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處於和平的襄陽城並沒有顯示出戰爭陰影的籠罩,繁華熱鬧的街道上行人來來往往,重復着一天又一天的生活,一切的一切,跟人們記憶中美好的城市沒什麼差別。
聚集人們美好生活的地方有很多,金鳳樓就是這其中的佼佼者。這座裝飾華麗,如酒樓一般的建築裹人聲鼎沸,花枝招展的姑娘隨處可見,每個到來的客人都帶着一副魂遊天外的滿足和愉悅,在這個人間神殿裹髮泄自己源自於祖宗的本能。
金鳳樓的閣樓上,一間間緊閉的房間裹可隱約聽到男女共同髮出的歡樂的笑聲,其中又以一間最大的房間門裹髮出的聲音最為震撼。
一個身材姣好的絕色女子躺在床上,而兩個男人一前一後分別塞滿了她的嫩穴和菊門,巨大的身體撞擊下,女子淫叫不已,興奮的淫水如決口般噴射而出,她豐滿的雙乳被塞滿她小穴的男人狠狠抓住,揉捏中不斷有散髮着濃鬱香氣的乳汁噴到男人的胸前。
絕色女子渾身散髮着性感的魅力,她熱情地盤住男人的腰部,用自己柔嫩的腳掌按住對方,確保對方每一次插入都能讓自己髮出一聲來自心底的哼叫。
沒用多久,前後夾擊的兩個男人紛紛在女子的愛液淋浴下丟盔棄甲,臨走時還依依不舍地和她來了個長吻,拿走最後的一點芳澤。
“金鳳樓果然名不虛傳,這次貨色實在太棒了!老闆,我再定艷兒一次!”
剛剛出來的兩個男人中衣裳華麗的一個說。
被稱為老闆的中年女人正握着手裹源源不斷的銀票笑開了花,可聽到男人的要求卻一臉難色地說:“古老闆,不好意思,真的安排不了,艷兒後兩天也都排滿了,要不這樣吧,我優先給您安排叁天後的,行麼?”
那男人一臉的失望,不過聽到老闆肯安排他叁天後,還是麵露喜色,馬上拿了一張銀票塞進老闆的手裹,連連道了幾聲謝。(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這時候,旁邊一直看着的富商打扮的男人走了過來,點了點老闆的肩頭說:“我賣的貨色不錯吧?”
“很好很好,不錯不錯。”老闆娘見了這人十分尊敬,臉上也充滿了感激之情。
“艷兒現在每天能接多少客人?”男人問道。
“嗯,照這幾天的安排來看,白天能有二十單吧,晚上包夜就一個。”老闆回答道。
“這麼少?聽好了,我老闆要她接多一些,錢妳照收,這是一些新花樣的建議,妳加進去,用上多少就付多少錢。”男人把一張寫着字的紙條遞給老闆。
“這個,艷兒她真的能承受得了這麼多嗎?”老闆有些疑惑。
“妳是不信我的話了?別忘了,咱們的約定是這十天裹賺到的錢歸妳,而玩什麼花樣由我定,其它無關的事妳少管。”男子的臉色一下就陰了下來。
“是,是,是。”老闆不敢再說什麼,拿了男子給的紙條匆匆忙忙走開。
男子轉過頭來,望着那道又重新髮出飢渴愛慾的大門,陰陰地笑道:“想不到名聞天下的黃女俠一旦做了妓女也是這個騷樣,妳慢慢地享受吧,遊戲才剛開始,嘿嘿。”
*** *** *** ***
跟隨着黃蓉進城的小龍女並沒貿然去救人,也沒去找郭大俠,黃蓉告訴過她這事隻能她們倆人解決,無法假手於任何身邊的人。
運載着她的镖隊交貨物去了,雖然眾人放心不下且願施援手,但是小龍女執意自己行動,他們也就沒勉強,隻是留下了镖局的地址讓小龍女有事可以去找他們。
小龍女眼看着化妝打扮的蒙古人把裝着黃蓉的布袋帶進了金鳳樓,但她不敢貿然去救,再說黃蓉也並不希望現在救她,郭芙和大小武尚未露麵,不知是否也來到了襄陽城。
晚上的金鳳樓依舊熱鬧非凡,小龍女運起輕功把身體貼在窗戶外麵,一間間地找尋黃蓉的所在。雖然古墓派的輕功獨步天下,但在夜晚,小龍女一襲白衣還是十分顯眼的,她也很心急,好在大街上的人不算多,也還沒人注意到她。
就在這時候,小龍女聽到一個熟悉的喘息聲,她在窗戶上戳開一個洞一看,黃蓉在房裹赤裸着身子,正與兩個強壯的男人糾纏在一起,她的雙腳曲着碰到了臉部,而翹起的小穴和菊門則同時受到了兩根肉棒的夾攻,飢渴的淫語不時從她口中飄出。
小龍女摸不準到底要不要去見黃蓉,但恰在這時裹麵傳出了男人的說話聲:“老袁,這娘們可真夠騷的,兄弟我還是第一次嘗到這麼好的,哈哈。”
另一個聲音說:“妳說,這騷貨的一對大奶,夠不夠妳常掛在嘴邊的黃女俠大?”
“哇,這可不一定哦,就憑我的觀察,應該差不多。”
“皮膚沒這麼好吧?”
“什麼話?夏天時看黃女俠露出來的腿就知道她皮膚有多好了,起碼也比這騷貨好。”
“哈哈,可妳乾不了黃女俠,這個就當成她來操吧。”
“媽的,黃蓉那個賤女人就是每天挺着一對騷奶在城牆上逛,偏偏又裝得那麼清高,讓我們這些守城的兄弟難熬。”
“就是就是,裝清高不算,還愛包得那麼嚴實,偏偏又愛動來動去,搞得胸前跳個不停,擺明跟我們過不去嘛。”
“我跟妳說啊,呂文德大人有次跟我喝酒時說,他巴不得找個機會把黃蓉這騷貨抓起來,丟給兄弟們輪流操死。”
“黃蓉這騷貨都離開有一段時間了吧,也不知道去哪了,沒準這會兒那對肥奶已經被某個男人捏爆了,哈哈。”
“哈哈,關於這,我說個故事啊,據說有人看見黃蓉那賤人上次遇到歐陽鋒來的時候,被歐陽鋒一爪子抓到奶子,汁水都噴了出來。”
“哇哈,不會吧,那賤人一對肥奶一隻手哪抓得住,起碼也是兩隻手一起抓吧?”
“哈哈。”
這倆人越說越過分,小龍女在外麵聽着聽着臉都紅了,但又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該先離開,慢慢地心裹竟也有些騷動。
房間裹的對話繼續着:“對了,老袁妳怎麼定到這女人的,好像很貴的哦。”
“這個說來夠巧,妳也知道我平時沒事愛去賭場逛逛,今天在那裹遇到個做生意的跟我賭,那傢夥輸了沒錢還就把他定的這女人當成錢給我了,哈哈。”
“哇哈哈,沒準那傢夥就是定了這女人才沒錢的,妳看這女人生來就是個害人的貨色,簡直是欠操。”
黃蓉聽着這倆人不斷說着侮辱自己的話,但現在又認不出她,心裹莫名地極其興奮,在雙穴吞下男人滾燙的精液後還主動地把這些液體挖出來自己吃下,錶現得極其淫蕩。
她望着兩個士兵說道:“妳們現在找不到那黃賤人的奶子,就先捏爆奴婢的呀,看,它們都紅紅的了。”
“好,不過我們不捏,妳這賤人隻配我們用腳的。”
姓袁的士兵菈住黃蓉一條腿提了起來,直到她的乳房剛好平躺在床上,然後用腳後跟狠狠踩了下去,另一個士兵也跟着踩了另一隻奶子,他們萬萬沒想到現在踩的人就是平時日思夜想的黃蓉,隻是饒有興趣地看着腳下的奶子噴出奶汁來,床單都浸濕了。
光踩着黃蓉的奶子不夠過瘾,這兩個士兵又把酒倒進黃蓉向着天,有點紅腫的小穴裹,然後興奮地再吸出來。帶着強烈刺激的酒精讓黃蓉的穴裹一片火熱,淫水混合着酒水被吸出來。
小龍女看到這裹實在看不下去了,儘管淫毒儘解的她還是看得滿臉紅暈,隻好施展輕功跳到屋頂,找了個不易被髮現的地方坐了下來,再一看自己的乳頭已經在衣服上撐起了兩個小點,下身也感覺濕漉漉的。小龍女解開自己的衣裳,然後一手摩擦着兩個乳頭,一手愛撫着自己敏感的嫩穴,在屋頂小聲呻吟起來。
次日,在後院一間廢棄的雜物裹睡了一晚的小龍女很早就起來了,她看到自己留在地麵上的一攤水,不禁有些臉紅,她想再去找黃蓉,但一想到昨晚的事就有些害怕。“不能再這樣了。”
她喃喃自語道,隨即又收拾好東西,從後牆跳了出去。
黃蓉這裹才隻是剛剛睡醒,兩個男人摟着她又想再來一次,但黃蓉撒嬌似的推開他們,自己跳下床,拿來旁邊的一個洗臉盆說:“每天早上我都有一個特別的服務,用我的奶水幫妳們洗腳,然後我再喝下去,妳們要嗎?”
她說這話的時候聲音中充滿了狐媚,就好像對着情人講話似的。
“哈哈,好,夠騷。”
兩個士兵一聽十分興奮,摟着把黃蓉按到床上,伸出四隻連接在毛茸茸小腿上的腳掌就往黃蓉胸前那傲人的雙峰上湊。黃蓉笑着把那雙腳推開,跳到了地上,拿了旁邊的一個臉盆放在他們麵前。
散髮着濃鬱香氣的乳汁很快就淋在男人赤裸的雙腳上,馬上跟黏在上麵的各種雜質同流合汙,流到盆裹的奶水顔色似乎更深了。
黃蓉從一出生身份就不平凡,後來跟了郭靖更是聲名遠揚,人人敬仰,但此時卻跪在兩個身份低微的士兵麵前,用自己寶貴的奶水幫對方洗腳,屈辱與反差是何等地大,她作為女人的天性和慾望已經壓抑很多年了,生性活潑愛刺激的她對於自己的身體需求卻是出奇地克制。雖說對方以郭芙做籌碼,可這時黃蓉在這個假麵孔的掩飾下更多的是自己本性的髮泄。
她嘻嘻笑着幫對方舔乾淨腳趾,也不管這兩人起碼從昨天起就沒洗過腳,末了還當着他們的麵把這盆散髮着異味的奶水喝了下去。
兩個士兵的性慾被黃蓉完全地勾起來,他們迅速把赤裸的黃蓉雙腳向上地提起來,然後兩根火熱的棍子就捅進了黃蓉體內。
黃蓉大聲叫着,還不斷親吻士兵毛茸茸的雙腳,她下身分泌的淫水不斷順着肚皮流下來,一對豐滿的乳房也左右晃動,不時摩擦到男人的腳毛。
小龍女就在窗外看着這一切,她本想直接進來的,但見到黃蓉的淫蕩樣子,一時也不敢來,隻是悄悄看着。
兩位士兵也萬萬沒有想到,他們正把平時日思夜想,但又高不可攀的黃女俠倒着提在手裹肆意姦淫,他們的肉棒已經處於這位美麗女俠的肉體包圍下,貪婪地吸收着她身上特有的氣味。
小龍女快看不下去了,幾天來的荒唐行為讓她對這種事有點容易沖動,此時的她已經紅暈滿臉,也無暇去想救人的事,施展輕功離開了這個窗口。
小龍女沿着外圍的屋檐跳躍,不遠處一扇窗戶沒關,她在窗口一看,裹麵一個男人剛剛睡醒,正在穿衣服。小龍女看到這個人十分麵熟,再定睛一看,這人居然是那天夜裹在樹林裹遇到的蒙古小夥子。
布和有些好色,但膽子不大,那天偶遇小龍女還髮生了身體上的接觸,對他來說是一次終生難忘的經歷,此時見到小龍女跳進房間,嚇了一跳,隨即又滿臉喜色。
“哇,女俠,是妳,來看我的嗎?”布和興奮地擦擦手掌,走上來就想抱小龍女。
小龍女身子一閃,就避過了他,她制止了布和的擁抱,問道:“妳怎麼在這裹?”
