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城郊潮濕炎熱,幾個主演擠在監視器前,人手舉着一隻小風扇吹着悶熱的古裝頭套和戲服,聽導演講上一場戲。
導演拿一支筆點着屏幕,“麵對俠客北陵,阿初應該錶現得更刁蠻一點。她是公主,不單單是一個女人……”
小風扇轉得暈暈乎乎,顧蔻神飛天外,嘴上說:“好的,我懂了。”心裡想:“傢裡沒有健身房嗎?公司樓下的健身房不夠大嗎?為什麼一定要跑那麼遠去別的健身房呢?公司沒有會議室嗎?沒有餐廳嗎?為什麼一定要跟女同事去健身房呢?”
導演說得起了興致,“……即便是後來國破傢亡,那也是體麵的,尊貴的。古人的邏輯跟我們不一樣,我們既然要講古時候的故事,就要投入古人的……”
顧蔻已經徹底走神了。
事情不知道從哪天開始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