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個朋友,他最近遇到了一些問題,但是又不敢和其他人說,所以托我來問問。”
出現了,經常會見到的“我有個朋友”開頭。
我強壓下反問一句“你這個朋友是不是你自己”的衝動,作為一名合格的心理醫生,我要做的應該是誘導病人將病情說出來,而不是為圖一時嘴快,把病人直接嚇得不敢說真話了。
“嗯,那麻煩你詳細地將你的這個朋友的問題敘述出來……盡可能地詳細,最好詳細到好像是你親身經歷過的一樣。”我換了一個更委婉的說辭。
來找我的是方晨,我的高中同學,兼初中同學,同時還是一個院子裡的鄰居。
他爸和我爸都是市裡化工廠的員工,所以硬要說的話大概也能算是發小了,畢竟同窗了整整六年的時間,小時候還經常一起玩,大學期間也偶有聯係,屬於是每次放假回傢還會聚一聚的那種關係。
高考時我以優異的成績考到了北清大學心理係,圓了從小以來就懷揣着的心理學夢,現在已經大四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之後我還會繼續讀研究生,可惜的是我的成績沒能保研,所以現在正在努力備戦考研中。
不是我大學期間不努力,但是奈何同學們都是怪物,基本上不是二代就是天賦異禀,尤其是我的室友裡有個叫鐘嘉炜(注:見《掌控》)的變態,次次都是第一,並且在各科考試的時候都生動形象地向我說明了什麼叫做“有的人考一百分,是因為試卷最高隻有一百分”。
扯遠了,總之,我就隻是北清大學心理係裡一個很普通的本科生,略懂一些心理學知識,除此之外,和普通人也沒有什麼區別。
但是忽悠一個遇到困擾的外行的高中同學,幫他開導開導,喂點雞湯,還是沒有問題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方晨是用QQ聯係的我,當時我正在打遊戲,沒有立馬回復,但是他堅持不懈地問了好幾個“在嗎”,我不得不拿起手機回了他一句“在,什麼事”,然後就有了以上對話。
“這真的是發生在我朋友身上的事情!”方晨強調。
“嗯嗯。”我懂。
“我朋友他發現……他的媽媽出軌了……”
英雄聯盟,退出遊戲!
“您請繼續說。”我開始專心致志地應付方晨。
“是這樣的,我朋友最近發現了他媽媽出軌的事,所以他很糾結,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就問到了我這裡,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就來問你了。”
“具體情況你知道嗎?是一次還是很多次?是男方主動還是女方主動?是現在進行時還是過去時?阿姨出軌的事除了你還有其他人知道嗎?”
“我不是說了這是我朋友的事麼……”
“抱歉,口誤。”
“算了,沒事,這個,我想想啊,應該不止一次,但是也沒有很多次……應該是男方主動的……”
“……”我感覺自己的股間好像正在微微的膨脹。
方晨的媽媽我自然是認識的,倒不如說非常熟悉,因為她和我媽陸芸的關係非常好,以前是同一個中專畢業的。
方晨的媽媽叫作蘇慧,我一般叫她蘇阿姨,是一位很強勢的女性,中專畢業後出去打了兩年工,攢了錢又自己讀了大學,後來在我和方晨當初的高中當老師,同時還是教導主任,抓風紀抓得特別嚴,學生們對她簡直是聞風喪膽。
我完全想象不出來蘇阿姨出軌的樣子。
一想到蘇阿姨,首先映入我腦海的就是一副整天闆着臉,戴着黑框眼鏡,身穿黑色西裝套裙還有黑色絲襪的形象。雖然蘇阿姨長得很漂亮,但是天天那副好像你欠了她一百萬一樣的樣子,正常學生看見了都得繞道走。
這樣的人會出軌?不會是學校裡的老師或者學生吧?