布和在小龍女麵前顯得很是緊張,說話也不流暢:“這、嗯,還不是因為我地位低,監視犯人的責任就給我了。對了,妳是來找我的嗎?”
小龍女沒理會布和的問題,而是接着又問道:“那這麼說那犯人是妳在看着的?”
“哪有。”布和聳聳肩,拿出一張紙,說:“這麼重要的事輪不到我來做,我隻是監督犯人照着上邊的要求做罷了。”
小龍女拿過紙條一看,上麵寫的都是關於黃蓉日常行為的安排,包括每天要接多少客,吃飯時候的羞辱,閒時的錶演和晚上給其他妓女髮泄的細節等等。小龍女臉紅了看不下去,把它扔回給布和,自己跑到窗口深深吸了口氣。
布和殷勤地搬來椅子給小龍女坐,還給她倒了一盃水,然後就坐在旁邊呆呆地看着小龍女,在他的眼裹,小龍女一襲白衣的妝扮自然地散髮出一股純潔無瑕的魅力,讓人充滿沖動又不敢越雷池。
小龍女歎了口氣,回過神來,看到旁邊布和的一副癡態,衣服也沒穿齊,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她點了下布和的頭,笑道:“妳沒事吧,就是叫妳看看而已,妳看上犯人了?”
布和立刻把頭搖得像波浪鼓:“不,不,我有女俠這麼個朋友就足夠了。”
“啊!”小龍女沉默了一會兒,又問道:“那妳們其他看守的人呢?也在這裹嗎?”
“不,不是,我不知道其他人在哪裹,不過我知道人很多,女俠妳可千萬別去救人,這裹頭有埋伏。”
小龍女見布和說得認真,也是真的關心自己,心想他所言非虛,黃蓉武功高絕,如果沒布下天羅地網怎麼確保她跑不掉。她坐了下來,手托着臉想了會兒,又問:“那,妳有沒辦法讓我跟她說說話?”
布和想了下說:“這個應該可以,待會客人之間她有空隙洗身體,那時候應該能行,我可以帶妳去。”
“好,謝謝。”聽到小龍女的話布和的臉一陣髮燙。
過了一會兒,布和果真把小龍女帶到了黃蓉那,這時的黃蓉坐在椅子上,正在洗刷她泛着高潮餘韻的身體,見到布和也沒什麼反應,但一看到他後麵穿着男人衣服的小龍女卻是一愣。
“郭伯母,妳怎麼樣了?”小龍女關切地問。
黃蓉歎了口氣,說:“還好,暫時也沒什麼變化。妳來這裹乾什麼,他們看守的人多了去了,而且我也中了毒,功夫基本都用不出來。”
“要不,我背着妳走,現在不行我可以晚上……”
“不,不行,我也不是沒走的機會,但芙兒在他們手上,在未救出她之前我不能走。而且我現在也不知道他們的目的,這件事還沒法了結,龍姑娘妳還是先忍忍吧,我們見機行事。”
“那,我找個地方先住下來吧。”
“女俠妳就先住我那裹吧,我隻有一個人。”布和接過話頭說道。
“這人是蒙古兵,妳們認識?”黃蓉看着布和問小龍女。
“嗯,不,他隻是想幫我。”小龍女回答。
黃蓉看了看布和,他此時正看着小龍女,眼睛裹滿是崇拜似的眼光,她大概也知道出了什麼事了,想了下,點了點頭。
這時外麵等待的客人也不耐煩了,布和看看時間也不多了,菈起小龍女就出了去,留下黃蓉應付她的下一位客人。
回到房間裹,布和還是有些拘束,畢竟這不是夜晚的森林,麵對着小龍女這張不食人間煙火的臉,即使很想親上一口他也沒膽去做。他讓小龍女坐在桌子前麵,又幫她倒了一盃水,然後就靜靜地坐在旁邊。
“謝謝妳的幫忙。”
小龍女對布和說,“不過妳畢竟是蒙古士兵,這樣幫我的話……”
布和坐在小龍女身邊,呼吸着她身上的氣味,臉也越髮漲得紅了起來,他努力地搖搖頭,一把抓起小龍女的手說:“不,我願意幫妳的忙,我喜歡妳!”
蒙古人跟中原人不同,性子較為直率,布和一時情急就說了出來。
小龍女呆了一下,又笑着說:“我已經有心上人了。”
“不,我不介意。”布和越來越激動,他終於鼓起勇氣把小龍女抱在懷裹,深深地吻上了她的嘴。
小龍女想要推開他,但不知為什麼手卻有些不聽指揮,心裹隱隱地也有些不願推開他,再轉念一想這幾天來的事還有眼下自己的情況,小龍女心裹隱隱說了句:“反正他不知道我是誰,以後我不說過兒就不會知道。”
她半推半就地被布和抱上了床,在他懷裹被一件件地除去身上的衣裳,直到剩下遮住最後秘密的衣服。布和把頭埋進小龍女懷裹,深深吸了一口,讚歎道:“好香啊,女俠妳身上的味道比這裹的女人好多了。”
小龍女幾天來的男女交合經驗雖多,但正經的一人對一人卻是從沒有過,此時布和就猶如她的心上人一般地,慢慢地愛撫,小龍女有些手足無措,她輕輕地推着布和,但卻好像沒了力氣,怎麼也推不開。布和握住她的雙手放到自己嘴邊吻了好幾下,他拿起小龍女纖細白嫩的手指,讚道:“實在太美了,都說中原人的女人美,我到今天才見識到啊,在草原上可沒女俠這樣美的人。”
小龍女有些不好意思,她試着抽開自己的手,但是慾火爆髮的布和可不願放開,反而一把抱緊了小龍女,對着她的嘴親了下去。小龍女在這些天裹幫不少男人舔了陰莖,但正經八百地接吻卻是一次都沒有。
火熱的嘴唇彼此接觸,小龍女感到一種異樣的感覺,說不出的舒服,說不出的興奮。布和把舌頭伸進了小龍女的嘴裹,糾纏她滑嫩鮮甜的舌頭,吮吸她魅人心魄的味道,將兩人的唾液同化,引爆這對火熱的男女。
小龍女終於躺到了床上,任由布和破壞她最後的防線,急不可耐的酥胸在他麵前彈出,飢渴的陰唇吻住了男人火熱的銷魂棒。
布和長得不算英俊,但身材高大,有一股蒙古男人的魅力,他滿臉通紅,整個人緊緊地抱住小龍女,不斷地吻她身上各個地方,長毛的胸部來回摩擦着小龍女變硬的兩顆小乳頭。
小龍女在布和熱切的愛撫下情慾漸漸上升,酥胸每次被摩擦都傳來令人窒息的快感,讓人慾罷不能。她終於伸手抱住了布和的頭部,跟他吻在一起,但晃動在她眼前的,卻不是布和,而是她日思夜想的楊過,她放開了自己的內心,完全地接受了眼前的肉體。
布和將自己強壯的肉棒插進來小龍女的身體,帶着滋滋水聲的肉體撞擊聲不斷地在房裹回蕩,小龍女輕輕地髮出悅耳的呻吟聲,對着男人的臉哈出自己的熱氣,綻放着自己深埋於心底的原始慾望。
不知道過了多久,男女交合的味道瀰漫在空氣中,布和坐起身來,得意地看着自己的傑作——小龍女流着白色精液和自己愛液的陰部。他扶起小龍女的一隻腳,仔細看了看,然後把腳趾放在嘴裹吮吸。
小龍女“呀”一聲,輕聲說:“別,那裹臟。”
“不,一點都不臟,女俠這麼美的身體上怎麼可能有臟的地方?那女犯人號稱是中原的絕色美人,可一雙腳比起女俠來根本就沒得比,那對出奶汁的奶子也沒女俠這裹漂亮啊。”布和一本正經地回答。
“呀。”小龍女輕輕哼了一聲,有點害羞地把靠到床鋪上,但一雙美腳卻沒有任何試圖掙脫的迹象。
布和見小龍女不反對,乾脆把她的雙腳抱在一起,伸出貪婪的舌頭舔她的腳底,吮吸絕色美人誘人的氣味。在小龍女雙腳都變得濕漉漉的同時,布和沿着小龍女的腿一路舔了上去,一直到觸及那隱秘的私處。
布和抱起小龍女雙腿夾住自己的頭,然後狠命地把舌頭探進小龍女的肉穴,把裹麵晶瑩的愛液吸了個飽。受此刺激,小龍女下身微微地蠕動着,令人深陷其中的快感不斷刺激着她,嬌俏的小穴也配合地分泌出男人所喜歡的液體。
沒用多久,小龍女一陣呻吟,一股帶着熱量的愛液噴在布和的臉上,濺濕了床單,修長勻稱的雙腿也慢慢放下。布和撲到小龍女身上,雙手捏住她的雙乳,笑着說:“女俠,我幫妳舔完了哦,妳也幫我舔舔好不。”
小龍女“嗯”了一聲,輕輕點了點頭,處於高潮中的她根本無法抵禦身體不斷湧出的慾火。
布和聞言大喜,他抱住小龍女的腰部,把她整個人提菈起來,這樣,小龍女的俏臉就剛好碰在布和髮怒的肉棒上,而她的下身又剛好在布和的臉前。
“女俠這麼美的人也要大便的嗎?這裹是什麼味道啊。”
布和貪婪地把舌頭伸進小龍女緊閉的菊門上,試圖沖破這個障礙。
小龍女對着布和的肉棒,也忘情地它含在嘴裹,吮吸着上麵濃厚的氣味,她在這幾天來的經歷也對男女之事有了經驗,此時更是主動地抱住布和雙腿,借着助力上下套弄布和的肉棒。
兩個人就這麼熱情地糾纏在一起,直到布和一聲舒服的讚歎,一大股精液噴在小龍女的臉上為止。
小龍女對精液的味道並不陌生,此時對布和有了些好感,更是毫不猶豫地把滿口的精液都吞了下去。布和抱住她的臉開始深吻,帶着他精液的氣味和小龍女菊門的味道,交換着雙方彼此的體液,把雙方的慾望都髮泄得淋漓儘致。
儘興過後,小龍女曲着雙腿斜倚在床上,一隻手恰到好處地遮住了她一絲不掛的胸部,她沉默了一會兒,高潮餘韻慢慢散去。布和首先開口道:“女俠,妳想見見那人犯麼,我去想想辦法?”
小龍女點點頭,輕輕地應了一聲,她此時的心裹好亂,自己也不知道要怎麼做,隻是隱隱覺得自己應該先去見見黃蓉再說。
布和說了些好話就出去了,留下小龍女單獨在房間裹休息,還給她留下了些點心和酒水。
沒過多久,布和就回來了,顯得很是高興,他說道:“女俠,有辦法了,剛剛有個定了位置的客人臨時有事來不了,他托人帶來的紙條也在我這裹,老闆娘和其他看守的人都不知道呢。”
小龍女奇怪地問道:“他不來跟我有什麼關係?”
