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電話。”茵茵扯開嗓門叫我。
這幾天,茹芳黏我黏的緊,隻要一下子沒看到我,愛的熱線就過來了。我叁歩並作兩歩跑到電話邊,搶過話筒,用手在空中撥了撥,將茵茵趕走。
“我好想你喔!”她高興的說道。
“不是見過麵嗎?”
“嗄?你的意思是你不想我嗎?”她嬌嗔道。
“沒……沒有啊……我想死你了!”我支吾道。
“沒誠意……”她啐道。
“冤枉啊!”我看了看牆上的鐘,又說:“不然等一下我請你看電影,錶示我的誠意。”
“好啊!”她興奮的說道:“幾點?”
我考慮了一下“嗯……七點,我去你傢接你。”(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六點好不好?我們還可以去逛逛街。”她央求道。
“乾脆我們去麥當勞吃晚餐好了,吃完再去逛街,我二十分鐘後去接你。”
“好,我等你。”
我放下話筒,興衝衝換了套衣服,向茵茵交代一聲我不吃晚餐了,便趕緊出門。
到了茹芳傢,隻見她已經迫不及待的等在門口了。
“等很久了嗎?上來吧。”我順手拿了頂安全帽給她。她跨上機車後座,用手順了順頭發,將安全帽套上。
“快點,等一下被我姐發現就別想出去了。”她着急得催促着我。
“我倒蠻想看看你媚麗,不如我進去見見她吧。”
“以後再說啦,今天你是我的。”她趕快用雙手環抱住我。
我哈哈一笑,說道:“沒有問題,隻要你想,以後我每天都是你的。”我右手轉動油門,車子慢慢前進。
“我們到哪?”我問道。
她想了一下,說道:“嗯……去公園好不好?現在人應該不多。”
“還是我們直接去電影院裡麵吃?看完電影後我們再考慮下一歩。”我建議道。
“也好,反正在哪吃都一樣。”她歪頭想了想,回答道。
到了電影院,我們隨便選了部我甚至沒聽過名字的電影,買了票進場。
我們早了十幾分鐘進場,故意選了最後麵的位置。電影甫開演,我已經覺得昏昏慾睡,果然五分鐘後我便不出意料的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覺得肉棒上一陣溫暖,被某樣東西不斷上下套動。我嚇了一跳,輕輕震動了一下。此時一個聲音湊了過來:“我去上個化妝間。”原來是茹芳。我也不睜眼,也不出聲,隻是點點頭,又繼續睡去。
又過了幾分鐘,大概是茹芳回來了,她又開始上下套弄着我的肉棒。我也不去阻止,隻是繼續閉着眼睛享受茹芳的服務。她不斷的加快速度,我的肉棒也癒加硬挺。正當要射出來之際,她好像洞悉了我的想法而放開我的肉棒。
我鬆了一口氣,心想:“差點就玩完了,被用手套出來,等一下不被茹芳笑死才有鬼……”
突然間,一股又濕又熱的氣息噴到了我的肉棒上,她要幫我口交了。想到這裡,我的肉棒更直挺挺的前後抖動了兩下。她也沒讓我多加等待,隻是將我整個龜頭含進嘴裡,到此,濕濕暖暖的嘴已經讓我差點射出。她又更加深入的讓我的龜頭往前挺進,幾乎要碰到喉嚨。
她不再動作,隻是用舌頭在龜頭和肉棒壁上滑動。我又快要射出來了,並且我也不想忍耐,最好全部射在她嘴裡。沒想到她好像又洞悉了我的想法,“啵”一聲吐出了我的肉棒。
過了將近半分鐘,我以為她不想再玩了,便睜開眼睛一探究竟。此時隻見一個朦朦胧胧的背影,卻是正要往下坐。我來不及阻止,她已經兀自將陰道對準肉棒往下一套,口中輕籲一聲。
我沒想她會突然將我的肉棒盡根套入,她陰道的壓迫感讓我又差點射出來。我甚至能感覺到我的馬眼已滲出分泌液。好不容易我收斂心神,她卻又開始上上下下的挺動粉臀,套動我的肉棒。
過了半晌,“天啊!我忍不住了!”心中剛想,便毫無預警的射精了。點點精液射在花心,她也渾身一顫,陰精噴灑如湧泉。她仍然沒有叫出聲來,但是從她“嗯嗯、呀呀”的哼聲,我知道她也已經是咬緊牙關、忍的亂七八糟了。
我累的閉眼就睡,隱約中我隻覺得她放開我的肉棒。她並不去將自己的陰阜擦乾淨,第一時間就來舔我的肉棒……
睡夢中,隻覺得有人在拍我的肩膀。“醒醒啊,散場了。”是茹芳在叫我。
我悠悠轉醒,隻覺得燈光刺眼無比,揉揉眼睛,慢慢站了起來。“電影演完了?”我問道。
“你不覺得從開演睡到散場更沒誠意嗎?”她不高興的說道。
這時我想起剛才的纏綿,說道:“剛才你……”
“我怎麼了?”她露出疑惑的眼神。
“剛才你弄得我好舒服。”
“少來了,用手套幾下就會舒服?我才不相信你那麼容易滿足。”
“啥?你不是還幫我口交、還坐上來嗎?”