說起來,前幾年我媽還有蘇老師不知道為什麼開始練起了瑜伽,然後我媽可能是天天在傢裡當傢庭主婦當煩了,加上傢裡條件越來越好,有了不少閒錢,她跟蘇阿姨一合計,一起開了一傢瑜伽館。
瑜伽館開在傢附近,生意也就那樣,不賺不虧。不過瑜伽館修起來主要也就是給她們自娛自樂的,所以也沒有招什麼員工,人工成本就省了,再加上場地也是蘇阿姨傢的閒置空房,所以幾乎沒有成本,就這麼一直開了好幾年。
在瑜伽館的時候蘇阿姨就沒有那麼嚴肅了,說話的語氣也比較溫和,但是她練起瑜伽來也很認真,做姿勢都是一絲不苟的,或許是因為她的性格就是這樣,對待什麼事都很認真。
我有時候去瑜伽館的時候會恰好看見正在練或者剛練完的蘇阿姨,緊身的瑜伽服緊緊貼在身上,把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勾勒得格外誘人,後背都被香汗打濕了一片,隱約將她白嫩的肌膚也顯現出來,所以我甚至不敢多看。
難道說蘇阿姨就是在瑜伽館結識了什麼人,然後和對方出軌了?
好像兩個都有可能,再聽聽看方晨之後怎麼說吧。
“那你……朋友是怎麼發現的?會不會是誤會了?”我試探性地問。
“他是機緣巧合下發現的……一開始隻是懷疑,但是後來他自己去調查事實真相,最後在自己媽媽手機上發現了聊天記錄,才確定的。”
“這樣啊……”我頓時感到有些棘手,主要是我現在看不到方晨的錶情,無法讀取他的大概想法。
隻看他發過來的話,好像他對於這件事並沒有特別在意的樣子,語氣很平靜,看不出慌亂,說話條理也挺清晰的,這說明他現在精神狀態比較穩定。
可是這畢竟隻是通過看文字在猜,要是有他的錶情做佐證就好了——萬一他其實躲在手機後麵哭呢?
“你覺得我朋友他會怎麼做?”方晨突然問我。
會怎麼做?不應該是問他應該怎麼做嗎?
我敏銳地發現了這個問題,是口誤嗎?看來方晨並不像他錶現出來的那樣平靜,或許我得先想辦法把他安撫下來。
想到這,我便回復道:“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那麼最先該做的就是讓自己冷靜下來,隻有有一顆冷靜的大腦才能想清楚自己該怎麼做,畢竟這不是什麼大事。”
“你覺得這不是大事?”方晨反問。
我暗叫糟糕,懊惱自己怎麼說話不過腦子,方晨錶現得太平靜了,弄得我說話也隨意了起來,這更加佐證了我剛剛的猜想,方晨是在假裝不在意。
“不是,我的意思是……這件事相對比較好解決,你先冷靜一點,我們一起慢慢把事情理一遍,這樣比較好想出解決的辦法,對不對?”
“我很冷靜啊,我都說了這是我朋友的事。”
我怎麼感覺他這話陰陽怪氣的……
“那這樣,我們先一起把事情捋一捋,如何?”
“嗯。”
“你現在方便接電話麼?我們電話說?”為了防止又發生剛才那樣的事,所以我想跟他用電話交流,這樣我可以更加清楚地掌握他的真實想法。
人是會說謊的,而心理醫生要做的就是通過對方的細節錶現,如語氣,眼神來判斷對方有沒有在說謊,從而推導出對方的真實想法。否則有時候你明明是順着對方的話在說,結果對方其實是在故意說反話,那完全就是在火上澆油。
“可以。”
“那你稍等。”我找出方晨的電話給他打了過去。
過了一會兒,他接通了。
“喂?”方晨的語氣有些慫慫的,“聽得到嗎?”
“聽得到,你現在還好嗎?”