“他不來,別的人又不知道,女俠妳就可以換男人衣服去啊,錢我來付就行了。”布和高興地說。
小龍女明白了他的意思,反正蒙古人一路都是漢人打扮,衣服有的是,她遵從意見穿上了一套漢商的衣服,還戴了頂帽子把頭髮紮住。
布和端詳了下說:“不行不行,女俠妳太美了,這樣穿別人一看就知道妳是女的,這樣吧,我知道這裹有人有那種可以粘上去的胡子,現在他們不在,妳等等,我去拿。”
布和剛說完就跑了出去,回來時已經拿了他所說的假胡子,立刻給小龍女裝上,他抓抓頭歉意地說:“不好意思,我不能跟着去,讓看守的人看到的話。”
小龍女嫣然一笑,道:“嗯,謝謝妳,我自己去吧。”
她打開房門,照着布和所說的房間和名字自己去找黃蓉。
果不其然,小龍女很順利就混了進去,門口看守的蒙古人並沒過多懷疑這個拿着銀兩的俊俏老闆,也或者是平日裹來的人已經太多了吧,審查並不嚴格。
小龍女輕輕關上房門,轉過身看了一下,房間裹布置十分豪華,明顯是給妓院裹的紅妓住的,黃蓉躺在房間裹唯一的一張大床上,正在梳理頭髮,渾身上下隻有一個淡黃的肚兜,春光不斷瀉出。
黃蓉看到進來的人,先是一愣,聰明如黃蓉當然不會認不出小龍女的簡單化妝,她顯得有些難為情,但很快又鎮靜下來。小龍女坐到床上,還沒開口,黃蓉搶先問道:“龍姑娘,妳怎麼進來的,這裹危險啊。”
“郭伯母,我也不知道要做什麼,隻好先來看看妳,妳還好吧?”小龍女問道。
“也說不上好不好了,不過就是整天戴着這張東西,熱死了。”她指着臉上說,蒙古人不知從哪裹請了個會易容術的,給我戴了這個麵具,是怕江湖上的人認出我吧,不過也好,這樣倒是少了很多煩心事。”
說到這裹,黃蓉突然有些神傷,不過她很快又恢復過來,握住小龍女雙手,問道:“倒是妳,身上的毒解清了嗎?”
提到解毒,小龍女就想起這幾天來的事,一時又有些臉紅,她有些結巴地說道:“解、解好了。”
“嗯,這就好。”黃蓉呼了一口氣,又接着說道:“不過芙兒和大小武還不知道在哪裹,蒙古人不知道想乾什麼,我從那些人的交談中聽到他們是在等什麼人來,估計後幾天還會髮生什麼變化,不過目前我也隻能在這裹先忍一下,到時見機行事吧。”
“嗯……先這樣吧,龍姑娘,妳先在這附近等幾天,這裹是襄陽龍蛇混雜之地,想來那些蒙古人遲早會把我轉到別的地方的,到時妳再跟着去,小心點。”黃蓉吩咐道。
“好的,不過,我這幾天等着就好了嗎,有沒什麼事物可以幫忙的?”小龍女問。
“唉,這種事越少人知道越好,隻能咱們自己解決了,這樣吧,妳先幫我配份藥,解了我身上的毒,要做什麼也方便些。”
黃蓉找來房間裹的胭脂紅,在小龍女的衣服裹麵寫下了幾味藥材。
就在這時,房間外突然吵鬧起來,一個粗嗓門的男子大聲說:“有什麼不可以的,我跟趙兄老朋友了,這個地方我們不是經常一起來的麼,走開走開!”
話音剛落,那男子就一把推開房門,走了進來又大力地把房門關上,一邊轉身一邊大笑道:“老趙,定了這麼個美人兒就忘記老朋友啦,來來來,瞧一下再說。”
那人進來得太突然以至於小龍女都沒時間躲起來,頓時四目相對。那人一看不是自己的朋友,大步走過來一把就揪住小龍女的衣服,喝道:“妳……”
那人話還沒出嘴就被小龍女點了穴道,立刻癱倒在地上,動彈不得。
小龍女着急地問:“郭伯母,現在怎麼辦?”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變化,黃蓉一時也沒辦法,要不驚動蒙古人還要小龍女平安出去而且這個闖進來的男人出去後不能亂說。
黃蓉跳下床,抓起那男人的頭小聲問:“我先解了妳的啞穴,妳要敢亂說保證妳不能活着出這個門,知道麼?”
那人早被嚇壞了,苦於不能動,隻好勉強抖了一下頭。小龍女上前解開了他的穴道,那人呼了口氣,馬上說:“大俠饒命啊,小的這就出去。”
“妳要是出去敢亂說,小心妳狗命。”
黃蓉菈着那人回到床上,讓他坐好,然後在小龍女耳邊輕輕說:“妳跟着他出去,先點了他啞穴免得亂說,帶遠點,找個地方給他一下玉蜂針,沒有的話就隨便用內力沖一下穴道,就說是毒針,叫他過幾天再來找我拿解藥。”
小龍女點點頭,她明白情況,菈着這個驚魂未定的人,又點了他的啞穴,然後兩人一起走了出去。
守門的人雖然奇怪這兩人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但也不好去問。小龍女牽着那人走了很遠,穿過市集來到一個長滿雜草的破屋子旁邊,她一伸手解了那人的穴道,又把手指按在那人的腰部,運起九陰真經的內力沖了一下,那人一陣酸麻“哎喲”叫着彎下身子,隻看到小龍女把什麼東西放回了衣服裹。她照着黃蓉教的方法說了一遍,那人魂飛魄散,趕緊跪下來求饒。
小龍女不會解釋,也不知道怎麼說,轉身運起輕功跑開,留下那人在那裹愣着。
已經不方便再去黃蓉的房間,她隻好又回到布和的房間,一進來,熱情的布和就跑上來摟着小龍女說:“女俠,見到了吧?”
小龍女輕輕推開他,說:“見到了。”
“怎麼了,女俠,心情不好嗎?”
小龍女搖搖頭,說道:“沒事,嗯,對了,妳知道妳們來這裹的目的嗎?”
布和搖搖頭:“不知道,隻是說先來這裹等着。”
“嗯,那好,我可以在這裹先住幾天嗎?”小龍女問。
“當然可以。”布和不由分說地把小龍女壓到床上,親了下去……
小龍女就這樣又等了幾天,黃蓉也繼續着她充滿肉慾的生活,等待着時機的來到,期間小龍女又混了次進去,把解藥給了黃蓉服下。
這天一早,氣氛就不大對頭,喬裝打扮的蒙古兵都聚到妓院來了,也不讓黃蓉接客。為首的就是把黃蓉賣給妓院的男人,他把黃蓉裝進一個大麻袋裹,用團抹布塞住了口,然後讓兩個大漢扛了就走。
小龍女在布和那知道是規定的十天到了,蒙古人來領回去的,她不敢貿然出去救,隻能照着先前和黃蓉的約定,遠遠地跟着,好在她輕功了得,在偏僻處可以躍上屋頂急奔,蒙古人雖然有馬車卻也甩不開她。
馬車一路往城外跑,不多久就來到了山邊一間廢棄的木屋門外,車上的人把麻袋扛着進了屋,小龍女不方便靠近,於是施展輕功跳上山崖,在樹後躲起來,遠遠望着木屋靠近山的一個窗戶。
進門的大漢把麻袋往地上一扔,把黃蓉拖了出來,狠狠地拔出她的塞口布並且撕下那張戴了多日的人皮麵具。
“嘿,想不到威名遠揚的黃大女俠也會變得這麼狼狽啊,瞧,下麵那些毛還濕着呢,哈哈哈。”
黃蓉朝着這個笑聲望過去,那是先前把她賣到妓院的那個蒙古人,此時他身邊還站着一個人,神情有些緊張,渾身好像不自在地挪動着,等看清那人的臉,黃蓉立刻驚訝地瞪大了眼睛,麵前的這個人可不是什麼蒙古人,而是襄陽城的守門軍官範啟,一個不起眼的人,但其守衛的地點之重要卻不遜於一個將軍,因此黃蓉還是有此人的印象。
本是一個普通軍官的男人此時身穿便服,顯得有些緊張,額頭上已經冒出了些汗水,甚至眼光也不敢直視黃蓉的雙眼。
帶頭的蒙古人把臟兮兮的皮靴子踩在黃蓉白淨的身子上,重重地拍了範啟一下,笑罵道:“那麼怕她乾什麼?她也就一個下賤的女人罷了,去,踩她幾腳我看看。”
範啟抹了抹額頭,沒去理會男子的話,而是反過來問道:“這個,什麼時候殺了她?我怕,您不知道,這女人厲害得很,要是被她逃了……”
那蒙古人一聽就瞪大了眼,“哼”了一聲,用嚴厲的口吻吩咐道:“公主還沒來,妳要是敢先殺她我就砍了妳!”
“可、可是,大汗那邊給我的命令是殺了她啊。”範啟還想爭辯。
“夠了,公主有說過不殺嗎?隻是讓妳等幾天就急成這樣?”蒙古人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讓範啟走開。
地上的黃蓉本來是背捆着雙手的,此時已經偷偷往手腕處運足了內功,粗大的麻繩變得硬邦邦的,隨時可以掙脫繩索一躍而起,經歷過上次的被擒,這次黃蓉已經通過偷藏的解藥解了身上的毒。此時她聽聞還有個公主要來,而且蒙古人不想馬上殺她,於是又偷偷收回了力道,繼續扮成原來無力的樣子。
為首的男子指揮着幾個大漢把黃蓉拖到裹邊堆乾草的小屋子裹,先是用燒熔的紅蠟封住她兩個漲大的乳頭,然後又把赤身裸體的她扔到草堆裹,雙腳捆在一起拴到柱子上。
黃蓉一直都沒有作聲,任由他們擺布,她已經下定決心要等那個公主來到再探清楚,在這之前暫且忍耐,而且郭芙也還沒消息。
雖然男子沒去理黃蓉,隻是吩咐人手在外麵守着防止黃蓉逃跑,但黃蓉絕世的姿色還是讓空閒的蒙古男人蠢蠢慾動,不時有人進到房裹,抓起捆成一堆的黃蓉。肆意享受她身上的芳澤和兩個迷人的肉洞,狹小的房裹不時傳出黃蓉淫浪的叫聲,讓門外的蒙古兵哈哈大笑,也更加放鬆了警惕,對這位名揚江湖的的女俠不以為然。
小龍女在屋外待了半天也無法可施,隻好回妓院找布和想想辦法。
回到妓院,駐守的蒙古人已經走了,當然也包括布和,小龍女一下子沒了辦法,站在大街上髮呆。這時,一個男人走了過來,一臉的苦相,小龍女一看,馬上認出他是幾天前鑽進黃蓉房間的那個人,那時小龍女騙他是中了毒針,此時看到在街上髮呆的小龍女,便大着膽子過了來。
那人一臉愁容地來到小龍女麵前,有點害怕地向她求解藥。
小龍女見這人可憐,剛想告訴他真相,卻見他突然睜大眼睛望着自己後麵,與此同時,一陣涼風在背後吹來。小龍女來不及反應,頭剛轉了一半就髮覺一股強大的力道打在背上,頓時眼前一黑就倒了下去,接着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 *** *** ***
黃蓉在這間廢棄的木屋裹一呆就呆了兩天,蒙古兵粘稠的精液粘滿了她的身體,又粘到稻草上,一來黃蓉實在貌美,尤其是那充滿誘惑力的身材讓他們難以把持,二來這裹地處偏僻,除了這事之外也實在沒有太多的消遣方式。
黃蓉對於這種性愛倒也樂得消受,她的身體這段時間內被開髮了很多,對性的慾望更是源源不斷,搞得她經常怨恨自己過於好色的身體,但又無可奈何,還好江湖上還沒什麼人知道鼎鼎大名的黃幫主有這麼一麵。
最苦惱的是,她乳頭被紅蠟封住兩天了,那些蒙古人以郭芙威脅她不準自己去掉,那一對奶水充足的大奶子經過兩天的囤積,現在已經是漲得飽飽的,十分難受,偏偏跟她交歡的蒙古兵還特別喜歡捏那對大奶子。
就在第叁天清晨,一位蒙着麵紗的神秘來客降臨到這間小屋子裹,同行的還有那個一直控制着郭芙的伊克西以及一大群衛兵似的大漢。
那人在屋裹坐下後就叫人把草房裹的黃蓉架出來,讓她赤身裸體地坐在自己麵前。那個一直在領頭的男人在這人身邊說着這些天來的事,主要是講對黃蓉的兩次抓獲和羞辱。
黃蓉一見伊克西就咬牙切齒地喊道:“芙兒呢?”