“沒有啊……怎麼?你剛才不會是背着我偷偷……”她輕戳着我。
“怎……怎麼可能……剛才一定是我作夢啦!”可是剛才的一景一幕又十分真實。
“你給我注意一點。”她嗔道,但是還是挽着我的手,往外走去。
這一天,我們去過哪些地方我已經沒有印象,因為我滿腦子都在想着電影院中的事。我隻覺得很累、很累……接着便什麼都不記得了。
我再有記憶時,已經是躺在醫院的床上,四週分別是我的美女茵茵、美雪、媚麗和茹芳。我看了看時鐘,七點半,應該是早上吧。
“你醒啦,覺得怎麼樣?”茵茵見我睜開眼睛,首先問道。
“她……我……我怎麼了?”
“你昨天載我回傢,將我放下之後,就騎着車子撞到了停在路邊的車子。”茹芳聲音輕顫着說道。
“醫生說你有一點輕微的腦震蕩,你要多休息。”美雪說道。
“你為什麼會去撞車子呢?”媚麗不解的問道。
“是啊,幸虧有人將你送到醫院,還打電話通知我們。”茵茵又說道。
我感激的看着茹芳,說道:“謝謝你。”又說:“她就是我剛交的女朋友,叫做鬱昭。”
或許因為常常接到茹芳的電話,茵茵和美雪、媚麗並不驚訝,隻是朝着她點點頭。又說了些話,茵茵和媚麗分別要去上班上學了,美雪和媚麗雖然不用上課,但還是找借口閃人。隻留下我和茹芳兩個人,一時之間病房安靜了下來。
此時我才有時間看看四週的環境。這個病房隻有兩個病床,分別有簾幕可以菈上,而另一個病床好像是空的。
“你不去上班嗎?”我問道。
“艷瓊叫我來陪你。”她兀自削着蘋果,邊說道。
此時我看四下無人,便要求:“幫我吹一下好不好?”
“別人會看到啦……”她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
“把這個菈上就不會被看到了啦!”我指了指一旁的簾幕。
她放下削了一半的蘋果看了看四週,猶豫了一下,站起身菈上簾幕,用行動回答了我。她輕輕的菈下我褲子,我的肉棒早就因為期待而充血站立,青筋暴露顯的有點詭異。茹芳先是如獲至寶似的將肉棒握在手裡,用臉靠在龜頭上磨着蹭着。接着她又毫不扭捏地含住龜頭,眼白上吊、眼神含媚,果真春情洋溢。
她一開始便采取猛攻,櫻桃小嘴兒急速上下套動,真是點頭如搗蒜。
我也配合着挺起下體,深深插在茹芳的口中,乃至於喉嚨。有時候頂的太深,也會令茹芳因為吐感,而隻好停下嘴上的動作。看着她痛苦的錶情,雖然心理上心疼,但是生理上卻又隱隱散發出歡愉的快感。
這一番折騰下來,我的肉棒早已沾滿茹芳的口水。她不再動口,隻是用左手捧住陰囊,右手握住肉棒直套弄。她瞄了我一眼,低頭伸出舌頭放在我暴漲的龜頭上。她也不去舔弄龜頭,隻是將舌頭放在上麵,右手仍然沒有停止動作。
茹芳頭慢慢地更往下移,幾乎吞下了整個龜頭她的舌頭仍然還是隻放在龜頭上,並不貿然加入戦局。她的右手依然如故,不過左手卻早已時快時慢的搓揉起我的會陰。我從來不知道搓揉會陰會讓我有如此異樣而強烈的快感,一時把持不住,射精了!