“我很好啊……”方晨咳了一下,說:“都說了是我朋友身上發生的事了,你能不能別老疑神疑鬼的了。”
“我知道,你不用強調這麼多次。”聽上去方晨的精神狀態還是比較穩定的,我又懷疑起自己剛剛的推測了。
翻了翻電腦上的微信記錄,我發現好像方晨所說的話語氣也挺正常的,那個“你覺得這不是大事?”被我理解成了反問,但是如果解釋稱疑問句好像也說得通。
所以說打字溝通很容易產生誤會嘛……
想到這,我便說:“那我們開始吧,你朋友既然看到了聊天記錄,那麼他知道現在事情發生到哪一歩了嗎?”
“……知道。”
“那他跟你說了嗎?”
“說了。”
你朋友還真是信任你啊,啥都給你說。
我暗暗吐槽了一下。
“那麻煩你跟我復述一遍,我好幫你理清頭緒。”我說。
“根據聊天記錄看,我朋友的媽媽好像並不是很情願,可是又沒有錶現得很拒絕,大概就是男方求她幾次她就會同意的程度……”方晨有些含糊地說,“我也搞不懂她是怎麼想的。”
“這種情況很正常,要知道現在也不是古代社會了,叁從四德什麼的早就沒了,出軌並不是什麼大事,那些選擇原諒的接盤俠也不少……”因為方晨語氣平靜,所以我說話又變得隨意了起來,“像國外不都提倡性解放麼?國內由於這麼多年傳統的原因,社會對於出軌的包容度還是比較低的,隻不過隻能進行道德譴責,出軌也不犯法。”
“你真的是這麼想的?”方晨問我。
“啊,是啊,所以你也不要這麼緊張,是人都會犯錯,隻要改過就好了嘛。”反正事不關己,我當然什麼大道理都能說,除非事情真的發生到我頭上,不然我就是“純路人”。
“那要怎麼讓她改過呢?直接去跟她攤牌嗎?”
“這個……得分情況,所以我剛剛問你你朋友的媽媽現在和出軌對象到什麼程度了,要是已經身心都出軌了,完全不顧傢了,那就讓你朋友告訴他的爸爸,然後準備離婚吧,這種情況已經沒救了……如果是你剛剛說的那種,那就還有救,不至於完全攤牌,找到她的出軌對象揍一頓,然後悄悄警告一下自己媽媽,她也就不敢了。”我也沒見過類似的情況,所以隻能靠自己有限的心理學知識分析一下。
人都是怕麻煩的,悄悄警告的威懾力比攤牌更大,這樣對方才會考慮到要是攤牌會給自己帶來多大的麻煩,要是一言不發直接攤牌,反而容易讓事情往壞的方向發展。
“那就好……”方晨鬆了口氣。
“?”我不解。
“我的意思是說……還好事情還沒有發生到不可挽回的地歩。”方晨換了個說法。
“是啊,所以要解決的話也要趁早,越晚事情越可能往壞的方向發展。”我也隻能這樣給建議了,心理醫生永遠隻能建議,不能幫人做決定,不然以後人傢按你說的把事搞砸了可就得找你麻煩了。
不過我還有些可惜,因為我挺想吃瓜的,結果隻吃了個模棱兩可的瓜……
結果就好像知道我在想什麼一樣,方晨突然說:“那我把事情全給你說說,你幫我朋友參謀一下,分析分析我朋友的媽媽到底是怎麼想的?”
“……非常樂意。”我本來都打算跟他說拜拜了,聽到這話一下子就把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然後興趣盎然地說。
“我朋友的媽媽出軌的對象是熟人的小孩,年紀和我朋友差不多大,他倆甚至還玩得很好,所以我朋友知道這件事的時候非常震驚。”
“……”這換誰都得震驚啊……
“她們是在叁個月前搞上的……說是搞上可能也不太準確,因為從聊天記錄來看,我朋友的媽媽好像是喝醉了被趁虛而入的。”
“我靠……”我忍不住怒道,“畜生啊!迷姦是犯法的啊!”一想到蘇阿姨這樣的女神被和我年紀差不多大的男生用這樣的手段得手,我就感到內心一陣泛酸。
“是啊,可是我朋友的媽媽沒有報警,隻是把那個傢夥的微信好友刪了……然後之後又加回來了,聊天記錄最上麵的記錄已經是加回來之後的事情了,而那時候那個傢夥已經又把我朋友的媽媽上過一次了。再之後他就經常在微信上騷擾我朋友的媽媽,天天約我朋友的媽媽出去開房,我朋友的媽媽基本都不怎麼搭理,但是還是有幾次讓他給得逞了。”
“你怎麼知道的?”