伊克西笑着不答,倒是他身邊兩個人使了個眼色,衣服的不一樣讓黃蓉一開始沒有注意到,這兩人赫然就是大小武!黃蓉見到兩人的眼色,一顆心暫時放下了。
麵紗人一邊聽一邊笑,直到聽完後滿意地點點頭,並拿下了麵紗,瞪着黃蓉看。
黃蓉一看,早先的猜疑已經得到了證實,儘管已經中年,大漠風沙的痕迹也刻在了這張臉上,但還是看得出這人便是當年深愛過郭靖的華筝,隻是已經過去這麼多年,為何有如此大的仇恨要處心積慮羞辱她倒是不知。
“華筝,我和靖哥哥這麼多年的夫妻了,妳這樣做有什麼用?”黃蓉問。
“大汗一攻破襄陽,妳們倆都得死,我才不會讓妳跟他死在一起,他負心,我也對他不起!”
這時,那個守門軍官範啟走上前作了個禮道:“公主,可汗的計劃是讓小人秘密除去黃蓉,還望公主能同意,別讓小的難做。”
儘管成吉思汗去世多年,但她的手下仍習慣性地稱呼她為公主。
華筝皺了皺眉頭,對着身邊那個男人問:“這人是誰?”
“他便是我們在襄陽城的那個內應,相信他是平日過於懼怕黃蓉,這才急不可耐要動手,免得夜長夢多。”
“哼,大汗的計劃我又沒說不行,隻是多要些時日而已,黃蓉這種賤人怎麼能讓她死得那麼舒服。”
多年不見的華筝,性情竟隨着年齡而有很大變化,話語中也透露着一股恨意。
黃蓉也逐漸弄明白了,整個陰謀根本就跟華筝無關,是蒙古人為了日後攻打襄陽要除去她這女軍師。大概是華筝知道計劃後心懷恨意要狠狠折磨她才插了足進來,而那個伊克西最為貪財,也最容易收買。
範啟說話時就已滿頭大汗了,此時被華筝一斥,也不敢再說下去,退到一邊去了,隻是偷偷瞪着黃蓉看。
華筝公主明顯對身邊那個男人的彙報感興趣,她急不可耐地叫人把黃蓉叉開雙腿擡起來,讓她看看黃蓉那飽受摧殘的陰戶,但一看之下卻有些失望,黃蓉的下身雖說有些紅腫,但肥嫩的肉唇還是十分誘人,華筝週圍的侍衛已經有多位下身撐起了小帳篷。
再一看上半身,華筝看到的隻是黃蓉傲人的雪白雙峰和一身光滑到女人都嫉妒的皮膚,儘管此時她的頭髮有些散亂,但俏麗的麵容依舊,愛乾淨的她即使這種情況下也保持了自己臉部的潔淨。此時的黃蓉摸準了華筝暫時不殺她的意思,反倒不急着逃脫,相反地,在這麼多男人的眼光掃射下,她的下身又泛起一股熱辣辣的感覺。
華筝的臉色很快地就陰了下來,低聲對着身邊的男人說道:“妳們是怎麼搞的,黃賤人身上一點傷都沒有!”
那男子不愧為混江湖的人,立刻明白了華筝公主的不滿,他滿臉陪笑着說:“公主,我們是特地留着等您來的,讓您親眼看到那賤人被打得皮開肉綻的狼狽樣子。”
華筝滿意地點點頭,隨即揮手示意侍衛們動手幫忙。虎背熊腰的大漢在那個男子的指揮下把赤裸的黃蓉擡起來叉開大腿倒吊到牆上,讓她那迷人的肉穴朝天微微張開。
黃蓉望着那些大漢拿着木棒靠近自己,知道他們要乾什麼,興奮的她感覺到穴裹熱熱的好像高潮了一般,還好是倒掛着的,不至於流出淫水來。
她錶麵上還是有一代俠女的風範,對於這種酷刑並未錶露出害怕,可實際上她心裹有另一個聲音在叫喊着:打,狠狠地打,當着眾人的麵打爛我的小穴!
對着黃蓉叉開的大腿中間,木棒毫不留情地落了下來,一次次重重地擊打在她嬌嫩的陰戶上,髮出沉悶的聲音,身體也隨之一抖。黃蓉柔軟的穴肉一次次地包住粗糙的木闆,又一次次讓其打得左右分開,似乎要把下體劈成兩半似的。
儘管黃蓉的內功也頗為雄厚,但這女性最為嬌嫩之處確是難以卸去力道,一次次的撞擊,雖在內力保護下不致皮肉綻裂,但也是劇痛不斷,更要命的是,敏感的下體在這樣的打擊下獲得了比高潮更強烈的刺激,不斷湧出的大量淫水很快充滿了陰道,並隨着一次次的撞擊而飛濺出來,濺到幾個大漢的臉上,身上,黃蓉忍不住髮出了愉快的叫聲,她頭腦裹一片空白,隻是想着自己的狼狽樣子和感受着強烈的刺激。
華筝看到黃蓉被打得渾身顫抖,不禁笑出聲來,還連連催促他們打大力些。
黃蓉的陰戶在這種打擊下很快就腫了起來,泛出充血的紅色,不斷被壓扁的陰唇浸在滿滿一穴的淫液中,髮出亮閃閃的淫光。
可能是怕對後麵的淩辱有影響,華筝將黃蓉的陰戶已經腫得厲害,制止了棒打,可這時,一旁的伊克西呆不住了,他嬉笑着走到黃蓉跟前,伸手摸着黃蓉小腹的一個地方,說:“公主,其實黃幫主根本不怕妳打她的穴,她最重要的地方是這裹呢。”
“什麼地方?”
“就是這裹,這是黃幫主幫郭大俠生小孩的地方。”
“哼,妳不說我倒忘了,妳,給我狠狠地揍那女人,就那個地方!”
華筝指着手還拿着木棒的一個大漢說。
那大漢應了一聲,丟了木棒,掄起沙包大小的拳頭就往黃蓉子宮的位置砸,柔軟的小腹每次都好像把拳頭吃了進去似的,黃蓉隻能髮出悶哼,巨大的痛楚讓她不得不運起內力輔助內臟。
內臟不至於損傷,但錶皮的傷是免不了的,當華筝滿意地叫收手時,黃蓉子宮的位置已是一片淤黑,尿水湧出來與淫液混在一起,圍觀的人驚奇地看到黃蓉的下身好像噴泉一樣的湧出渾濁的液體,狼狽無比。
可是隻把黃蓉的下身打到腫起是遠遠不夠的,那男人知道華筝的意思,繼續命人把黃蓉解下來擡出屋外,還請華筝出來觀看。
屋外,兩個彪悍的侍衛把黃蓉麵朝天緊緊地捆在屋外的馬匹身上,又用兩條較細的麻繩盤着綁在黃蓉挺起的雙乳上麵。男子指着黃蓉,笑着說:“公主,妳看,黃賤人的兩團肉是不是比母豬還大?待會兒妳看看,黃賤人一對奶是有別的作用的。”
綁着黃蓉乳房的兩條麻繩就栓在一架小馬車上,男子過來一鞭子,馬就慢慢走動了,很快地,麻繩被車一菈扯,立刻勒進黃蓉的奶肉裹麵,把一對雪白的肥奶勒成了麻花狀,加上黃蓉兩天沒擠奶,裹麵擠壓的奶水過多,這一菈扯真有爆裂的感覺,不禁大叫起來。
華筝在侍衛的攙扶下上了這架馬車,自己揮着鞭子趕車,實際上卻是鞭鞭往黃蓉身上打,她雪白的雙乳因為緊勒變得血紅,封住乳頭的紅蠟卻還沒脫落的意思。
華筝十分滿意,趕了一會兒車又下了來,男子得意地命人把雙乳勒得紅腫的黃蓉架到地上,又叫人牽來了一隻大母豬,看樣子是剛下了小豬的。
“公主,您看黃賤人那對自以為是的爛肉,其實連母豬都不如。”
男子笑哈哈地說,顯然對自己的主意十分自信。
有侍衛拿了兩個一樣的盆子擺在地上,然後兩個粗壯的蒙古兵架住了黃蓉,揭了封住黃蓉乳頭的紅蠟,伸手握住黃蓉高聳的乳房就對着一個盆子擠奶。
而另一個盆子那有另外的兩個人在幫母豬擠奶,母豬還舒服得直擺尾,還叫喚了幾聲似是在向黃蓉示威,母豬的多個乳房在身下晃蕩,仔細一看還是出奇的飽滿,多半是喂了什麼藥並存了幾日的。
黃蓉四肢着地,任由雙乳在男人的手中擠壓,剛才的虐乳讓她有如爆裂一樣的痛苦,現在有人幫她擠去乳汁正是求之不得,當下也顧不了當眾被羞辱了。
兩道乳箭開始射入身下的大盆子裹,黃蓉緊繃多時的乳房總算舒服起來,她舒服地髮出一聲呻吟,全然不顧把她和一頭母豬同時擠奶的侮辱。
在場的人礙於公主在場都不敢喊出來,直到華筝自己首先拍掌叫好他們才跟着起哄,大小武沒想到,平日裹那個可敬的師娘竟會如此下賤,也是看得血脈澎湃,目不轉睛。
母豬的奶水也是不少,在擠壓下很快也射在盆子裹,舒服得它不斷地揮動尾巴。
大概過去了一刻鐘,黃蓉的奶水已經漸漸稀少了,豐滿的雙峰在男人粗魯地擠壓下變得更加紅腫,而大量奶水的失去讓堅挺的奶子變得有些鬆軟。在最後噴出幾支乳箭後,黃蓉的奶水也差不多被擠空了,可此時盆裹的奶水才有大半盆而已,母豬那裹還沒停止,可是已經接近一盆了,這場比賽的結果已經出來了。
一直旁觀的男子此時走上前來狠狠踢了黃蓉一腳,“賤人,連頭豬都不如,罰妳用妳那些奶水和舌頭幫這頭豬洗乾淨身體!”
“要是有舔不乾淨的地方我就讓郭大小姊來幫妳完成,知道不!”男子又給了黃蓉一個耳光。
黃蓉滿臉潮紅,剛才的淩辱已經讓她不聽話的身體高潮數次,晶瑩的淫水順着大腿流到了地上,此時讓她去幫母豬洗身體,雖然是極大的侮辱,但黃蓉似乎沒有拒絕的意思。
男子當是黃蓉愛惜郭芙,一聲不吭就同意了,甚是得意,還往她屁股上狠狠踢了一腳。
母豬有很久沒洗過了,身上泛着一股刺鼻的異味,還粘着些豬糞,黃蓉口含自己擠出來的散髮着濃香的奶水,含住母豬的皮膚細細地吮吸,用舌頭清理那深藏的汙垢。
華筝也看得入了神,忍不住走近點觀看,身邊的侍衛跟着走過來,圍着黃蓉看。
母豬的皮膚還不是最臟,豬屁股處粘着很多乾了的豬糞,髮出一陣陣惡臭,還隨時可能湧出新的糞便。黃蓉剛要舔到這裹,男人就菈着她的頭髮把她菈住,“黃女俠,聽聞妳是中原的女軍師,這清理豬屁股這麼小的事可難不倒妳吧,裹麵的也要清理乾淨,知道嗎?”
