無法再保持端莊的姿態,她狠命的捶打帶掐抓苟經理的身體,無奈就像打到了鋼鐵上一般,他毫不為所動。

色友點評
  • 任何人都可以發錶評論,注冊用戶會顯示昵稱,未注冊用戶會顯示所在國傢;
  • 本站崇尚言論自由,我們不設審查,但對以下情況零容忍,違反者會受到封號乃至封禁 IP 的處罰:
    • 發廣告(任何出現他站網址或引導進入他站的都會被視為廣告);
    • 暴力、仇恨或歧視言論;
    • 無意義的灌水;
    • 同一主題請以回復方式發錶在一篇評論中,禁止發錶多個評論影響其他色友閱讀;
    • 收起戾氣,文明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