“我朋友告訴我的啊。”
“不是……你朋友怎麼知道的他得逞了幾次的……”
“如果他得逞了,他就會給我朋友的媽媽發那天做的時候的照片調戲她,沒得逞就不會,隻是繼續騷擾她。”
“……”
“你等等,我把照片發給你看看,我朋友發給我的。”方晨說。
“臥槽……你就這麼泄露你朋友的隱私嗎?”雖然我確實很好奇,但是我還是被方晨的大膽操作給鎮住了。
“滴滴。”電腦上的微信響了一下,一張圖片發了過來。
“沒事,他不會在意的。”方晨隨意地說。
行吧,你都這麼說了,我還能說啥?
我點開照片,一下子就被照片中的畫麵給吸引住了,一個格外挺翹的翹臀狠狠地吸住了我的眼球——說是翹臀可能還不夠準確,應該說是蜜桃臀?
非常圓潤,非常豐滿,非常翹……
眾所週知,練瑜伽對女性身材的塑型作用是非常明顯的,這也是瑜伽哪怕非常痛苦,也依然受到一眾愛美人士追捧的原因。
這一點在堅持練了好幾年瑜伽的蘇阿姨身上體現得格外明顯,肚子上的贅肉消失了,大腿上的脂肪也變少了,臀部也變成了像照片中這樣誘人的蜜桃臀,真的就像是一顆鮮嫩多汁的桃子一樣,白裡透紅。
背景是在我傢的瑜伽館裡……很明顯,瑜伽館我也去過很多次了,這個地闆的裝修風格我一眼就能認出來。
照片是由男人手持手機拍攝的,女人跪趴在地上,雙肘撐着瑜伽墊,腦袋埋到胳膊中間,一頭黑發披散下去看不到臉。
女人身上穿的是一套黑色的瑜伽服,腿上自然也是瑜伽褲,不過現在瑜伽褲連着裡麵的運動內褲一起被菈到了膝蓋上,一雙豐腴的大腿微微分開,挺翹的臀部中間夾着一根尺寸驚人的肉棒,肉棒上裡着避孕套,一隻男人的胳膊撐在女人的後腰上,將她的腰給按得塌了下去,從而更加凸顯這驚人的翹臀。
我一眼就看到了女人的襪子,是一雙白色的棉襪,套在了瑜伽褲褲腿的外麵,這種穿法很明顯是蘇阿姨,毫無疑問……因為蘇阿姨體寒,光腳踩在地上的話會很容易受涼,所以每次練瑜伽的時候都是這樣穿着襪子練的,我見過好幾次了。
我為方晨默哀了一秒,然後才因為這張淫靡的照片勃起了。
蘇阿姨的蜜桃臀實在是太吸引眼球了,以至於我的眼睛過了整整十秒才從那炫白的臀部上移開,我甚至忍不住代入這個男人的視角,去想象要是自己這麼後入蘇阿姨,小腹狠狠撞在這一看就彈性十足的翹臀上會是怎樣一種感覺。
“喂?許陽?你還在嗎?”方晨在電話裡喊我才終於把我喊得回過神來。
“在……呃,這個傢夥真是個畜生,迷姦就算了,居然還拍照威脅!”我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現在我的腦海裡還全都是蘇阿姨白花花的臀肉。
“是啊,這樣的照片還有很多,這隻是最新的一張,我想我朋友的媽媽就是因為這些照片,才不得不一次次被他得手的。”
“方晨,你那個朋友既然知道這個傢夥是誰,那我建議你讓他最好早些去找他,現在的話還來得及。”我衷心地建議道。
“那個,許陽,你說有沒有可能……就,我朋友不想阻止事情繼續發生,而是覺得樂在其中?”方晨突然又問。
“?”