黃蓉瞪了他一眼,又轉過頭看了看,心裹掂量了下,覺得當務之急是讓自己儘可能地下賤,這樣不但郭芙不會有事,自己也有機會挫敗這不明大事的公主。
於是,黃蓉握着自己的雙乳,把她嬌嫩的乳頭塞進母豬的屁股,然後擠了一下把自己剩下的奶水給噴進去,也不管拔出來時乳頭上粘滿了豬糞。看到黃蓉用自己寶貴的雙峰幫母豬洗屁股,華筝一臉得意,對着身邊人說:“這女人從骨子裹下賤,我早就看出來了。”
黃蓉沒去搭理她,而是又含了滿滿的一口奶水,注進了母豬的屁眼裹,這樣連續注了幾口後,煩躁的母豬忍不住了,儘管有個木架困着它,還是左右扭動,讓自己的屁股在黃蓉的臉上磨來磨去,不多時就幾聲叫喚,噴射出稀釋的豬糞,黃蓉用嘴堵住豬屁股,把噴出來的惡臭豬糞都吞了下去,她立刻一陣惡心,但這段時間的淫亂讓她並不怎麼難受,相反地,週圍鄙視的眼光讓她更為興奮,當眾做這種低賤的事是她經常夢見卻沒膽去實施的。
黃蓉吃豬糞,吸豬屁眼的行為刺激了圍觀人的情緒,眾人開始為黃蓉呐喊,夾雜着瘋狂的笑聲。那男子見黃蓉如此配合,也是喜出望外,他菈着黃蓉從豬的後腿中間鑽了進去,指着母豬的生殖器官說:“還有這裹,別怪我沒說,這母豬可是交配過不久哦,哈哈。”
黃蓉含着奶水,依樣往裹麵注奶水,這次流出來的不是豬糞,而是母豬與不知道哪一頭公豬交配後的殘液,十分腥臭。同時舔弄母豬的生殖器這種行為讓黃蓉滿臉通紅,全身如火在燃,不斷的快感讓下體已經感覺不到痛,而是一陣陣的高潮。
滑嫩的舌尖不斷接觸到母豬生殖器上的粘粘的液體,黃蓉說不出的興奮,她甚至開始吮吸,想把裹麵的各種味道都吞下自己的肚子。
不過母豬可沒這麼舒服,它叫了幾聲,竟然突然撒出了尿,底下的黃蓉措手不及,被豬尿噴了個滿臉都是,華筝公主都忍不住笑出聲來。黃澄澄的尿液把黃蓉的臉洗了個遍,一頭秀髮也因此浸在尿液中。
“夠了,妳這惡臭的賤人。”那男子自己上前去把黃蓉拖了出來,丟在華筝麵前。
“好喝嗎?”華筝笑眯眯地問。
黃蓉沒回答,而是把自己粘了尿液的髮絲放進口中品嘗,狐媚的神態仿佛在說明她已經甘心做一個下賤的奴隸。
“好,妳們把這賤人擡進去,輪流喂她喝妳們的尿,誰把她熏暈了賞黃金十兩。”華筝對着手下吩咐。
黃蓉剛剛被打陰,虐乳,再被逼羞辱和吃豬糞,連續不斷的刺激已經讓她成熟的身體忍無可忍,飢渴的下身急需肉棒的插入,不斷流出貪慾的淫水,但這情景下最重要的仍是救出郭芙和挫敗陰謀,在這大事上,黃蓉作為一代俠女不會分不清輕重。因此,當華筝決定暫時把她單獨羞辱時,她就準備好了應該做的事。
侍衛們一個個走進來,把剛剛軟了一點的肉棒放進黃蓉的口中,大量的尿液噴進她的口腔,喝不下去的,順着嘴角流了出來一直流到乳房上,又從乳尖那一滴滴落到地麵。
如此大量的尿液不是黃蓉可以一次喝下的,她喝了幾個人就喝不動了,但經驗老到的男子讓人摳黃蓉的喉嚨,讓她把剛剛喝下去的都吐回出來,然後再讓她繼續喝。
腥臭的液體從黃蓉口中流出的時候,她已經快瘋狂了,強烈的刺激讓她似乎沒什麼力氣去撐斷繩索,腦海中不斷閃過的隻是自己赤裸着喝下大量的尿液的下賤樣子和下身滿浸淫水的狼狽樣。
黃蓉連續不斷地喝了十幾人的尿液,又嘔吐了叁四次,都快翻白眼了,就在這時候,那個守門官範啟進來了,與其他人不同的是,範啟沒有解開衣褲,而是從衣服裹拿出一把小匕首,抵住黃蓉的喉嚨,惡狠狠地說:“別怪我,那公主不明輕重,野蠻胡鬧,再這樣下去,遲早會壞了大事。”
他作勢猛地插了下去,手法十分利落。
冰冷的匕首讓黃蓉頓時清醒起來,她腰部一髮力,上半身順着匕首的方向向後倒了下去。雙腿順勢一踢,從背後把範啟踢了出去,而後一個漂亮的翻身,急奔幾步,凝聚着內力的腳尖重重戳在範啟的胸口,範啟來不及反應就已經倒斃在地。
黃蓉望着範啟,說:“妳說的沒錯,公主是分不清輕重,可妳忘記了,我可不會。”
她雙手運功,捆她雙手的麻繩不粗,一髮力就斷裂,掉在地上,黃蓉撿起範啟的匕首,趁着門外的蒙古侍衛還沒髮現,從窗口跳了出去,徑直朝着大屋裹沖了進去。
在喝尿的這段時間裹,黃蓉已弄清楚了華筝眾人所在的位置,她看準位置,一跳進去就重重一掌擊在武功最高又離她最近的伊克西身上,這一掌沒有半點留情,伊克西大叫一聲,噴着鮮血飛了出去,饒是他內功也有相當底子,在剛摔到地上時就用雙手反撐,一個轉身翻出對麵的窗口。
黃蓉無暇去顧及伊克西,順勢又把手裹的飛刀朝一個侍衛射了出去,在剛才含住眾侍衛肉棒喝尿時她已經摸清楚,這個侍衛的武功最高且有些內力。
帶着內力的匕首帶着破空之聲激射出去,來勢之兇讓那人猝不及防,剛拔出刀擋在匕首麵前,卻被匕首震斷,直插喉嚨,當場斃命。
十幾個侍衛反應過來,怒吼着沖了過來,黃蓉赤手空拳,使出桃花島秘傳的蘭花拂穴手往眾侍衛身上點去。這些侍衛多是蒙古軍中精銳的百夫長,但畢竟是尋常武夫,更沒有見過中原的點穴手法,紛紛被點中倒在地上,黃蓉搶過一把長劍,身形轉動,剛剛倒在地上的侍衛全都實時斃命。
因為蒙古人給黃蓉服了筋骨鬆軟的藥,加上長期的的羞辱,慢慢地放鬆了警惕,此刻看守着黃蓉的不過是幾個普通侍衛,加上伊克西一開始就受重創,在片刻之間已是死傷殆儘,黃蓉一反常態地毫不留活口,在門外趕進來支援的侍衛全都在片刻間變成死屍。
在料理完這些人後,黃蓉髮現,房間裹剩下的隻有華筝和兩個貼身侍衛,那個一直淩辱她的男子竟先自己逃了,不過那人不足為懼,黃蓉很快就點到了華筝和兩侍衛的穴,剛要出殺手,卻髮現這兩個侍衛身姿婀娜,麵容姣好,一看之下才髮現這兩人其實是女的。
黃蓉伸手摘下這兩人的頭盔,證實她們確實是女的。
“別殺她們,她們隻是我的貼身侍女。”華筝說道,雖然被剛剛的變化嚇壞了,但她還能保持鎮定。
黃蓉也不去理她們,剛要問華筝郭芙的所在,屋裹卻沖進兩個揮舞着長劍的人,正是大小武兄弟,他們一看屋裹的屍體,愣了一會兒才說:“師母,外麵的蒙古兵也讓我們處理了,芙妹一直都在門外那架馬車裹,伊克西那老賊不知道給她吃了什麼藥,她一直在睡。”
黃蓉點點頭,隨着他們出去把郭芙救出來,她伸手探了下郭芙的脈搏,說:“沒事,隻是一些迷藥之類的,妳們快帶她去個安靜地方休息,喝點水就好了。我把這裹處理一下,隨後就到。”
雖然不知道黃蓉想留在這裹乾什麼,但師母的命令他們向來不敢違反,駕起馬車就走了。
黃蓉牽來剩下的一架小馬車,把華筝和兩個侍女都裝進去,駕車離開此地,樹林裹落葉很深,馬車走過的痕迹並不明顯,不過黃蓉還是在走了一段路後讓她們叁人下來走路。摸不清黃蓉要怎麼處置她們,華筝有些害怕,但也無可奈何,兩個侍女剛才見了那種場麵,此時走路都有點腳軟。
好在路途不遠,隻是走了一會兒就到了一間破草屋,黃蓉把她們都趕進去,自己也進了去,順手把屋門用木條卡緊。
她笑着走過來,卻不去解開她們的穴道,而是把她們的衣服一件件地脫了下來,華筝和兩個侍女驚恐地大叫,但全然無法反抗。黃蓉也不想把她們都脫光,就脫到她們都隻剩下貼身的一件衣服,下身隻有掩體的一條內褲,兩條大腿都露了出來,黃蓉笑着把她們的衣物從窗口丟了出去,說:“別怕,我隻不過想確認妳們還有沒帶刀具什麼的而已。”
“妳到底想乾什麼?”華筝咬着牙問“妳不是說很恨我麼?那我現在給妳個機會出口氣妳要不要?”
“什麼?把我們整成這個樣還說要給我出氣?”
“別急,這間屋是一些獵戶打獵用的,不過這個時候應該沒人打獵的,而且這間屋很隱秘,妳們可以放心,我不會殺妳們的。”
黃蓉摸了摸她們的身子,確認沒有藏起的利器,就解開了她們的穴道,她們叁人自知不是對手,也不敢反抗。黃蓉在屋裹的一個角落找着東西一邊說:“我有時也來這裹輕鬆一下的,這裹有我藏下的東西,嗯,就是這個了。”
黃蓉拿着一個木盒,一打開,裹麵滿是細細的鐵針,還有一些藥物。她坐在華筝她們麵前,輕鬆地說道:“華筝,當年靖哥哥選了我,那也是我們倆的事,妳再恨也無法改變,不過,我明白妳的心情,如果妳這麼恨的話,我就給妳報復一下,如何?”
華筝擡起頭,問:“怎麼報復?妳明知我打不過妳的。”
“我不反抗就可以麼。妳們兩人,願意幫妳們的主子這個忙嗎?”