精液射在茹芳嘴裡,被舌頭一擋,幾乎全濺了出來。我並沒有警告她,因為快感突如其來,甚至我都隻來得及“啊”一聲錶達我的感覺。她也是一愣,任憑射在她嘴裡的精液往外流,卻不知道往裡頭吞。
茹芳放開龜頭,又對着我笑了一下,拿了張衛生紙擦拭我已被精液弄汙的褲襠。我也坐起身,抽了張衛生紙,體貼的想要幫她擦拭她嘴邊的精液。她往旁邊一閃,閃過了我的衛生紙,像孩子一樣調皮的伸出舌頭將嘴巴舔乾淨。她用手拍拍我的龜頭,微笑着調侃道:“你的小頭倒沒有腦震蕩。”
我還來不及穿好褲子,茹芳已經菈開了簾幕。一位女子赫然站在眼前,雪白的衣服、雪白的皮膚,一雙眼瞪的銅鈴般大。她外錶看起來大約二十二、叁歲,脂粉濃施,濃艷的口紅飛紅點翠。
此時在那女子麵前的是一根尚未完全消退的肉柱、一個滿臉潮紅的女孩。任誰看了這幅景象都知道剛發生了什麼事,通常也應該以尖叫響應。她卻不,她隻是兀自怔怔的看着我的肉棒,隨即發覺失態,臉紅的撇過頭去。
“我……我是你……你的特別看護……”她吞吞吐吐的說道,臉還是向着我處。想來是茵茵花了鈔票請來的,因此我也不覺奇怪。叁人話頭一歇,那女子更顯的臉紅麵窘、手足無措,眼睛不知該往哪裡放,好不尷尬。
茹芳見此情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隨即哈哈大笑。我一見茹芳笑了出來,這口氣是再也忍不得的了,當然也是笑了出聲。那女子雖然比我們都年長,但被我們這麼一笑,也慌了手腳。
她“嘿嘿”乾笑了幾聲,說道:“請……請多多指教。”
“我叫做玉艷,你可以叫我茹芳。”茹芳說着伸出右手。
那女子先是一怔,隨即也伸出右手握上茹芳的手:“我叫做張艷蘭。”
我心想:“人如其名、名如其人,這名字倒是跟她麵貌一般的小姐氣。”
我心裡想着,臉上還是不動聲色,兀自望着那張艷蘭在微笑,說了聲:“你好。”
她想是要盡快逃離這是非之地吧,竟說:“有Mich……徐小她在這陪你,我……先失陪了。”
“叫我茹芳就好,我還隻是個學生,不用叫我小她。”茹芳笑道。
我接着說:“我還沒吃早餐,肚子餓的很,可不可以請你去買。”
張艷蘭如釋重負,連忙說道:“好、好,我馬上去買,你們要吃什麼?”
“你隨便買吧。”我回道。
她趕緊離開,臨走前回頭一瞥,又是滿臉發紅,趕緊順手帶上了房門。我們倆四目相視,忍不住又哄笑了出來。
稍得片刻,茹芳想是整晚沒睡,已累得伏床睡去。我輕輕叫了幾聲,沒有回應,便覺沒趣,隻好也閉目養神、韬光養晦去了。朦胧間,隻覺得有人叫了幾聲,聲音不算陌生,但也說不上來是誰,心中大是狐疑。我抖動眼皮,意慾睜眼解開胸中疑窦,卻覺眼皮重逾萬斤,隻得一絲絲光線鑽入眼中。
此時我兀自迷迷糊糊,卻也料不定來者何人、意慾何為?我正想出聲喝問,覺得下體一涼,一隻發寒冒汗的手掌纏了上來,褲子卻已不知何時被菈了下來。我一時氣塞,口中“啊”的一聲,無法言語,我的震驚實是錶露無疑的了。我暗自驚疑:“當真莫名其妙!”轉念一想,其實倒也不用太過着急。
還沒來的及細想,一股熱氣撲了下來,撲天蓋地,避無可避,卻不是嘴巴是什麼?
“是了,一定是茹芳忍耐不住,在舔我了。”這樣告訴自己,心裡深處卻隱覺不妥。我也不再去細想,隻希望她能再含個一時半刻,也是好的。
事與願違,她隻舔個兩、叁下,便放開我的肉棒。我正覺遺憾,卻又覺得肉棒被什麼光滑又柔軟的東西緊緊夾住,絲毫動彈不得。我動彈不得,她開始上下套動了起來,我的肉棒卻也沒有絲毫半點露在外麵。想來是她正用一對大乳套着我的肉棒吧!過不多時,馬眼上一涼,她竟用舌頭舔着了我的龜頭,她的乳房不可謂不大了。
良久,她也不再多做其我的動作,仍是不斷用那對巨乳套動着肉棒,舌頭也隻是讷讷的貼在龜頭上,下體的卻也癢癢的,快感漸漸爬了出來,並不會有絲毫滯塞。她不會要就這樣逼我出來吧?!心裡正想着,她已不知何時放棄乳交,爬上了我的身體。我尚未會意,她已經一往下朝着我的肉棒坐滿了,來個“倒澆蠟燭”。
我輕輕籲了一聲,心想她再來那麼十幾二十下,我非破功不可。誰知她真的又來那麼幾下,自己挺不住“哼”的幾聲,一泄千裡不說,害得我也陪着她一起泄。這個“倒澆蠟燭”果真名符其實,是澆的一塌糊塗,血肉模糊。
一射了精,我卻又沉沉睡去,一覺到中午,也沒見艷蘭回來。茹芳仍然伏在床上動也不動,更不像是有起來過。
“是艷蘭?!”這個懷疑一閃,隨即推翻:“不可能,我們今天才第一次見麵……”
“難道又是……夢?!”我不禁這樣懷疑。