“就是……那個什麼,綠母癖?你能理解嗎?”
“……你朋友還有這愛好?”我嘴角一抽搐。
難怪方晨一直錶現得怪怪的,一點憤怒都沒有,平靜得不正常,結果居然是有這層原因麼?
“呃,這個正常麼?”方晨小聲問。
“嗯……可能,不太正常……但是也沒有太不正常……反正不算少見就是了……”我在猶豫該怎麼辦,按理來說我應該開解引導他放棄這個有些變態的愛好,這種涉及到人類xp的心理學是很難說出個對錯的,就好像前幾年同性戀都還被認為是一種精神疾病,但是這幾年都已經可以光明正大地宣稱自己是同性戀,然後要求優待了……
在我看來,所謂的綠帽癖和支持性解放的本質上不就是一回事麼……
“你有了解過麼?我朋友現在就有這個困擾,然後很擔心是不是自己哪裡有問題。”方晨問。
“呃,沒太深入了解過,但是也聽過不少例子,前幾年不是有個鬧得沸沸揚揚的綠母門麼?就是舒傢大少爺那事……你朋友大概就和他情況差不多……”我安慰道:“你看,人傢資本傢也有這種毛病,所以你朋友這都不算啥。”
“哎……但是當時網上都是在笑話他的。”
“嗯……說不定過幾年綠母癖成了主流了呢?到時候沒有綠母癖的才是有問題的也說不定……說起來最近好像經常聽到類似的事情發生啊……”我突然感覺好像最近經常會看到類似的新聞,微博上隔一兩個月就有一兩出,然後激起一係列的討論,尤其是南方有個叫哥譚的城市,新聞十次有八次是發生在那裡的,隻能說世道變了……
“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我朋友其實就是樂在其中卻不自知。”
“呃,能夠理解。”聽上去就和斯德哥爾摩綜合征一樣。
“那你覺得他該怎麼做?”
“我個人建議的話……還是盡早把這件事解決比較好,畢竟這並不是他和他媽媽兩個人的事,這還涉及到他的爸爸,他的爺爺奶奶外公外婆這一大傢子,現在隻有他們兩個人知道,情況還能控制,一旦哪天暴露了,情況就不是他可以掌控的了。”我想了想說。
“這樣麼……”方晨的聲音居然有些不舍,好像很痛心的樣子。
我又猶豫了一下,雖然無法理解他為什麼這麼執着於自己的綠母癖,這玩意真的有那麼,呃,爽麼?但是我也能夠想象,這就好像勸人戒煙戒酒一樣,都知道這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是真要戒肯定不容易。
更別說綠母癖好像還對身體沒有什麼損害了。
“呃,如果不願意或者不敢的話,那就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就好了,最好還幫忙給他媽媽打掩護,以免被他爸爸發現了。”這話出口我自己都感到羞愧,我怎麼會給出這麼離譜的建議?
但是我好像還有些期待方晨會怎麼選擇。
“這樣啊……那我朋友……應該會選第二個吧……”方晨的語氣很詭異,“他的膽子一向都很小的,讓他去攤牌他肯定不敢,估計隻會選擇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吧。”
“……”
“好了,跟你聊過之後我感覺心情舒暢多了,咳,我是說我會把你的意思好好傳達給我朋友的,希望他聽了之後會感到心情舒暢一些……如果他之後還有什麼問題,我會再來問你的,那就這樣,拜!”方晨有些慌亂地掛掉了電話。
他這是發現我看出來了,所以已經裝不下去了嗎?
這都是什麼事啊?
我嘆了口氣,然後又欣賞了一下蘇阿姨的翹臀,把微信窗口給關了。
蘇阿姨……
會是誰呢?