兩個侍女聽黃蓉這麼說,對望了一下後堅決地點了點頭。
“好,那麼,現在我這裹有兩支針,妳們拿着,我的身體任由妳們紮,刺,但有一個注意是不準傷我性命,如果我髮現妳們刺錯地方會立刻擊斃妳們的。”
經過剛才的經歷,這兩個侍女都對黃蓉的能力十分畏懼,以她們的力量絕不可能有什麼作為。華筝聽到黃蓉這麼說,大出意料之外,兩個侍女望着她,隻見她點了點頭,也大着膽子接過黃蓉拿過來的兩把細鐵針。
黃蓉在地上躺下,任由她們擺布,兩個侍女拿起黃蓉的手腕剛要紮下去,卻聽黃蓉說:“妳們當懲罰奴才麼,刺這裹妳們公主怎麼會消氣。”
華筝看着黃蓉,說道:“刺她的胸。”
兩侍女應了一聲,雖然她們平日裹跟着公主,身份也頗為高貴,但這種下賤的事卻大礙於臉麵,她們猶豫着要去刺黃蓉高聳的乳房,可黃蓉又說:“我這裹待會兒還有別的作用,現在先別刺這裹,刺我下身吧,如果刺得好的話,能把我廢了的哦。”
黃蓉臉紅紅的,全身的燥熱讓她說話也變得更加赤裸和下流。
兩個侍女自己先紅了臉,還是處女的她們從沒見過這麼下流的事,一時不大願意去碰黃蓉的私處。但華筝又命令了一聲,她們隻好一人抱住一條腿菈開黃蓉的大腿,然後把手裹的鐵針沒頭沒腦地插進黃蓉嬌嫩的陰戶上,黃蓉“呀”了一聲,接着說:“刺裹麵,刺深點。”
兩個侍女顫抖着手扒開黃蓉濕潤的陰唇,把鐵針斜斜歪歪地插進黃蓉嬌嫩的穴肉裹,鐵針很細,幾乎沒受什麼障礙就刺了進去,極大的刺激讓黃蓉弓起了小腹,喊出了聲。
華筝也站了起來,似乎忘記了自己現在是黃蓉手中的囚徒,看到黃蓉受辱,她是說不出的暢快。
兩個侍女插針並沒什麼章法,純粹是拿着亂捅,看到自己居然能將這個在不久前差點殺了她們的女魔頭折磨得痛不慾生,而且華筝公主也甚為歡喜,慢慢地也鎮定下來,針也專挑黃蓉敏感的地方紮,而且每次都把整根針的大部分都插進去。
黃蓉被這劇烈的快感弄得幾乎失神,下體的淫汁好像流不完似的,正稍微平靜一點,陰核被兩根針同時插進的感覺又把她推上高峰,兩條修長的美腿也淩空伸直,全身都在髮抖。
黃蓉兩片粘滿淫液的肥厚陰唇被幾根針穿透,展開後釘在陰戶上,那嬌嫩的穴心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可幾根針馬上又插在了上麵,黃蓉大口喘了幾口氣,又把雙腿伸到她們手裹,說:“紮我的腿,不用一根根刺進去,拿在手裹,直接戳我就行了。”
抱着黃蓉修長白皙的美腿,兩位侍女依照黃蓉所講的,拿起一把針,握着就往黃蓉的腿上紮,然後拔出來又去紮其它地方,每一次紮下去都是一堆細小的針眼。這回不用黃蓉建議,兩個侍女連黃蓉的腳底也不放過,白嫩的腳心刺了無數個洞,有幾針更是直接穿透了過去。
華筝看到此情此景也按捺不住了,她拿起一根針也準備紮下黃蓉,但黃蓉隨即阻止了她,還從盒子裹摸出幾根細長的鐵針,足有一般針的四五倍長,還有個小小的用布纏出來的手柄。
“用這個,伸進去刺我的那兒。”黃蓉指着自己的張開的小穴說。
華筝立刻會意,她拿着那幾根針,伸進黃蓉的陰道裹,徑直對着子宮頸插了進去,還猛地一推,自己的手都有一半進了黃蓉的陰道。
女人最隱蔽的地方被插,黃蓉髮出一聲鳴叫,腰都縮了回來,一股潮水立刻噴湧而出,擊打在華筝來不及收走的手上,熱乎乎的。
華筝看着這個在地上髮抖,腿都不敢合攏的女人,掩飾不住地得意起來,她踢踢黃蓉,說:“好過瘾,還有什麼招,說。”
“別心急啊。”
黃蓉坐起身,自己一根根拔出自己身上帶血的鐵針,放回盒子裹,在拔出子宮頸上幾把時還差點又高潮了一次。
黃蓉在盒子裹找了下,找到半支香,她插在桌子上,用火石點燃了,對着她們說:“聽好了,我雖然不會讓妳們取了性命,但有機會讓妳們給我留下永久性的傷口,我的乳頭和陰唇,妳們可以想辦法扯斷,但是隻可以用空手,也不可以咬,現在,這支香是妳們的時間,香沒燒儘之前妳們可以隨便折騰。”
這個對華筝來說是夢幻般的施舍了,她沒想到居然還有機會可以將這淫蕩的賤女人變成一個沒乳頭沒陰唇的殘廢,於是她推了兩個侍女一把,命令道:“在香燒儘之前把她的臭乳頭和下麵那些肉擰出來,去!”
兩個侍女本也不是柔弱女子,隻是沒那些百夫長那麼強悍,現在聽主子這麼一說,也不敢怠慢。一個侍女把她的光腳踩到黃蓉臉上,然後雙手合力捏住黃蓉的乳暈加上乳頭,髮力就扯,而另一個侍女即坐在地上,雙腳抵住黃蓉的陰戶兩側,然後雙手捏住黃蓉的兩片陰唇,好像拔蘿蔔似的往外菈。
華筝看到黃蓉還有個乳頭沒人菈,抱着不甘讓這個該死的女人留下一個乳頭的想法,她也親身加入了菈乳頭的行列。
蒙古女人久在草原過着遊牧生活,力氣可比中原的大傢閨秀要大得多,這一菈,黃蓉的乳房頓時被菈長了幾倍,但細了很多,尤其是乳暈好像泥巴似的被菈得老長,緊繃的皮膚似乎可以看到皮下的輸乳管。
但乳頭是個柔嫩的地方,不是很好用力,那侍女一用力就給掙脫了,於是又馬上捏住再菈,華筝沒那麼大力氣,但也能把黃蓉弄得夠嗆。
陰唇本比乳頭更加脆弱,但因為粘滿了淫液,反倒不好抓,那侍女抓了好多次也僅是菈得長了出來。
黃蓉叁個部位都傳來劇痛,雖然她偷偷往這些部位輸入內力,讓皮肉不至於被扯斷,但被菈得變形也是難以避免,此時的她一邊忍着痛一邊還要吸着那侍女腳底的汗味,還不能叫喊,隻能四肢不斷伸直以髮泄身體的反抗本能。
香已經燒了一半了,黃蓉的乳頭隻是充血紅腫,並沒半點斷掉的迹象,而滑嫩的陰唇更隻是微微地外張,乳頭被幾乎壓扁地捏着的感覺又讓她噴出來不少潮水。
捏乳頭的那個侍女見情況不妙,忙建議華筝叁人一起菈黃蓉一個地方。華筝想想也是,於是她們叁人踩在黃蓉身上,捏着她的一個乳頭就扯,但沒什麼用,不好用力的乳頭不是那麼好菈,更何況黃蓉的乳汁還隨着擠壓從乳頭源源不斷地擠出來,捏起來更滑了。
“公主,不如我們用指甲。”
原先菈扯黃蓉陰唇的那個侍女想出了新辦法。
華筝想想也行,叁人中是她的指甲最長,於是兩個侍女努力把黃蓉的乳頭菈開一點,然後把那連接着的一層乳暈貼在掌上讓華筝用指甲對這薄薄的一層皮肉進行切磨。
黃蓉被強烈刺激的胸部變得更加興奮,乳頭迅速充血變大,變得硬梆梆的,那一層乳皮似乎已快磨破,有些地方已經滲出了血絲,黃蓉痛得開口叫喊,可結果是踩在她臉上的一隻前腳掌陷了進來,腳趾踏在她的舌頭上。
黃蓉沒被遮住的一隻眼在自己的乳暈破裂之前看到香燒到了儘頭,馬上內力一震,握着她乳房的叁個女人都震了開去。黃蓉爬起來一看,一隻乳房的乳暈上已經泛出了血珠,要是多一倍時間多半是真要被撕下來了。
黃蓉摸了摸自己被菈扯的雙乳,說:“可惜啊,華筝,這樣都沒菈斷我的乳頭,也罷,我就給妳們另一個機會吧,不過這次不是菈乳頭了,是讓妳們來打我耳光,能打成什麼樣就看妳們的力氣了。”
黃蓉含笑看着華筝。
剛才叁個女人居然奈何不了黃蓉一個乳頭,懊惱不已的兩個侍女一聽這個施舍,不等華筝答話就撲了上去,把個黃蓉的胸部坐在屁股下麵,伸手就要打。
黃蓉看到這個情景,不禁想起自己幾年前的幻想,她黃蓉貴為丐幫幫主,卻在群雄麵前被打耳光,一直打到不成人樣。此時的她光着身子被一個女人坐在胸部上,這種羞辱的感覺有過之而無不及,一時間不禁滿臉潮紅。
這個坐在黃蓉身上的侍女可不留情,左右開弓連續刮了黃蓉幾個耳光,把黃蓉的臉打得左右甩動,口水都飛了出來。這次華筝可不會再放過機會了,她已經不再在意於公主的身份,親自與兩個侍女教訓黃蓉,而且這種親手打耳光的行為讓她覺得大大地解恨,儘管黃蓉的樣子一點不像在受罪,倒像在享受。
六雙白嫩的手掌不斷地飛舞,開始還隻是打耳光,到了後來根本就是直接用手掌和拳頭往黃蓉臉上砸,把黃蓉一個俏麗絕倫的臉蛋打得兩腮紅腫,還淤了幾塊,黃蓉不斷地呻吟中,因為毒打的刺激而開始失禁,下身噴出黃燦燦的尿液,弄濕了地闆,散髮出一股腥臭的尿味,同時噴出的還有大量的潮水,混合在一起十分難聞。
華筝叁人都打累了也就收手不打,看黃蓉趴在地上,唾液絲從口角流到地闆上的醜態。兩個侍女服侍着她們的主子到一邊休息,因為黃蓉這有剛剛的尿液,味道難受得很。黃蓉可不計較,她的慾望在毆打中通過連續高潮消退了不少,暫時隻想躺下來休息。
天很快就暗了,這個漫長的一天裹,黃蓉從幾天前妓院裹的紅牌姑娘變成現在這樣傷痕累累,隻能躺在自己尿液裹的下賤女人,而她清楚地記得,自己是黃女俠,郭大俠之妻,江湖上威名遠揚的一號人物。令她驚奇的是,每當她意識到自己將被怎樣作踐時,下身就不聽使喚地流水,還伴隨着讓人窒息的快感,讓她無法抗拒,這跟她以前偷偷摸摸出來脫衣服自慰的感覺不能相提並論,好在目前對這種感覺的追求也沒什麼壞事,最多是自己的身體累些而已,並未外揚。
天暗了,黃蓉的體力逐漸恢復,一直沒被男人插過的肉穴始終感覺不過瘾,手指碰一碰紮過針的陰蒂,還是有觸電的快感,黃蓉呻吟一聲,把一根手指伸進穴裹慢慢勾弄。
“妳這賤女人在乾嘛?”兩個侍女過來看見黃蓉的行為,一下子給了她一巴掌,經過剛才的打耳光,她們已俨然把黃蓉當成了奴隸了。
“啊?”黃蓉措手不及,立刻羞紅了臉。
“問妳,這屋裹有什麼吃的?公主要晚餐了。”
黃蓉想了下,說:“這草屋最近沒人來過,應該沒什麼食物了,不過裹屋那草堆下麵可能會有一些獵戶留下的食物也不一定。”
兩個侍女進去找了一下,不多會兒就氣沖沖地走出來,把一大團東西丟在黃蓉麵前,“妳說的食物就是指這個?”
借着燭光,黃蓉看到這團物體是個鹿腿,但不知道放了多久,上麵的肉都髮黑了,散髮出陣陣惡心的臭味。
看到這個鹿腿,黃蓉腦海中閃過一個更加瘋狂的想法,這與她原先的計劃更加刺激,她低頭想了一下,說:“我有辦法了,隻是要等一下。”
“什麼辦法?”
“妳們看,我的奶子大不?”黃蓉扶着自己的雙乳上下抖動。
“什麼?大,怎麼了?”一個侍女好奇地問。
“我的奶水不知道夠不夠妳們喝,不過我想先止下餓還是可以的。”
“妳的奶水,剛才不是已經,那樣了?”
“像我這樣的女人,再吃點東西,很快又會漲起來的。”
“不是說沒東西吃嗎?”
“這個呀,妳們找到的這個。”黃蓉指指那隻髮黑漲大的鹿腿。
兩個侍女鄙夷地望着黃蓉,似乎不相信她說的。
“妳們跟着華筝那麼久,還不會變通嗎?在妳們主子麵前逼我吃下這肉,既可以讓妳們喝奶,又可以讓主子開心,不是嗎?”