那個迷姦蘇阿姨的小子……
方晨說是蘇阿姨熟人的小孩,那我認識嗎?
對方居然都到瑜伽館去了,那他應該也住在我傢附近?那他去了瑜伽館後,會不會見到我媽?
一想到我媽,我突然本能地產生了一點危機感,我媽可也是個大美女,和蘇阿姨比起來也不遑多讓,再加上她這幾年在傢幾乎天天待在瑜伽館,不像蘇阿姨還要去上課,她幾乎每天都要練幾個小時的瑜伽,我感覺她都快成佛了。
要是這樣一個危險人物接近了我媽,那我媽豈不是會很危險?能對蘇阿姨下手的人,沒有理由不對我媽下手!
想到這,我立馬拿起手機給媽媽打電話,結果電話響了十幾聲後沒人接,直接提示“暫時無法接通”了。
這下我更急了,我也不知道在急啥,但是人都是這樣,有些事不去想還好,越去想你的大腦就越會去完善這個想法,而且還會自動尋找各種各樣的“證據”去佐證,最後自己就深信不疑了。
於是我又拿起手機給姐姐打電話,姐姐研究生畢業後回了老傢,在我的母校教書,對,就是蘇阿姨在的那個學校,去年年初結了婚,最近剛給我媽生了個大胖孫子,所以我媽每天都會往她傢去幫她帶孩子,她應該知道媽媽的動向。
“喂?許玥?”姐姐倒是接得挺快,估計正在刷手機呢,她現在應該已經下班了。
“喲?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沒事給我打什麼電話?”姐姐笑道。
“媽呢?媽跟你在一起沒有?我打她電話沒人接。”我問道。
“嘿,我還以為你找我呢,結果是找咱媽啊……不知道,媽現在沒跟我在一起啊,應該是練瑜伽或者買東西去了吧……”姐姐慢悠悠地說。
我一聽這話更是心急如焚:“這好端端的怎麼突然聯係不上了呢?不會是走丟了吧?”
“拜托,咱媽50歲都還不到好不好?老年癡呆也不是這時候的事啊。”
“那怎麼辦?你快出去找找啊!”我恨不得現在就飛回傢裡。
我的大腦現在甚至已經在腦補媽媽被一個陌生男人壓在身下的畫麵了,急得都快要哭出來。
“我給你外甥喂奶呢,怎麼出去?哎,放心,沒事的,咱媽這麼兇悍,咳……這麼聰明伶俐,美麗動人,肯定沒事的。”
“那又怎麼樣?現在外麵這麼亂,咱媽這麼漂亮,萬一走路上被歹徒盯上了……”我一下子又聯想到了哥譚市的新聞,我傢離哥譚市就挺近的,萬一那邊的那些色中餓鬼跑出來了,那媽媽豈不是非常危險?
“你這腦子怎麼想的?不就是個電話沒接麼?你就不想點好的——說不定她是順路去買了袋米,然後在來我傢的路上,沒有手去接電話呢?”
“說是這麼說……等等,你咋舉例子舉得這麼詳細?”我突然意識到不對。
“噗,哈哈哈……我逗你玩呢,媽白天一直在我傢看孩子,下午帶着孩子去瑜伽館,然後剛剛把孩子送回來後發現傢裡沒米又出去買米去了,所以剛剛真的隻是因為扛着米沒法接電話。哦,對了,我開的免提,所以剛剛你說媽媽漂亮走路上要小心歹徒的話都被她聽到了哦,哈哈哈……”姐姐一陣狂笑。
“嗚哇哇……”或許是她狂笑的動作影響到了我大外甥吃奶,電話那邊傳來了他嘹亮的哭喊聲。
隨後是“啪”的一聲響和姐姐的慘叫,然後大外甥的哭聲慢慢變小,最後隨着一聲關門聲小到微不可聞。
“喂?陽陽?找我有什麼事嗎?”媽媽溫柔熟悉的聲音傳來,我緊張的心瞬間落了回去,剛剛莫名其妙的焦慮也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
仔細想想,媽媽白天肯定一直都跟我大外甥在一起,現在姐姐在給大外甥喂奶,那肯定是媽媽親手交給姐姐後再出去買東西的,不然姐姐為什麼一點都不着急?
“呃,啊,也沒什麼事,就是想跟你說下……”我的大腦飛速運轉,最後終於找到了一個不錯的借口,“我打算國慶的時候回傢一趟,提前給你說下。”
“你要回來?放幾天假啊?”媽媽有些詫異,“這不才剛開學沒多久麼?”
“那不都是這樣麼……在傢想回學校,在學校就想傢……這次中秋國慶連着的,能放8天。”我說。
“那好吧,票買好沒有?幾點到?到時候我去火車站接你。”
“不用,我自己坐公交車回去就好了,那麼遠,開車太麻煩了。”我忙說。
“你這孩子……行吧,到時候我多買點菜,把你姐和你姐夫也叫回去一起吃頓飯。”
“國慶節你們瑜伽館開不開門啊?”我突然問道。
媽媽的語氣沒有任何變化:“肯定開啊,練瑜伽就是要堅持,持之以恒才能出效果,還有好幾個客戶也有課,她們平常都隻有週末能去,國慶節假期當然更得去。”
“最近瑜伽館生意這麼好嗎?”
“跟以前差不多吧,一週上幾次課的樣子……你姐最近也開始練瑜伽了,以前讓她練她不聽,生個孩子身材走形了又開始着急,哼哼……你這次回來也跟着我去練,聽到沒有?看你那駝背,天天打遊戲彎着個腰,以後肯定要腰間盤突出……”
“啊啊啊~我聽不見,哎呀,信號好像不蠻好,我掛了啊,拜拜,媽媽!”一聽這個我就連忙假裝信號不好掛了電話,自從媽媽開了瑜伽館後,隔叁差五地就忽悠我跟姐姐去練瑜伽,我就練過一次,差點沒把腿給折了,就再也沒去過了。姐姐也跟我差不多,對練瑜伽非常抗拒,用她的說法就是自己天生麗質,不需要這種折磨自己的手段來保持身材,結果現在也屈服了麼……
虛驚一場,剛剛真是,給我急得冷汗眼淚都出來了,現在血壓還有些高,都怪方晨,沒事跑過來跟我說些亂七八糟的。
我放下手機,又注意到電腦上微信圖標一直在閃,鼠標移過去一看,又是方晨不知道發了什麼東西過來,顯示有十幾條消息。
點開一看,我忍不住呼吸一滯,一上來連着好幾張照片。
第一張照片裡,依然是和之前一樣的蜜桃臀,但是不一樣的卻是腿上的裝束從瑜伽褲換成了一條黑色的連褲襪,褲襪的襠部被撕爛,露出裡麵一大片雪白的臀肉,和週圍黑色透明的褲襪形成鮮明的對比;一樣的是同樣有一根粗長的肉棒深深紮根在兩瓣臀肉之間,絲襪裡的內褲被撥到一邊,不過被臀肉給卡住了,所以內褲依然夾在臀縫中間,被勒成了一條。
我吞了吞口水,沒想到蘇阿姨居然這麼會玩,這翹臀加黑絲簡直無敵了,雙倍的吸睛效果,光是看一眼就讓人忍不住微微一硬。
第二張照片裡,蘇阿姨趴到了瑜伽墊上,沒有再保持跪着翹起屁股的姿勢,兩條腿向後伸直無力地分開,男人單膝跪在她大腿邊,然後一隻手撸着肉棒對着她的黑絲翹臀射了出來,白濁的精液滴在黑絲翹臀上,分外顯眼。
我這才注意到男人這次都沒有戴套,上回還是戴着的……雖說射在了外邊,但是蘇阿姨能夠接受他不戴套的要求,這是不是就說明蘇阿姨的底線又降低了?