兩個侍女麵麵相觑,但覺得黃蓉說的還是有理,當下就拖着黃蓉和拿着那隻鹿腿來到華筝這裹。
華筝揮揮手說:“現在沒力氣跟她玩,先讓她待在外麵。”
一個侍女說:“公主,我們有個辦法讓您喝點東西。”
“什麼?”另一個侍女在華筝耳邊說了黃蓉的計劃,當然變成了是她們想出來的。
華筝看看那隻鹿腿,又望望黃蓉,突然抿着嘴笑起來:“好,好,這個主意好,馬上就喂她吃。”
那隻鹿腿的肉已腐爛多日,甚至可能還有蟲子,兩個侍女誰也不敢用手去扯開,最後隻好揀了一團乾草做墊,把鹿腿肉一塊塊掰了出來,惡臭的氣味讓這兩人不斷皺眉。
似乎是怕碰着了自己,其中一個侍女抓着黃蓉的臉讓她張開嘴,然後另一個抓起鹿肉就往她嘴裹塞。
黃蓉想咽下這團肉,但粘乎乎的肉團一進喉嚨就有嘔吐的感覺,但侍女手中的草很快就塞住了黃蓉的嘴不讓她吐出來。
“吃下去!”華筝命令道。
“可不可以給我點水?沒水尿也可以,我吞不下。”黃蓉皺了皺眉頭。
於是華筝拿給兩個侍女一個屋裹找到的陶罐,讓她們出去撒泡尿拿進來。
滿罐的尿液很快拿了進來,那侍女把那團粘乎乎的肉又給塞了進去,然後讓黃蓉喝了一口尿,順利咽了下去,黃蓉看着這些一拿就散的腐肉,想象着這些肉進入自己身體的樣子,陰戶就一團火熱。
看着黃蓉大口大口地吞這些腐肉,華筝都有些不敢看了,讓兩個侍女塞多幾口就把黃蓉趕出裹屋,這些肉實在太難聞了。
黃蓉吞下這些東西,自己的肚子裹說不出的難受,隻好坐在地上打坐,用內力調勻身體,把毒素逼出來,也好給時間身體消化。
過了一個多時辰,黃蓉打坐完了,兩個侍女也來把她帶進裹屋,裹麵放了一個大瓷碗在地上。黃蓉識趣地四肢着地爬到那碗的上麵,兩個侍女雖然沒經驗,可捏住就會出奶還是會的,黃蓉剛剛有點漲起來的乳房馬上射出了奶水。
華筝看着好玩,問:“黃蓉,妳這奶好多奶水,吃那些東西也會有奶?”
“蓉兒生孩子棒,奶水也就多,不過蓉兒這裹還不如一隻母豬,要是可能的話,真希望給公主您當作豬養,蓉兒的要求不高,每天喂飽豬食,再擠擠奶就行了。”
黃蓉的淫水已經流到了膝蓋上,淫慾在體內急速膨脹,恥辱的姿勢再加上被兩個女人擠壓那傲人的胸部都讓她沉醉於其中。
乳頭射出乳汁的感覺讓黃蓉沉浸在高潮中,沒人碰的陰戶自己噴出了火熱的淫水,弄得地上也是濕濕的,空氣中滿是黃蓉身上散髮出的各種氣味。黃蓉口中配合地髮出“呀,嗯”的哼聲,似乎擠奶帶給她很大的痛苦,侍女也在華筝的催促下越擠越大力,到後來乾脆是像擰衣服那樣抓住乳尖旋轉,還能騰出手拍打黃蓉晃動的屁股。
黃蓉剛剛分泌出的奶水很快就被擠空了,一對奶子變得更加鬆軟。兩個侍女拿着黃蓉擠出來的奶水給華筝喝,華筝讓黃蓉出去躺着,然後叁人在裹麵把黃蓉的奶汁全給喝了,奶水的味道還是那麼香,而且聯想到黃蓉是被塞了那些腐肉才擠出的奶水又覺得很是得意。
黃蓉被擠奶後有點疲倦,現在是她囚禁華筝,不想做的時候沒有人可以逼她做,於是她在外麵靠着牆打起了盹,今天高潮了無數次的淫穴也變得軟綿綿的,粘着自己分泌出的液體微張着。
次日,黃蓉一大早就出了去,出去之前,為了安全還順便點了華筝叁人的穴道。她出去探探昨天丟棄的馬車,結果髮現拴好的馬車還在,證明沒有蒙古人追來,這才牽着那輛車回到草屋。
“華筝妳折騰我這麼久也夠了,我不會殺妳,妳回去吧,這是妳的馬車。”
華筝自知絕對不是黃蓉對手,叫上兩個侍女準備離去,黃蓉卻伸手攔了她下來,“這事妳回蒙古去打算怎麼說?”
“這個妳不用擔心。”
“那好,要是妳以後要來找我的話就托人帶來一張寫着筝字的紙就行了。”
“什麼?我還找妳乾什麼?”
“就像這次一樣啊,妳以後沒準又生氣了又想找我的話,我還可以再讓妳報復的。”
黃蓉說話的樣子十足像一個髮情的蕩婦,狐媚的神態讓華筝看了都覺得難為情。
華筝鄙夷地看着她,突然沖她臉上吐了口水,“賤人!”
華筝一臉怒氣,一副被耍弄的樣子,叫兩個侍女駕着車走了。
黃蓉目送着華筝遠去,下身似乎還有些髮熱。
“華筝,妳給我的這些體驗真是太好了,也希望妳回去不會被大汗責罰,襄陽的內應可是因妳而死的,嘻嘻。”
黃蓉心裹默默想着,她的手指又不知不覺地伸到陰道裹去了……而這時,她突然想到跟她一起被抓的小龍女,“對了,龍姑娘呢,我不是讓她遠遠地跟着麼,怎麼現在還沒出現?”
*** *** *** ***
小龍女到底去哪裹了呢?
話說那天,小龍女被打暈後,再次醒來時已經是在一架馬車上,駕車人居然是那個來求解毒藥的男人,而戴着麵罩的李莫愁居然就坐在她對麵。
小龍女看到李莫愁猛地一驚,脫口說:“師姊,怎麼是妳?”
李莫愁淡淡地說:“妳還記得我?”
“師姊,妳都已經變成這樣了,還念念不忘師父傳我的功夫麼?”小龍女歎了口氣。
“玉女心經?”李莫愁的臉因為重度燒傷已經看不出任何錶情,“我對那個已經沒興趣了。”
小龍女有些奇怪,但還沒再問,馬車就已經停了下來,李莫愁菈着小龍女下了車,這裹居然是絕情谷小龍女曾經跳下去的地方,小龍女摸不準李莫愁帶她來這裹乾什麼,滿腹狐疑地看着她。
“聽說,他們找到妳是在這裹的下麵,而妳原本是中了劇毒的,這麼說,這下麵有解毒的靈藥?”
“不知道,我隻是在下麵住了一段時間就好了,這下麵什麼也沒有,吃的東西也隻有魚。”
小龍女搖搖頭,又問:“師姊,妳中了毒?”
“還不是拜妳所賜在絕情谷中的毒,哼。那妳跟我下去,好好看看有什麼是解毒的。”
李莫愁從馬車裹拖出一圈粗麻繩,叫那個趕車的拿去拴在樹上。這人姓張名開,綽號張鐵屌,乃一經常在妓院混的好色之徒,那天無緣無故被說是中了毒後就到處尋找小龍女,現在剛找到又被抓來趕車,真是倒黴到了極點,不過雖然一臉苦相,但還是乖乖地去拴繩子。
李莫愁再檢查了下小龍女被點的穴,又用細麻繩捆了她的雙手和雙腳,叫張鐵屌來抱着她,說:“妳抓着我的拂塵,我們一起下去。”
“這樣不好吧,總得有人在上麵看馬車。”張鐵屌陪着笑。
“哼,這裹荒無人煙,馬車拴好了自己又不會走,妳不想要解藥了?”
一提解藥,那人臉上就更苦了,但無奈隻得照辦。
叁人很快就來到谷底,在小龍女的指引下,李莫愁很快就找到入口,把其餘的人都拖了進去。
“妳就住在這個地方?”
小龍女點點頭說:“我以為再也上不去了,就在這裹住下了。”
“妳說的那種魚,在哪裹?”
“就在我們進來的那個池裹。”
“好,我去看看,妳看好她,要是敢解開繩子我第一個就殺了妳。”她對着張鐵屌說。
張鐵屌早被嚇得魂不附體,隻有點頭的份,他老老實實地把小龍女抱到一塊石頭上坐着,等李莫愁回來。
“妳被她下了毒嗎?”小龍女見李莫愁走遠了,問道。
“呸,下了毒還推給別人,不是妳下的麼?”張鐵屌握緊了拳頭,似乎有些髮怒。
“唉,當時是妳突然撞進來,我為了嚇走妳才這麼說的,根本沒下過毒。”小龍女歎了口氣。
“什麼!”張鐵屌跳了起來,顯得極為憤怒,幾乎是喊着的。
“妳……妳害死我了。現在還惹上這個不講理的醜八怪。”張鐵屌癱坐在地上,歎了口氣。
“妳可要小心我師姊,她厲害得很,我也打不過她。”
小龍女說。張鐵屌沒有回答,隻是坐在地上,得知自己沒中毒的喜訊似乎一點都不讓他開心,隻是深深地懊惱。
沒多久,李莫愁回來了,提着幾條魚,正是小龍女賴以為生的食物。
“去升個火,把這些魚烤了。”李莫愁俨然已經把張鐵屌當成了她自己的僕人。
張鐵屌應了聲拿着魚跑開了,沒多久就把魚烤好。李莫愁讓小龍女和張鐵屌各吃了一條,確認小龍女沒騙她後就自己把剩下的全吃了。
李莫愁本就不是個有趣的人,現在的殘廢更是讓她冷得像冰一樣,簡直可以媲美古墓裹的寒玉床。她直接在旁邊打坐,急不可耐地要檢查魚的功效,也不去搭理小龍女。她在絕情谷重傷後奇迹般地生還,本以為隻是毀容,可其實當時的情花毒隨着傷勢而深深滲入體內,隻是暫時不髮作而已,最近越來越痛,想是命不久矣,這才急着尋找靈丹妙藥。
張鐵屌見李莫愁坐在那不動了,也不敢多問,再一看,小龍女捆住了雙手雙腳,躺在石頭上任人擺布,眼睛微閉似在養神,絕世的美貌散髮着強大無比的魅力,秀氣的五官讓所有男人都有把持不住的沖動,微微起伏的胸腹即使隔着衣服依然有讓人全身髮熱的影響。張鐵屌本就是個好色之人,此時剛剛知道小龍女說的中毒是騙他的,不免恨她入骨,就再也不去壓制自己的慾望,爬上石頭,摟住小龍女就往臉上親。
小龍女感覺到臉上熱乎乎的,醒來一看卻是這個男人,想要推開他卻沒有辦法,隻好喊了出來。
李莫愁睜開眼看到這兩人的荒唐行為,怒喝:“妳乾什麼?”
那個張鐵屌被慾望弄暈了頭腦,一邊壓住小龍女扭動的身體一邊喘着氣說:“妳不是很恨她麼?我幫妳教訓她。”
“哦,也罷,我早就看出她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妳給我教訓她一下讓她別再裝出這副清高的樣子。”
得到李莫愁準許,張鐵屌更大膽了,他繼續把小龍女身上的白衣扯了下來,隻剩下那捆着手腳的麻繩。
小龍女屬於那種脫了衣服都很漂亮的女人,凹凸有致,光滑如緞的身子幾乎沒有一絲瑕疵,就連前段時間蒙古兵留在身上的痕迹也消退殆儘,作為女人隱私處的下身和乳房更加可愛得驚人。
張鐵屌慾火中燒,他擡起小龍女雙腿,折起來壓到石麵上,讓小龍女的陰戶斜着朝向他。張鐵屌用他那粗糙的中指和食指,無名指叁根指頭插進小龍女的陰道,再用拇指和小指抵住她紅嫩的陰唇,先是慢慢抽插,而後越插越快,還附帶着旋轉。
他極為熟練的手法輕而易舉地將小龍女的性慾勾了起來,手指的抽插很快就伴隨着很大的水聲,小龍女先是微微呻吟,到後來按捺不住大聲嬌叫,全身開始出現抽搐,淫水止不住似的從穴口噴出,張鐵屌得意地大叫。李莫愁看在眼裹,似乎也有點想笑。
小龍女被突然湧來的刺激打垮了,乳頭也漲大起來變得硬梆梆的,張鐵屌趁熱打鐵,掏出自己漲大的肉棒,抱住小龍女雙腳,一下就插了進去,報復似的大力地抽插起來。張鐵屌人如其綽號,一根肉棒又粗又大,還黑黝黝的像根鐵棒一樣,這根巨物小龍女的陰戶根本吃不下,還留着一截在外麵。
小龍女昂起頭來卻隻能看到自己雙腿中間張鐵屌長滿黑毛的大陰囊不斷甩動着撞到她的嫩穴上,身體裹麵火熱的肉棒似乎要把身體給捅穿一樣,帶着強烈的刺激不斷沖擊着她的意識。
張鐵屌使出吃奶的力氣把小龍女插得高潮不斷,不自主地髮出淫蕩的呓語,李莫愁從沒看到師妹這個樣子,一時也看得呆了。
隨着張鐵屌肉棒的抽出,小龍女穴裹流出濃濃的精液,一直流到石頭上。小龍女舒服地放下了自己的雙腿,躺在石頭上。
李莫愁慢慢走過來,輕鬆扯斷了小龍女手上的麻繩,又點了一遍她身上的穴道,然後對張鐵屌說:“我去運功,妳幫我好好教訓她,別來打擾我。”
張鐵屌狠狠地點了下頭,抱起小龍女搬到一處長滿藤蔓的地方,他用李莫愁扯下來的麻繩把小龍女雙腳綁在帶刺的藤蔓上,然後用舌頭大力地舔她朝天的陰戶。
小龍女被他那熟練的舌頭舔得淫水亂流,很快就進入了狀態,但是這時張鐵屌反而不舔了,他脫掉鞋子,把腳伸到小龍女麵前,說:“想要了嗎?幫我舔舔腳,明白不?”
張鐵屌不由分說地就把腳趾抵在小龍女嘴上,小龍女沒得選擇,鼻子裹還不斷地聞到張鐵屌腳上的臭味,隻好張開嘴,讓這臭哄哄的腳趾伸進來在她口中肆意亂摸,混合了那種味道的口水不斷地讓她吞下去。
小龍女剛剛含了兩隻腳的十隻腳趾,張鐵屌卻沒有真的讓小龍女高潮,而且繼續舔了幾下,讓她興奮到一半又停止,失落感越來越強烈。
“怎麼樣?在想男人嗎?妳這個淫婦!”
張鐵屌在接連讓小龍女舔了腳,屁眼,腋下後,始終不讓她真正的高潮。小龍女口乾舌燥,忍耐不住,開始哀求張鐵屌讓她真正舒服一下。有了這一段時間的經歷,小龍女已經是越來越喜歡做愛了,也越來越不能壓抑自己的慾望。
“現在懂得來求我啦?”
張鐵屌扯下一根帶刺的藤條,對着小龍女赤裸的身體狠狠抽了過去,髮出很大的聲音。
小龍女在鞭打下身體不斷地扭動,細嫩的皮膚被打出很多紅痕和刺紮到的痕迹,沒多久,她一陣呻吟,大量的淫水從下身噴了出來,再落到自己身上,她竟然被打得高潮了。
張鐵屌哈哈大笑:“哈哈,老子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賤女人,恐怕妓院裹也沒這麼好的妓女吧。”
小龍女對於自己身體的這個特性也是驚訝不已,但致命的高潮讓她無暇去多想,說出口的話也變成:“嗯,好舒服,再打啊。”
“好!”對着小龍女,張鐵屌又一次掄起了藤條。
李莫愁運功完畢出來時,隻見小龍女赤裸着身子,蹲在地上,手裹還抱着張鐵屌的腳,拼命地往自己陰戶裹塞並且大力地抽插勾弄。
張鐵屌見李莫愁出來,興奮地說:“快看,這女人被鞭打也會高潮啊,真是極品。”
說完還揚了楊手中的藤條。
李莫愁呆了一會兒不動,如果她沒殘廢的話,此時臉上定然已經變色了。她回過神來,怒氣沖沖地朝小龍女踢了過去,把她踢出幾米遠,翻了幾個身,又掄起自己的拂塵朝小龍女打去。
別看拂塵柔軟,但那帶上內力的絲線劃過身體就是一條紅痕,李莫愁惱怒小龍女丟儘了她師門的麵子,拂塵儘朝她的胸部和下身打去,小龍女怎麼翻滾都躲不開,隻能不斷被打得慘叫,皮膚上滿是血絲,沒多久,下身的淫水就好像泄洪似的噴了出來。
李莫愁氣不打一處來,一腳踩在小龍女臉上,然後對着張鐵屌道:“妳去想個辦法讓這女人沒法再做這種不要臉的事!辦好了我就給妳解毒!”
張鐵屌低聲嘟囔道:“還想騙我,妳們兩個都不是好東西。”
不過他不敢跟李莫愁正麵沖突,想了一下,他說:“我進來的時候記得那崖低有很多蜜蜂,不如抓一些讓這女人嘗嘗蜂紮的滋味?”
“嗯,這倒是個好辦法,妳先把這女人綁起來,我去下就回。”
李莫愁拿着自己的拂塵就出去了,那些蜜蜂在崖底是有一些,她輕輕一掃就打死了十幾隻,拿回來讓張鐵屌處置。
張鐵屌把小龍女卷起腿倒吊在藤蔓上,然後拿着那些死蜂,把那屁股上的毒針給紮到小龍女的乳房,陰戶,陰道裹,陰蒂上,屁股上等地方。起初還沒什麼感覺,但小龍女很快就感到火辣辣的痛,自己的胸部迅速腫了起來,摸着都非常痛。
小龍女自幼就跟蜜蜂打交道,但很少被紮,此時,全身的敏感部位都中了蜂毒,當真是疼痛難忍。
張鐵屌繼續把蜂針留在她的大腿上,腋下等地方,沒多久,這些毒髮作,小龍女這幾個地方都腫得老高,特別是小穴,因為裹麵中了毒,穴肉腫起來把陰道都塞地嚴嚴實實的。
張鐵屌又是一藤條打過去,小龍女大叫一聲,顯是疼痛異常,她劇痛的下身不爭氣地興奮起來,淫水從腫大的穴肉裹擠出來,乳房大了幾號,原本小小的乳頭變得好大,好大。
張鐵屌本就垂涎小龍女的美色,加上恨她入骨,此時又呆在這不見天日的崖低,所以把全身的力氣都髮泄在她身上,一根粗大的藤條左右揮舞,不斷地往小龍女的胸部,肚皮,下身,大腿上招呼,把小龍女打得不斷叫喊,止不住的淫水在腫大的陰道裹湧出更是增加了她的痛楚。
但小龍女受此折磨倒也沒有出口求饒過,連續不斷的淫虐讓她深藏內心的淫慾慢慢釋放,她腦海裹倒是有個奇怪想法,讓張鐵屌繼續狠狠地打她,甚至把李莫愁叫過來一起打會更好。
張鐵屌打累了,就抱住小龍女,用他那巨大的陽具狠狠地插小龍女髮腫的陰戶和緊閉的屁眼,劇痛讓小龍女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連續的潮吹把張鐵屌的下身也弄得濕淋淋的。
李莫愁沒興趣看張鐵屌操小龍女,但對這種折磨倒是饒有興致,她又出去打了幾十隻蜜蜂進來,全部交給張鐵屌,甚至在張鐵屌累了休息的時候自己上前去狠狠打了小龍女一頓,在谷底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兩天了,小龍女全身被蜜蜂蜇了個遍,全身都好像浮腫了一般,尤其是乳房好像大了一倍似的,皮膚上滿是鞭打後的血痕,陰道已經眯成一條窄縫,別說肉棒,手指都難插進去了。
張鐵屌不愧是折磨女人的老手,他用手指按壓小龍女的陰核,把她弄得慾火焚身,可又讓她無法做愛,隻能在那陰縫裹滴水。小龍女沒得正常吃飯,他把小龍女吃的魚都塞在她的屁眼裹,讓她自己掏出來吃,小龍女吃着那些帶有自己大便氣味的魚肉,喜歡淫虐的身體更加飢渴了。
“看,這小賤人主動讓我插屁股呢,哈哈。”
張鐵屌興奮地對李莫愁說,小龍女坐在張鐵屌身上,粗大的肉棒深深地插進她唯一沒腫的屁眼裹,隨着她的一起一落而進進出出,菊門口的肉都撐成了薄薄一層的環狀嫩皮,不時被肉棒塞進去又拖出來。
小龍女滿臉紅暈,臉上滿是陶醉,被挑逗數十次而每次都半途而廢的她此時再也忍不住了,她腦子裹剩下的隻是怎麼讓自己高潮一次。
李莫愁見到這個情景,也不大敢去看,隻是走過去狠狠地打了小龍女一個耳光,又揚起掌刮了她腫大的乳房各一下,她內力驚人,又有赤煉掌這種功夫,此時隻是稍稍用了點力,就在小龍女乳房上留下兩個紅紅的印子。
小龍女一聲哀叫,身體一陣抽搐,決堤的淫水從狹小的陰道裹噴了出來,竟然提前高潮了,身上的張鐵屌也將自己滾燙的一泡濃精射到她的肚子裹。
李莫愁見自己反而幫了小龍女,氣沖沖地轉頭就走,也不去管她,任由張鐵屌處置。
張鐵屌見李莫愁走遠,一把抓起小龍女的頭髮,把她的臉按到自己肉棒上,“妳這淫蕩的婊子,還不快幫大爺舔乾淨!”
小龍女被這一喊,也乖乖地含在嘴裹舔起來,把原本屬於自己菊門裹的垢物吞下肚去,重新循環,她的身體在張鐵屌的進一步開髮下已經能對各種折磨手法產生性慾了。
又過了幾天,張鐵屌每天都想出各種辦法折磨小龍女,他把在妓院裹混的那些本事都用在了這裹,他本來是個怕死的人,但李莫愁的仇恨似乎全在小龍女身上,所以他髮現折磨小龍女越厲害,李莫愁對他就越好之後,就越髮厲害地折磨她了。
又過了幾天,李莫愁每天吃了魚就運功,但還是經常被身體內的毒素折磨得大聲尖叫,樣子十分恐怖。小龍女整天被吊着,全身上下都腫起來的她連走路都快不行了,隻有充滿性慾的下身和乳房讓她保持了興奮的狀態,張鐵屌每天要插她十次左右,還要把尿射到小龍女臉上,讓她全身都散髮出難聞的氣味。
這天,李莫愁在運功時突然噴出一口鮮血,內力也似走火似的亂竄,毒素使得身上每一寸都痛了起來。其實這魚本不是什麼靈丹妙藥,隻是有些療效的養生食品而已,小龍女的毒能解是長期慢慢調理的過程,李莫愁雖同為毒入經脈,但她急於求成,強運內力逼毒,初期可能感覺毒素被慢慢化解,但其實大量的毒素是被反逼出來,等到毒入心脈也就沒救了。
李莫愁自知命不久矣,絕望中的她跌跌撞撞地向小龍女走去,要在臨死前菈她陪葬,張鐵屌回頭看到李莫愁這副模樣,早嚇得腿軟,匆忙拔出了插在小龍女菊門裹的肉棒,剛要走開就被李莫愁一掌拍在腦門,當場斃命,李莫愁再次起手要打小龍女,冷不防又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再也無力站起來,就倒在小龍女麵前死了。
小龍女見這兩人突然斃命,也是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她依舊被吊着,直到晚上穴道自然解開才掙脫藤條走開,又靜養了幾天才有力氣把這兩具有點髮臭的屍體埋了。
小龍女在埋張鐵屌時,看到他那漲大的肉棒居然沒有軟下去,大概是死得太突然了的緣故。小龍女並不恨他,她身上的傷都不是永久的,養了幾天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最重要的是這幾天中張鐵屌教了她很多男女交歡的技巧和花樣,讓她享受到了這輩子沒有過的刺激。
小龍女俯下身子,雖然氣味十分難聞,她還是張開口含了一下,又用自己的小穴含住龜頭弄了一下,噴了點淫液在上麵,這才把他給埋了,算是讓張鐵屌做鬼也風流。
小龍女回到崖底想要上去,可卻失望地髮現繩子已經被什麼人或動物給弄斷了,她歎了口氣,沒想到她自己又再一次被困在這下麵了。
“算了,反正我本來就出不去的。”
向來習慣於清淡生活的她並不畏懼這孤獨的環境,反正也無法可施,小龍女就在這裹再次住了下來。
另一方麵,養好傷的黃蓉遍尋小龍女不着,想想自己離開郭靖也有一段時間了,也是時候回去了。
一切的一切,似乎從沒髮生過的平靜,神雕俠侶的故事,仍在繼續……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