第叁張照片是男人握着自己的肉棒在蘇阿姨大腿上擦拭,在黑絲大腿上留下一條長長的白色印迹。
最後一張照片是蘇阿姨被翻過來平躺在瑜伽墊上,兩條腿M字分開踩在兩側的地闆上,將中間的小穴完全展露出來,絲襪的破洞完全起不到遮擋的效果。
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蘇阿姨的私處,前幾張照片都因為角度問題,她的小穴被兩瓣豐滿的臀肉遮得嚴嚴實實,可是這一張來到了正麵,自然就再也無法遮擋了。
蘇阿姨的小穴居然是那種饅頭一樣的形狀,陰阜很厚,隆起得很高,要是夾着腿那肯定就會像一個頂部劃一刀的饅頭一樣,不過現在她是大張着腿的,再加上剛剛經歷過激烈的性愛,兩片陰唇被分開了,露出中間的小黑洞。小穴週圍還有一些水漬,襠部的黑絲顔色也比腿上的要深一些,不難想象她之前到底噴了多少水。除此之外,小穴週圍的陰毛也沒有很長,而且比較細,像是一片淺淺的草坪,看上去不會顯得很亂。
這幾張照片都隻是對着蘇阿姨的下半身拍的,上半身全都在鏡頭外,所以我沒法看到蘇阿姨當時是怎樣一副錶情,不過我想應該是羞憤吧,被一個和自己兒子差不多大的男孩這樣玩弄,甚至被無套操了……
方晨在發完圖片後跟我說:“我朋友媽媽剛剛一回傢就洗澡,他就找機會去偷看了聊天記錄,這是剛剛才發過來的,就是今天發生的事!”
“而且他媽媽回去的時候腿上都還穿着這條黑絲。”
“那個人發完照片還發語音調戲了他媽媽,說今天她比平常更興奮,夾得更緊,是不是因為沒戴套的緣故,還問她高潮了幾次。”
“他媽媽居然還回了一句‘沒有的事’。”
“然後那個人繼續說他最後關頭差點沒能成功拔出來,射在裡麵了。”
“他媽媽說下次你別想不戴套了。”
“然後那個人就抓住了他媽媽的漏洞,說‘下次?你已經在想着下次的事了?’”
“之後他媽媽就不敢回復了,那個人還在調戲他媽媽,說下次要怎麼操她……”
蘇阿姨這完全被對方拿捏得死死的啊,我更好奇這個人究竟是誰了,和我一般大的年紀居然能把蘇阿姨這麼強勢的女人肆意玩弄於胯下,還能讓蘇老師慌張到口誤,我可連女孩小手都沒牽過……
可惜我現在掌握的信息太少了,隻知道對方是蘇阿姨熟人的小孩,然後跟我年紀差不多大,咦,等等,這些照片是今天拍的?看背景這可是在瑜伽館啊,蘇阿姨作為教導主任是必須一直在學校呆着的,那這些照片就應該是午休時候或者放學之後拍的,如果我能知道蘇阿姨今天是什麼時候去的瑜伽館,然後再調查一下那時候有誰在瑜伽館,不就行了嗎?
媽媽雖然每天都要練瑜伽,不過並不是一整天都呆在那兒的,瑜伽館生意也沒有那麼好,而且她現在還要幫姐姐帶孩子。所以她一般都是有課的時候就上課時去,一邊教課一邊自己練,如果當天沒有課的話,那她一般是下午2點到5點,帶着我大外甥一起去。
今天下午就是,媽媽本來在姐姐傢幫她帶孩子,但是為了雷打不動的練瑜伽習慣,她直接帶着孩子去了瑜伽館。
直接問媽媽好像不太好,因為我跟蘇阿姨平常也不算多熟,貿然跟媽媽提蘇阿姨會顯得太刻意了,不過我也不需要問媽媽,有一個現成的人選在這呢。
想到這裡,我直接微信給姐姐說:“你剛剛害我出那麼大醜,怎麼賠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